[总受]美人长无衣-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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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道:“你看我之前疗伤灵气走岔了,那六个真跟……(小声:猪。你闭嘴)一样重,都背着肯定很累的。小真,你怎么一点都不心疼我啊。”
药真听到这话简直想揪着自己头发大吼,楚天阔你个死不要脸的,冷桃这会儿早将你体内的伤势治愈的差不多了好吗!你化作龙身长逾百丈,背几个人类就会很!累!还有你一个大男人,就不管你寻死觅活了,可你现在对着我哼哼唧唧做什么!(小声:撒娇。你闭嘴)
内心已经完全狂化的药真,完全没有注意到楚天阔微微翘起来的嘴角,一张总是阴霾遍布的脸,此时竟然带着几分有些宠溺的温和。
苍穹如碧,天光顿开,瑞霞普降,祥云朵朵,和风阵阵,只映照的那雪峰山巅如同仙境一般,雪莲次第开放,鹤声唳唳旋飞。眼前奇景让那边的六个男人都有些按捺不住,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忍不住啧啧称叹。
楚天阔哈哈大笑,一个猛子扎入那边被霞光映照的五光十色的龙见谭,谭面水浪狂涌,一条金色巨龙从其中腾云驾雾而起,龙威赫赫,天地间登时龙吟不绝。
头似牛,角似鹿,眼似虾,耳似象,项似蛇,腹似蛇,鳞似鱼,爪似凤,掌似虎的金龙斩浪劈水而出,其背有八十一金鳞,具九九阳数,其声如戛铜盘。口旁有须髯,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头有尺木,呵气成云。
楚天阔已经现身为龙,五爪虚空踩踏祥云,长逾百丈,其声嗡嗡如洪钟,盘踞于雪峰上空,腾翻云海。即便如药真一般上古时候和龙族毗邻而居,见惯了龙族兽态威势的,都盯着那云头盘绕的金色巨龙有一瞬间的发愣,更别提六个从未见过真龙的人类男人了。
谢吟苍眼珠子瞪的圆圆的看那金龙,一声不自觉的艾玛溢出嘴边。这,这,这,就是前世古代人所描绘的东方巨龙么,卧槽!霸气侧漏的一比,什么古本里的夸张描写,什么古画中的吞云吐雾全特么弱爆了!如果那辈儿祖先真都是这种生物的后嗣子孙……那特么基因得被糟蹋到什么程度才出现人这种东西啊!(喂喂,说什么呢!)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僧非相已经淡定到可以控制自己的表情了,卫尘伤越临昔都从小练习情绪控制,眼睛睁的有些大了,不过还算是正常。
只有苗月翩和墨剑臣两个人表现的十分明显,就差跳起来指着天喊卧槽龙啊啊啊啊了。当然,前者是性子单纯,后者是性格呆蠢罢了。
药真不自觉的摈住呼吸,看着金龙从云头慢慢降下,将龙首垂下来,示意他上来。药真有些犹豫的看了看那边六个男人,但也知道楚天阔答应一并负着他们也不会食言,便摸了摸龙角,试着攀上去。
不想楚天阔的龙首摆了摆,回头龙口一张,将他含住,唰的扔到自己粗壮的龙颈处趴着了。药真被吓了一跳,趴在龙颈那儿愤怒的抠他鳞片。
楚天阔不以为意,只是铜盘大的巨眼看向那边六只东西(= =喂),巨爪一张,一点也不客气温柔的将那几人抓起撂到自己背上,也不管他们站不站得住,立时离了雪峰头,扶摇间直上九天。
墨剑臣之前被楚天阔用箭射过,又没听明白药真和楚天阔的对话,以为楚天阔要变成龙形捏死他们。唰的就要拔剑,却被越临昔哭笑不得的按下他的手去,“小真没有反对,非有恶意。”
越临昔说罢又看向掠来的龙爪,又自言自语道:“估计要被摔个狠的。”果然,六人被毫不留情的扔上龙背,几人中唯有谢吟苍虽武力不弱,却不熟习轻功,被僧非相拎住。
楚天阔看似随意,其实力道拿捏的很稳,只是让六人在龙背上不停的翻滚,颠的头晕眼花离他颈上的药真远一些罢了,并不会真的翻下龙背。
药真也知道楚天阔向来自负但本事还是有的,所以也不怎么担心。自己泄完愤之后也安静的趴在龙颈上,看着入目辽阔浩瀚的云海。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小妖精们,本攻今天状态前所未有的大爆发我会告诉你们吗!今天写了一万多我会告诉你只发上来4500+来调戏你们嘛!【挑眉贱笑】下章……(⊙_⊙)嗯,还是米有H耶~等喂金龙的小妖精们,你们要失望鸟啊哈哈~本章继续调那个教金龙攻君,下章把他拖出来给大家卖个萌咦嘻嘻。章节预告:下章调那个教,下下章金龙VS药真动作大戏,下下下章药真怀孕,下下下章药真生包子,下下下下章大结局撒花~!!!!(≧▽≦)~~~本攻已经写完了动作大戏,准备集齐攻君蒸包子喽~~~小妖精们评论砸过来啊!!!本来秃头攻君这个文积分系数是0。5,涨分就困难的要命,人家涨10万我只涨5万……你们还霸王我……这日子没法儿过了啊啊啊啊!!!痛哭求顺毛~~~喜欢剑网三同人文的妖精们可以一观:
、七星终聚首(下)
那龙背上的六人起初的确是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各个都是轻功极佳的,很快各自稳下身形。心下暗骂这楚天阔鸡贼,心眼小的一比。眼见离小真那么远,几人从未在这样的高空中呆着的男人十分新奇,又觉得很是刺激,三三两两,说说笑笑观赏起云景来。
楚天阔看那几人只是晃荡一阵便稳下来,心中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然后开始专心的感受药真伏在自己身体上盈盈浮动的冷香味道来。此时的药真,软腻的手臂和柔嫩的下巴贴在他的龙颈处,温软的身子整个贴在上头,这就好比药真趴在他人身时候的□背脊上一般。龙性本淫,楚天阔飞着飞着便有些荡漾。
龙族天赋飞翔之术,其中尤以金龙速度最快。天际遨游,腾翻之间已是千山万水恍然已过。已是地处繁花盛开莺啼婉转,江上渔船飞歌的江南了。
楚天阔凝声成线,传音于药真道:“小真,已至越都地界,我体内灵力不足,你帮我撑个结界掩了身形罢。”药真迷迷蒙蒙的抬头,声音有些微微的沙:“嗯?”他看云景已经看累了,楚天阔飞的极稳当,便慢慢睡了过去。
楚天阔的小心肝被这迷糊的一声刺中,荡漾更甚,有些打颤的又说了一遍,药真这才听明白,点头应了。高度陡降,楚天阔一猛子扎下去,正好向着越王宫后山的雨梨林落下去。
见楚天阔猛地扎下去,越临昔又有点警惕,戳戳苗月翩道:“估计这鸡贼龙待会儿还得整咱们一整。”其余几个男人深以为然,离地面越见近了,便各自身警惕起来。
一个碧色盎然的结界在楚天阔身形现出云头的时候便撑了开来,坠落速度极快,在距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楚天阔猛的化作人形,凌空一把抱住药真。
药真被吓了一跳,楚天阔却是带着药真在地面滚了好几圈,楚天阔背靠着撞在一棵极大的雨梨树的树干上,雨梨花瓣被震动的纷纷扬扬落下枝头来,撒了两人一头一身,楚天阔抱着药真靠坐在树下,哈哈大笑。
虽然被楚天阔护得紧紧的毫发无伤,药真却是真的被吓了好大一跳,结界都惊的啪一声收了回去,愤怒之下,举起拳头便敲了楚天阔的脑壳一记。见他笑的极为开心,一张冷峻的面容却是盈满喜乐,不禁被他感染,一时没绷住,也笑了。
这让他想起万年之前他真的还是一个少年的时候,他们俩人有次偷偷溜去神农族的灵果园里揪果子吃,被神农族的护园神兽追到一个悬崖边。楚天阔抱着他从崖上跳下去,化龙衔着他扔到背上疾飞而去。
直到俩人摆脱了神兽追赶,楚天阔才慢下来,俩人快落地的时候猛然化作人形,如今天一般将他抱在怀中滚了好久,撞到崖壁上才停下来,俩人相视哈哈大笑。
时光荏苒,转眼隔了数万年的岁月。药真和楚天阔相视,笑着笑着,均是有些黯然。上古诸族已灭,唯余他二人存活至今,天地之间早已换了个模样。往事不可追,昔日谈笑颜。
楚天阔见药真面上露出伤情,将他一把抱紧,抚着药真背喃喃道:“起码我们还活着,彼此还能够证明,那万年种种,也不是你我山中一梦。”药真点点头,有些安心的窝在他怀中。本就是习惯了玩伴,如今两人早已不是少你,做来这个动作竟也是看上去十分静好。
虽然楚天阔没有刻意作弄他们,但是顾着和药真追忆往昔的结果就是,无意和刻意也没有太大差别罢了。六人在脚下一空的那一刻便使出轻功各自飞掠,从半空翩翩而下。
脚踏在地上才看到楚天阔抱着药真笑的极为嚣张的样子。六人对视一眼,均是心底一叹。纵是万般挣扎抗拒,命也终究是命呐。诸事既解,药真的七位夫君终是在万年之后尽数寻得,八人遂在越王宫安定下来。
越临昔苗月翩如今已经二十九岁年纪,墨剑臣卫尘伤也已经二十八岁,谢吟苍二十七,僧非相最小二十六岁,楚天阔别提了,年纪定是最大的,因为封印的关系所以还是一副青年模样。
毕竟这是一方曾经被灵力浸润的土地,这片土地上生活的诸多人族与谢吟苍前世的世界迥异,他们寿元普遍在两百左右,活的久的人堪堪能到三百余岁。是故大越风俗,三十岁可得子焉。
一般来讲,新登位的越君大婚均是在三十岁这一年,代代相传,算做祖制了。所以近些天越临昔回朝之后,被朝臣在朝堂上各种催婚做媒,弄的他不胜其烦,每次下朝都暴躁无比。
吴国的极北之地遍布积雪坚冰,但越都却是堪堪刚入盛夏。楚天阔生性喜水,被炎热折磨的无处可躲,整日在映荷池中泡着,上身是人形,下身却是龙尾,不停在池中摇动,池中弄得鱼儿四散奔逃。
药真自从那日被楚天阔抱着,俩人一起笑过之后,却是翻脸不认人,数次拒绝楚天阔的求欢。理由是,虽然你的解释很动人,但是前科累累,先禁欲一年再说吧。当时楚天阔就听的十分崩溃,那表情就跟被劫雷劈了一般,焦黑焦黑的,觉得十分委屈。
自此,楚天阔每日只得听着药真和其余男人春歌笙笙,缠绵悱恻的,而他自己却是待在窗外的映荷池里头,对着一轮孤月,一边泡冷水一边分辨药真的媚叫一边和自己左右手相亲相爱。
心火熊熊,虽然却也知道这次能和药真冰释前嫌,平日里偷个香,抱个亲个的机会来之不易。楚天阔每日缠着要真各种要求减刑,也是真的收了心。时间一久,乐意不乐意的,楚天阔还是逐渐知道了其余六人的姓名,也暗中偷偷用眼角观察也摸清了几个人的性格特点:
那个叫越临昔的,是新晋的越国国君,整日被一群老头子跌跌撞撞追在屁股后头,颤颤巍巍的又是假哭又是捶胸又是顿足的,弄的那人总是一副神烦的模样。楚天阔在一边看的心情特别舒畅,这个脸上一脸聪明样儿,眼睛里老是啥都清楚的人类总是让他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便心底对那群老头很是欣赏;
那个光头叫做僧非相,平日里干的事儿无聊透顶,除了和人下棋,就是在那儿翻书,要么就是神经兮兮的扫落叶或者神神叨叨的念咒,盯了他半天,那姿势都不带动一下的,搞得楚天阔总是怀疑他是不是睡过去了;
那个头发最短的叫做谢吟苍,据说是从别的位面(穿越?)过来的人类,平日里像是恨不得一头钻到钱眼子里一般,信鸽扑簌簌的飞来飞去,进进出出,楚天阔每次都会很恶劣的想那群烦躁的鸟为什么不拉泡屎在他头上;
那个长的毫无存在感的叫做卫尘伤,整日在那里拿个锯子啊小刀啊砍砍刮刮的,特别吵,也烦的要死。时不时的在那儿手法偷摸儿的扔一些小玩意儿,最可恶的是还飞偏,不小心打到人还真挺疼的,楚天阔每次都想狠狠丢回去,但是怕惹怒小真便生生忍住了;
那个一头白毛儿的叫做苗月翩,身道儿像个娘们儿,总是在那儿侍弄些花花草草,熬些一看就知道必须立马倒掉的黑色药汁,不知道里头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难闻的要命。而且他还不时和药真很是激动的头埋在一起窃窃私语,楚天阔最讨厌的就是他了,就是他最爱霸着小真不放;
那个一脸傻样儿的二愣子叫墨剑臣,体格长得还算像个男人了,楚天阔表示看着还比较顺眼。就是老神情鸡冻的怒吼些傻话,比他这金龙都能吃醋,还动不动就拔剑。情绪都写在脸上,而且特别特别爱瞪着他。每次楚天阔都当他不存在,眼角暗暗瞟一眼那暴跳如雷的呆蠢模样,就会心情非常愉悦。
楚天阔惊讶的觉得,这么无聊透顶又折磨的他一脸血的生活,他过的却是比当年浪荡美人香榻,左拥右抱,随心所欲肆意妄为的生活来的更加愉快。现在他看着那几个男人,也不会觉得像原来一样碍眼了,偶尔还施舍般的正眼瞧他们一下。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越都的夏季已经开始悄悄隐退,天气逐渐变的舒适宜人。药真终于被楚天阔缠烦了,改口说那就三个月吧。楚天阔吵吵着腰把这一个多月算进去,被药真瞪了一眼蔫了,便开始掰着手指头(龙爪?)算日子。
在这期间,药真和光头僧非相出了一趟远门,据说是一起去拜会僧非相还是个佛修时候的师父。楚天阔撇撇嘴,佛修还什么俗,不好好念你的鸟咒,瞎掺合甚么。每次最他让小真叫的声音最大,可恶的光头,楚天阔恨恨的想。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傲人的尺寸,楚天阔得意志满,十分幼稚的想,看老子能和小真做了,谁比较厉害。
荷叶枯黄,黄叶翻飞,南国的越地草木虽然四季常青,但在冬日到来之时,依旧是纷纷褪去旧叶,以期春来生长的比若往年更为丰茂。
越国有一种极为清丽的红梅,叫做白焰,此梅品种极为珍贵,开放之时清香满园。花开两朵,一红一白,各表一枝,红白映照之下犹如火焰中纷飞的白蝶,又如薄雪中洒落的血滴。这种梅绽放极为守时,不为外界条件所影响。故如若此花绽放,便是越国的暖冬到来了。
无论梅花如何娇艳好看,楚天阔却是不甚在意的。让他兴奋异常的是,药真所说的三月之期限,已经到了。
四个月里,楚天阔使出浑身解数,什么追忆往昔啊,什么情话款款啊,什么伏低做小啊,什么扮丑逗乐啊,什么撒泼打滚啊,手段尽数使了个遍。药真也从一开始的不让亲不让抱,否则上拳头到现在被他亲的在怀中胸膛起伏不休,一脸慵懒媚意。
甚至几天前被他脱了浑身衣物,按在身下摸遍了全身都没有狠狠的抽他,只是打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