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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异世我为皇-第93部分

小说: 异世我为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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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得自己比西里斯幸福,也许,在他看来,我才是那个值得同情的人呢,每个人的心态都是不一样的,这里,最接近神的地方,是不是可以享受到空前的安宁和恬淡呢?

与世无争未必就比不上锦衣华服,端看个人的喜好罢了。

如果,他真的厌倦了这里,我会带着他离开。只因为,他现在这一抹清冷的微笑,犹如冰山上的雪莲。

怀中的孩子很快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微微挣脱,离开我的怀抱,却并没有隔得太远,低着头,应该是不想让我看到他目前的表情,然后,略微抬起头:“父亲,万安。”

孩童特有的男女莫辨的清脆甜润的嗓音,带着他特有的平缓的语调,居然有些西里斯特有的清冷的感觉。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比起从前的沉默自闭,要柔和了很多,我微笑,不由自主的望向西里斯呆着的地方,向他致谢,那里却已经空空如已,好似,他从没有出现过。

心头闪过一丝,他终于还是离开了的落寞和了然,天使不属于人间。每个人都知道。

云妃的病比我想象的要重的多,我进到屋内,侍女们依言退下去,走到床前,曾经雍荣华贵的人已经见不到昨日半丝的风采,病魔总是容易夺取一个人的健康和美貌。

此刻的她好似已经好了十年,不是电视剧中苍白了些脸色就好,甚至还不时的体现出病弱的娇态,也许,她是真的老了,即便。这个年纪,还不到四十岁。

唐柯死的那一刻,她就老了,心老了,对于世间的牵挂早就被磨得干净。

母亲也许是伟大的,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撑起栋梁,可以做到一切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但是,女人却是软弱的,她们的爱,太纯粹,太干净,容不得一丝的瑕疵,却终究是被自己给拖垮了。

“姆妈,身子可还安好?”我低声道,即便如此,在空寂的屋中也显得如此清晰。

云妃微微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好似了却了一件心事,勾起了一缕笑容:“陛下,你终于回来了。”声音暗哑,气若游丝。

我没有说什么不要说话,会好转的,不要担心之类的,我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气息微弱的几乎撑不住接下来的话语了,而且,她的求生意志也薄弱的连出生的婴儿都不如。

她想死了,我知道。

而人,终究是会死的,不管他是谁,皇帝,还是平民。

“愔儿,容许一个垂死的人这样叫你,你真的很像你的父亲。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还有笑的时候那略微的梨涡,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云妃望着我,却好似透过我望着其他的人一样,更或者说,是陷入了回忆中。

她在回忆什么,想念什么,我能猜得到,这会儿,也没有了和一个将死的人计较了,虽然,对于她的话,有些嗤之以鼻,唐柯这样的人,实在是一点都勾不起我的敬佩。

当然,我得原谅,情人眼里出西施。

“记得,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进宫呢,跟着小姐的后头,天真的小丫头,那时候,小姐虽然还年幼,却已经显露出天人之姿了,找各种理由来看一眼小姐的公子哥啊,要排除花城三圈呢。”

我没有打断她的回忆,即便对那些记忆一点兴趣也没有,难道每个人在病了的时候都比较喜欢回忆吗?还都是回忆年幼的时候,那些看似美好的过往。

“那个人,也是慕名而来,英俊,潇洒,一笑两个梨涡,好似冬日的暖阳一样。可惜的是,小姐早有了婚约,那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脸上留恋着少女的羞涩和怀念的遗憾,云妃是真的知道她已经活不久了吧,所以才将这种几乎是会被带进棺材中的话语也讲了出来。

生病,果然是会让人变得脆弱。

只是,那个人,很明显不是指的唐柯,难道说我先前猜错了,云妃的初恋不是唐柯?而是另外一个人?

挑了挑眉,倒是有了些兴致。

“我以为我是终究见不到他了,却在陪着小姐进宫的时候见到了,多了丝阳刚之气,多了些沉稳内敛,也让人更加的移不开眼睛,他坐在王座下首,微笑着看着小姐进来。我知道几乎所有的人的眼神都会注意到小姐的,可是,那个人,却在余光中看见了我,他向我示意,让我也随着小姐坐下,我几乎受宠若惊啊,唯一,唯一能看得见我的人,在小姐的旁边。”

我可以想象了,那个人,王座下首,在君主的面前,可以让以个侍女入座,靖王渔漱。

父亲唯一的兄弟。

该扯到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唐柯,渔漱,先王,一对主仆。还有他们的后代,我,遥,晏瑭,奉嘉,很多很多的人,被动的主动的被网罗其中,围绕着这一主一仆,汇成了一道历史的漩涡。

“所以?”

我有种预感,我会知道当年一切的真相,已经我猜测到的一些,是不是正确,也许,会有很大的出入。

“后来啊,该走的,都走了,该活着的,也要走了。小姐过世了,殿下(这时候应该只得渔漱)在禁忌森林中死去,两个孩子,关的关,走的走,偌大的家,就散了,先王,也去世了,接下来,是王后,王子们,那些熟悉的脸孔,都消失了,现在,连唐柯也去了。我也该去了。”恍然如梦般的语气,眼泪却在眼眶中无声的落下。

都说死的人可怜,却道活着的人最是煎熬,这些年来,怕是云妃都在回忆里活着的吧,一个女人在最美好的年华中孤寂的老去。

我一直以为她是接受不了我血腥的杀戮才离开的,原来,我终究还是高看了自己,十年前,一切的梦幻的终结点,虽然我半点不认为有什么美好可言。

唐柯的命,拴着的,终究是云妃唯一的一点念想了,他是小姐的心上人,他是当年那些人中唯一活下来的人,可是,最后,他也死了,也许自己,真的也该死了,活的太久,不是好事。

如果写一部书,是回肠荡气的吧,可惜,人生没有喜剧,最终的结尾,终究是死亡。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缚地灵

第一百六十七章  缚地灵

我以为,云妃只是太寂寞了。所以找一个人回忆自己的人生,甚至,她是否清醒,我都没有办法确定,但是,这只是我以为罢了。

她并没有打算让我知道那些属于一个少女的爱恨情仇和人生悲喜,她说完这段话之后,用一种复杂的神色看向我,有些无奈有些悲伤,却是了然和豁达。

她说:“愔儿,也许,我这样叫你,也是最后一次了,我曾经以为我坚持的,就是正确的,有些事,也只有在临死的时候才能看得开。我知道,唐柯死去之后,陛下知道的,远比我以为的多得多,我的死。才终究是个句号。”

你的死,不会是句号,还有人知晓,比如,萍城,我张了张口,却还是没有说,有些事情,就这样让它过去吧。

“陛下,不要怪罪小姐,也不要怪罪唐柯,还有先王,上一辈的事情,也许让你受了苦,但是,你也终究是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了,不是吗?仇恨,不会让人快乐。”

她定定的看着我,好似想要我回答,可是我该说什么呢?说我其实根本不是愔,所以那些所谓的爱恨情仇都不在我的考量之中?

愔的记忆,已经在慢慢的觉醒,我不由自主的会受到他影响,这不是在看老旧的电影胶片,当一个人的脑海里融合了另一个人的记忆之后,性格行为思考模式都会出现变化,甚至有时候我根本分不清两个人之间的区别。

哪些是我的记忆。哪些是愔的记忆,哪些是我的感受,哪些是愔的感受,不喝孟婆汤果然是一件难受的事情,有时候,我有种曾经的我正在慢慢的消失的感觉,这就是所谓的邯郸学步吧,我再是我,也不是愔,两不相像,谁也不是。

所以,我沉默了,我记得愔的心底有涌现出的感觉,说不清是悲伤,还是落寞,或者什么,但我不是他,我不能知道他是不是想忘记,还是,因为恨着,所以存在着。

也许。他想留在这个身体里最后一点意识,我,也希望他能留下,哪怕只是仇恨。

云妃见我久久不语,带着失望和落寞,她闭上眼睛,然后说:“是我强求了,陛下,不管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人死了,就空了,怎么能再影响活着的人呢,只要你自己觉得好就好了,不要后悔,也不要哀叹。我也就知足了。”

我一愣,她,指的是什么?她唯一一次表明自己的态度,就是在我登基的时候,她选择来神庙静修,我以为她是看不惯我的杀戮,那次却也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不管是训诫也好,劝导也好。

算起来,这临终前的话,倒是她作为一个母亲,唯一一次教导自己的孩子呢。

还有,就是遥,关于遥的事情。她召见我,要我让遥娶妻,那一次,算是非常的强硬了,即便还是柔柔的声音,温润,和和煦,她没有点明,清澈的眼睛却让我无地自容。

愔的心里,其实一直是打算就此为止的,这也是他从没有告诉遥的原因,他不愿意别人知晓,让别人笑话,可是,在云妃的眼中却是赤裸裸的告诉了他自己的痴心妄想。

那是何等的残酷,没有人知道,愔的绝望,不只是因为遥最后一点幻想的破灭,还有被至亲的人排斥——虽然我知道,其实云妃从没有排斥过他,对他,比对自己的孩子还要温柔和宽容的多,这件事。其实更多的,还是为了愔考虑,他是绿依的王,他的言行,不能出现不可磨灭的污点。

那么,现在云妃的话,是指的遥吗?我可以那么认为吗?

我可以奢望,其实云妃,终究是对这件事默认了吗?对于我自己来讲,云妃是喜怒不是我在意的事情,我对于这个人。没有什么深刻的想法。

这也是我毫无顾忌的,逼迫遥选择的原因,我想得到我想要的,就是这样简单罢了。

可是,在愔的记忆逐渐清醒之后,简单的事情,就开始变得复杂,对遥的执念越深,却越是煎熬,这也是我选择离开的一个理由之一。

现在,我能感觉的到,愔的心里,有一种终于放松下来的喜悦,我闭上眼,愔,终究还是与我不同的,这个世界,他有太多的牵扯,不像我初来乍到,了无牵挂。

只要是个人,再怎么冷漠,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是会给他带来一些影响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如果,愔还有活下去的念想的话,就是遥和云妃吧。

我叹了口气,最近好似越来越喜欢叹气了。难道说,我终究是老了吗?

宽阔的殿堂里,眯着眼睛,很没形象的坐在西里斯旁边的地上,不是我礼仪有问题,而是我压根就不知道坐哪里,这里别说是凳子,就是一般的什么雕塑之类的可供我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要我站着看别人坐着,又很不情愿,虽然我知道西里斯并不喜欢坐着。

“西里斯。”我mimi小眼睛,“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落塔,是吧。”这件事我早就确定了,落塔无意间或者有意的闯进了这里,将自己的天狼石交给了西里斯,然后再被捕。

所以,我看着他手上的棱角分明,长相不错的玩意,应该就是天狼石吧,可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功效,没光芒之类的玩意。

朴实的让人失望,大概是玄幻电视看多了,总以为会惊天动地的,这个东西,就是一连串事件的起因,居然,就这么一开始大喇喇的出现在我的眼前,现在,也是,光明正大的被西里斯握在手里。

在这空荡荡的神庙之内,不由得想起以前看到的一个电视剧,好像是各方势力在争夺太公天书的,死的死伤的伤,悲欢离合之后,最后一幕却是那个老皇帝因为天冷就把那本书烧了取火。真可谓讽刺之极。

要是兮紫知道,他机关算尽的天狼石,就在西里斯的手里,就在太阳光下,没有暗室,没有守卫,没有重视,什么都没有,他的脸上会出现的表情,有点恶劣的期待呢。

“陛下,你想要这个吗?”西里斯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拿起手中的天狼石。

西里斯是看不见的,他的眼睛闭着,但是也许是因为习惯了黑暗,或者是敏锐的触觉——从他控制椅子稳稳的移动看来,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就好像真的能看见一样,我甚至觉得,我的心事都会被看穿,所以我不习惯看着他的眼睛。

这一点倒是与兮紫非常的相似,兮紫也看不见了,也许能看得清一些光线,但是他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晶晶亮的看着我,空洞的好似琉璃珠,却美得令人屏息。

他们的动作却熟悉的,好似健康的人一样,但是我知道,这仅仅是熟悉罢了,兮紫,我想他没有出过王宫吧,西里斯,也是,他们都是自己牢笼里的受刑者。

好似自由着,却被束缚着,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不愿意总是在一方小院中坐拥着莫须有的天下,绕了一大圈却发现,自己还是回到了起点。

其实,束缚自己的,是自己。

即便是前世也是,总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小窝中当着宅女,总会在一个地方停留,一辈子。

我微笑一下,好像,是谁说过当一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微笑的话,其实和没有表情是没有区别的,可是,我不是为了谁伪装,我不喜欢让任何人一眼看出我的心情,但也会为了任何人掩饰自己的情绪。

没有谁有这个资格,让我特意为了他假装。

只是,是习惯动作吗?还是人的本能呢?在某些时候,并不是忧伤,我从不忧伤,这种言情小说的心情,只是,莫名吧。

“我要这个做什么?”我面对着在眼前的天狼石,只是有点难以想象而已,西里斯,毫不在意的将它放在我的面前。

也许,有时候,人真的是,那么的矛盾。

“也是呢,陛下,不需要。”西里斯收回手,手指在石头上摩挲着。

因为身体康健着,所以不需要天狼石,天狼石,是给那些有缺陷的人的,比如西里斯:“西里斯,你为什么不用?”

我很好奇,在我看来,很久以前,就在他的手上了,即便落塔回来了,也没有拿回的意思,我想,应该给的时候就是送的意思吧。

既然不存在寄放,为什么没有使用呢?成为一个健康的人,至少可以不必坐在椅子上,可以自由的行动,可以看得见,不是每个人的期望吗?

西里斯手指一顿,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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