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我为皇-第6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谋槐菹路旁谛纳夏兀
那眼,赫然是闭着的,竟然,是什么也看不见。
手中不住的抚摸着冰蓝色的石头,为什么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呢?是关于谁的?陛下的,还是那个人的呢?
――――――――――――――――――――
羊城的将军府邸,正迎来一位稀少的贵客,或者,他并不能说是客人,他本身就属于这里,因为,他就是晏瑭。
一手创立这里的,靖王渔漱的唯一的儿子,晏瑭。
对面,正是高大的一脸严肃的木捺。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木捺望着眼前的人,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只是眼底带着一抹散不去的喜悦。
“哥哥,你说这话,就很伤人心呢,这里,本就是我的家。我该来的地方不是吗?虽然,晚了十年。”晏瑭丝毫不以为意,轻柔的语气,好似在情人间的吴侬软语。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晏瑭放下茶杯,与木捺对视,那强烈的视线丝毫没有逊色于木捺,“什么也不知道,这么一些年来,我的哥哥,到底在想些什么,终于从野狼变成家犬了吗?”
呼了口气,晏瑭的语气又缓和下来:“不要跟我说,是为了我的命什么的,这种东西,我根本不在乎,活着,就好似每日都在上着刑法一般,与其这样,我宁愿死掉,十年前就一起死掉,那不是很干净吗?”
“什么也没有,陛下,哈,他其实也根本不在乎我的命的,就像他不在乎羊城一样,也许,江山在他的眼底,也是一片空白的。”
晏瑭说着,站起来,往门外走着:“好了,我的好哥哥,我现在就要去休息了,我想你已经安排好了房间,对吗?”
就在他走到门口之际,听到身后木捺淡淡的声音:“活着,总是好的。”
晏瑭的眼中有一瞬间泪光,但旋即,又闭上眼睛,丝毫没有停顿的走出了客厅,徒留下木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不应该留在这里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充其量,你只是他手中的一粒棋子,甚至弃子。
他关着你,并不是没有价值的事情,只不过,那不是价值的体现,一直到现在为止,直到他放过你的开始,你的价值,才体现了出来,也注定了你被丢弃的命运。
这一点,你知道吗?
回到屋中,晏瑭关上门,看着如同幼时的布置,忽然笑了起来,这就是所谓的物是人非?
不,在大牢内的小院里,也是这样的一模一样的布置的,只不过,很明显,木捺并不知道,他并不知道,他的好心,在晏瑭看来,就是噩梦,映在脑海的,与其说是年幼时节,倒不如说是十年的铁窗生涯。
恍惚中,好似还在那里,被监视着,看管着,求死不得的日子。
但是,晏瑭没有发火,甚至没有生气的样子,唇角勾起,自如的坐在椅子上,拿起点心,咬了一口,还是一如既往的味道,享受般的吃完。
擦了擦手:“我的陛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盘吗?不,我知道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希望的事情。”
“现在,你看,我无比的配合着你的剧场,上演你喜欢的剧情,你应该很高兴吧,是的,如果,你能从那片诡异的森林里出来的话。”
说到这里,晏瑭好似想到什么事情,高兴的笑了起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隙。
那么,拭目以待吧,在我生命的最后的时刻,和你下完最后的一盘棋。
“公子,是戈云。”门外传来了恭谨的声音。
“进来吧。”晏瑭收敛起笑容,神色淡淡的,兀自拿起第二块点心,任由甜腻的味道,在口中散开。
――――――――――――――――――――――――
远在千里之外的戈源国境内,一座典雅幽静的府邸内,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坐在院中,要说倾城之姿,倒也过于浮夸,但清秀淡雅,也到不是虚言。
“小姐,你真的不见陛下吗?”身边一个小巧的侍女一边喂着鱼一边不断的回头看着面色沉静的女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见了又怎么样?不见,又怎么样呢?”女子微笑着,说道。
“可是,终究是陛下的未婚妻,这样,是不是不好?”
女子闻言,眼中带了一丝的迷惘,旋即又笑道:“陛下的心思,不在我这里。”
侍女一听,手顿住,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姐,你怎么这么说?难道,陛下喜欢旁人了?哪个女子竟敢如此媚上?”
女子笑了笑,打断自家侍女的越来越不着边际的联想:“没有那回事,你想多了。”
侍女愣了一下,旋即道:“哦,原来小姐是说陛下心忧国是,忽略了小姐啊。”
女子摇摇头,却是没有直接的反驳:“好了,不早了,去备饭吧。”
“是,小姐。”侍女笑的别有意味,连蹦带跳的走了出去,留下女子一人。
这样一看,可不就是先前赶回国内的葡晶小姐么?
陛下的心里,只装下一个人,可惜,却不是爱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绑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绑
(此章还是第三人称)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地面,我坐在参天大树之下,四周密密麻麻的,但,好似并不如先前的子夜般的黑暗,现在,应该不是在深处,而是边缘地带。
我站起身,什么人也没有,溟庆,卢修斯,都到哪里去了?
这里,又是在哪里?
就在这时,四下刷刷传来声响,无数身穿铠甲训练有素的兵士将我包围了起来,愣了一下,而后,扯起了唇角。
“你们,是谁的人?”我笑得云淡风情,完全没有将闪着寒光的箭尖放在眼中。
后面走上来一个男子,淡紫的短发。遮住了半只眼睛,神色冷峻:“戈源国上将尼锌,给绿依之王请安,敬请移驾。”
表情虽然算不上恭谨,但也没有失礼,话语间却极为强势。
是担心我突然发难吧,我剑神的身份,恐怕他早已知晓了,劳动他如此重视,我环视了一下明显不是一般兵士的武士。
耸了耸肩:“那么,有劳了。”
正严肃的提防着我的尼锌愣了一下,好似并不相信我如此配合,神色间更加的紧张——是以为我有什么阴谋诡计?爱信不信,我丝毫不关心一颗小小的螺丝钉的心思。
即便是颗名牌的螺丝钉,也贵不起一包纸巾的价钱。
“那,就失礼了。”尼锌伸手,示意周围人将我围起来,也不敢过分的强硬,如此步步亦趋在步履维艰的森林中踱步。
不一会,就出了林子,面前一片空旷的平原,远处起伏的丘陵,很明显,不是在羊城附近,不管在哪里,反正,我都不认识。逃跑也没用。
谁叫我是路痴?
好在,我并没有这个打算,平原上,密密麻麻的士兵,当中一辆表面朴素用料上佳的马车,旋即会意过来,这是我一路上的交通工具吧。
不等尼锌说话,当先上前,就算是阶下之囚,我也是王。
走到马车旁边,我站定,尼锌示意一边的兵士,对方立刻毫不犹豫的在我面前跪下来,我抬起脚,踏上他的脊背,走上马车,自有人打开车门。
里面铺满了柔软干净的鹅绒,装饰的典雅而舒适,我坐在上面,闭上眼,听着外面的行军声和马车往前移动的声响。
我知道我会被带到哪里。我也知道,我将面对的是什么景象,可是,不管如何,也改变不了我的身份的事实,纸包不住火,不管戈源国是如何安排的隐秘,也改不了绿依第一时间知晓的本身。
所以,我大胆的下了定论,兮紫并不会对我用刑,还会好酒好饭的伺候好,以达到他想要达到的目的。
当然,这是基于他的身份而定的,如果他完全的将之放在心上的话。
却不包括常理之外的,比如,他的性情,比如,他对于天狼石的势在必得(天狼石,火麒麟眼睛的最终化成,具有恢复和还原的功效),比如,其他的一切主管的因素。
而这些因素,都是至关重要的。
但,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兮紫,我将要见到你了,你,在等着我吗?
―――――――――――――――――――――――――
与此同时。戈源国的宫殿内,美人斜躺在水晶长榻之上,如瀑的长发,像水一般滑在地上。
“陛下,已经安排好了。”如邻家碧玉的女子恭敬的立在一边。
“他到了?”兮紫睁开眼睛,绝美的水晶一般的眼珠,晶莹剔透,与其说是眼睛,倒不如说,是玻璃珠儿,“带他进来。”
“是的,陛下。”女子依言退下。
不多时,门外走进来一个男子,正是愔,只见他目不斜视,丝毫没有将周围防备着的众人看在眼底,像是回到自家一般自如。
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一个眼前的人。
不管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设,看到兮紫的时候,愔还是吃了一惊,那样的绝色,完全不是该人间拥有的。
晶莹剔透。好似玻璃人儿,却没有丝毫的脆弱之感,只有美,顶礼膜拜的美感。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愔便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外表有时候只是一种无关痛痒的东西,在目前他们站立的地方上的时候。
兮紫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挥手示意兵士们都下去,很快,空旷的殿堂里只有两个人。
一站一卧,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唯有风拂起轻纱曼妙。
“扑哧。”愔忽然笑了起来,然后前仰后合,几乎要倒在地上。
兮紫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但唇角却微妙的勾起了一抹笑意:“你笑什么?”语气自然是冰冷的,带着水晶般清透的质感。
愔好不容易止住笑,道:“方才的我们,像不像所谓的高手的对决?无招胜有招。”
兮紫一愣,微微撇开头:“高手倒是没有见到,只有一个囚徒。”
“你说的是,我是一个囚徒,世界上,最尊贵的囚徒,囚禁在……的手里。”愔并没有生气,微笑着将他未尽的话语说完。
“你说什么?”兮紫仰起身,有些字眼说的模糊,并没有听清,“谁的手里?”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我还是倾向于美人,世界上,我见过的最美的人。”愔回答,语气带着调笑的味道,但没有轻浮的感觉。
即便是这样,对于兮紫来说还是头一遭,不管原先是不是一个闲散的王子,身份上都是无比尊贵的,见到的人也都是有身份地位名誉的,即便心中所想,也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语出不敬。
“这是夸奖吗?”兮紫坐起身,长发遮住了大半部分的身体,没有生气的意思。
“不,”愔回答,“是调戏。”
“哈?”兮紫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调戏?”这个词汇并不陌生,贵族的圈子里什么肮脏的事情没有?要连这些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成就兮紫今日的威名。
只是,用在自己的身上,这种感觉超出了一般情绪的范围。
“为什么?”兮紫问道,自己,愔,两个人,可以说站在世界的最高点,很多程度上的相似,比如,年轻,篡位,强势,英明,等等,是对手,也许,也会是知己,但,不会出现如上出现的词汇。
如果是旁人,兮紫早就毫不犹豫的将他乱马分尸,可是,如果对方是愔的话,好像就没有了那种厌恶的感觉。
很新奇,很怪异,也有种难言的愉悦。
当然,这与爱情的征兆完全没有一点关系。
“我一直觉得我长得不错的。”愔继续说着,眼神却是清澈见底,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的审美观有点问题。”兮紫直接回答。
两人相视,“你这样说,真让我伤心。”愔微笑。
兮紫站起身来,紫色的长发一直拖到地上,如同水流,美丽,诱惑,干净:“我不会放弃天狼石的。”
“所以?”
“我不会对你礼遇的。”兮紫明确的说,眼神,有着一国之王的强势和势在必得的野望,赤裸而干脆。
“我知道。”愔毫不以为意。
兮紫眼睛盯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要来,没有人比自己更加的清楚,虽然自己下了很大的功夫,如果愔不愿意,绝对不可能不费一兵一卒的将之带来,甚至,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务,
那是一种对于对方实力的认同,也是对于自己实力的尊重。
“你觉得呢?”愔不置可否。
“为了他?”兮紫皱了皱眉头,“作为一个帝王,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舍弃的。”如果愔,真的是这种为了所谓儿女情长就不管不顾的人,那么,对于自己而言,绝不是失去一个强有力的敌人的欣喜,而是一种屈辱和失望。
愔将他眼中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即便,他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帝王,不是被绑在椅子上的傀儡,而是可予取予夺的神,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舍弃的,也没有什么是必须牺牲的,只要他愿意,只要他高兴。”愔清清楚楚的说着。
兮紫一愣,眼底有异样的神色滑过,伸手,门口立刻出现了方才的女子的身影:“陛下,有何吩咐?”
“将他带下去,”兮紫想了想,“好生安顿。”
“是的,陛下。”女子恭敬的福身,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跟随着女子下去,竟是一点反抗都没有。
做自己想要做的一切?兮紫看着他笔直的背影消失在层层纱幕之后,眼神中有一瞬间的恍惚。
“将那个,叫落塔是吧,送到他的屋中。”兮紫淡淡的说。
“是的,陛下。”立刻有人应声,随后又沉静下来,兮紫坐下,抚摸了一下躺椅,才缓缓的躺下,竟是一点也看不见了,却在刚才,连愔都没有发觉。
这是一国之君的尊严。
兮紫闭上眼,已经到极限了吧,这具残破的身体,很快就要没有用处了,像破布一样,支离破碎。
忽然之间,想到了刚才的人,他的话语,他的自信,他的傲然,他的潇洒,却一点看不见,都是君王,都一样的出身,相似的经历,为什么却是完全相反的结局?
甘心吗?不,心中翻涌的,是深深的嫉妒,如果我注定要下地狱,那么,请你和我相伴。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我的落塔
第一百二十八章 我的落塔
安静的坐在备着的小院内。门外虽有守卫,但并不算严,看来兮紫还是很相信我的,或者,他觉得太过严密也解决不了本质问题。
微微笑着,在小院里四下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