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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嫁:屡犯桃花-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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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一心求得娘亲病愈的孝顺女儿可谓迥然不同。

    姨娘瞧一眼带着若有若无忧郁气息的子恒,觉得蓝玉的话语真真有些太过了,若论长幼,子恒为长,蓝玉为幼,而且她自己都还是一个若出阁的姑娘家,哪有什么资格评判人家的婚恋与否,便笑着打岔道:“好好的怎么打趣起你的二表哥来,若不是你二表哥知书识礼,如果真与你恼起来,看你如何收场?”

    姨娘如此说道,子恒倒不能不虚以委蛇了,他轻轻一笑,唇角勾起一朵笑纹,说道:“玉妹妹的性子我又不是今日才得见识,若是要生气,怕是没有这么大的肚子!”

    子恒的笑语逗得大家开怀不已,短暂的详和之后,老夫人简短的说道:“天色已然不早,子轩一向做事极有分寸,今日却姗姗来迟,定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耽搁着,我们就不再等他了,还是边吃边等吧!”

    她有些暗淡的眼眸中有着微微的愠色,发上的浑圆金簪散发的冷然光芒召示着她不容侵犯的威严,作为冷府最为尊贵的长者,徐徐地宣布着唯有她才可以发号的命令。

    我的心中急怒交加,子轩实在也是太不经事了,这举家团圆的盛宴,他却迟迟未到,任是再为难舍难分,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自然不怕没有机会细细叙说,他这么不通情理的一番做法,家人面前如何交待过去,特别是蓝玉,她明知子轩的行踪与离离轩中的莲渠有关,她能超然置之度外地不给我一个极大的难堪吗?

    两旁着一色水红色衣裙的丫头闻得老夫人发令,笑盈盈地立刻依依上前,替大家布置起杯盘碗碟来,空中弥漫着浓浓的饭菜酒饮的诱人香味。只是我的胸中思虑重重,对着满桌精致鲜美的南北菜肴没有一丝的食欲。

    蓝玉仿若洞穿了我的心事,明眸一闪,轻笑道:“姨娘也不问问表嫂,大表哥到底去办什么事了,今儿可是一年才得一聚的除夕之宴,大表哥为咱们冷府操持忙碌了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却连唯一重要的一次家宴都没有好好的享用,岂不是有些委屈!”

    她虽是明着违背了老夫人的话语,但却是叫人摘不出一星半点的错处来:

    论理,子轩作为冷府及冷家生意王国的当家人,一年之中殚尽心虑,更别提为了争回皇家绣衣的刺绣权深入龙潭虎穴之中,还险些丢了性命,是该等上一等的。

    论情,整个冷府上下有谁不知道三小姐蓝玉对大爷子轩情愫暗生,甚至不惜为他身染疯病,她千方百计地找寻理由等候于他,原也算不上什么惊天的怪事。

    老夫人偏头向我询问道:“潇儿,子轩到底是做什么去了?他临走之前总归和你知会上一声的吧!”

    方才因不知子轩会如此晚归,所以并不曾与他统一了口径,若我强行编出一个什么理由来,等子轩归来若有人问起两相对比岂不是要让人贻笑大方,还是先寻个说法支吾了过去也强似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的眼中微露懊悔的目光,低声道:“子轩出去的时候,倒是确实和我说了一声,但恰巧孩子哭闹得紧,我愣是没有听清,只见他脚步匆匆满脸焦急,定是极端要紧之事,所以我都没有来得及细问!”

    蓝玉定是猜不到我会如此模糊回答,眼中精光一轮,脸上虽是堆积起温柔笑意,但眸中却是冷冽如霜,说道:“表哥表嫂一向情深意厚,想不到也有表嫂不能言说的理由,竟连姨娘问起也是一问三不知的!”

    

 第二百四十节圈套1

    二百四十、圈套1

    “玉儿啊,你表嫂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你怎么还是如此较真,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哪里知道带孩子的辛苦劳累,确实是事事不同于往日的!”老夫人听得蓝玉话中暗含怪罪之意,微有严厉地说着蓝玉的不通事理。

    子恒清朗的笑容仿佛是十五夜里最为皎洁的月色,道:“今日乃是难得的全府聚宴,咱们大家都得高高兴兴的,哥哥虽是暂未回还,想来也应该在回府的路上,我们还是再等等他吧!”

    于是大家就这么闲闲地坐着聊着家常,子恒时不时瞟来的关切目光中似有点点隐忧,他虽是不明就里,但聪明如他,定是知道我方才回答得有多么的无奈。

    老夫人和姨娘虽是强打着精神不时说上几句,但不住瞧向大门的目光越加焦灼。

    只有蓝玉俏丽的面容上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全然不似她平素期盼子轩快速出现的猴急神情,微微上扬的嘴角竟然有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禧庆堂内虽是温暖如春,但周身的冷意却是越来越为深重。

    “老夫人,大事不好了!离离轩要出大事啦!”一个微见老态的婆子高声地叫喊着,面上写满了惊惶失措之色,乍然而起的高喊打破了禧庆堂内安乐祥和的气氛。

    禧庆堂作为冷府的正堂正院,莫说丫头婆子,就是我们这些尊贵非常的主子们在此说话都是悄声细语的,如今突闻大变,人人莫不变了脸色,倒也无暇细究此人的大声喧哗之罪。

    我的心中不由“咯噔”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难道子轩与莲渠在离离轩中出了变故不成?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似是被人暴晒于日头底下,漫漫生出一股彻骨的寒意来。

    蓝玉眼中的得意之色一闪,又很快地收敛起来,俏丽的面庞上笼罩上几分不悦之色,斥责道:“费妈妈,你在冷府之中也算是积年的老人儿了,说话行事怎得如此没轻没重的,难道你不知道今日乃是老夫人作为看重的团圆晚宴,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这么乍乍呼呼、毛毛燥燥的,倒是显得我院中供差遣的人儿太没有眼色了?还不给我退下!”

    费婆子当众挨了主子的训斥,理应面红耳赤得立刻退下才是,哪知她仍是倔强地跪着,并且还声若蚊蝇地低语几句,好似并不买蓝玉的帐。

    蓝玉见她忤在原地只是不移不动,不耐烦地说道:“难道妈妈还等着别人来搀扶你不成?快快退下!莫伤了大家的好兴致才是!”言语之中嫌恶之至。

    “老身不敢!”费婆子满脸委屈的模样,辩解道:“老身虽说大字不识几个,但也知道今日是难得的好日子,原不该搅了各位主子的雅兴,但事关咱们冷府的声名和安危,老身实在不能不一吐为快,还请老夫人裁夺!”

    她神情卑微,但字字掷地有声,声声入情入理,混浊眼眸之中有凛然之意,让不得不关心起她所陈述的事件由来。

    老夫人抬起首来,锐利眼眸盯向蓝玉,不紧不慢地说道:“玉儿,费婆子原是你落雪院的,怎得如此不听你的使唤?如果所陈是虚,你可也得担个管教不严之罪!”

    她瞧蓝玉神情虽是复杂之至,但没有丝毫撇清的意思,又望一眼跪在原地的费婆子,厚重的青色棉褂终难掩她的惊慌之情,遂和缓道:“既然这么要紧,反正子轩还没有来,与其空自候着,不如我们就听听离离轩中到底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情?我记得如今只有净空师太住在那里,那里虽是人迹罕至,但她素来与人交好,难不成是她出了什么大事了?”

    “老夫人所言极是!”费婆子苍老的面容隐含几许忧色,娓娓道来,“三小姐因顾念到今日是除夕晚宴,全府的人都喜气洋洋,独离离轩中的净空师太一人苦守空屋,所以便特意命老身去给她送些好吃的素斋去!”

    “玉儿想得确实周到,倒是我忽略了!”老夫人重重夸赞一句。

    蓝玉俏然一笑,道:“姨娘日夜操劳府中琐事,如今又正值年关,多少重要的事情都等着您的示下,哪还记得这些微末小事,我帮着想着点原也是应该的!”

    老夫人赞许地望她一眼,又朝地上一直跪着的费婆子道:“你再说下去吧!”

    费婆子闻言眸中一闪,迸出有些难以置信的光亮,一双老迈的眼眸直溜溜向我身上打量着,冷笑道:“哪知到了院门口就听见大爷的声音,唬得老身不敢立刻进去,原想着大概是少夫人有什么好东西托着大爷来送给师太,想想又不像,少夫人自有贴身的使唤丫头,哪用得着日理万机的大爷的尊驾,越想越是不像,但三小姐的严命在先,她交待我的差事又不能不办,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忽听得师太大喊一声,似是说了这么一句,如若我们今生真得是情深缘浅,莫如来生再续吧!”

    “你这可是胡说,我大哥怎会私会一位出家女子?这于情于理皆是不通啊!”子恒如冠玉一般的面庞上隐现不信之色,急急否定道。

    姨娘也帮腔道:“我说费婆子,你是不是耳聋昏聩,一时听错了!这可是不能玩笑的事情!”

    费婆子的鼻尖沁出一层晶亮的汗珠,仿佛还是沉浸于方才所目睹的事件之中,幽幽道:“大爷是老身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的声音怎会听错?而且从前老身在离离轩呆过,所以对于师太的声音熟悉得很,也知道师太最是怜老惜贫的好人了,但出家人作此情爱言语,老身一时好奇心顿起,就忍不住从窗户中看了看,哪知不看不要紧,一看唬得老身的魂灵都吓没有了!”

    

 第二百四十一节圈套2

    二百四十一、圈套2

    她的一番令人有着无限想像空间的话语激起了众人强烈的想一探究竟的愿望,更何况其间还有夹杂着看似与净空师太没有丝毫关联的子轩在内,大家面面相觑之下,都是一脸的震惊表情,就连刚才还是淡然处之的蓝玉都睁大了俏丽的双眸,好整以暇地侧耳听着。

    “你倒是快说呀?都什么节骨眼了,还是这么磨磨叽叽的!“蓝姨娘发恨道。

    费婆子的眼睑往下看着,连眉毛都是耷拉下来,细声道:“师太竟然斜躺在大爷的怀中,左手的手腕上不停地望外渗着淋漓的鲜血,旁边扔着一把锋利无比的银妆小刀,整个人已是气若游丝,令人奇怪得是一张苍白的脸上竟挂着喜悦开心的笑容,口中犹自念着,我能死于你的怀中,也算是死得其所!”

    蓝玉柳眉一竖,大怒道:“费婆子,我平日里并不曾薄待于你,你怎么能编出这样的谎话来中伤我的大表哥,他与我表嫂夫妻情浓,如今又添了活泼可爱的孩子,若你再满嘴胡沁,小心我就撵了你出去!”

    她的怒气好似比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冷府少夫人还要大上许多,难道这不是她苦心策划的计谋不成?

    从处心积虑地巧编名目说姨娘有病来相借佛经,到耐心等候子轩出现,再到失手将佛经掉于地上,划开了子轩汩汩流血的旧日伤疤,若不是她,子轩会怎会重拾往昔旧梦,现在又假充好人似的来斥责费婆子,她无非就是想将这出好戏推波助澜而已。

    “老身若有半句谎话,但叫五雷轰顶!”费婆子平举手掌,重重起誓道。

    子恒见她如此信誓旦旦,清俊的容颜上冷霜密布,瞧一眼面若死灰的我,眸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光芒,沉声说道:“你说得是不是事实,我们自会好好查探,只是事关大爷的清誉和我们冷府的名声,你得管牢了你的嘴巴,到了外面一个字都不许透露!”

    又转身向老夫人沉稳道:“娘,看来此事是八九不离十了!我先去离离轩中一趟,若是属实,离离轩中可供差遣的人儿太少,大哥一个人怕是应付不了这突发的变故,不管是什么原因,先稳定了大局再说!”

    他的目光沉痛而关切,飞快地瞥我一眼,叮咛道:“嫂嫂好像脸色不好,这里就烦你照顾了!”说着,长袖翻飞,飘然而去。

    蓝玉也相跟着连忙起身,乌发上明贵的琥珀珠串相撞泠泠作响,边行边说道:“二表哥,等等!我和你一同前去,师太总是女子,听费妈妈的意思好似有重伤在身,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随着他们二人的离去,热闹欢快的禧庆堂内沉寂一片,我木然地端坐在宽大的紫檀椅上,只觉得浑身如坐针毡,子轩当日差人从京城送来紫玉簪,他是知道蓝玉对他有所谋划,难道莲渠突然以净空师太的身份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他就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些奇怪?而且他明明是习过武的七尺男儿,难道他就阻止不了一个弱女子的出手自尽?

    心中的疑团如同洇在宣纸上的一大滴墨迹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大,再也无心去理怀中孩子的嬉笑之声,好像我的世界一下子崩溃了。方才我应该与他们二人同去的,但一想又不对,万一莲渠有个三长两短的事情,我就是首当其冲的谋害之人,又有蓝玉在旁煸风点火,我的处境已是够敏感的了,还是能避则避吧。

    “潇儿,别胡思乱想了,你与子轩夫妻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应该知道他不是这种乱来的人,相信他。”老夫人语重心长地劝说着陷入沉思中的我。

    姨娘也附和道:“现在我们也是什么不知道,还是等子恒和玉儿来了再说吧,我想子轩一向做事果敢,他这么做一定也有他的道理的!”

    道理自然是有的,因为这个人便是莲渠。我的心中暗暗说道,只是这个谜底还轮不到我来揭穿,若是老夫人寻根问底起来,这前前后后的因果我该如何述说,就算我愿意详尽细述,她们会相信我的话吗?

    我惨然一笑,这么喜庆的玫瑰红色彩也掩盖不了我此刻最为凄惶的心境,我知道我的脸色一定是极端难看的,哪怕是心中已经明了这不过是蓝玉苦心策划的一个阴谋,可子轩自甘掉入她们精心编织的情网之中,他对莲渠还是不能忘情的,心到底还是凉了下来。

    缓了几缓,我才道:“娘,姨娘,我们冷府这一年多的风风雨雨还经历得少吗?子轩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不管是怎么样的原因,我都挺得住。”

    莲渠不惜以自己的性命相搏,搏得也只是子轩对她尚余的一点怜惜,那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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