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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瞇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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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闷吭,和一声爽朗的笑,交叠在一起。
  一股血液在地上攀爬着,尧响就伏在那个人身上,一脸认真的审视着受伤人痛苦的神色,刺到肩胛骨的声音,原来这么动听。
  尧响笑,微微地开着小嘴角笑,从开始的出声到最后的无声,弓着腰,不停地抖动。笑的。
  “尧响,你!你给我放开她!”
  “我不要!”尧响侧头看着走进的苍狼,一脸稚气的道!
  “放开!”苍狼从腰里拿出枪,对着尧响的方向。向前走了几步,没有上保险,是真的怕尧响有个三长两短,可这样,又对不起自己的兄弟。
  “不要!”又是狠狠地往里刺了一刀。尧响笑了,笑的很天真,好像苍狼手里拿的不是枪,是棒棒糖一样。
  “嗯。。。你以为我是废物么?还不是因为你是小少爷。”身下的人终于有了反应,既然大哥都拿枪指着了,他们就没必要客气了。
  “尧响,别对不起老黑!”
  “我对不起?是他们对不起我!是他们先对不起我的!”尧响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跳起来就一顿狂喊。
  手舞足蹈的模样,却再也不带着当初的纯真,那天真的神色,天真的眉眼,仿佛都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显示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嗯。。。”尧响后背被重重的一击,头重脚轻的感觉在尧响这儿体会的淋漓尽致,尧响笑了笑,就知道会这样。。。就知道会这样。。。
  一个踉跄伏在地上,手心戳着地面,向前一滑。苍狼哥哥,我在骗你的哦。真的是在骗你的哦。。。
  “给我抬回去,绑好了!这个神经病!”苍狼吩咐手下,一头雾水的去扶阿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现在的老黑,就知道给他找事,整个尧家就整不明白了,天天围着两个烂人转。还有那个人!难道就非尧尧不可么?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尔尔。
  “弋阳哥哥。。。”尧响一睁眼就看到黑弋阳一脸冷酷地盯着自己,坐在床边。
  “阿响,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没有温度的话语。让尧响听着浑身一颤。
  “弋阳。。。”哥哥两个字还没叫出来,就看着黑弋阳打着停的手势,这一切,让尧响的心,更沉了。
  “弋阳哥哥,阿响病好了你不该开心么?为什么阿响好了,你就不要阿响了?”
  尧响抓着黑弋阳的衣角,一脸痛色与委屈。
  “我说过,你让我很失望!好了?你是根本不傻对么?”黑弋阳推开要尧响的手,很冷。
  “我没有,我是后来才好的,弋阳哥哥相信阿响,相信阿响!好么!”
  “尧响,像个男人一点,离开这里。我不会收容背叛我,尤其是去过猎艳的人。”
  “弋阳哥哥。。。”尧响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弋阳哥哥,我走了,你要怎么留住姐姐?你不觉得只要是我在的地方,姐姐就会义无反顾的扑过来么?”尧响的脸,弧度开得很大。一脸坏坏的笑。
  “当初我从摩天轮上跳下来,也是为了姐姐能回答弋阳哥哥身边呀!难道弋阳哥哥都不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姐姐能够在你身边么?走?让我走!好!我马上走!”
  尧响说着就下床,刚走了没两步,却被黑弋阳叫住。
  “留下来,尧响。”
  
  




63。婚礼

  婚姻是婚姻,骗局是骗局。大家都在各自的身前扮演着各自的角色。是哭泣的,是高兴的,是怀恨的,是痛苦的。
  到底,那个才属于尧尧此刻的心情呢?不是快乐,不是幸福,却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哭泣。
  每个人似乎都在为了自己的尊严,自己的面子,苟活。就算是在痛,也咬着牙强颜欢笑。
  我呢?是个怎么个场景呢?是笑,是哭?近在咫尺的幸福,却偏偏不是我的,那是谁的呢?弋阳,难道这样的你真的是幸福的么?挽着心爱女子的手,一步一步,走在我的前头,甚至,连回头看我一眼都不。
  弋阳,如果你脸上的笑容,是真的,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那么痛了?你幸福了,我哭泣了。
  真是那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吗?看着你那挺拔的背影,白色的礼服,那么耀眼,好似身后还有一个你,穿着白色的体恤衫,蓝色的牛仔裤,摸着头,对我傻傻的笑。
  好似,你又伸出了只手,摸着我的头,告诉我,尧尧,要坚强哦!
  尧尧,我以后要挣多多的钱,养你。
  尧尧,我想买个大房子,然后把你放进房子里。
  尧尧,我们会结婚,会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尧尧,是不是很期待!是不是很幸福!
  弋阳,我幸福,我真的好幸福,原来有一天,我也是可以亲眼见证你的幸福的
  。
  你笑的那么自然,你对她,那么温柔。
  你们的笑,好耀眼好耀眼!刺得的我眼睛生疼,痛得我鼻子酸涩。像是吃了芥末一样,想吃,却又害怕那种感觉。
  白纱,洁白的纱,长长的拖摆,摩擦着火红的地毯,一步一步,我看着,盯着。
  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好美,那样洁白的长纱,如果是穿在我的身上,一定会是更美的。
  可是我,却不够资格,却被你狠狠地推开。却将我置于这样一个痛苦的角色,本以为可以告诉自己不再去爱你,可以冠冕堂皇的说,我如何如何不爱你,失去了就真的失去了。可当这个人是真的失去了,这个人是在你生命中存活的,这个人是你曾经深爱的。
  我突然觉得好痛,好痛,好想上前一步,抓住你的手,告诉你,我是如何的需要你,告诉你,我是多么的在意。告诉你,不要娶她,看看我,弋阳,你不是说过了。白色的礼服只为我着,白纱只有我配。
  如今,我却。。。。
  温馨的曲调,众人的祝福,顾纤柔小鸟依人的模样,都深深刺痛了尧尧的眼,站着,看着,痛着。。。
  “我愿意。”黑弋阳的声音,干脆没有中断,冷静至极的声音,让尧尧最后的一点残念也心思了。
  原来那句话是真的,自己不仅仅当了伴娘,还要以情妇的身份待在他们的身边。看着他们如何如何的幸福。
  黑弋阳,很好。真的很好。真的很谢谢你,让我看到你这么这么幸福!
  尧尧,你是真的不爱我,看着我这样,你连痛都不痛么?黑弋阳在心里想着。余光撇向尧尧挂着笑容的脸。看不出任何勉强。
  “交换婚戒。”
  “交换婚戒。”神父见尧尧没有动作,有提醒了一句。
  在逞强,还是顶不住狂痛来袭。
  “新郎吻新娘!新郎吻新娘!!!”众人开始起哄。似乎要狂涌而来。
  而这些没规没矩的,大多都是黑弋阳那些如狼似虎的属下,黑帮的人。这是他们老大的婚礼,黑弋阳的天下。他们就是夜间的百鬼。黑弋阳就是魑魅魍魉之主。
  簇拥着,挤推着,尧尧就在这即将盛开的花朵上,离黑弋阳的距离越来越远,甚至,够不到。被挤到了最后,眼睛也是直直的盯着,那个曾经属于她的幸福。
  “小心点。”尧尧的身子一跌,正好落在一个宽大的臂弯里,尧尧想笑,想说,弋阳,原来你还是在意我的。可当听到了那声小心点,尧尧所有的笑容,僵硬。因为这个人是苍狼。。。
  弋尧,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起初,我觉得你不爱老黑,老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不值的。可今天,为什么又让我看到你强忍痛苦的神色。如果你是真的在乎,当初为什么不说。你在乎?老黑他绝对为了你,刀山火海都会去的。
  “我没事。谢谢。”尧尧站直身子。无奈的低头。撇看目光,不想看见他们刚好激吻的神色。。。。
  好痛,好痛,痛得快要死掉了,痛苦快要死掉了。好痛。。。好痛。。。
  好想哭。。。好想哭。。。
  尧尧的手,紧了又紧,紧了又紧。。。
  “看来婚礼是结束了?我来晚了?”一个清脆的声响,似乎带有强大的穿透力一样。吸引了喧闹中所有人的注意力。
  黑弋阳在看,顾纤柔在看,尧尧在看,苍狼在看,尧响在看,还有坐在前排的那些人。
  教堂门被推开的那刻,一道刺眼的红色,灼红了众人的眼。
  “哥,举行婚礼,也不通知我。”
  
  




64。左桀的身份

  “哥哥结婚都不叫人家,好伤心的说。”左桀迈着优雅的步子向前,眼神却定定的盯着尧尧看,细细的,像是在审视一般,不想放过尧尧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从上到下,任谁都看的出,那赤果果的目光到底停留何处。
  妖儿,还好么?我是来接你回家的,接你来到我的世界,接你脱离苦海,只享受我一个人的温柔。
  妖儿,这回,你会爱上我了,对么?他那么伤你的心。我不会这样的。真的。我不会像他那样。
  左桀嘴角的弧度慢慢开大,从轻蔑玩世不恭的笑,到点点的幸福。像是一朵从心里开出的罂粟,有毒,却美得醉人。
  尧尧愣愣的看着左桀,听着左桀那句哥哥,环视了一周,却不知道他到底在叫谁,因为这目光是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可。。。今天的婚礼有第二个人么?仿佛脑袋被一剂重锤敲了一下,闷闷的,浑浑噩噩。
  有些东西真是,你接受不了吧,他还非要让你接受!明明是i在心里想了一千遍一万遍觉得不可能的事,却偏偏发生了,本来以为是最戏剧化的情节,却也偏偏在自己身上发生了。
  尧尧想要后退,看着左桀的笑,想要后退,这个对自己无微不至,爱的卑微的男人,此时,正残忍撕掉了自己的面具,然后俯视着惊慌失措的尧尧。一个在自己心里想一个迷的男人,却偏偏,与自己有这么大的牵扯,还有那么多的不该。。。
  在场的所有人,客人、记者,都是一副吃惊的模样。当然,这其中还是有人清楚的。
  黑风最清楚不过吧!最自私的男人!黑弋阳呢!跟着黑弋阳身边的苍狼他们呢!从小一起经历过的,又有几个人会忘记,当初这个人离开的落魄呢?如果说曾经是兄弟,是他们黑帮的一份子,那如今呢?他们怕是早已在那一天斩断了一切,变成彻彻底底的陌生人,或者,已经堪称仇人。
  这样的字眼,对老黑可能不算什么,但对苍狼,也许算是个不小的打击吧,毕竟他这脸上跟着的刀疤,也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
  小时候的他(左桀),总是弱小的跟在别人身后,不爱说话,只是静静的呆着,看着他们其中的每一个人。很安静很安静那种,像是得了自闭症的孩子,却分明知道什么叫情谊。
  小时候的他,很纯,甚至不知道恨为何字,如今的出现,妖媚,强大,穿着火红地红衣,像地狱的修罗一般,带着浑身的鲜血淋漓猖狂的笑着。
  怕这一切,都是老黑改变的吧。
  “父亲大人,您还记得我么?”左桀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依旧是沉着冷静坐在那里的黑风。上次我叫你叔叔的时候,你是不是都没有认出我来?
  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对于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儿子,对于在座的所有记者,都无关紧要。
  左桀这话说得有点咬牙切齿。父亲大人,你还记得我么?不要说你记得,那样,我会觉得你狠恶心!千万不要说你记得!
  左桀心里是痛苦的,纠结的,那种提到父爱就蔓延到嗓子眼的痛,让左桀浑身的在不安的发憷。他又想听到他父亲的那句记得,又怕听到更残忍的话。因为他知道,他的父亲,是从来不在乎他们的。从来都没有。即便是自己最后的消失。。。
  小时候,他总是很怕他的这个父亲,那个时候他不会恨,真的不会。那个时候,母亲真的好温柔好温柔,她会经常哭泣,却告诉他们,不要恨任何人,这一切都是妈妈心甘情愿的。不要怪任何人。这句话,母亲死的时候都在说,都在抓着他们的手说,他们也天真的信以为真。对这个记事起接触了不到8年得母亲。
  母亲像是被困在一个大笼子里的女人,看着自己的丈夫对别的女子如何爱的发狂,如何爱的卑微,如何乞讨一点一滴的爱。母亲每次都会哭,都会嚼着那句,风,什么时候,你才能看看被指定在你身边的我,我会用我的整个生命去爱你。。。
  也许,这就是感情廉价的地方,你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你越觉得是好的,偏偏真正靠过来的人,你连瞧一眼都懒着瞧!
  我与你,只是家族的利益。
  这是付清当年最爱说的一句话,左桀总是弄不明白,现在,终于明白了。
  父亲,我可以说,你也不是很偏向么?毕竟,你也给你最爱的儿子安排了这样的婚姻。你也让他陷入了痛苦不是么!
  哈!我就是牢笼中每日以泪洗面女人的儿子,黑弋阳就是那高高在上甚至不愿意看你一眼女人的儿子。差距,如此之大。
  “回来就好,你哥哥婚礼。”黑风的目光只是在左桀身上片刻一扫,却掠过左桀的身子,看着黑弋阳一脸阴沉的脸。黑风没有说过多的话,没有对记者和在坐的朋友解释,我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儿子,只是冷冷避过一切。
  而这简简单单的动作,让左桀的身子一颤,他以为,他不会在意了呢!
  “啊!是啊,哥哥的婚礼,我有带礼物来的,给嫂子吧。”左桀说着从红色的西装裤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朝呆愣在一边的尧尧走去。定睛看了尧尧一眼,就侧身来到顾纤柔的旁边。
  所有的人都没有动,看着这个突然出现黑司令的另一个儿子,要在人前上演什么戏吗。
  “新嫂子,这是新款的兰博基尼,我想会很配你。”左桀说着抓过顾纤柔的手,轻轻的放在上面。
  在坐的人都是一惊,毕竟心在,不靠老子的人,太少。
  “如果没事,就坐到一边去。”黑弋阳冷冷的开口,对于左桀的出现,他还是警惕的,他心里也是清楚,这个人是多么的恨他!
  一定是这样的。
  “啊,是啊,哥哥,我没什么事,就是想带走我的女人。我想哥哥都已经结婚了,我也应该给我自己制备了。父亲大人,你说是么?”左桀傻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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