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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良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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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芪丧气地坐下来,搓着手感叹:“一定有问题,既然嫁了过来,我想真正的兰芪应该不会在当晚自尽的。”

“少夫人,您说什么啊?”半夏疑惑地问。

兰芪摆了摆手,笑道:“没什么。”看着自己的手在半空中晃动,猛然间,她的脑袋里闪出一计光亮,仿佛突然开启的天窗,一下子豁然开朗。

“半夏。”兰芪霍地抓住半夏的手,急问:“知道那晚上是谁诊断后说我断气了?”

“是朗大夫,他是府上的大夫,住在连府不远的地方,一般连府的人生了病都是朗大夫过来瞧的。”半夏不解地问:“少夫人,您今日是怎么了?”

兰芪撇着嘴,笑了笑,说道:“我身子不舒服,你给我把朗大夫找过来。”

***

“无端端地怎么就生病了呢?”丫环悉悉索索地说着。

“说不定是相思病。”

“嘻嘻。”

“听说,少夫人一直惦记着要见少爷呢…”

“那可不…”

“你们聊完了吗?”秋桑经过金缕楼的时候,听到有人谈笑,不由得怒火心生,站在他们身后冷冷地喝道。

丫环们一哄而散,不敢再放肆。秋桑闷哼一声,然后大步朝着金缕楼走去。

兰芪躺在卧榻上,妆容画得凄惨,装作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但是当她看到秋桑那副嘴脸,不用装模作样,直接就没了底气,面色苍白。

秋桑犀利的目光落在兰芪身上,她刚走一步,兰芪扭过头来喝止道:“我现在是病人,你不要过来,我见了你就气血攻心,病情加重。”

秋桑一怔,愣住了,站在一侧的半夏忍不住掩着嘴偷笑起来。

“叩叩叩…”朗大夫敲了敲门,由家丁领着走到房门外。

“少夫人,朗大夫过来了。”家丁毕恭毕敬地吆喝一声。

兰芪白了一眼秋桑说道:“你是不是要代替朗大夫给我瞧病?”

秋桑冷静地抿了抿嘴,往后靠着屏风站直了身体。兰芪知道她又是来监视自己的,真是个讨厌的泥巴,甩都甩不掉。

半夏出门迎接了朗大夫,家丁便退了出去,不便走入厢房。这时,秋桑一声不吭地将屏风拉开,阻挡在朗大夫和兰芪中间。

兰芪坐起来激动地说:“你这样做,人家怎么给我看病?”

半夏随后牵着一根细长绳子越过屏风走进来,放在了兰芪的脉搏上。

兰芪提起绳子,眉心拧成一团,诧异地问:“就这样怎么看病?”

朗大夫‘好心’地提醒道:“少夫人,您只要将绳子放在您的脉搏上,我还是能把脉的。”

兰芪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咬牙切齿地啐道:“你们狠,给我来这一招。”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枉死不明

“咳咳咳…”兰芪捉住细绳子,朗大夫根本无法集中精力为其诊断,并且见少夫人兰芪咳嗽得十分厉害,于是大夫对着秋桑提议:“不如让老夫前往里面看诊吧,少夫人一直咳嗽,怕是久病不愈,落下了病根。”

兰芪趁势又说:“对对对,就是之前落水之后一直身体不好,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留下了隐患。”

虽然秋桑不是很相信兰芪的话,但是碍于大夫和下人的面,她又不得不让兰芪得逞奸计,于是松了口,让朗大夫走近一些瞧瞧。

兰芪迫不及待地坐起来,看着老态龙钟的大夫和一脸警觉的秋桑越过屏风。秋桑的目光一刻都不曾离开兰芪身上,兰芪见状只要装模作样,继续演戏,反正她吃定了秋桑也不敢枉然上前一探究竟。

朗大夫坐在一侧,将自己行囊里面的东西全都一一摆出来,半夏一边帮着整理一边小心说道:“少夫人,身子不舒服就躺好一些吧。”半夏虽然一心想帮兰芪做戏,但是面对严厉的秋桑姐姐,她仍是有些惊慌。

兰芪白了一眼秋桑,又说:“我口渴。”

半夏屁颠屁颠地要去倒茶,兰芪拉住半夏说道:“我要喝白玉莲子羹,立刻马上就要。”

“少夫人…”半夏为难地看着兰芪,兰芪望着半夏继续说:“我的脚痛,半夏你帮我捏一捏。”

半夏听了,马上半跪下来帮着兰芪捏脚。

兰芪冷笑地瞅着秋桑,不怀好意地笑道:“你是想帮我去一趟厨房呢?还是想帮我捏脚?”

秋桑眼珠子一转,看了一眼半夏,又望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兰芪,想了想,她便欠身说道:“少夫人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厨房拿些羹汤过来。”

“嗯。”兰芪抿了抿嘴,满意地点头。

她就料到一向对自己毫无尊卑的秋桑一定不会甘于委身伺候自己,于是她换个方式支开这个碍眼的家伙,有她在,自己做什么都不方便,浑身也不自在。

“少夫人,老夫现在为您把脉。”朗大夫十分恭敬地说道。兰芪回过神朝着半夏使了使眼色,于是半夏赶紧关好门窗,守在门口盯着外面的动静。

兰芪捂着胸口,眉毛拧成一团,面色严峻地问道:“朗大夫,你老实告诉我,我上次落水是不是遗留病根?”

朗大夫蹙着眉,诧异地说:“少夫人,老夫尚未诊断,不可妄下结论。”

“可是我听说,你明明说我断了气。”兰芪恶狠狠地说道:“最后我还是活了下来。”

朗大夫被兰芪这么一说,顿时傻了眼,无言以对。

“哼,如果连家马上下葬,我岂不是枉死?”兰芪愤然说道:“你说你是不是蒙古大夫?知道连府有钱就浑水摸鱼?”

朗大夫吓得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说道:“少夫人,老夫行医几十年从未出现这样的情况,少夫人体质与他人不一样,出现这种事情…老夫…老夫也不知道为何啊。”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平白无故地苏醒是不对的?”兰芪故意吓唬着说道,知道再加点火候就能逼问了。

“不是不是。”朗大夫惆怅地叹道:“当时,老夫虽然诊断少夫人断了气,可是少夫人吉人天相,有福星保佑才能保全性命啊。”

兰芪灵敏地转动思绪,追着问道:“我问你,当时你为我诊断的时候,我有什么征兆?除了断气,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朗大夫跪在地上,蜷缩着身躯,冥神苦思片刻后,说道:“当时少夫人一身都湿透了,穿着新嫁衣,并无其他征兆啊。”

兰芪静下来思考着,突然朗大夫恍然惊叹:“老夫为少夫人看诊的时候,发现有一点不明白。”

“什么地方?”兰芪兴奋地凑过去。

朗大夫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当时老夫除了发现少夫人溺水身亡…”

“咳咳咳…”兰芪尴尬地咳嗽几声,朗大夫即可转口说道:“少夫人昏迷时,老夫还发现在少夫人口鼻之处有淤青的痕迹,应该是受过挤压。后来,老夫仔细地检查少夫人的口鼻,虽然,老夫不是仵作,对验尸不清楚,但是有一事不明,那就是少夫人如果是正常落水,口鼻之处应该存在不少淤泥水草…”

兰芪认真地点了点,表示赞同朗大夫的分析,朗大夫顿了顿,继而又说:“可是,少夫人当时的口鼻之处并未发现过多的水草和淤泥,反而很干净。”

“啊,这样?”兰芪若有所思地感叹:“这么说来,我掉下水这件事情确实很奇怪。”

“之后老夫也跟老夫人提起过此事。”

“她怎么说?”兰芪紧张地惊问。

“此事也都是我的猜测,老夫人心中有数。”朗大夫安抚着说:“不管怎么说,少夫人现在没事了,事情自然不攻自破。”

“哼。”兰芪闷哼一声,暗忖:事情远远没有结束,现在基本上能确定有人要害死真的兰芪,这么说来,现在凶手知道自己还没有死,一定还会再下毒手。

兰芪让半夏送走了朗大夫,她自己则坐在卧榻上认真地凝思。她抬起自己的手捂着口鼻,反反复复地做着相同的动作。猝然一惊,她平静地冷笑,想着:口鼻的地方有淤青,就是说落水之前,兰芪就被人捂着鼻子不让她呼吸了,不让她呼吸就是被人活活捂死。可是,那人见兰芪不动之后以为兰芪就死了,然后为了毁尸灭迹,连夜将尸体投入池塘里,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她莫莉却穿越到这个苦命的女人身上。

是谁?是谁这么大胆要害死刚刚嫁进来的新娘子?是谁这么狠毒?要陷害连家?会不会是老夫人 ?'…'不对不对,她说过,就是要我死,也要等我守了七日丧事才能死,应该不是她;会是谁?按照天时地利人和,应该是连府里面的人,这个人害死兰芪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换言之,说不定是陷害了其他六个夫人的罪魁祸首。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杀机顿起

“朗大夫,请留步。”秋桑从树后走出来挡住了朗大夫的出路,说道:“老夫人有话交代。”

朗大夫怔愣一秒,然后跟随着秋桑转移了方向。

隐藏在金缕楼花丛里的舅老爷远眺着秋桑和大夫的背影,不由得心里一沉,脸色难看。心里踌躇不定的事情算是有了计划,且不管兰芪为何突然生病找来朗大夫,但是看秋桑一副紧张的模样,想必不是好事儿,既然老夫人那里都动了手脚,他岂有放过的道理?

半夏关上门,直奔过来,扑向兰芪问道:“少夫人,您问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兰芪莞尔一笑,淡定地说道:“有,这个结果真是出乎意料,不过也是情理之中,想这个连府阴阳鬼怪的东西不少,其实都是人做出来的事情,哼,我要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那您约舅老爷的事情…”半夏迟疑地说:“如果身子不适,还是不要见了。”

“自然要见。”兰芪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褶皱,说道:“一定要见。没关系,半夏,你去把舅老爷叫来,说我想通了。”

半夏犹犹豫豫地去请舅老爷,舅老爷可以说是恭候多时了,随着半夏跨入金缕楼之后,一双贼眼扫视四周,观察着里面的不寻常。兰芪从内室走去偏厅,请了茶后便坐下来。

见舅老爷一副愁容,兰芪先开了口,说道:“舅老爷,这里没其他人,我就不啰嗦了,开门见山地告诉您吧。”

舅老爷摩擦双手,又变得紧张起来。不知道是装模作样还是真的有些慌张,反正在兰芪眼里,整个连府都不正常。

“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一句俗话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兰芪深吸一口气,对着舅老爷说:“虽然之前有居多不愿意,可是嫁了过来就是连府的人,哪能说走就走?况且要是一个少夫人都平白无故地消失了,让连府颜面何存?万一查出来,岂不是陷害了舅老爷?”

舅老爷憋着气,瞅了一眼兰芪,虽然心里对这样的结果早已有了数,可听到兰芪这么说,仍然有些迟疑起来,他想了想,幽然开口:“那我们之前…”

“舅老爷,我是少夫人,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兰芪听了舅老爷与自己扯上的关系,顿时浑身下上都麻起来。

舅老爷知道兰芪就是竭力与自己撇清关系,哼,还说什么失忆,看来,这个女人又在跟自己耍花招,她的失忆根本就是装出来的,现在,他铁定认为兰芪硬要留在连府就是为了与自己相争这肥地。不行,如果她一时气急将那晚上的事情说出来,岂不是又朝自己背后捅了一刀?唯今之计,还是要除之而后患啊!

“既然,你打定主意,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舅老爷可怜楚楚地叹道:“不过,我奉劝一句,连府深宅,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凡事要小心谨慎,我不是能时时刻刻都守在你身边的。”

兰芪并不知道这是舅老爷的攻心计策,只当是他人的关心,在连府上下,很少会有人说这种关心她的话,况且这个人还是令她亲切的人,或许在现代的这个社会,如果叔叔会对自己真心爱护的话,她一定把爸爸的遗产转送给他的。

舅老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令兰芪不由得心软下来,她站起来走过去安慰着说:“我都已经嫁了,也只能从命,或许我能为自己选择一条路,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为什么?”舅老爷眼睛一亮,脱口而问。

兰芪没有觉出舅老爷的心思,只当是他的全身关心,说道:“我觉得我之前的落水隐藏了极大的阴谋,有人要杀了我,我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并且我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舅老爷心里咯噔一下,沉默了。听了兰芪的决心,他的全身又燃起了杀意。这么说,兰芪当真失忆?可是她怎么会察觉落水有问题?难怪她找来大夫询问,哼,这个女人,不简单,她还是不肯放过我。

***

兰芪起了个早,在半夏尚未催促自己的时候,她就打开了门,贪恋着院子里清新的芬芳。看到半夏匆匆忙忙地走来,她迎上去笑着说:“好啦,现在可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不用了,少夫人。”半夏忧愁地说:“老夫人顽疾又犯了,不宜见客,之后几天恐怕都不用请安了。”

兰芪闷闷地嘀咕:“好不容易想好好表现一下,她怎么这个节骨眼上生了病啊。”

“过了十五,老夫人的恶疾总是会再犯。一直如此了,大家也都急,可是没办法。”半夏苦闷地说。

“朗大夫呢?”兰芪问道。

“看过了,没用。”半夏说道:“就是少爷也都寻访不少神医,结果仍是一样。”

兰芪思索着追问:“少爷呢?出府了吗?他自己不就是会医治病人吗?”

“老夫人病发,少爷会多留在府中几日,少爷虽然会医人,可是…”半夏停顿了一下,随后又说:“可是老夫人一直都不肯让少爷医治。”

“呃?”兰芪冥神一会儿,干笑几声说道:“又这么奇怪?真是无语了,我对你们连府彻底无语了。”

兰芪抿了抿唇,朝着走廊走去,半夏碎步跟上,着急地问:“少夫人,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厨房找阿四去。”兰芪扭头微笑地说:“好几天都没有见到这个小妮子了,不知道现在她过得如何。”

半夏眨了眨眼,混混沌沌地跟上兰芪的步伐,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去厨房。然而厨房这里却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阿四幼小的身躯穿梭其间,跟着大家忙碌,厨娘起了锅,将烧开了的水端出来,吩咐道:“阿四,你把水倒出来,我等一下要用。”

“好的。”阿四吃力地抱着水桶走过来,将大锅里面的烫水倒进水桶里面,慢慢地倒,开始还没出什么事儿,突然又有人叫唤:“阿四,赶快把菜洗好了给我拿过来。”

“哦,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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