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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重生之无冕王-第4部分

小说: 重生之无冕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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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馋佬,滚!”
……
“没让你滚进卧室,不会自己去厨房热东西吗?”
……
“算了,做到餐桌那儿等着,我去热!”





9

9、9。冲击 。。。 
 
 
第二天上午一进报社,我就迎来了十几道犀利的目光,瞬间,大家都涌了过来。
“小叶,你昨天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你没受伤吧?”
我摇摇头:“没事,你们知道的,我运气一直很好。”
是啊,跑了那么多年社会新闻,大大小小的事故也遇到不少了,可愣是没受过伤,好几次都有惊无险。报社里,我“大难不死叶”的名头已经传开了。
可惜,上辈子的我只惹来一身横祸,至于这后福……难道是说我现在的这条命?

上午出去采了个居民和物业闹矛盾的新闻。回到报社边写稿边吃泡面,一个小时就把稿子交了。
这种小事,我也记不清有没有做过一样的稿子了,现在我最惦记的,还是我的手机和钱包。
另外,我还很想知道的是,这桩上辈子没发生过的新鲜事,会对我今后的命运造成怎样的改变。它是否会如同蝴蝶效应那样,由一件小事引发出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导致最后大相径庭的结果。

下午两点多,我被叫到主任办公室,领回手机和钱包。
“上面下了命令,关于这次上访的事情,一律不准报道。”主任的语气有些沉重。
“那,那些村民呢?他们被放出来了吗?”我赶紧问道,不让报道就不报道吧,又不是第一次了,现在当然是那些村民的安全比较重要。
主任摇摇头:“警局没有放人,也不愿意说他们会如何处理这些人。我在里面的一个老朋友说,多半会送到邻市的精神病院去。”
“精神病院!可是他们的精神状况很正常啊,而且他们都是壮年劳动力,离了他们,让那些农村家庭怎么活?”
“小叶,你冷静点,现在这个情况,我也想帮他们,可是我们也管不了啊。”主任叹了口气:“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估计给红星村的补偿金会稍微高一点吧。”
多给一点钱,又有什么用呢?现在物价那么高,这些农民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地,现在又失去了壮劳力,他们以后要怎么谋生呢?不说别的,几万元一平的房价,以他们的收入根本望尘莫及,被赶出村子以后,他们又要住在哪里呢?
我咬紧嘴唇,真的很不甘,真的很想帮他们做点什么。
低着头回到自己办公桌前,我犹豫了一会儿,上了qq,找到一个亮着的奥特曼头像,双击。
“郑帆,在吗?”
“哥们?我爆料。”
“嘿,吭个声吧?”
发送了三个窗口抖动,那边依然没有回应。我干脆不管他了,直接把情况打出来发送过去。
“……事情就是这样,我们本地媒体不能做,你们如果没收到通知的话,就帮他们一把吧。”
“除了你,我真想不到还有谁能帮他们了。”
那边还是没回应,我有些泄气,干脆开始玩扫雷。
等我连输第十盘时,终于听到了qq特有的嘀嘀声。我赶紧点开窗口,满腹的希望却在看见对方的回话后顿时湮灭。
“阿真,抱歉,我上周已经辞职了。消息我会转给以前的同事的,至于他们会不会做,就不是我能干涉的了。”

辞职……郑帆辞职了?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上辈子我和他联系不多,对他的印象,仅止于他是个热爱跑新闻的记者,可直到我被软禁之前,都从未听说他辞职的消息。
他怎么会辞职呢?他在读大学的时候,不是就想进现在工作的这家媒体了吗?在这家全国最有声誉的媒体工作,可是我们新闻系大多数人的梦想。
“真是太突然了,怎么会辞职呢?做得不开心吗?”
“没什么”
看来郑帆不愿意多说啊,我也只能祝福他:“那好吧,你多保重,不管在哪里工作,都祝你一帆风顺。”

两个小时后,我收拾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回家。
此时邮箱却显示,来了一封新邮件。我点开提示窗口,屏幕直接切到新邮件,发件人一栏,赫然是郑帆的名字。
“阿真,原谅我,我放弃了。
我前不久去暗访一个地下赌场,被识破了,五个彪形大汉把我打了一顿,断了三根肋骨和一条腿。
我爸妈从澳大利亚飞回来看我,衣不解带地服侍我。我妈六十岁的人了,跪在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我别再干了,当时的我,连下床去扶她起来都不行。
躺在床上那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为了这份工作,我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我那么大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躺在床上还要考爹妈照顾。钱不多不少,但身体却耗得厉害。
这个行当太危险,我们得罪人,被人辱骂、殴打、厌恶,这些我都还能忍,可是如果有一天连累到父母怎么办,如果有一天我把命都丢掉了,我爸妈还能指望谁呢?
所以我辞职了,再过一段日子我会去澳大利亚,陪在我爸妈身边,做中文老师。或许几年后你还能有个金发碧眼的嫂子和混血小侄子。
就说这么多吧,你呀,要加油!”
看到最后,我趴在桌上,努力克制自己身体的颤动,脸上,已然泪流满面。
这封邮件,仿佛在我心上狠狠扎了一刀,那些被我极力想要封闭住的那些惨痛记忆,从心头的小口子奔涌而出,怎么也止不住。
暗无天日的房间,鸦雀无声的寂寞,没日没夜的折磨,从身到心,都伤痕累累。
那段日子,我想过死,却做不到,我的四肢都被固定住,嘴里塞了口塞,我没有处理自己生命的权力,我能做的,只有等待,等下一次折磨来临,再等这次折磨过去。
我以为我会疯掉,可是上天连这唯一的逃避方式都不成全我,我那该死的神经为什么那么顽强,为什么让我我始终保持清醒,直到最后一刻。
虽然捡到了一条命,可那些痛苦,早就深深扎根在我的心里,消弭不了,只能不去想,一想就觉得心灰意冷,从骨头里打出寒颤来。
为什么,为什么现实是这样的呢?书里面、电影里面、电视剧里面,不都是正义战胜了邪恶吗,为什么现实里重复上演的,却是正义的败退呢?为什么理想和现实,会有那么大的冲突呢?
叶书真,你觉得寂寞吗?又一个你的战友离开了,当初选择这条路的朋友,现在还在坚持的已经所剩无几了。叶书真,你真的不动摇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事,后天再更哟~~




10

10、10、另一种重逢 。。。 
 
 
离开报社,我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两条街外的酒吧。
在上辈子时,每当我遇到郁闷烦心的事情,就会去这里喝一杯。嗯……我记得好像还赊了酒保几百块钱,没来得及还他,我就被抓走了。
不过以我现在的年纪来说,今天应该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吧。

这个时候,酒吧里的人寥寥无几,这种地方,都要到晚上九点以后才会真正热闹起来。而对我来说,最喜欢的就是这里喧嚣前的片刻宁静。
“一瓶啤酒。”我坐在吧台前,对酒保说。酒保是那张熟悉的脸,可惜脸上带着漠然的表情。
一瓶开了盖的嘉士伯放在面前,我拿起酒瓶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啤酒下肚,带着淡淡的苦味,心里的烦躁感才稍稍平息下来。
心里,并不是没有犹豫的,我承认,在看完那封邮件的时候,我脑中的确生出一个念头——立刻给蒋哥打电话,跳到他那里去,干脆我也不干了!
可一旦冷静下来,心里更坚定的,还是要继续坚持下去的意念。
我想我这辈子,大概是干定这一行了。

喝喝酒,发发呆,偶尔四处张望,偶尔看看电视里的球赛,很快我就干掉了三瓶啤酒。
顺便打发了两个前来搭讪的男人。
酒保走到我面前,放下一杯鸡尾酒:“怎么一个人喝闷酒,不和别人玩吗?”
我抬头,视线里的酒保面容有些模糊,却让我突然想起上辈子和他的第一次相遇。
那天,一篇辛苦了许久的稿子被毙了,同事为了安慰我,把我带到这里。我也是坐在这个吧台边,甚至也是这个位子上,看着这个对我来说十分陌生的地方,看着那些阴暗灯光下显得有些扭曲的人。
同事去上洗手间,我一个人默默地坐着,觉得颇不自在。然后,一杯冰蓝色的鸡尾酒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抬头,是一张年轻清俊的脸。
“不开心吗?”酒保给我一个大大的笑容,他的气质干净清冽,笑容里有阳光的味道:“这款酒叫雨过天晴,我想或许会适合现在的你。”
在我们的生命里,常常会碰到这样的朋友,平时你并不和他联系,在春节也未必会互发短信问候,但在一些特定的时间和场合,他总是在你身边,无论是身,还是心。
这位酒保,就是这样一种朋友。

眼睛突然有点湿,我赶紧对酒保微笑:“谢谢,我叫Truth。”
“Truth?”酒保念了一遍:“有趣的名字,我叫Adam,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是。”我认真地看着他,这种和故人的重逢真是……让人感慨万千。
Adam把酒杯往我这边推了推:“雨过天晴,专为你调的,我猜你心情不好。”
“没错,”我很坦率地承认,在Adam面前没什么好掩饰的:“工作上的事情,理想和现实总是差很多。”
“上天总是不吝于给我们沮丧,好让我们不在得意中迷失了自己。”酒保一边把两个调酒杯抛来抛去,一边说:“脸皮变厚,神经变粗,迟早能练成刀枪不入的神功。”
一模一样的话,上辈子让我听得忘了神,现在我却不由失笑。是啊,至少还能看到你,看到汪嘉文,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

喝得有点多,脚步有点轻浮,我扶着墙跌跌撞撞走到酒吧门口,打算拦车回家。
兴许是出租车司机都不愿载酒鬼,连续两辆空车居然都从我面前绝尘而去。
深夜,车少,我失力地扶着电线杆,在马路边张望了好久,才又看到一辆打着空车灯的出租车向这边驶来。唔……没办法,为了拦下它,只有使出绝招了……
我看准时机,直接冲到马路当中停下来,双手一张,拦在那辆出租车前面。嘿,很帅吧,是不是很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啊?
周围的灯光幻化出眩目的光晕,喇叭声一声比一声长,我看着那辆车飞快地驶近,却没有减速。哼,硬碰硬,谁怕谁!我直直地站着,立志绝不退让,一定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终于,那辆出租车让步了,驾驶员一个急刹,在我身前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
哦也,赢了!

我欢快地向那辆车走去,脚步还有些趔趄,我干脆一步跳到副驾驶座边,敲敲车门。
“是你呀,记者同志?你怎么那么大胆啊,连命都不要了!”车窗被放下,里面那位驾驶员努力想把头从隔离板旁探过来,这样子,有点好笑……咦,好像还有点面熟。
“你不记得我了?前两天你……”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坐下去时大脑突然发晕,直直地跌在座椅上。没听清司机说什么,只好转头对他傻笑。
“看来是喝醉酒了……”这句话我听清楚了,立刻反驳:“没,我没醉,我可清醒了,你把我送到家,我家住在……”
司机先生抢先报出一串地址,我愣了愣,努力集中精神看向他的脸。
嗨呀,还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这位不就是前两天把我从警局送回家的司机先生嘛!
你看,我真的没醉吧,喝醉的人,哪里会记得那么清楚呢?

车窗开得很大,车速也很快,夜风直直地扑到脸上,我打了个激灵,满脑的热度慢慢降了下来。
天哪,我做了什么?
站在马路中央,用血肉之躯拦出租车……这是我吗?
如果今天遇到的不是这位司机先生,兴许我就进医院了,说不定还会去见阎王——这回总不会再回到两年前的我了吧!
松了一口气,我靠回座椅上,然后想到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我的钱包里,似乎在酒吧买单之后,就只剩下几个硬币了。





11

11、11、司机先生 。。。 
 
 
又悲催又尴尬,给汪嘉文打完电话,我都不敢看司机先生的脸色,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
连续两次没带钱就坐他的车,真是太丢脸了。
“我说,咱们两次碰上,也算有缘份,你也别给钱了,我就当送朋友回家,成不?”司机先生的一只手忽然伸到我面前,我抬头看向他,他正专注地看着前方,一边说:“我叫肖平,本地人,没考上大学,十八岁就出来开车了。”
我微愕,他还真是胆大,对才见过两面的人,就能这样坦白地自报家门?不怕遇到别有用心的人吗?
遇到红灯,他停下车看我,大概是看穿了我的表情,他轻笑一声,说:“你别多心,我也不是拉一个客人就报一次名字的,就是觉得两次都遇到你,挺高兴的……你要是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这个人比较冲动,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不考虑后果,让你不自在了吧?”
我摇头:“没,我觉得你这样直爽的性格挺好的,我最讨厌那些藏了无数心思的人了。哦,跳绿灯了,开车吧。”
司机先生应了一声,踩下油门,车子径直冲出去。
之后的一路,我们没再说话。
对司机先生,我感到很抱歉,可是我实在不想把这么一个好人牵扯进我的事情里。我为什么会是现在的我,为什么会死而复生,这是一个大大的谜团,之后我要面临的,可能是不亚于上辈子的危险,又或者是其他未知的挑战,我不想让司机先生因为和我相识,而遭遇什么不测。
身边的人越少,会被连累的人就越少吧……看来,我也该慢慢地远离汪嘉文,或许在去调查那个人的公司之前,我该另找个房子搬出去。
唉,真有些舍不得啊!

周围的景致慢慢变得熟悉,我已经能遥遥看见我的小区,汪嘉文又臭着张脸站在大门口,搞得其他进进出出的人都得贴着墙根走路。
“汪嘉文——”我招呼他,向小跑到车边的他伸手:“先把钱给我,这回我付了钱再下车。对,就那张红的,给我。”
把一张百元红钞塞进司机手里,我对他笑笑,真心地道:“今天多谢你了。这钱和上次的一起算。”
他没有推拒,把钱收了起来,又从怀里掏出一支笔,撕下发票在其背面唰唰地写了些东西。
“给,这是我的手机号,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提,我还是把你当朋友的。”他把发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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