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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重生之无冕王-第1部分

小说: 重生之无冕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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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28完结

文案:

我叫叶书真,是个记者

前世,我因为这个职业,被初恋情人亲手杀死

这一世,我仍坚持这个职业,但我也要完满生活

此文慢热,现实,慎入

内容标签: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书真

配角:任岷,肖平,汪嘉文,崔牧生 

1、1、回到两年之前 。。。 
 
 
我好像睡了很久。
浑身都是舒坦的,没有疼痛感,眼皮也并不沉重,身上很清爽,没有汗水和血迹干掉后那种粘腻而又紧绷,周围更没有血腥味。
这里就是天堂吗?
不对,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论者和一个党员,我怎么会相信世界上有天堂这个地方呢?
还有,我不是已经死了吗?就算真有灵魂存在,这活生生的肉体触感,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慢慢睁开眼睛,入眼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中央还有一盏简陋的吊灯。
房间的左边,整整一面墙都被书柜挡住,书柜里的书堆得满满当当;窗开在右边的墙上,窗口下面是一张书桌,书桌上笔记本电脑、充电器和各种数据线乱作一团。
眼前的这一切都过于熟悉,熟悉到让我觉得陌生和害怕。
如果不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那么这里,不就是我的房间吗?
难道我被人救了,然后被送回家了吗?

我掀开被子,看着自己的身体。
皮肤光滑,根本没有受伤的痕迹。
我究竟躺了多久?难道久到身上的伤都养好了吗?那么被活生生打断的腿骨呢?为什么腿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动起来也很自如的样子。
我还活着,我的身体堪称完好无恙,面对这样的认知,我的第一反应却是恐惧,没错,巨大的恐惧。
我所感受到的一切都太不合常理,让我甚至难以分辨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门突然被打开,一张人脸凑了进来。
看清那张脸时,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被车子撞得支离破碎,血流了一地,就死在我面前。
这里究竟是哪里?难道真有天堂,我们是在天堂重逢了?

“臭小子,还不起床,拿不到全勤奖可别哭!”那张脸突然开口说话。
“汪,汪嘉文……”我努力了好几次,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你怎么了?”我眼睁睁看着他走过来,他的手搭上我的额头,是温热柔软的触感。“没发烧啊……”他自言自语道。
我眼眶一热,刚伸手抱紧他,泪水就已不自禁地流下来。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能看到活着的汪嘉文,真是一件最最美好的事情。
“喂,喂你怎么了?你做恶梦了?还是被邪灵附身了?叶书真你别吓我啊?你再不变正常我就揍你了啊!”汪嘉文大声嚷嚷,却并没有用力挣扎。
我抹了把眼泪,松开手说:“别,我可怕你这身肌肉。”
低下头,躲开他审视的目光,脑中却闪过一道电光火石,汪嘉文这个发型……分明是两年前的样子。
对,两年前的他留着这么个小辫子,配上他那一身肌肉,一直被我嘲笑上下不搭。大概一年半前,他也不知怎么起的念头,突然去理发厅剃了个板寸,从那以后,就再没留过长发。
“今天是几号?”我带着满心疑惑问他。
“四月一号。”汪嘉文把一件衣服丢到我头上:“快穿起来,我去给你热早饭。”

四月一号……我记得我被抓走那天是九月三十号,然后被折磨了十几天,才被一刀扎进胸口。
我跳起来掀开被子,找遍整张床,终于在床单和床垫的夹缝中找到了手机。
手机,也是两年前的那台。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机器,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从我脑中隐隐生出。
而手机上所显示的时间,也赫然证实了我的猜测:2011年4月1日
这么说来,我算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两年前的自己?
荒谬!我重新躺回床上,看着自己的右手——手掌里很干净,只有浅浅的掌纹。一年前,我曾经不小心在手上划了一道长口子,后来即使愈合了,也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
我的身体,我身边的人,我所看到的东西,都指向同一个事实——我真的回到了两年前。可是,面对这样的事实,我究竟是该庆幸,还是该恐慌?

起床、洗漱、吃早饭。
汪嘉文坐在旁边,一直打量着我,兴许也是察觉到我和往日的不同吧。
我还依稀记得,两年前的自己,还是个毛利毛糙的愣头小子,爱开玩笑爱吐槽,说话常常不经大脑,喜欢没心没肺地大笑。
可是,经历过之后那么多的事情,经历过一次次灰心失望和打击,经历过被曾经的爱人亲手杀害的伤痛,现在的我,无论如何都回不到那个状态了。

不过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好好活下去。
没有经历过死亡,就永远无法体会生命到底有多么可贵。
临死的那刻,我的胸口插着一把刀,鲜血潺潺地流出来,全身都痛到麻木。眼前是一个个熟悉或陌生的人,心里有遗憾,有难过,有不舍,也有怨恨。
唯独没有的,就是后悔,后悔自己选了这个职业,哪怕是这个职业导致我丢了性命……
不想了。
如今我手中握着的这条生命,是上天给我的眷恋还是业孽?让我回到两年前,是为了让我再体验一次这样的痛苦,还是让我通过自己的力量,改变那个糟糕的结局。
手握成拳,我看着粥汤里反射出的那张年轻的脸,眼神渐渐犀利:如果能选,我必然要后者。
试试看吧,能不能不让自己和身边的人,再那么轻易地离开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捉了个虫




2

2、2、首次受挫 。。。 
 
 
熟门熟路地在小巷子中穿梭,这条路是我上了两年班后才在无意中发现的,从家里到报社,能节约整整十分钟。
抵到报社时,正好是八点五十九分,我成功赶在最后一刻进了办公室。
打开电脑,日程安排里显示目前手头没有正在进行的工作。我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放下心来,不然要我去回想两年前做了哪些报道,还真是有点困难。
上网,浏览器的首页是我在某个SNS社交网站的主页。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两年前的自己所发的那些日志和状态,不时地发笑。
相册里的照片,大多是在某些事件的现场,下面有很多人的评论,一派羡慕之声:“学长好厉害啊!”“阿真,加油,注意身体。”……
日志里,大都是自己所发表的报道,还有几篇时评,当时的我,应该对这些东西很自豪吧,可是现在看起来,文章写得还是嫩了些,尤其是时评,喜欢掉书袋,却不够一针见血。
那时的自己,工作了一年还不到,真是年少轻狂啊。

“又有人迟到了?”突然,办公室前方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赶紧把页面关掉,抬头看向前方。
哈,原来两年前,主任的头发还是那么黑的呀,以前压根没注意过!
主任扫视了一圈办公室,目光最后停在我左边的办公桌上。我偷偷一瞥,桌子前空荡荡的,其主人显然是迟到了。
“让他来了以后到我办公室来。”主任丢下一句话,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还有”,主任刚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小叶你过来一下,有个新闻交给你做。”
于是在众人同情眼光的目送下,我跟着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主任大人,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调查一个黑中介,是我今天的主要工作。
我苦思冥想了一番,都没记起我在两年前做过这么一个报道。
难道说,现在我遇到的一切,都已经和前世不一样了吗?
没有时间想太多了,不管任务是做过的还是没做过的,认真去做便是。我整理好背包,就离开报社前往主任提供的地址。

这个采访,进行得很不顺利。
傍晚五点多,我一个站在公厕的镜子前,打开水龙头,冰凉的自来水浇在手上,一阵激灵。
我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挂着惨白的泡沫,眼睛里死气沉沉。
身后传来门打开的吱啦声,一个中年男子从厕位里走出来。从镜子里,我看见他脸上流露出惊愕的神色。
我赶紧捧了一抔水往脸上泼,重复几次洗去泡沫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巾,抹干脸上的水,然后提着我的洗面乳转身走人。
在公共厕所里看见一个男人用洗面乳洗脸,这位大叔会震惊也并不奇怪,只是我实在是受不了,顶着一脸痰走来走去的感觉。那种晒干的痰渍所带来的紧绷感,和散发出的微微腥气,都让我觉得自己的脸在一秒一秒地腐烂。
幸好今天在路过便利店时,买了一罐洗面乳放进包里——这原本是一年后的我才养成的习惯,没想到今天发挥了大用处。
黑中介的态度自然是不配合,可当我辗转采访到几个受害者时,他们却纷纷拒绝采访。好不容易成功约见一个人,当他听到我要把他受骗的详细过程写在稿子里时,又当场翻了脸。说宁可损失那几千块钱,也不要被那个恶中介打击报复。
我想法设法劝他,他还是不肯答应,一个劲赶我走。到最后他还真恼了,一口浓痰就那样直接吐在我脸上。
这稿子,自然也是写不成了。没有充分的材料,也没有受害者站出来,若是发稿,很有可能被人家反咬一口,说我是诬陷。
主任听到我的汇报,大叹一口气,简单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语气听起来很是失望。
挂了电话,我隐约想起上辈子——我决定把今天之前的日子统称为上辈子。上辈子的两年之前,报社里的确是做过这么一条黑中介的新闻。
只不过去跑新闻的记者不是我,而是坐我右边桌子的小陶,一个瘦瘦的女记者。
那天,我好像是迟到了,傍晚时候听说这个黑中介稿子没做出来,小陶还被人甩了一个耳光。
这样看来,还是让我被啐一口比较划算啊,至少也算阴错阳差当了一回护花使者嘛!

两年,我的心境已经变得太多。
如果是两年前的我,大概会气得跳脚吧。一个记者,一个最想帮他的人,到最后却被受害人视作敌人,脸上还被狠狠地啐了一口。我也许还会和那位受害人大吵一架,列举出一堆虚幻的理论,试图去说服他。
可是那又能怎样呢?那些受害人也不会改变心意,他们有自己的苦衷,我也勉强不来。能做的唯有一声自嘲,然后去过好我自己的生活。
这个行业就是这样,三年不到的时间,我已经看得太多,也经历得太多,就能让人的心境改变这么多。
唯有一点不变的,现在的我和两年前的我都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每写一篇揭丑的稿子,都是希望能减少一个社会的污点,能使这个社会变得干净一点。
可惜,我虚长了两岁年纪,今天却还是没能完成这个愿望。
心里还是有点失落的,干脆,一个人去喝点酒吧。





3

3、3、我的室友 。。。 
 
 
我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酒量,这一喝,就喝到深夜。
这一点,大概我这辈子也改不了了。
小区里安静得很。我扶着栏杆,一步步爬上楼梯,站在租住的房子门口,颤巍巍地掏出钥匙,却发现怎么也对不准锁孔。
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看见一张阴沉而熟悉的脸。
“嘉文,那么晚了,还没睡啊?”见是汪嘉文,我赶紧和他打招呼。
“又喝得一身酒气!”汪嘉文的语气显然很不满,我讪讪地笑了笑,任他扶我进屋。
躺在温软的沙发上,手边是一杯蜂蜜水,我半眯着眼睛,模模糊糊地听着汪嘉文的抱怨。
“那么晚回来……治安不好……被人抢钱……割了腰子卖……”
“你放心,人家一看我的工作证,就会放过我的。你看过昨天的报纸没有,专家统计,中国所有的行业里,媒体从业人员的身体是最差的,最差的哦——”我不知怎的,突然起了玩心,对着浴室和他大声开起玩笑来。
没过多久,汪嘉文从里面冲出来,扯起我一条手臂就往浴室拖,一边恶狠狠地说着:“还给我贫,洗澡水放好了,泡水里清醒一下吧你!”

第二天早上,自然是头痛欲裂,幸好嘉文贴心,早就在我床头放了止痛片和一杯水。
吃了药,我翻个身继续睡。昨天看了日程,今天和上周六调休,对我来说,犹如白白捡到一个休息日。
再次睁开眼睛,是被饿醒的。一看手机,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打算起床找点东西吃。
一杯水下肚,脑子总算清楚了一点,当然也随即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今天晚上,貌似有个饭局。
打开手机,收信箱里的确有条短信,清楚地标明了今晚饭局的时间和地点,东家是我在报社的同事,也是我当实习生时候的带教老师。如果我的记忆没错的话,他应该是要跳槽了。

简简单单洗漱一番,我随便找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拿了交通卡和钥匙就出了门。
晚高峰的时候,打车最是困难,我站在路边等了十多分钟,除了目送着一辆辆有客的出租车来了又去,别无所获。
好不容易拦到一辆空车,又在路上堵了将近一个小时,等我到达饭店时,已经七点多了。我一进包厢,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瞟过来,弄得我尴尬异常。
“小叶,你可总算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我陪着笑迎上去:“蒋哥,抱歉我来晚了,今天有点不舒服,我先自罚一杯,给您赔罪。”
旁人递上一杯啤酒,我干脆地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看见蒋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用手抹抹嘴,说:“蒋哥,恭喜你,也跳了个好地方啊!”
蒋哥干这行也六年了,按照我现在的年纪,他应该是去年结的婚。因为工作时间不稳定,他可没少被他老婆抱怨,所以有个私企挖他去做公关总监,他便毫不犹豫地辞职了。
“哎呀,其实也就是稳定点,钱也不算多,但至少家里那女人满意了。”蒋哥搭着我肩膀,突然压低了声音道:“小叶,你没想过换个地方?不是我不能吃苦,只是我们这个条线,工作日夜颠倒,整天日晒雨淋的,还到处受气,有好事轮不到你,有坏事你顶在前面,倒不如跟蒋哥走。蒋哥那里缺个企宣,待遇保证不会让你后悔,怎么样,考虑一下?”
我抬头看向蒋哥泛着油腻红光的脸,因为大量饮酒,他的舌头有些平翘不分,眼神也木滞滞的,真让人分不清他是在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我记得,两年前的那个我,是很坚定地回绝了蒋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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