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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弃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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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不说是个傻子了,便是再机灵,也比不得些人有意为之。”

老夫人听了她的话,既不说话,也不点头摇头,只是沉思。

过了半响,老夫人才开口说道:“四娘,我晓得你还在怨玉娘做的那件事儿,但那事儿也不能全怨了玉娘,毕竟当时那样,她也是不得已。你也别总是这般针对着她,毕竟是自家的嫂子,家和才能万事兴啊。”

史四娘暗暗将银牙一咬,眼儿都快喷出火来,“老夫人,四娘不过就事论事罢了,没有针对谁,也没挑拨的意思,老夫人若是不爱听,四娘不说了便是。”

“你这孩子,怎么还跟我呕气起来了。”老夫人有些不悦的凝眉,伸手在史四娘的手背上拍了拍,似乎是在安抚她一般。

“老夫人多心了,四娘怎么会跟您呕气呢。”被她这么一碰,史四娘才反应过来,忙收敛起爪牙,笑语:“瞧瞧这都什么时辰了,老夫人的身体要紧,我这就命人去灶房煮些冰糖燕窝来,给老夫人您润润喉咙。”

“也好。”老夫人点点头,“吩咐灶房多煮一些,各房都送几碗,到底是上元。”

“好好好,我四娘做事儿,老夫人您就尽管放宽了心。”史四娘笑着说完,翩然离去。

大都城门

“这见鬼的老天,方才还晴朗的天,怎么说阴就是沉的,下着雪也就罢了,还掺了雹子,可是非要将咱们给冻坏了不可。”一个守城兵感觉有雪落在了自己的衣襟里,便将脖子缩了缩,有些埋怨的说道。

“说这有什么用,谁让你没势力,不然这天气,咋都轮不到你的班。”另一个守城兵搭腔回了句,冲城里撇撇嘴。

有点势力的,哪个不是窝在里面暖和着呢。也就只有他们这种没势力的才会真傻的站在这寒风口的第一卡。

“怪只怪我舅舅只是个小帽子。”其中一人叹气,小帽子指的就是官小,他那舅舅不过是个副官,所以他便是削尖了脑袋挤进了这个肥差,还是捞不到多少油水。

“你们两个别抱怨了,有那力气,不如来喝口酒暖暖身子。”倚着墙角站的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老油条,不跟着这些新守城兵抱怨,倒是神秘兮兮地拿了小坛子酒出来,一下子将四周的士兵们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连一直站在旁边的兵头也瞧了过去,“我说老穆,这守城的时候可不许喝酒的,上面是有明文规定的。”

“我有说过这是酒吗?这是姜汤,去寒发汗的,你要是不想喝就给旁人,莫说这种话。”老穆干笑着说道。

“谁说的,我正冷着呢。”说完那兵头便上来夺了酒坛子,上面之所以不让他们喝酒,就是怕他们喝多了误事儿,他们现在也就喝一口,暖暖身子罢了,不然这一夜下来,还不活活冻死。

自己也就好这口,回头叫大家都沾了,也就不怕谁给捅上去了,想通了后,兵头灌了一大口。“不错啊。”

“那是自然,这可是陈年的。”老穆搓了搓两根手指头,表示这一小坛不算便宜。

“咋样,你们谁还要来口的?”等那兵头把酒坛子还给他,老穆有些得意的扬着手里的酒坛子,其他士兵见兵头都喝了,也纷纷围了上去。

“成了,给你们吧。”老穆说着把酒坛子给塞给了离自己最近的人怀里,然后拿袖子蹭了蹭冻的发红的鼻头,往城里走。

“老穆,你又去哪里。”兵头瞧见他这样,有些不高兴的跟上去,只是刚刚喝了人家的酒,实在是不好意思大声训斥便是。

“我哪也不去,就是想去那边的草垛子里喘口热乎气。”老穆嘿嘿笑着指了指靠墙搭着的草垛棚子。

兵头瞧了瞧,那草垛棚子虽然四处透风,但怎么也比站外面要好,所以回头瞧了眼还站在城门守着的士兵们,推搡着老穆,一起走了过去。

“我也跟你一块去避避风。”

……

雪越飘越急,寒风凛冽中有一辆马车颠簸着到了城门前,赶车的是一个包裹严实的仆人打扮,勒马下车,搓着手跟守城的士兵们套近乎。

“哎呦,几位大人还在守着呢,这鬼老天也不给个好天气,真是辛苦几位大人为咱们大元朝辛劳了。”

守城兵每天所要见的人多了去了,根本没心思搭理这人,“车里的是什么人,下来搜查。”

说着便要上去掀帘子,那仆人连忙给拦了。

“哎,几位官大人,这可使不得。”说着便往袖子里掏了掏,不一会掏出了半串大子递到了那掀帘子的守城兵的手上。“我们家老爷才调任到此,还请诸位官大人通融通融,早些放我们进城去。”

☆、第五十五章 堪合

这大元朝虽然未明文规定,但是但凡是官家,撇开有重大盗匪或是重犯逃脱时,官员出入都城都是无需下车轿马匹的,为的就是个脸面。

听那仆人一说,几个守城兵面面相觑,莫非这马车里的还是个官员不成?

没听说这几日会有官员来大都啊,这可不是闹着完的,几个守城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看向最有主意的那个。

见其他人都看着自己,那个守城兵也不含糊,赶紧地跟旁边的一耳语:“你快些去问问咱们头儿,最近有没有哪位大人要来,赶紧的。”

说完还将那人一推,那人也晓得此事拖延不得,赶忙一路小跑寻兵头去了。

见那人走了,那个守城兵便腆着笑脸将那名仆人往旁边拉了拉,直到确定马车里的人肯定听不见的地方,这才热乎乎的说道:“我说小老弟啊,你也是知道的,这官员进都可不是闹着玩的,咱们这最近可没听说有哪位大人要来,万一出个什么篓子,我可还未娶妻呢,家里也就我这一根独苗,你看得拿点什么出来瞧瞧不……”

话不说完,偏留下那么一句让人猜想,不说透不说明,懂的自然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哎,这。”那仆人点点头,“官爷,这官员入都是得有堪合这事情小的自然也是晓得的,可是奈何我们家大人来时是急召,上头没给,甚至连个圣旨都没给,只是宫里头来人给传的口谕,这文书实在是拿不出啊。”

说着还苦了一张脸,这没文书他们甚至不能在驿站落脚,别提多憋屈人了。

“这样啊……”那守城兵慢慢地瞟了那马车一眼,心说口谕,那可不一定好使,许是大官来了,圣上口谕,那是表示信任,但这样一瞧,就那破马车,怎么也不像是大官的车辕,倒更像是哪个山沟沟出来的。

刚巧那边去找兵头的守城兵回来了,说根本没听上面的人提过,指不定又是哪的小官来都城省亲或者来攀关系了。

刚才若还有几分顾及,现在这几人便都直了腰杆。

那边的仆人还不晓得出了啥事,又凑上来。

“要不几位大人给通融通融,我们家大人姓戈,打南奔来的。”

原来此人正是戈承身边的喜乐,呵着手从怀中掏出半吊子铜钱,满脸堆笑地递过去:“这天寒地冻的,几位大人拿起买点茶水吃。”

朝中可有戈姓的大人没?

几个守城兵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纷纷摇头,朝中并未哪位大人与戈姓沾亲,这又是打南奔那种小地方来的,更不可能是什么大官了。

一听没有堪合,又是个来路不明的,那本还好脸色的守城兵顿时换了张嘴脸,掂了掂手上的铜钱“这都什么时辰了,才要进都城,别是什么歹人吧。”

“哪能啊,我们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充官员不是,这按照咱们大元的条例,可是要诛三族的……要不大人们再辛苦些,去户部找位大人来认认。”喜乐搓着手,堆着笑。

其实那守城兵那般说,倒不是有意为难之,而是一种说法,一般人听了这话便会晓得,银子给的少了。

这理,喜乐不是不懂,着实是身上银子带的不多,路途中也因为没文书只能自行解决吃住,这一路上的吃穿用度哪里是在南奔能比的,处处都要花银子,所以此时的主仆二人早已是囊中羞涩。

那守城兵一听,顿时来了火气,对着喜乐发骂,“你说让找就让找啊,没瞧见现在什么时辰了,要是惊动了大人们,你挨板子还是我挨板子?”

“我挨我挨。”喜乐却浑然不生气一般,点头哈腰地笑道:“只是还请几位大人给通传一声。”

“喜乐!”

马车里传出戈承的声音,喜乐知道自己家大人这是要出来了,连忙上前帮着掀起帘子。

此时雪还在下,帘子一掀,便从戈承的领口灌了进去,他却浑然不觉一般,在喜乐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文人略显单薄的身板挺着,“几位大人尽管上去搜查,我戈承非是不明是非之人。”

听到戈承的话,那几个守城官就着火光看过去,见那戈承独立傲雪,身上衣着陈旧,一张脸已经冻的有些发白,便不禁怔了一下,这年轻人这般落魄,也是气质容姿非凡,他们别是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角色吧。

戈承紧紧抿着的嘴忽然翘起,冲喜乐一招手,喜乐连忙凑过去,只见他解下腰间悬挂的鱼越玉佩,便诧异的看着戈承。“大人,这……”

使不得三个字还未出口,那戈承便打断了他的话。“说什么呢,几位大人那般辛苦,我们便是拿请几位大人喝些茶水又怎么了,还不快些送去。”

喜乐一听,也不再多说,“哎”了一声,便将那块晶莹剔透,成色非凡的玉佩送到了守城兵的手上。

赔笑道:“几位大人还请通融通融。”

那几个守城兵一瞧,眼儿都直了,能在这守城,家境也自然是不错的,只是这玉佩显然不是他们平日能瞧见的成色,不由眉开眼笑,不但没有再加阻拦,还给他们主仆二人指明了方向。

喜乐又将自己家大人扶上马车,那车帘放下的一瞬,戈承抬头瞧见那城头上的字,寥寥几笔,蛰伏着多少人的悲喜荣辱。

“你们顺着这条道一直往里走,约摸着走上一炷香的时辰,就能瞧见礼部的大院了。”

“多谢各位大人。”喜乐道了谢,然后鞭子伶俐的一抖,马蹄得得进了都城。

等走的远些,喜乐回头跟自己大人说道。

“大人,那玉佩您怎么就给他们了,万一让姬侍郎知道了,还不翻了天。”

车内戈承竟然微微含笑颔首道了俩字:“甚好。”

喜乐一听,扑哧一笑,好嘛,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这次算是倒了霉了。

再说戈承主仆二人进城后,那兵头总觉有几分不安,心挂着刚才那守城兵提到的事情,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是终究是个官,便是再小的芝麻官,没准哪天爬上去了,他们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第五十六章 转机

想到这里,那兵头便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去前面瞧瞧,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小子们拦的又是谁。

见他这样,那老穆便顺口问了句,“可是方才来的那个小娃娃跟你说了些什么烦心的?”

倒不是那些守城兵年岁多幼,只是因为这老穆年纪长又爱占人口头便宜,所以总是管其他年轻的守城兵叫做小娃娃。

“啧。”兵头听老穆一问,便开口说道:“可不,马家的那三小子方才来跟我说,说什么拦了俩主仆,那仆人非说他家主子是官员,但是又拿不出文书,所以有点拿不准,便问了问我怎么办。”

“可别是冒充的吧。”

“我当时也就那么一想,咱们这也没接到上面说有哪位大人要来的消息,何况这朝堂上也没听说哪户大人姓戈的,便让我就让打发了。”

“等等,你说那位姓戈?”老穆一反方才靠在草垛子上烤火的慵懒,蹭地从草垛子上蹦了下来,急急的开口:“可别是打南奔来的吧。”

被老穆这样一提,那兵头的脸色也猛然一变,“老穆,你说的那个……”

二人相视一看,心中想法一拍即合。“走,瞧瞧去。”

也顾不得旁的,二人连火盆子都没熄,快步往城门走去,遥遥一看,哪里还有什么马车,急的那兵头额头都冒出细细的汗珠子来,抓住离自己最近的守城兵,气急败坏的问道:“刚才你们瞧见的那主仆人呢?”

“走了走了,临走的时候还给了个这个,您瞧瞧。”

那几个守城兵还挺高兴的把玉佩递给兵头瞧,兵头哪有这种心情,手一挥便要扫到地上去,旁边的老穆眼尖,赶忙接住。

“你不要命了,我老穆还想多喘口气呢!”老穆也顾不得别的,开口就骂,要知道刚才还只是被整治一番,若是摔了这玉佩,怕是彻底没安稳日子过了。

被老穆这般一骂,兵头立刻反应过来,随后开始庆幸,好在老穆给接住了,不然这事儿非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这是怎么了啊老穆?”开始那比较有主意的守城兵有些不知所措的将老穆往旁边一拉,问了句。

老穆“唉”了一声,手指指着那个守城兵道:“俗话说的好啊,不打勤,不打懒,就打做事不长眼。你们这些个娃娃,怎么就这般没眼色啊。”

戈承这边

“刚才是何人 ?'…'”

“两个男的,说是找他们家女儿,还带着两只大狼狗,一看就不是真的。”喜乐撇撇嘴,有些不屑。“刚才我一问丢的是谁的女儿,那俩男人都说是自己的,显然是假的,要不就是那俩人一个媳妇呗。”

说完喜乐就嘿嘿笑,连戈承都忍不住笑了出来,直道这喜乐的嘴怎般这么损。

看来,那两人应该是人牙子,跑了个孩子,所以出来捉的。

大元虽然禁止了人牙子,但也没有怎么整治,最多抓进去关几天,给点银子打点打点就出来了,强力打击过不是没有,但是卖孩子的,卖奴隶的多的是,一个个镇压下来反而适得其反,所以后来只要不是太明目张胆,官府也便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大人,这都走多久了,怎么还没到户部,别是那几个骗咱的吧。”喜乐挥了下鞭子,马车晃了晃,又继续往前走。

“那倒不会,只是咱们的速度快些便是。”戈承笑笑,那几个守城兵口中的一炷香是指那些大官们的高头宝马雕车的速度,而自己所乘坐的这马是匹老马不说,这马车光是在路上就散过两回,这速度自然比不得。

“哎呀我的大人喂,您就别喊再快些了,再喊的话,咱们就得抬着马车去户部了。”喜乐夸张的怪叫一声,就这速度他还得担心绑的不牢实,再散了架子呢,居然还想跑的快一些。

戈承嘴角一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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