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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重生之命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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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和朋友一起玩着游戏,只会远远的看着,看他们笑,他也跟着笑。他不再跟着东子去渔场偷鱼烤着吃,也不再和队上的人有太多接触亲密。
没课的时候他喜欢坐在后山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你去和他交谈,他会告诉你他想一个人呆着,你再多说什么他也不再回答。就是静静地坐着。
周末回家的张小盒也不再淘着张爸爸去抓田鸡,也不再闹着张妈妈给他做糖醋排骨。抱着厚厚的书本一看就不撒手,你能不给他看么?他说这是在学习。
他离所有人都越来越远,林敏等不到表弟给他布置作业找上门,张小盒淡淡的告诉她不懂问老师。堂哥看表弟很久不来宿舍找他,跑去他宿舍看他躺在床上发呆,宿舍其他的交谈引不起的注意力。
叶东努力的讲着笑话逗他,换来的往往只是一个白眼,或者很敷衍的笑。堂姐喊他去家里吃饭,从杨玉岚出事后他再也没有去过。
不是说张小盒不再理会身边的人,他虽然生活在这里,可是却没有融入进去。远远从你身边走过,没与人交谈的时候你再也看不到他的笑容,平静的表情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倒是胡一斌和他越走越近了,不是多亲近,和旁人对比下却能和胡一斌交谈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题。
张小盒是迷茫的,他害怕不经意间又会改变身边人的生活轨迹,他忘不了二伯望着二伯母那悲痛欲绝的眼神,忘不了二伯母下葬时堂姐撕心裂肺的哭喊,忘不了母亲边切菜边默默的流眼泪,忘不了学校老师谈起二伯母时那惋惜的语气。
张小盒不说出来没有人知道他怕什么,胡一斌偷看过他在后山流眼泪。看过他远远的画好一张画又撕掉从来,看过他绕着熟悉的人远走……
张小盒疏远了叶东李德明他们,几个人围着张小盒问这问哪,张小盒垂着手低着头一言不发,被问急了眼眶泛红就是一言不发。李德明无奈的挥挥手疏散身边的人。
李德明想,或许,他们心中的盒子真的不见了。再也没有人和他撒娇让他背,再也没有人从裤兜摸出想不到的零食分给他,再也没有人皱着眉头说:德明哥,你身上发馊了,该洗澡了吧?
叶东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每天去打饭想拿盒子的方盒总是找不到,睡觉前的宿舍很难看到张小盒的身影,在教室听到他说话十有八九是老师点名回答问题。
张小盒变了,不在喊着他早起去买馒头,听了再多的鬼故事晚上起夜再也不会摇醒他喊着陪上厕所,不在给他买各种零食水果,连一块洗澡也不喊他帮着提水。
张克云是最早发现儿子变了的人,不再给他打电话,和他说事情不在给意见。从二嫂去世到现在没夸过他帅!
张克云惶恐了,和妻子商量着要不要带张小盒给神婆看看,是不是丢了魂儿。可是和别家的小孩对比,张小盒似乎是变得“正常”了。
每个星期的零花钱给多少用多少,写完作业抱着一本书到屋后院子里坐着一坐就是一下午。每天的牛奶一杯也不少,吃完饭还是会帮着林晓红收拾碗筷。
胡一斌忍受不了了,他决定和张小盒说明白,在外人眼里开着是他和张小盒很亲近,谁知道张小盒的心事再也不和他说,虽然以前说的也不多。
胡一斌来到后山,张小盒依旧一个人坐着,左手扶着画板上方,画板的下面抵着肚子,右手下笔利落非凡。
胡一斌走过去坐在张小盒旁边问:“盒子,你有心事不能和我说么?”
张小盒皱了皱眉头停下笔说:“我能有什么心事?”边说边看哪些地方需要修改。
“我爸的公司分配的房子装修好了,我明天就回去住了。”胡一斌住在学校只是暂时的,胡洪明那边工作安排好了也该回去住了。
“那很好啊,学校的条件和家里是没法比的。”吹掉纸张上的橡皮渣,胡一斌前段时间提过这事儿,只不过张小盒没放在心上。
胡一斌抿了抿嘴,说:“我知道杨老师的死你很难过,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这是谁也不想的。”
张小盒细细的瞄着线条淡淡的说:“你不会懂。”
“我真讨厌你这样子!”张小盒淡淡的语气让胡一斌很不爽,非常不爽。
【就写了那么多,先发了,中午我在码】


、第十六章 ' 转变 下 ' (2448字)

张小盒停下笔看着胡一斌,看得胡一斌心底有些发毛,说道:“没人强迫你看,下山的路在那边。”
胡一斌的心冷了下来,张小盒,我好心好意来陪你,你就这样对我。视线离开张小盒,胡一斌起身就往山下走去。
张小盒没在去理会胡一斌,谁也不懂,二伯母是我害死的,是我!
张小盒觉得很冷,手一用力4B铅笔在纸上划出一条长线。将画板丢在一旁张小盒环抱着自己把头埋在双腿间抽泣。
胡一斌搬走的时候和他来时一样,没有惊动27的任何人,躺在床上无动于衷的听着叶东他们讨论胡一斌的去处。很快空荡的床上又放满了多余的杂物,就像胡一斌在没有出现过。
张克云和妻子商量在农场买了一套房子,装修什么都是找熟人做的,很快带着儿子住了进去。张小盒告别了寄宿生涯。
张小盒拜了胡爸爸为师学画画,胡爸爸的国画是很好的,素描和色彩的领悟着色也很强,国画张小盒是没有接触过的。对于新的知识面张小盒学得很认真。
为了表示支持胡爸爸托人买了一套新的画架和配套的颜料,不同型号的毛笔都买了三套,要不是张小盒阻止张爸爸还得多买一些回来。
胡洪明很惊讶这个小孩的天赋,他听儿子提起过张小盒这人儿,看过张小盒的画以后才知道自己小看了这个小孩,看过张小盒的素描本,不论是构图还是细节线条描写,光与暗的线条表达都是让胡洪明感到震惊的。
问过张小盒和张克云夫妇,胡洪明知道张小盒并没有机会学习画画,张小盒说是跟着书上学的,看着张小盒带来几本厚厚人物与素描,胡洪明打消了心里的凝惑,教起张小盒来也就越发的上心了。
张小盒也努力,每个星期胡洪明布置的作业张小盒都是认真的完成的,每次还超额的多交两幅给他,偶尔的交谈胡洪明发现张小盒对色彩造型的见解很独特,除了教国画时指点他,素描与色彩也就随他发挥了。
不过刚开始张小盒称呼他为胡老师胡洪明自己是不习惯的,看自己儿子和张小盒关系很不错的样子,就让张小盒称呼自己一声叔叔。张小盒看着胡洪明坚持也就随了他的心。
通过杨玉岚的葬礼,胡洪明和张克雷倒是越走越近了,同公司的两个单身男人下了晚班随便在路边找个烧烤摊,点上一根猪尾巴或一扇猪耳朵,再来点臭豆腐儿,男人之间的感情碰过酒杯很容易就培养起来。
两个没有了媳妇的男人总是有着讲不完的话题,互相扶持着安慰着关系也越发亲近了,胡洪明的酒量浅,酒桌上经常嚷嚷着要和张克雷做亲家,让儿子给张克雷做女婿去。张克雷一开始也是有结亲家这个想法的,不过女儿还小,以后的事情现在谁也说不准,张克云现在就想对女儿好,这些说不准的事儿还是以后随着女儿长大了再说吧,真的有缘分是谁也挡不住的。
胡家和张家的关系进展出乎于张小盒的预料,这些上辈子张小盒是没有经历过的,现在过年过节二伯都会邀请胡爸爸和胡一斌去奶奶家团圆。张小盒没有抵触也没有惊喜,顺其自然。
张家还在感受着张小盒的画画天赋的同时,这一年发生的很多事,不管是科菲?安南当任联合国第七届秘书长还是金融危机对市场经济的冲击,都没有香港回归那一天来得记忆深刻。
东南亚的金融危机让和越南人做生意的张克云失去了一笔钱,张小盒没提醒他,就当做花钱免灾吧,张克云也没放在心上。他认为家还在,老婆儿子都好好的,钱是还可以赚的。
张小盒对张爸爸的想法不意外,上辈子的张爸爸就是一个很务实的人。知道张爸爸心情多少有些低落,张小盒嘴上虽然不说却会在张爸爸忙碌的日子里给张爸爸打电话和张爸爸腻歪两声,用张小盒的方式安慰着张爸爸。
张爸爸是喜欢这样的亲子互动的。接到张小盒的电话笑得合不拢嘴,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儿子给他打电话。挂了电话的张爸爸心情愉悦的开始处理手头上的事,再难的事情也困不住他,因为他是他儿子最强的后盾。
小地方的人不会管你哪家公司破产,也不会在乎那个棒子国客机失事死了多少人,顶多在看电视看到那个岛国大百货破产时欢呼两声。小地方的爱国情结总是高尚的。
香港回归那天学校组织了联欢晚会,在农场的大礼堂汇报演出。张小盒的班级参演的舞蹈是《童心是小鸟》,拒绝了老师的好意,这次的演出张小盒没参加,坐在台下的人很多,过道上挤得满满的,张爸爸也抽空来了。
胡一斌他们班表演的舞蹈是《小小少年》,胡一斌是不会放过这个出风头的机会的。站在第一排拉着一个女生转圈儿,赢得掌声阵阵。望着台上笑得更得意的人张小盒在心里嗤骂:一脸骚包样儿。
这一年张小盒长了三公分,对着门后的身高刻条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容。那天和胡一斌的不欢而散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在胡一斌搬出来住没多久张小盒也住到了农场。
每天胡一斌都会推着自行车在张小盒家楼下等着他一块上学,接过张小盒手上的书包往肩上一甩,胡一斌是不背书包的,顶多周末的时候往家里带两本书让胡爸爸看看。
刚开始张小盒是张爸爸接送的,后来张爸爸生意忙起来了,想着学校离家也没多远的张小盒每天走路上下学。秋老虎刚过,耐热不耐冷的张小盒畏怯了每日的早起,一个星期能请三回假恨不得能请五回。寄宿的时候倒是不存在怕冷,醒了吃吃早饭走小段路就到教室了。
正直的张妈妈怕影响不好想了很多方法让张小盒起床。到最后一块冰毛巾啪的盖在了还在睡梦中的张小盒的脸上,这下张小盒什么睡意都没了。
胡一斌没有再问张小盒的转变,学校的老师同学包括张爸爸一家都已经接受了张小盒的转变。习惯成自然,老祖宗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这几年的冬天越来越冷了,上辈子张小盒去过黑龙江,那里的冬天白雪皑皑,风是干燥的,刮得脸刺疼。农场的冬天却是不下雪的阴风刺骨。张小盒把张妈妈织的爱心牌围巾拢紧,遮了大半张脸,爬到后座上催促胡一斌快点儿,再不走要迟到了。
“你还怕迟到?你恨不得每天睡在家里只上下午课。”当然,这些话胡一斌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炸毛的张小盒还是很可怕的。


、第十七章 ' 意外 上 ' (1861字)

自行车是胡爸爸买的,胡一斌期末考了第二名的奖励。别看胡一斌每天吊儿郎当的一副痞子样,没到考试的时候成绩还是不错的,年级第一是张小岚。张小岚失去了母亲更加发奋了,甩了胡一斌好几分,每每谈到张小岚胡一斌都会打趣的对张小盒说:“能不能让你姐给个面子让我拿次第一呗?”
张小盒懒得搭理胡一斌,双手捂在兜里,里面有张妈妈给他热的牛奶瓶,听着胡一斌吹嘘着他和胡爸爸那听来的新闻。
“盒子,你看电视没,我国自行研制的“长征二号饼”改进型运载火箭在太原卫星发射中心发射升空。”胡一斌骑着车开始吹嘘昨天听来的消息。
“我说盒子,那个东西为什么叫二号饼呢?我听说很多东西都是发明者命名的,难道发明这东西的人喜欢吃饼么?”说完胡一斌还大笑起来。
张小盒懒得搭理他,那明明就是“长征二号丙”,什么乱七八糟的二号饼。这些小细节张小盒懒得和他计较的。拿上辈子的学识来和小学生较真张小盒是做不出来的。
胡一斌看张小盒没反应接着说:“你不知道金大钟当任韩国第十五届总统吧?韩国人的命儿真奇怪,还大钟,他怎么不叫大表呢?”
“行了吧,人家是中间的中,不是钟表的钟,你要卖弄能看清楚电视上的字么?”张小盒受不了胡一斌的卖弄了,人没知识一点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常识,哎!
接送张小盒上下学胡一斌是享受的,下坡的时候故意骑很快吓得张小盒抱住他的腰大叫,每天的好心情从这一刻开始。
胡一斌停好车看着张小盒威胁他再吓他宁肯自己走路上下学抿嘴偷笑。他知道张小盒明天还是会等着他来接的。
胡一斌顺路把张小盒送到教室,看着张小盒走进去,打量着坐在坐位上的小孩,这段时间每天的上下学让张小盒晒黑了不少,不似以前那么白嫩了。胡一斌打定注意应该给他买一顶遮阳帽儿,亚热带冬天的太阳紫外线还是很强的,小孩还是白白嫩嫩的好看些。
“小盒我先走了。”随着值日生熊伟的声音落下,教室里只剩下张小盒一个人。他在等胡一斌,张小盒下午只有两节课,六年级有三节。
打开小录音机,这是胡叔叔回老家时买的,张小盒和胡一斌一人一个,一模一样的款式,张小盒的是白的,胡一斌的是蓝的。
带着耳机按下播放键,双耳间充满华仔那独特的嗓音:
如何面对
曾一起走过的日子
现在剩下我独行
如何用心声一一讲你知
从来没人明白我
唯一你给我好日子
有你有我有情有天有海有地
多少风波都愿闯
只因彼此不死的目光
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义
不可猜测总有天意
才珍惜相处的日子
……
这个时候录音机还是很稀少的,拿出来总会引起别人的围观,张小盒不是喜欢出风头的人,没人的时候才会带着耳机听歌,不像胡一斌收到录音机的第一天就弄的学校人人皆知。
张小盒喜欢华仔的歌,喜欢华仔的戏。胡一斌知道后买了很多卡带给他轮流着听,上辈子张小盒去听过华仔的现场演唱会,很多歌现在也还没有。有时候想想要不要像一些金手指大开的小说里写的那样,把歌词和曲谱弄出来买一笔钱,想着想着,张小盒摇摇头笑了,这不是他的处事风格。
“盒子,斌子让我送你回家。”朱粤拿掉张小盒挂在耳朵上的麦。
“他人呢?”张小盒听得着迷了,连朱粤进来了都没有发现。
“他有事儿,走吧,哥送你。”朱粤拿起张小盒的书包,张小盒每天回去都会带书包这习惯朱粤也是知道的。
“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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