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太子爷 作者:风流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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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事干这种自欺欺人的事干什麽?
锺禾闻已经满脑袋黑线,被星光折腾的智商快到60了,还好这时候监控里终於出现了律灰和石山的身影。没什麽事的时候那两个人都是住在那套房子里的,平时就是个普通的住所,有奴隶在的时候也顺便帮奴隶送饭和应付一些意外状况。
通常时候应付的比较多的是奴隶受不了被关在地牢里的恐惧和绝望,有自杀的,但是像星光这样把自己关进禁闭室的,还是头一个。律灰也站在铁栏前疑惑的想了半天,尤其是在看见星光手上的木枷後,更是露出了想不明白的表情。
锺禾闻就在屏幕前看著律灰把星光放了出来,又把木枷打开。
看见星光那双闪亮的大眼有点畏缩,律灰好像终於有点想明白的对星光说,“没事的,你不用害怕,这里很安全,老板也不会把你怎麽样的。好好伺候,等老板玩腻了会给你笔钱打赏的,就算伺候的不好也就赶出来而已,不会真的一直把你关在这的。”
星光只是看著律灰不说话,大概又在想装正劲了。
律灰却以为他吓傻了──这不能怪律大秘书,被关在这的头一晚,个个奴隶不是被吓得小兔子一样就是又哭又闹,所以习惯性的以为星光也吓傻了。
“你有时间害怕,还不如熟悉下这里的环境,这里的道具很齐全,还有很多外面很难见到的情趣玩意儿,看看就不会害怕了。”
律灰的本意是想转移星光的注意力,顺便也熟悉下道具以後可以更好的伺候自己的老板。但是已经见识过星光强大的好奇心和行动力的锺禾闻,终於忍无可忍的对著电脑那头吼了起来。
“把他给我锁起来!”
六、小白的破坏力
事实证明,锺禾闻还是小看了星光这只小白的破坏力。
昨天晚上在律灰用脚镣把星光锁起来之後,锺禾闻满以为就算他有再多的故怪念头也该先睡觉了。
锺禾闻会这样以为,是因为锁在星光脚踝上的铁链只够他在睡觉的那个床垫上移动。没事可做,又累了一天,身下就是舒服的床垫,当然是睡觉了。
可是他忘了,星光在那个只有一平方米的坑里,双手被木枷铐著都能做怪,现在这点防碍算什麽?
於是第二天当他在办公室里再打开监控的时候,那个意大利进口的床垫已经变成了分摊清楚的几堆材料,从外面的高级合成棉,到里面的合金弹簧……让锺禾闻确定这床垫的用料确实不错。
“你对这床垫不满意?”
'呃、没有没有,我很满意,睡得很舒服。' 一晚上的时间,星光已经找到了监控,对著其中一个露出讨好的笑。
“那你是为了什麽要把它拆成这样?”别说全尸啊,连床垫都认不出来了啊!!
'我就是想看看它为什麽睡得这麽舒服,跟我家的床垫有什麽不一样……'
“……”尼玛,你为什麽不去写十万个为什麽?
但是让锺禾闻更奇怪的、更想不通的,“你到底是怎麽拆到这麽碎的?”别说星光两手空空啊,就是给锺禾闻一把刀,他都不保证能拆成这样啊!
'噢,这个说来话长了。我就是睡一半无聊了,手就在边上抠啊抠,然後就把边上的线抠出来了。我再用力抠线就拉出来了,不过这线挺牢的,我拉不断,所以就用牙咬了……'
“…………”足足听星光讲了半个小时,从手抠牙咬,到用脚上的铁链绞,拆了弹簧在地上磨利了划……这麽强大的破坏力,他只在两个不满两岁的侄子身上见到过。
好吧!如果只是这样,一个床垫而已,他算了!
那堆材料的边上还有一个弹簧被单独放著,里面塞满了原本是床垫填充物的记忆棉。
“那是什麽东西?”锺禾闻满头黑线,很不想听到後面的答案,因为他已经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星光献宝似的拿了起来,手指插进记忆棉当中,'这个可以当自慰器。'
“你拆了我一个几千块的床垫,就为了做个自慰器?”那种东西地牢里要多少有多少,更何况他的奴隶从来不用这种东西!
星光继续讨好的笑,'这不是废物利用麽!'
尼玛!是谁让那床垫变成废物需要再利用的?
锺禾闻深呼吸,继续问到,“那你後面的那块砖是怎麽回事?”
星光脚上的脚镣另一头是镶进墙里的,而墙都是用青石砖砌的,现在镶著铁链的那块砖的四周,明显的被什麽东西划出了深深的一圈痕迹。锺禾闻真怀疑,如果时间足够的话,那块砖大概已经被挖出来了。
第一次,锺禾闻开始怀疑这个地牢造的够不够牢固。
屏幕里星光一脸的惊讶,'哇,连这个都能看见?'
“……”也许他应该趁早把这小子打发走,在他破坏更多的东西之前。
或者,该好好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点教训。适当的胡闹可以当成乐趣,但是也该教教他什麽叫适可而止了。
关了通向地牢的麦,锺禾闻按下了桌上的内线电话,“律灰,叫石山回地牢看著那小子,吊起来先给他二十鞭,让他老实点。”
“是!”电话那头传来律灰简练的回答,接著又说到,“老板,你叫我查的事有点眉目了。”
“进来再说。”
门口很快传来敲门声,锺禾闻叫了声“进来”,律灰拿著一份资料走了进来。
原本以为是关於冥王的资料,翻开一看却有一瞬间不明白这是什麽东西,仔细看才想起来这是他让律灰去查的,关於上个月某些药销售量减少的事。
他真的被那个小白占了太多的精力,竟然把正事都给忘了,真该死!
说到正事,锺禾闻立刻就变回了那个平静无波、喜怒不形於色的锺禾闻。
锺家是靠做药材起家,一直到现在依然是以药材、医疗器械为主。靠著锺家几辈人积累的人脉和专利,锺氏一直垄断著数十种常用药物的生产和销售,加上其它的药品,前後总共有数百种。医疗器材那块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一个企业一旦有了年头,就跟一个人上了年纪是一样的。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会有些像病变细胞一样的人物。锺金权就是这样一个人物,要不是碍於他是自己的大伯,还不好撕破脸,否则锺禾闻早就把他踢出总公司,扔得越远越好了。
现在看在自己父亲的面上,锺禾闻把他放在销售部做经理,下面却有两个副经理是自己的人看著他。这些年他拿回扣、受贿、利用职务私吞公司给代理商的优惠,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但是连著两个个月,锺禾闻突然发现某些常销药的销售量少了,虽然少的并不多,却还是让锺禾闻感觉到一丝不对。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又有什麽类似的新药投入市场冲击了销售量,但是这个圈子很小,如果真有什麽新药他不可不知道,律灰拿来的资料也证实了这一点。
这就让锺禾闻开始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了。
也许只是自己想太多,药品的销量虽然相对稳定但也有起伏,可是锺禾闻就是隐隐得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
在他的周围,总是围绕著无数的敌人和阴谋,而他只有比任何人都敏锐、比任何人都小心,才能尽快的发现问题化解危机。所以他必须时时的冷静,不能被感情左右自己的思考。
而像星光这样的存在,是个意外,也完全不在锺禾闻得理解之内。
忍不住又想起了星光,让锺禾闻跟著皱起了眉。他不喜欢自己的情绪被牵动,尤其是星光的背後还带著某些他还不知道的目的。
“冥王那边查得怎麽样?”他跟冥王,近期应该没有什麽交集才对,他想不出冥王有什麽理由派一个这样的人来接近自己。
“我怀疑这件事跟君少爷有关。”律灰顿了顿,接著到,“沐澈现在住在冥王那,而在君少爷之前他跟冥王并没有什麽关系,所以我怀疑是君少爷把人托在那的。而且沐澈出现在冥王那的时候,正好是君少爷回去找他的那天。我正在查君少爷回来前,有没有见过冥王。”
“阿君?”提起严正均,锺禾闻又不快的皱起了眉。这又是另一个能牵动自己情绪的人。一个自己养了13年的性奴,锺禾闻可以说对自己家里两个有血缘关系的弟弟都没有那麽好过。结果现在就为了个认识才一个月的男人,死活要跟他和方天诚解除契约脱离关系。
如果是阿君的话,倒是有可能。他从小就很懂得耍心眼算计人,不只方天诚,就连他也上过阿君的当。但是阿君毕竟是他们养大的,就算是算计也没有恶意,很多时候也是为了自保,而且很懂得控制分寸。所以他们发现被算计後会狠狠惩罚他,却一如既往的疼爱他。
但是现在,这个阿君还是当初他们熟悉的那个阿君麽?他们知道阿君不喜欢做性奴,所以最近几年已经很少去找他了。他们熟悉的更多的是现在的帝君,而不是曾经的小小奴隶阿君。而且这次阿君还有了个莫明其妙爱上的男人,锺禾闻看得出,他现在的一颗心全都在那个叫沐澈的男人身上,只想尽快的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去。这种情况下,阿君做出什麽他都不会觉得奇怪的。
阿君,他一直疼爱著的小小奴隶。他让星光来接近自己是什麽目的呢?
为了那个男人,你想怎麽对付我们这两个从小把你养大的人呢?
你还偷偷的记下了那些资料,交给了一个外人,你想干什麽?为了自由,你什麽都不顾了麽?
阿君,如果你对我们不再念旧情,那就不要怪我们也对你心狠。
耳边突然传来响动,锺禾闻把目光移回了电脑上。石山已经到了地牢,这时候正在用钥匙开星光脚上的铁链。
“老板,要不我们从星光下手?我看他的样子应该很简单就什麽都说了。”律灰试探的问,虽然他觉得锺禾闻不会同意。
“没用的。”锺禾闻有点无奈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把阿君教得太好,反正这点信心他对阿君还是有的,“谁都看得出星光的嘴靠不住,你觉得阿君会把自己真正的计划告诉他?”
律灰也认识严正均,知道锺禾闻的话没错,也就不说话了。
电脑那头的地牢里,石山用钥匙开了半天却还是没打开脚链,只能抬头对其中的一个监控说到,'老板,锁被他撬坏了,钥匙打不开。'其实一开始他就看见锁上有撬过的痕迹,只是他没想到被撬得这麽严重,连钥匙都打不开。
锺禾闻不想暴黑线的,但是黑线就是一根根挡不住的冒了出来。
“你又干了什麽?!”
星光很无辜的也对著监控,'我想试试能不能撬开来啊!电视电影里都是这麽演的啊,只要一根铁丝就能开锁了。'
“……”他的脚上就是锁,身边堆著一堆铁丝(弹簧)……他竟然没想到他会去撬锁……
於是现在,星光这个冒牌的神偷大盗没有撬开锁,石山这个拿著钥匙的也打不开锁,这只小白终於成功的把自己锁死在墙边了。
干脆就让他死在那吧!!
七、秋後算帐
“咻!”
随著藤条的破空声响起,地牢里顿时响起一阵杀猪似的鬼哭狼嚎。
“啊!!好痛!不要打了,好痛好痛,主人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呜呜……”
星光被吊著双手铐在了墙上,光裸的後背和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在细嫩得皮肤上,尤如一条条用红笔勾画出来的艺术画。刚刚抽上去的一鞭又是打在屁股上,浅浅的红痕很快就变得鲜亮起来。
锺禾闻坐在後面抽著烟,眉头却越皱越紧。
石山拿著藤鞭,又是“咻”一鞭抽了上去,立刻又换来一阵鬼叫。
“救命啊!!杀人啦!!主人救命啊!!好痛啊,不要再打了,屁股都开花了,我知道错了啦!呜呜,主人,主人不要打了啦!!”
锺禾闻熄了烟,走上去拿过了石山手里的藤鞭。一对黑眼,眼底的寒光乍起,对准後背刚刚打上去的那条鞭痕又是一鞭。精准的抽打分毫不差,那条红痕立刻狰狞的红肿了起来,一粒粒细小的血珠从毛细孔中渗了出来。
“唔!”那一鞭後,星光反而没了声音,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还在一阵阵的抽搐。冷汗瞬间就从毛孔里布满了全身,太过强烈的巨痛让他一阵失神。
“贱货!”锺禾闻鄙夷的骂著,手中的鞭子如毒蛇般又抽了上去。
鞭子抽在身上的瞬间,面对著墙壁而毫无防备的身体顿时弹跳了起来,几乎让心脏都要停止。星光咬著牙,只觉得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转过来!”
一声令下,星光乖乖的忍著痛转过了身,身後的伤压到了墙上,痛得星光顿时呲牙咧嘴。锺禾闻却命令律灰和石山把他的双腿也分开吊了起来,变成了双腿大张、腿间的一切都一览无遗的羞耻姿势。
本来只是高举著双手,脚还站在地上,现在却变成了真正用双手吊在半空中的姿势,手臂陡然承受得重量拉扯著,像要把双手从肩膀撕扯下来一样。星光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轻松的神色,咬著牙,隐忍著疼痛。
锺禾闻拿藤鞭划过了敏感的腿根内侧,满意的看著星光紧张的神色。“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不会一再的放任你胡闹。你如果想少吃点苦头,就老实一点。”
话音刚落,浅色的藤鞭就变成了一道幻影,狠狠抽落在腿根接近睾丸的地方。
“啊!”真正的惨叫,除了最本能的嘶喊已经发不出别得声音了。那具结实的身体隐隐泛著青白,锥心般得痛苦让那具身体像有电流般得抖动著。
鞭尾顶起了星光的脸,锺禾闻冷笑,“再让我听见你叫,叫一声就抽十鞭,说一个字也十鞭,抽烂了为止。”
“主人,我真的不敢了。”小声的,星光求饶的低语。
锺禾闻挑起眉,眼角却看到那根低垂著的性器缓缓的抬起了头。
星光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羞耻的脸色涨得通红。
鞭尾逗弄了两下那根性器,顿时那根肉柱又精神了一圈。锺禾闻抚摸著腿根的那条鞭痕,笑了起来,“你喜欢痛?”
星光羞耻的低著头,“我喜欢被惩罚。”
“真下贱。”锺禾闻嘴上厌恶的骂著,心里却对这个因为勃起而感到羞耻的男人满意之极。这种M是他最喜欢的类型,下贱、淫荡、却还会感到羞耻,矛盾的感觉让他折磨羞辱奴隶时格外的有感觉。如果他不是别人派给他的棋子,感觉一定会更好。用手抬起了星光的头,锺禾闻命令到,“不准叫!”
意识到锺禾闻是要调教他,星光很老实的闭上了嘴。
锺禾闻把鞭子还给了石山,让石山继续抽打。随著鞭子一次次的落下,星光的身体就像离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