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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丑奴-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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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的邢风神色冷漠,眼中露着冰寒,一声令下,已有人朝阿丑他们袭去。
  两人正面对敌,实在捞不着什么好处,再者敌人人数众多,又全是身手高强之人,今日要从此突围出去怕是难了。
  阿丑本不想杀人,不过他们逼人太甚,找找狠毒,妄想擒住他的要害,迫使他束手就擒。他又则能如他们所愿呢!即便以他的身手来说,他并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不过对敌之时用点小计。耍些阴毒手段他还是会的,这也得感谢邢风往日的教导,若没邢风叫他这些东西,他现今怎能脱身呢!
  阿丑是脱身了,不过他不知那些暗卫真正要抓的是谁,只当那些暗卫就是来捉拿他的。所以,使尽了手段,逃离了暗卫的牵制。
  前面只有邢风一人了,阿丑想只要邢风不挡路,今日他就能过去了。
  不过邢风武艺高强,不是他所能对付的,他抬眼望着厮杀血腥中的少年,策马扬鞭,毅然朝邢奔去。
  只是他没想到邢风根本就没出手,直直地听着背脊坐在马上,一脸的冷峻,眼中微有些动容。
  “你为何不出手?”
  “就是我不出手,你也逃不出去。”邢风淡漠地说着,转眼望了阿丑背上背着的孩子,言道:“他也走不了。”
  “你!”阿丑知邢风是好人,不过这个好人是不会背叛他的主子的,今日要想过去,必定得伤了邢风。
  不是阿丑狠心,只是一看到那少年正在于敌人厮杀,心下就冷硬了。手掌翻转,带着凌厉的掌风,就要取邢风的性命。
  然而就在他击中邢风胸口时,只觉掌心一疼,似乎有湿润滑下,正一滴一滴滴落下来。
  阿丑不可置信地看着邢风,邢风冷冷言道:“你狠不下心。”
  是啊!他狠不下心,刚才要是动作快一步,邢风必会重伤。
  “你莫忘了,你那些本事也是我教导你的,你杀不了我。”邢风蓦然地擒住阿丑的手掌,自他掌心拔下衣袂冰冷的暗器,正要那处伤药为阿丑敷上,没想阿丑竟不顾手上的伤,硬生生地一掌打来。
  阿丑那一掌是击中的邢风,不过力道没有凌厉的狠劲,还是没能令邢风重伤。倒是他自己此时觉得头脑晕沉,眼前模糊不清了。
  “暗器上有毒,运气且毒发,你若不偷袭我,也不会这般了。”阿丑只觉身子开始软了,手上也无力,就在要落马之时,【炫】恍【书】然【网】间还听到少年的喊声。
  少年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他,他不能离开了少年,定要与他远走,还要带着背上背着的孩子远走。
  阿丑倒下了那一刻,只怕自己压住了背上的孩子,只怕孩子会伤了。
  邢风接住阿丑软下的身子,再看看阿丑背上背着的孩子,那孩子也不哭闹,睁着乌黑的大眼,就这么瞧着他。
  其实夏梓晏的武功是极高的,若不是顾着阿丑他们,他一人要逃出去是不难的。如今见阿丑已被邢风抱在怀里,眼神一冷,出手更狠辣。
  然而邢风手里有阿丑和那孩子,夏梓晏就是武功在高强,也等于受了挟制。所以,邢风只说了一句,夏梓晏就束手就擒了。
  邢风自然不会伤了阿丑,不过邢风不会放过那孩子。
  天色黯淡了,天边已无霞光云彩,夜风中微微吹拂着凉风,清清淡淡的,有些柔情。
  阿丑醒来之时,只觉手心疼痛,身子还是无力,想要起身,却难以动弹。
  只好转了头,看了看四处,这是一间舒适华丽的屋子。没处都精致美好,贵气优雅,这定然不是什么客栈。
  阿丑心头担忧着那少年和那孩子,就算动不了身子也得下床去,也得去寻他们。
  也不知到底是怎的了,手上的伤已包扎好了,该是无碍的,怎还是无力。
  阿丑记起昏迷之前邢风说的话,难道邢风并没为他解毒?竟是用这般手段来留他!
  阿丑眼中一暗,撑着身子就要下床,可脚刚落地时,身子就摔下去了。
  地上并不冰冷,反而软和,身下软柔毯子像极了那王府里的那张地毯。那日就是在那软柔的毯子上,他遭了罪,还断了双腿。
  阿丑心头一阵涌动,恨不得立刻离开这儿,恨不得马上起身,离开身下的毯子。
  看就在这时,门声作响,似乎有人进来了。那人脚步很轻,可也很快,几步就到了他眼前。
  阿丑没抬眼,只见到一双华贵的靴子在眼底,靴子以上的阿丑没敢看,没敢抬眼往上看。
  屋里静得很,没有一人声响,阿丑胸口跳得厉害,躁动着什么,一刻也不安宁下来。
  凉风从窗外吹来,本是清清柔柔的,可阿丑就是觉得冷寒,真是冷极了。
  就在阿丑感到冷寒之际,那人弯□来,一把将他拥入怀里。那熟悉的气息入了他的心脾,太过熟悉的异香还是那样清淡,若有似无。
  那人没言语,将阿丑抱回床榻里,随后就离去了。
  阿丑听着房门声响,倏然间记起了那夜,他以为是少年回来了,是少年在与他亲热。后来醒了,以为是在梦里,此刻晓得了,那夜就是这人。
  那夜这人就是这么搂抱着他的,那触感太熟悉了。
  阿丑惊醒了,只想马上离开这儿,可身子软得无力,连床都下不了。
  窗外的景致美好,云淡清风,月儿皎洁。
  阿丑就这么盯着窗外看了一夜,这一夜都没有入睡,心里记挂着那少年和那孩子,怎能睡得着呢!
  早晨天一亮,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除了几名丫鬟外,还有一名男子。
  阿丑看着他,心里有些怒意,若不是他在路上拦截,他们怎会落了此地!
  “服了解药你便能起身了。”邢风交药交给丫鬟,让丫鬟为他服下。
  阿丑服下药后,没过半刻钟就能起身了,他不是邢风的对手他知道,所以今日不会冒然向邢风出手。
  丫鬟伺候阿丑梳洗过后就退下了,房里只剩了阿丑和邢风,阿丑不愿同邢风话语,自是不看邢风一眼。
  邢风看着眼前的男子,又想起几月前男子所受的罪,一时竟觉得那日拦住这男子是多此一举了。要是这男子跟那少年走了,或许日后会过得好,至少不会受了伤。
  “夏梓晏与那孩子无事,你可放心。”邢风看着阿丑,淡淡语道。
  阿丑微微一怔,转眼看着邢风,这时只见邢风再话语,说是带他去见那人。
  见那人?昨夜那人不是来了?怎不面对于他?
  阿丑淡淡地笑了,跟着邢风出了房门。
  外头景致优雅,贵气华丽,不知这是谁家的宅邸,这般景致幽美。
  阿丑敢肯定,他们还在小镇上,那个从前住了一月多的小镇。至于这宅子,该是个官宅,而且这个官还挺富贵的,不然哪里能置这么一出奢华的宅子?
  果然是如此,走到前院就遇到个中年男子,在邢风面前还自称下官。
  邢风只微微颔首,绕过他就领着阿丑进了一座阁楼,上了阁楼,到了屋门前。邢风说让他一人进去,里头的人正等着他。
  阿丑看着眼前的房门,心中倒是平静了,谁曾想他也会有这么平静的时刻?
  要是没从前那些事,或许他是欣喜的,急切的,而近日心中没有半点波兰荡起。
  阿丑自嘲地笑了笑,伸手将房门推开,踏入了房里。
  一进房里,眼看四处,并无人。可正当他回身之际,一道低沉的嗓音正落在他耳边,接着那人就到了他身前。
  眼前这张面容美色依旧,那眸妖色染尽,耀眼如月,仍是美得华丽。不过此时里头没有一丝幽暗,没有一丝阴鸷,尽是些软柔的情愫。
  换做以往阿丑定迷惑了,沉溺这美色里,但今日他清醒得很。
   

第一百三十三章 。。。 
 
 
  眼前的人没有言语,只是看着他,就在阿丑开口之时,这人伸手将他拥住,低声道:“从前是我错了,你可原谅我?”
  这嗓音低沉温和,带些诱惑之意,绕着人的心魂。只叫人觉着心尖柔柔酥麻,有点疼痛,又有点甜腻。
  这人见阿丑怔怔地看着他,漠然地勾起了双唇,划出轻柔魅惑的笑。随后,低头轻吻了阿丑的面,又道:“这几月…………我日日念你…………你可会念我?”
  两人的面贴得极近,彼此的气息绕缠着,这人似乎是忍不住了,缓慢地将唇移下,轻轻含住那软柔的温暖。
  阿丑只觉唇舌交缠着湿软,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有些发疼了。目中淡漠着,微张的双唇缓缓关合,利齿狠狠咬下,一瞬间血腥漫延了口中。
  那人闷哼一声,双臂收得更紧,唇舌席卷狂烈,令他难以呼吸,只晓得这刻口中满是血味。
  待那人放开他之时,他只见了那人的唇瓣鲜艳血红,饱满欲滴,像极了盛开着的花艳。
  “你恨我了?”殷子湮眸中惊诧,优美的唇微微弯起,血色正缓慢渗出,将双唇染得极艳。
  “草民不敢!”如今这人是皇帝,他是该恭敬些,若是对他不敬,又不知要受什么罚了。
  殷子湮盯着阿丑的双唇,见那唇上也染着血,不过那不是阿丑的血,是他的血。
  如今这男子面上淡漠,眼里冰凉,话语也生硬,是真恨了他?从前这男子温和柔顺,乖巧得很。现今这男子冷漠无情,那眼底都是冰凉的,就不知那心是否也是这般?
  殷子湮正想言语,阿丑退身了一步,双膝就下跪了,让殷子湮放了他和他的家人,放他们离去。
  殷子湮凝视地上不断给他磕头的男子,眼神越发阴冷了,蓦然地勾起了血红的唇角,冷笑道:“你倒是真要与我划清关系了?”
  阿丑跪在地上,磕着头,没有回殷子湮的话。殷子湮冷哼一声,擒住他的臂膀就将他拉起来抱在怀里,也不顾阿丑的挣扎就要脱了阿丑的衣衫。
  “别想逃了,乖乖同我回去,我还像从前那般疼爱你。”边说边制住阿丑,但他也不点阿丑的穴道,任凭阿丑挣扎,双臂紧紧筋骨着阿丑的身子。
  “殷子湮!你莫要羞辱我!”阿丑感到腰带松了,衣里摸进了一只手,心头绞痛无比。
  “我何时羞辱你了?那夏梓晏与你这般就是欢好,就是了情爱。我与你这般就是羞辱于你?你真是爱了他?”殷子湮下手更重,揉捏着掌心的皮肉,似乎想要在上面捏出些痕迹。
  “你莫胡说!”阿丑虽与夏梓晏偶尔亲近缠绵,可从没有真正做到那一步,自从那回他拒绝夏梓晏之后,夏梓晏再没对他那般,规矩得很。
  两人心知肚明,只盼时日常了,许就好了,就能在一处了。
  “我胡说了什么?你在夜里叫着那夏梓晏的名儿,可是柔情得很!”殷子湮冷冷笑着,低头轻啄阿丑的面,手下也继续着,摸着他想了多日的身子。
  “你…………那夜是你!”阿丑惊住了,那雨夜里来了他屋里的是这人!
  “你与他从前如何,我也不管了,今后好生听话,我照样疼爱你。”殷子湮见阿丑停止了挣扎,话语温情了些,手下也温情了些。
  倏然间,阿丑也没冷漠了,轻轻笑着,“我日日躺在别个人的身下,与别个人欢爱缠绵,你可是还要我生不如死?”
  听言,殷子湮停了手,勾起阿丑的下巴,“是我送了你给他,是我之错,日后我会好好待你。”
  阿丑别过头,冷声道:“我已有真心待我之人,再不会任你玩弄!”
  “我怎不是真心待你?我待你不好么?”
  闻言,阿丑冷笑道:“你心狠手辣,无心无情,手段狠毒,谁人都不放过!你这般人有何真心可言?莫要笑话人了!”
  殷子湮从未见过这样的阿丑,在他眼中的阿丑是温顺的,听话的,软柔的。眼中有着柔情,有着痴念,只望着他一人,在容不下别的东西。
  “从前是我错了,你要我如何我也应你。”殷子湮软下话语,轻轻吻着阿丑染血的嘴唇,舌尖将那湿润的血色舔去,柔情无比。
  阿丑心头倒没什么怒气了,叹息道:“你生来就是天之骄子,要取何物唾手可得,自然不看什么在眼里。我不过是你众多玩物中的一个,还是最丑陋的一个,既是放我走了,你又何须纠缠不放。”
  殷子湮瞧着阿丑淡漠的面,听着那双唇里吐出的话语,心下一颤,紧搂着阿丑,“我已下放身段来寻你回去,你怎就不原谅我?”
  “回去?再让你断我的双腿?还是让你剥我的皮?”阿丑一想起那日断腿的痛楚,胸口猛然疼痛,撕心裂肺地疼。
  他的双腿是这人亲手折断的,那痛渗进了骨髓,刻在了心底,叫他永不忘却!
  那一顿鞭子也是拜这人所赐,抽得他五脏六腑都快碎烂了,血腥一阵阵涌上喉咙,叫他怎么也咽不下去。
  他还伤着之日,这人强与他欢爱,故意羞辱折磨,令他伤势加重,难以下床。
  “我心中喜欢你,见不得你与别人欢好,自然气恼了,那日才会下了重手。”殷子湮想起那日,也有些悔意,那日他下手太重,确实伤了这人。
  “你手段残暴,心思阴鸷,那日你没杀我,我能捡回这条命已是感激你。”阿丑忍住胸口传来的刺痛,慢声说道。
  “从前你只对我一人温情,只同我欢爱,是我一人的,你与别人那样……………我怎不气恼?”殷子湮容上的神情柔和了些,妖异的眼眸也没那么阴冷了,话语间更是轻声。
  话落,他见阿丑不语,再道:“你的身子只熟识我,不能熟识了别人,可还记得第一夜你我欢爱……………”
  “你莫再说了!”阿丑冷着声,打断了他的话,若是从前他如此之说,阿丑只会面红耳赤,今日竟厌恶他的话了。
  “从一开始你就是我的,如今也是我的……………”殷子湮回想起阿丑的床第间的美好,一时竟真想与他欢爱了,可他知阿丑如今恨他,不会同他亲近,所以得用强。
  “你冷心无情,这一生都不会有什么情谊可言,如今再说这些已无用。”阿丑说罢,直直朝他跪下,尊称他为皇上,恳请他放了他们。
  殷子湮一见阿丑又跪下,目光里就阴冷了,他看不得阿丑在他面前跪下,求着他放他们走。
  “你真爱了夏梓晏?”殷子湮的声音凉如冷风,话语低声幽幽,那面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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