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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丑奴-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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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言道。
  “我…………”少年说不出话,眼中尽是柔情温水,俊美的面上笑容淡淡,似乎有些落寞。
  “罢了!我已不怪你了,你我今后就是遇着也装了不识得,再没什么可言了。”阿丑叹息着,他并不想与少年的关系变成这样,也不想与少年再不相见,只是如今乱了关系,叫他如何面对?
  “你就如此心狠?”少年淡淡笑着,眼中忧郁如潭,黯淡得没了一丝暖光。
  阿丑没有话语,不是他狠心如此,只是再不能回到从前了。
  空气凝固了,帐内静得无声,少年眼中没了光彩,也没了生气,如死水一般。那面上也少了温情的笑,有些苍白,双唇颤颤的,像是想开口,可又没有出声。
  “你…………”阿丑想上前扶着少年,这时只见少年那颤动的唇上染了血色,细细的血丝正溢出唇角,滴落了少年的衣襟。
  阿丑没了想法,也没迟疑了,上前就扶住少年,“你受了内伤,不该动气。”
  少年没有说话,由着阿丑扶他上榻,喂他俯下药丸,为他运功疗伤。
  阿丑没想少年会伤重,心里也不好受,一切之事都不是他想发生的。
  少年无碍,他也不必担忧什么了,起身离去。
  少年见他要走,立刻握住他的手腕,“是我之错,你可原谅我?”
  阿丑沉默着,要他原谅少年,他已不怪他了,还不算原谅么?
  少年看阿丑不说话,面上沉静着,再道:“我喜欢你,才想同你做那样的事,昨夜也是,今早也是。”
  阿丑心里其实是明白的,少年喜欢他,不然怎一而再再而三亲近于他?只是他没想到真与少年有了这样的关系。
  “今日我已说得清楚了,你该明白。”
  “我的心意你不知么?你怎要同我装傻!”少年面色更苍白了,嘴唇也白着,眼神凄冷冰凉,没有一丝光彩。
  阿丑不想他再动气,低声道:“我只当你…………是兄弟之情…………”
  少年沉静了,英挺的眉间似有苦楚,像是在挣扎着什么,半响才道:“你莫与我不相见,我再不会动那些念头了,你只当了是兄弟之情…………我也认了…………”
  阿丑心头一痛,其实并非他要如此,只想断了少年的念头,再不让少年这样胡闹了。
  少年如今这样说,就是将心头的想念压下去了。
  阿丑也不想与少年断了这情谊,如不是昨夜之事,他怎会狠心说出那样的话?
  夜里黑暗着,阿丑闭着眼,不知什么时候才入睡了。睡梦里好像梦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容,那人朝他笑着,那双幽暗妖异的眸子里尽是柔情。
  醒来时,阿丑还回忆起梦里那双眼眸,那血红优美的唇瓣弯出的笑,一切一切都印在阿丑脑海里。
  阿丑起身穿衣,梳洗过后,拿着包袱就出了营帐。
  营帐早有人等候他了,见他出来说是将军有请,引他去了另一营帐。
  里头只有夏梓晏和夏铭二人,夏铭见了阿丑,眼中冰冷一片,扫了阿丑一眼就转头了。
  “我还需留此几日,你们先走,外头已备好马车了,可即刻启程。”
  阿丑一听少年说要他们先走,心下诧异,怎不一道走?异族已归降,叛乱已平定,怎不回朝复命?
  夏梓晏自是也想回去,然而现今他与阿丑最好分开一段时日为好,阿丑既是还愿同他说话,他不想再让他为难。还是分开已算是日,日子久了他再去见阿丑,恐怕那时阿丑在他面前已能自在些,不想先走一样,说话都离他老远。
  夏梓晏已将写好的奏折交给副将了,他留在此也不仅是因阿丑,也是想在此驻军。这儿就是没有驻军,才会有异族作乱,异族才会如此张狂。
  夏铭双腿已废,再不能行走,只能座了马车里,下地都不能。
  阿丑拉过骏马,翻身而上,手里拉着缰绳,抬头看了看天,今日的天色可真好。没有飘雪,风也没那么凛冽了,天空还有些暖光照来,身上一阵暖意。
  夏梓晏看着马上的男子,心中万般不舍,正绞痛着,明明是他先喜欢了这人,这人确是他人的了。
  阿丑不敢望夏梓晏,不敢看那痴念绵情的眼眸,盯着地面,直到前面的马车起程,他也不好再停留了。
  一行人才动身,前方传来马蹄声响,疾速中似乎带着焦急,本来还远远的只有小点黑影。一会儿就离近他们,这才看清了不是一匹马朝他们奔来,而是几匹马。
  骏马矫健,疾速奔来,只与他们擦身而过,直直奔向那军营。
  阿丑回身看了,骏马停下了,马上之人下跪在那英挺少年面前,呈上一封信函。随后站起身,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少年面色有变,拆信阅字,随后抬眼看望阿丑。
  阿丑一惊,收回了眼,催促□的马儿走快些。
  没走多远,身后响起马蹄声,等身后的骏马绕道他跟前,骑马的夏梓晏的副将。
  “不知将军有何事?”
  “此时不宜回朝。”那副将对着阿丑说了,骑着马就上前,不知对着他们说了什么,那马车也调头。 
  阿丑心里只想回到王爷身边,哪里会管这里,同那副将拱手抱拳,言说了几句,策马而奔,远远离去了。
  阿丑只想着回去,也不管什么了,只是那副将的话一直在他耳边,此时不宜回朝,是朝中发生什么了?
  都是他赶得太急,下面那儿正如针刺一般,疼得厉害。便慢下了行程,这一慢下就被后来追来的少年拦截了,少年拿出那封信函言递给阿丑。阿丑接过看了,面色一怔,明白了为何副将说此时不宜回去,那朝中已乱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 
 
 
  朝中乱了,此时回朝只怕还没进城已被当做叛贼抓了,要想安稳进城,现在不是时候。
  营帐里,少年正与几位商议着要事,不用猜也知了是因何事。
  少年的面清冷着,眼中沉静如水,几位将军在那争执不休,而少年没说一句话。
  少年是皇帝亲封的忠武将军,亲姐又是当今皇后,此时朝中内乱,他自是该领军回朝,救驾皇帝,铲除逆贼。
  阿丑抬眼看着少年,只见少年挥手制止众将军争执,说是今日议事到此,明日再议。
  营帐里安静下来了,只剩三人,除阿丑外,还有少年将军和他兄长。
  “你若要回去,此时恐怕不能。”
  “将军何时领兵回朝?”阿丑晓知他一定会回去,就算不是今日也是明日,毕竟这天下不能落了别人手里。如今夏家在朝中颇有权势,皇帝若没了,让别人占了去,夏家也没好日子可过。
  “明日…………起程。”少年话语缓慢,凝视着阿丑的双眼淡淡清冷,里头再没什么暖光。
  阿丑一时不能适应,可转眼又想,少年平日只怕也是如此的,哪里会时常笑颜呢?阿丑回想起少年回来之后,好像真是少有笑颜,平常在军营里也是冷冷清清,面色淡漠。只有私下里少年才会笑,那笑温和又淡雅,就像水柔一般。
  少年说罢,走到坐在椅上的男子身边,开口道:“大哥还是留在此的好,这一去凶险难测,你双腿不便,也不宜劳累奔波。”
  夏铭阴沉着眼眸,俊美的脸上毫无神情,节骨分明的手指握紧了椅子扶手,似乎想将手下的扶手捏个粉碎。
  “你嫌我是个废人了?”
  夏梓晏面上一笑,再言道:“我不过是为了大哥着想,一路上奔波劳累,只怕大哥受不住。”
  “不过是废了这双腿,还不至于让你如此担忧,你可先去,我随后跟来。”夏铭伸手握住夏梓晏的手腕,轻声言道。
  夏梓晏反手拉住夏铭的手,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笑道:“大哥执意如此,我也不再阻拦,只是此去必有凶险,我不能顾着大哥,大哥可会怪我?”
  夏铭看着夏梓晏,紧紧握着他的手,轻声说着,“你莫担忧…………”
  阿丑看着两人,心里道若是夏铭也压下那些情感,就像少年压下那下情感一样,他二人好好的做兄弟怎不是件好事呢!
  只是看夏铭的眼神似乎还有炽热的情谊,再看夏梓晏的眼中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夏铭再不明白这些,日后只怕会不好过。
  隔日起程,夏梓晏领兵前行,夏铭随后跟着,已他的速度自然无法跟上。眼睁睁地看着阿丑与夏梓晏一道远去,夏铭心中一阵苦闷,也不管双腿不便,一路颠簸,直叫赶车的士兵加快行程。
  不是他定要回去,只是多一人多一份力,再者他要在他身边看着,这次一去凶险难测,就怕真有什么事。
  他自知双腿不便,可要说出力,活动活动脑子也是能相助他的。
  一路上,大军都是赶路,疾驰前行,这路大军不止要赶回皇城,还要与各路大军会合。行程上是赶得急切了,阿丑也不在意思,就是身上还有些痛,其他的倒没什么。
  他前往边疆时也是这样赶路,只是劳累一些罢了!不过他是习武之人,劳累过后歇息歇息就恢复了精力。
  阿丑回头望望身后的路,夏铭该是在后头,只是他是否能守得住这长途跋涉?从前他身子健全,又是习武之人,倒是不打紧。而今他双腿已废,不比从前了,纵然有武功在身,可也不利于施展,还是处于困境里。
  大军就这样没日没夜的赶路,有时稍有停顿休息片刻,接着又是上路。阿丑看着士兵有些已吃不消,面上皆是困倦劳累之色,夏梓晏不是没发现,只说等与几路大军会合,就能歇息了。
  寒冬风冷,冰雪还在飘,已是十二月末尾了,这天也更加冷寒。就是离开了北地,也是冰雪一片,霜冻渗入了骨髓,只叫人难承受了。
  赶路十几日,今也终于能停歇休息了,明日再加进一些就能与给路军队会合,到时必是回朝平定内乱,斩杀逆贼。
  夜里风寒,到处烧着篝火取暖,一队队士兵来来回回地巡视。营帐里,阿丑正梳洗着,/炫/书/网/整理包袱,那处药来擦身。
  身下那处疼痛不堪,已过了十几日,不仅美好,一直肿痛着,似乎还流着浓黏的血水。伤口恐怕不好了,从北地而来都在加紧赶路,骑马而行。他早已受不住了,一直忍着,就想早些时候回去,见见心中想念的人。
  不止身下那儿还没好,就是大腿侧内也是擦伤一片,火辣辣地疼着。
  他那回骑马来时也是有伤,不过那时候伤得不重,几日伤口就愈合了,多抹抹药也就好了。这回不止怎的,擦伤一大片,也不知能不能好。
  明日又是赶路,他能坚持,可伤口就怕越发严重。身下的伤一直没好,要是平日养个三五日也就差不多好了,这回记着赶路,日日骑马,这伤才没好。不仅不好,还严重了,现下用手一摸,那血水浓黏着,是化脓了。
  阿丑一夜没睡好,夜里起了好几次,都是上药。
  第二日一早,摸着身下没流血了,也就没管了,心里想着抹药勤快,就会好的。
  他早早就来到夏梓晏的营帐外,守在外头的士兵认识他,也就没拦他。可当他正伸手撩开厚重的帘子时只听里头有谈话声,阿丑自知不该偷听,就是挪不动脚,耳边听了几句,最后还是退开了。
  里头说是密函今日才送到,皇城内乱,如今掌权的正是清王。
  皇后密谋加害清王,只怪她棋差一步,反被清王识破,此时已被软禁。而皇上病入膏肓,只怕不久于人世,他膝下无子,太子早已夭折。说去说来,这皇位不是正好落了清王手里?只是皇上不写诏书,不禅位于清王,清王哪里会容他?
  阿丑就听到一些,心里想着皇后谋害王爷,并不是只为了太子,只为了权势。皇后心底深处只怕还有那男子,这也许连皇后自己都不知,她以为她憎恨清王是因权势,其实不然,还有一原由。
  阿丑记得王爷说过太子被皇后调了包,王爷还派穆总管寻找,意在斩草除根。
  皇后心里也明白,只是故意表露痛失爱子,扰乱他人眼球,暗地里则密谋加害清王。
  其实要让殷奕蘅禅位也不是难事,王爷手中有玉玺,假造一分诏书怎是不行的?在阿丑看来,王爷定要他禅位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他若不写诏书,这天也终将是王爷的。只是王爷不急于一时,这朝中已是他掌控,天下已将是他的。
  阿丑面上露着淡淡笑容,王爷得天下,正是他一直想的。这天下的主宰者就该是强者,就该是王爷,其余的都不配坐上那个位子。
  天色阴沉成的,冷风刮着面颊,刺骨生疼着。阿丑却觉着无恙,就像轻轻袭来一阵凉风一般,唇边一直挂着笑意。
  又是没日没夜的赶路,在与各路大军会合之后,终于停歇下来。
  阿丑身上的伤还不见好,不过歇息几日已好得差不多了,大腿两侧的擦伤已在结痂了,身下那处也没流浓血了。
  这日下午,阿丑照例在外头转悠,无事就坐下来烤火,身前的火光烈焰着。阿丑盯着那火光发愣,好似那火光里映着一人的面容,那面容正是阿丑朝思暮想的。
  阿丑看得出神,身边有匆忙焦急着士兵来来去去,他也注意,就看着火光了。
  天色暗下了,阿丑才回营帐,这一进去就看到营帐站了多人,气氛凝重,无人言语。
  刚才在火堆边似乎听到焦急喊声,可是等他回神了又不见什么,只见人多进了营帐。阿丑以为是各位将军商议要事了,也就没太在意,这会儿见了这场景,心下顿时提起,不知该向何人问话。
  往前走了两步,眼就怔住了,那软榻里躺着位女子,那女子他太过熟悉,一时想不出她为何会出现在此,故而呆愣了。
  女子是醒着的,面容憔悴有些苍白,娇柔的眉宇间有着哀愁淡淡,似凄苦不甘。唇色淡淡,没有什么血色,此时正喃昵开口:“本宫无事,你让他们退下。”
  营帐里不止有少年将军在,还有多名大夫在此,阿丑这才发现除了这些人就只有他是个外人了。
  阿丑退身两步,正要出去,没想那女子直直朝看来,唇边扬起了笑,那面容似乎有些生气了。
  阿丑不想与女子对视,急忙转身离去。
  出了营帐问着守在外头的人,皇后怎在此,那人说道不止,只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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