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妓苏婉婉 作者:草食性恐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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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丢丢儿,参见苏姑娘。”可惜,还没等邬少笑够,一直不吭声的矮个儿男人拱手朝著婉婉行了个大礼。如果没记错的话,世人都道好欺负脾气软的丢丢儿,除了主子,从不对谁行礼作揖的。
心头大叫,不好!
尚未作出反应,婉婉便歪了歪头,站起来说:“你也是和阿书一样,饿极了,找不著饭吃,来投靠我的吗?”
“是,小的是来投靠苏姑娘的。”丢丢儿从怀里掏出了个东西,顿时,就连一直在床上只顾著装可怜的妖男也露出了惊讶表情。
不消说,这东西,是绝对的稀罕玩意儿。
妖男晓得,邬少晓得,丢丢儿本人也晓得,唯一不晓得,便是那大喇喇接过的婉婉姑娘:“这个也是抵给我的吧?”见人点了头,小姑娘也没注意旁人的怔怔目光,拉开床头的小抽屉,随手就把那东西扔了进去。
是的,你没看错,邬少他们也没看错,婉婉姑娘对待那个价值连城的木牌子,真的是用扔的!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刚刚扔的东西,是天下多少人巴巴要强的呢!
“姑娘,小的那个……”
“是能让你办事的牌子是不是?”
“是……”
“没关系,我这儿还有奸商叔叔的,师傅的和阿书的,对了……还有阿九和十斤爷爷的,上次三哥哥还给了我一个……你的丢不了。”
这根本不是丢不丢得了的事吧?
可惜,当在场三个男人看到婉婉从小抽屉里掏出那“一堆”牌子信物什麽的时候。完全没了吐槽气力,怔怔的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在那儿把玩数落,大气都不敢多喘两下。
商场奇才、暗器高手、顶级杀手……甚至是消息来源网也准备好了。有了这些东西,别说万春花院的主人,就算是想当武林盟主,也不算太难。
邬思为接触婉婉最久,他明白,这些都是东西,都是小姑娘无意间得到的。
刚认识小婉儿的另两只,则是生生的把眼神从平视改为了仰视!
原本只是主人派他们来,他们抱著的一直是休假的心态。可现在,当看到那些个了不得的牌子,以及婉婉的坦然淡定态度後,所有的不重视甚至轻视都颠了个儿。他们觉著,主人怕不是让他们单纯来保护人的,更多的,应该还有让他们学习的目的。
怎麽样让所有人误以为自己是个低调的平凡人,待到周围人失了戒心後,突然出手……这应该,就是主人让他们想要明白的吧?!
虚心求教的两位,对视一番後,一个决定留下来当婉婉的同僚,一个决定就近学习,当婉婉的随扈。
没有出言恐吓,没有腆著脸邀约,甚至,连主动挽留的意愿也没多少。
这一次,只是单纯把人家的到来当成“吃货的投靠”,小婉婉很轻松的收下了两枚大将。
在遥远的另一端,那个用抽签方式派遣两只来帮助婉婉打理万春花院,顺便教授婉婉一些个绝活的男人,尚不知自己随意这麽一抬手,就把婉婉捧成了个高人。
作家的话:
大热滴天啊……
俺虽然还在销魂滴卡文中,却仍然顶著满头大汗更新了,求票求虎摸ing~~
、(9鲜币)大小馒头
婉婉自己也不知道。
她最近只觉得自己食量大了一些,然後,胸口有些涨涨的不舒服,好像得了什麽怪病。
“婉儿?这些天身子不舒服麽?”邬思为虽然是一位颇为悲剧的师傅,但他好歹也是个师傅。而且,打心眼儿里他也还真就是疼爱婉婉的,就算得不到……赶紧把思绪转为正经的关怀上,邬少伸手想帮婉婉整整衣衫,却被她躲开了。
怔怔地愣了半晌,收回手指时,五指似乎有些不自觉微微颤了几下。
是拒绝他触碰?因为身体不舒服?还是,为了谁?
有些不太愿意面对的问题一古脑涌到了脑子里,邬少觉得心头有什麽东西压在那儿,重重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师傅,别碰婉儿这里,疼。”偶尔也会想起来看看人脸色的婉婉,好像也察觉了邬少的不对劲。她想了想,觉得这种事同他说也是没什麽的,便大方的说了。一面说,还一面用手指了指胸口,那个让她不舒服了好几天的地方。
顺著她指尖看过去,邬思为愣了愣,看到微微隆起的小馒头,好半晌没回过神。
“疼,胀胀得疼。”以为邬少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婉婉挺了挺胸,可怜巴巴的又重复了一遍。
“乖,这个是……正常现象,师傅帮你……”揉揉?想到某些不该想的画面,邬少有些脑充血了。他刚准备伸出手,突然又想起了自个儿的主人,然後又不太确定的把手收了回来,“师傅帮你找人来按摩一下。”
其实是火速传信去给某位爷,看看那边如何打算。
婉婉则以为自己患了什麽恶疾,揉巴两下眼睛,乖乖点了点头,缩到了一旁的睡榻上窝著发呆。
“婉儿,你且歇一会儿,待会儿……待会儿就会好的,这个……真没什麽。只是姑娘家必须经历的……”难得觉著有几分尴尬,邬少支吾著试图解释这种生理现象。突的灵光一闪,他想到了比他更合适的人。
“师傅?”看著话说了一半就转身跑开的邬少,婉婉开始把自己的“病情”往某些恐怖的方向思量起来。她隐约记得一些什麽传记小说里头,那些姑娘就是这麽突的不舒服,然後就死掉了的。想到死,她不由得想到了那些未曾吃到嘴里的美食,想著想著,口水便和眼泪一齐嘀嗒了下来。
“小东西哭什麽?”满头银丝,一袭青衣,俊美无寿的男子,微笑著躬身在婉婉面前。
一如他们当日的初见,只不过,这次小姑娘手里,没了花卷,没什麽可以塞到来人嘴里。
“三哥哥,我……我要死了。”见了熟人,又是个顶让她安心的,小东西扑到其怀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述说起了自己的委屈。就在她还没把未曾沾染过的美食细数完时,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婉儿,我把画儿姐姐给你请来了,你……主……主人?”
“退下吧!”偷偷抹了把额际汗滴,一面扮酷的谴走思为与张画儿花魁,一面暗暗庆幸有人来打断婉婉的碎碎念。
“三哥哥?”有些忘记自己说到哪儿的婉婉,仰起小脸,巴巴的望著抱著她的男人。
“乖,不哭,婉婉不会有事的。三哥哥不是告诉过你,无论什麽事,只要唤我名字,便可解决?”这位爷并未说话,且不说他那神秘身份,单就其本身的本事来说,绝对也是能做到凡人所不可及的。
“那……那……”抽抽鼻子,眨巴两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婉婉想了想,揪著男人衣襟小声呢喃了句,“宁何?”
“记性真好。”俯身亲了亲她的小嘴,见她不解的继续凝望自己,宁何轻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小婉儿别担心,你瞧瞧,三哥哥胸口,是不是和院子里其他的姐姐有所不同?”
“嗯!平平的,可是……三哥哥也有这种红果果。”小爪子不客气的欺上了其中一点,宁何猛吸口气,把人作怪的小手死死按在了胸膛:“傻丫头,因为你和那些姐姐们都是女孩子,所以,你也会向她们那样鼓鼓的……三哥哥是男孩儿,自是平平的。你瞧瞧自个儿,现在是不是已经开始从三哥哥这样,变成姐姐们那样了?”
哗啦──
小东西毫不客气的把自个儿衣衫给拉扯开,小巧的肚兜绳子被揪掉後,白皙胸脯上微微隆起的小馒头展露在两人眼前。
“可是我好小,姐姐们好大。”婉婉把视线从自己胸口移开,转到宁何面庞。
“所以才会觉得胀胀的痛嘛!因为……小婉儿的这里,要从小馒头长成大馒头啊……”男性大手覆上去,轻轻的揉了揉,力道刚好,热乎乎的温度也让婉婉很舒服。
“嗯──”安下心来,整个窝在了宁何怀中,婉儿乖乖的合上眼,享受著胸部被安抚的愉悦感。莫名的,一股子暖暖的热流,竟顺著胸房往腰腹涌去,让她觉得有了几分奇怪的感觉,“三哥哥,婉婉有些不对劲。”
还没来得及发问,婉婉就牵著他的手,来到了纤细双腿间的私密处。
然後,宁何触碰到了一丝润泽,那种明显是因情欲晕染才会出现的润泽:“小东西,你真是个宝贝,只是轻轻摸一摸,就湿了。”本以为需要再等上个五六年的宁何,突然愉悦的盘算,兴许,不久之後他便能……
作家的话:
销魂滴卡文好久,终於挤出了一章……
因为感冒脑袋晕乎乎的……有BUG欢迎指出。
PS。婉婉滴第一次会被谁得到咧?除了丢丢儿那种猎奇人选,欢迎大家踊跃投票!
、(13鲜币)人员分配
“来吧!你们谁先来!”冷著脸的邬少,依照近日的惯例掏出一个小签筒来。
“我吧!”淡定的春少随便出手,选了个注定不会中的。
“春少好手气。”捂著嘴,挑挑拣拣的王少,也就是最近万春最火的“书”花魁,笑眯眯的从剩下三根签里选了一个。
“这个。”岩九也出了手,他一般都喜欢倒数第二个来,最让邬少牙痒痒的是,这货运气好得惊人。这不,等邬少心急的查看那根剩下的竹签时,悲催的发现,这次他又没讨到什麽好。
“你确信你没出老千?”邬少对岩九著实是恨得牙痒痒。
“确信。”板著脸的男人,却对他没有太多感觉。
婉婉身边的位置,他比谁都坐得稳,原因之一除了婉婉本人的支持外,更有主人宁何的特许。是的,岩九也加入到了宁何的麾下,对於那个大方赠予他武功秘籍的男人,岩九觉得还算是比较可信的。而且婉婉都硬要留下了,他说什麽也不能离开。
留下,只是为了婉婉,宁何也觉得这样挺好。
岩九是干杀手的出身,保护起人来,更能够从另一个角度来进行考量,较之普通学武者更加可靠。这一点,就算是自诩武艺高超的邬少也不能不咬牙承认。
“好啦!既然都抽签定下了,那麽……大家从今儿开始就分工吧!”春少挥著扇子来圆场,一旁的王予书却没打算放过奚落某人的机会:“长相拼不了就拼武力,武力拼不了就拼运气……结果,运气也差人家老远。若换做我,自刎一百遍都嫌少了。”
“妖怪,你别以为当了花魁我就不敢打你!”被戳了脊梁骨的邬少,动不了岩九,却不想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宿敌。
“那就来吧!爷让你一朵菊花。”媚眼抛过去的当儿,被唤了妖怪的美男子随手扯了桌边花瓶里的菊花当暗器。一朵朵小巧的诸色花儿,被注了内力,飘飘然贴上邬思为衣襟,最过分的一朵还妄图钻入到里衣内去。
“妖怪你找死!”折扇啪啦一甩,动了真格的邬思为,眼中满是戾气。
“丑男人,你才不想活呢!”予书知道恶斗一场免不了,想著这些天也没好好练武了,便摆出迎战姿势认真对待。
怒极的思为率先出招,毫无商量的直攻面门。
为了避免杀气伤到脸,弯腰後仰避开这招後,予书也恼了,硬是用暗器把邬少的腰饰给划了个稀巴烂。
“妖怪!”心疼自己的漂亮腰饰,邬少跃身而起,探手去揪人头发。
“丑男人嫉妒人家长得美……”这招对旁的武林人并无太大威胁,予书却是最怕的。三千烦恼丝至於他,绝对是顶顶重要的扮靓要物。稍微被弄掉一两根,他都能伤心上大半天。
“天啊!又开打了!”捂著脸的春少,根本拦都拦不住,只好抱了心爱的宝贝盒子贴著墙站出屋子。岩九也跟著走了出去,大摇大摆的,像是没看到两个在屋里上蹿下跳的人一般。一直被众人忽视的丢丢儿,当然也偷拿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跑出来。
“现在可以了麽?”捧著纸笔的婉婉,站在走廊尽头看著他们。
“应该还要在等一下吧!”春少心疼的看著身後的自己房间,那里面已经传出了家具倾倒与摆件碎裂的声响。幸亏他哄著婉婉把奸商那里弄来的一些宝贝放在他这里了,否则,怎麽够补贴家用啊!
“还要等一会儿麽?三哥哥说,下午读完书之後,晚上不许看字,会伤眼睛,只能做些其他的呢!”能够有资格叫宁何“三哥哥”的,应该只有这个小丫头了吧?和丢丢儿交换了个眼神後,春少塞了两块点心过去,婉婉就乖乖闭嘴了。
“反正抽签已经定下了大家的职责,主人的要求大家也明白,婉婉得把该学的学全了才成。”交代了下具体事宜,捧著宝贝盒子,春少风姿卓越的走向走廊尽头。
啪嗒──
不小心跌倒後,迅速爬起来的春少,左右看了看,飞快整理好自己衣衫,一瘸一拐的继续风姿卓越。
“你也归属了主人?”丢丢儿对岩九特别好奇。
虽然同样都属於不怎麽见得阳光的职业,但很明显的是,岩九这种混迹刀口的人,更不喜欢被束缚。相较於世人都有三五分鄙视的丢丢儿来说,岩九这样的,给人更多的应是惧怕惊惶。宁何到底是用什麽样的法子,才让他甘心归属的呢?
“我归属了我的心。”舍不得婉婉,撇不掉对方抛来的橄榄枝,岩九过去的岁月里从不曾想过,自己也会有一日甘心为谁停泊。抑或是,因为那句“跟著我,你可以有更长的时间来想,你到底要什麽”?
更长的时间。
对於杀手来说,几乎是天方夜谭。
但是从见到那头银发开始,岩九就知道,宁何的话并非虚妄。
真正的无为道长年岁已不可考,若是有多些时日,他或许能寻出完全解掉身体里毒药的引子,也能够有机会想明白,他总是舍不得婉婉的真正缘由。
当然这些个颇为文艺的言辞,岩九是说不出口的。
刚刚他那句,便足以噎死丢丢儿这种文盲级人物了,更无论他那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吞吞口水,摸摸鼻子,自觉没趣的矮胖男子凭空变出一把瓜子来嗑。
一只脏兮兮的小爪子从旁边探了过来,丢丢儿愣了愣,刚想分过去几粒瓜子,一只黝黑大手又把那爪子给捉走了。软巾子擦干净後,还细心的抹上了香膏,如果不是看那张冷冽带疤的酷脸,你定会以为这贴心的人儿是哪朵解语花。
小婉儿晶亮亮的眸子里却并未显出半分惊诧来,显然,岩九这一套动作是惯常做的。
趁著丢丢儿不注意,小姑娘席卷了他手中全部瓜子,等到手上功夫利落的偷中之王把东西抢过来时,全都只剩下瓜子皮了:“小丫头天赋了得。”
“冬瓜大叔,这个给你。”投桃报李的小婉儿,从怀兜里掏出一块压得扁扁的糕饼塞过去。满脸黑线的丢丢儿发现,这似乎是前晚的饭後甜点了。嘴角抽抽的他,吃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