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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将军卸甲归公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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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拓奕不能奈她何,想了想,倒了下去,将她压在榻上动弹不得。
“张拓奕,你要是给我灌药,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朱孝宁大惊,这呆子果然是够粗鲁的,居然禁锢住了她。
张拓奕顿时苦脸,他的孝宁太聪明,他那点小把戏一下子就被看穿了。
朱孝宁噗嗤一笑:“罢了,瞧你这样,好像被我欺负了似的,我喝。”
张拓奕便乐了,放开她,看着她皱着秀眉喝了药,唇边还沾了褐色的药汁。
“给我递一下帕子。”朱孝宁瞧他兀自乐呵,拍了拍他的手背,指着旁边案上。
“我给你擦罢。”张拓奕话音才落,重新将朱孝宁压倒在榻上,火热的唇覆了上去,一点点替她舔掉了药汁。
“喂,你……”朱孝宁猛然被他偷袭了,愤愤捶他,“老占我便宜。”
“我还要等你两年呢,让我先拿点好处不成么?”张拓奕的手撑在她两边,额头顶住她。
朱孝宁是又好气又好笑,抬了下巴咬了他的上唇:“咬死你。”
“咬吧,反正跟挠痒痒似的。”
朱孝宁被他这么一激,重重地咬了他一口,可是怕他痛也不敢用大力气,还真是跟挠痒痒似的,结果张拓奕未开口,她自己先笑岔了气。
张拓奕瞅着她高兴得很,捂了捂她的肚子:“还疼吗?”
“疼。”
“我给你揉揉?”
“没用的,过两日就好了。”
张拓奕信了她的话,点点头,自己躺在里侧,将她抱到怀中:“葵水就是女人身上的血?”
“是啊。”
“为什么会肚子痛?”
“听说是气血不顺,体虚气弱闹的。”
“是因为之前没养好身子?还是昨夜着了凉?”
“该是前几日都在外边跑,吹了太多冷风。”
“因此昨夜才那么累,是么?”
“也许。”跟他谈论这种事情还真是……可他偏偏好奇,朱孝宁只得硬着头皮跟他说。
“那今后可得好好养着。适才我见你面色苍白,气若游丝,真真是吓到我了。”张拓奕看她嘴唇嫣红,跟白色的面比起来更是对比鲜明,就像诱人的樱桃,忍不住,又埋头吻住了她。
“唔……”朱孝宁口中尽是苦涩的味道,被张拓奕一搅,更是明显,发出隐隐约约的抗议。
张拓奕尝到美好滋味,全然盖住了药味,哪里还能打住,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得更深更紧。
“孝宁,真想日日与你在一块儿。”
“你等着罢。”朱孝宁想想还有两年,绝对憋坏他,嘻嘻一笑。
“嗯,我等着。”张拓奕嘴上应着,指腹缓缓抚过她面颊,总得先拿些利息。不过今日她肚子痛,暂且放过她。
“如此这般,皇爷爷肯定知道了,指不定又要说我一通。”朱孝宁忽而苦恼地捂了捂脸。
“无事,将过年了,他忙得很,没空理你。”
朱孝宁瞪他一眼:“现在高兴,等哪日他不高兴了你就等着哭吧。”
张拓奕毫不介意,哈哈一笑,抱着她打了个滚。
“话说,明日就是七天期满,不知四叔刺客的事查得怎样了。”朱孝宁趴在他身上,扯了他的头发来与自己的缠在了一块儿。




、56除夕

“我听说今日一早彦王进了宫;出宫后就往城外去了。”
“城外?去围场?”
“是的。”
“他去围场做什么?”朱孝宁心惊不已。
“孝宁,我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我。”
“嗯?”
张拓奕便附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皇长孙是不是装的?”
朱孝宁怔了片刻,缓缓点头。张拓奕都看出来了,旁人定然也看出了猫腻。彦王那儿;不多久也该知道了。只不过,这时候;即使是白的也得说成黑的,咬紧牙关装到底罢。
“我可以知道吗?”
朱孝宁思考半晌;将皇上的计划与他说了。
张拓奕身在朝堂,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拧眉与她言说利弊。
两个人就窝在榻上筹谋规划;直至傍晚还意犹未尽。
“公主……”外边的玉芷笃笃地敲了门,“宫中来人了,皇上传公主入宫。”
“进宫?”朱孝宁推开张拓奕,“你赶紧回去吧,记得去孝旻院中将霓儿带走。”
“嗯,你小心些。”
朱孝宁尽管腹痛,可她猜着事情跟刺客有关,只好换了宫装,随着来人进宫去。
还有五日就是除夕,宫中已然开始准备。石道、小桥、大殿,每一处都被打扫得干净整洁,树上披红挂绿,洋溢着喜庆的气氛。不时有些宫女经过,也全都换上了红色的袄子,又暖和又吉利。
朱孝宁捂了捂肚子,又扯了扯颈边的兔毛围脖,他人面上暖意融融的,她心里却是冰冷,还不知宫中等着她的是什么。
“孝宁公主到!”太监尖利的声音惊醒了沉思不语的朱孝宁。
下了辇轿,过汉白玉桥,上大殿,皇上与彦王在等她,而一旁正是之前刺杀她后逃走的两个刺客。
朱孝宁疑惑地看了皇上一眼:“孝宁见过皇爷爷。”
“嗯。”相比朱孝宁的忐忑,皇上自然是气定神闲,略微一抬手,“你四叔说找到刺客了,跟之前刺杀你的是同一拨人,你且看看这两个,是与不是?”
“这确实是刺杀我的那两个,因为我记得其中一个额上有道疤。”朱孝宁指了指,那莽汉脸上一道长疤吓煞人也,又瞅了瞅另一个,“另一个颈边有一块黑色胎记。”
“那就是他们二人了。”彦王语气缓慢,心底却急得很。他好不容易看出朱孝旻被掳之事的蹊跷处,费尽心机捉到了刺杀朱孝宁的两个刺客,欲以此交差,结果不算差也不算好,皇上高兴的话就能放他一马,不高兴的话,他也该放的。因为下午时,消息传来,朱孝旻已经能下床了,他受的伤全没有传闻中的那般严重。
朱孝宁不置可否,思忖半刻,说道:“确实是刺杀我的那两个,只是不知和掳走孝旻的是不是同一拨。”这明显不是,可是皇上不表态,朱孝宁只能含糊其辞,模棱两可地表达自己的意见。
彦王便将目光投向了皇上:“这二人已经招了,承认他们掳走了皇长孙。”至于朱孝旻怎么逃出来的,这不是他该解释的,言尽于此。
皇上微微颔首:“既然刺客之事水落石出,就到此为止,该怎么处置,刑部自会评断。过几日就是除夕了,彦王不如想想过年怎么热闹罢。”
“父皇,儿臣近日忙于查案,但也没忘了父皇早交待儿臣的事,请父皇放心。”
“那朕就等着。”皇上顿了一下,捻须一笑,“李静芝的事情,朕准了,至于其他,你自己安排吧。”
“多谢父皇。”彦王看皇上神情渐冷,识相地告退离去。
“孝宁,孝旻如何了?”
“只是身子有些虚,其他已无大碍。”朱孝宁如实答道。
“嗯。听说你今日身子不适?”皇上从案前站起,走到了朱孝宁跟前。
“只是女儿家都有的毛病,无妨。”
“身子不适就看太医,只是下回别影响了孝旻,今日他太冲动了。”
朱孝宁一听,顿时被浇了个透心凉,连窗外的风声都大了起来,呜呜地冒着冷意,颔首应下。
皇上盯了她一瞬,似要将她看穿:“你别道皇爷爷无情,孝旻跟普通孩子不一样,他将来要继承大统,就该舍弃情爱,淡漠亲情。若是将来孝旻辜负了你,你也别太惊讶。”
“多谢皇爷爷教诲,孝宁记住了。”
皇上看她答得诚恳,心底却未必臣服,呵呵一笑:“福全,将赏赐呈上来。”
朱孝宁闻言,侧过头看福全领了两个小太监进来,一人捧了一个锦盒,只不知里面是什么。
“公主,这是千年灵芝,给皇长孙补身子的。”
朱孝宁听着福全介绍,也没什么感觉,只代朱孝旻谢恩。她猜着另一个大概就是为了安抚她的,估摸着是首饰或补品。
皇上微微一笑,探手取过另一个锦盒塞到朱孝宁怀中:“孝宁,这是你的,自己打开看罢。”
朱孝宁闻言,低头顺从地启了盖子,瞪大了眼:“这是……”
“免死金牌。”
“皇爷爷……这……孝宁……”朱孝宁惊得语无伦次,眼底温热。
“你且收下罢,好好收着,别让人看了去。”
免死金牌不就是昭告天下,意味着孝宁公主不一般么,可皇上偏要她藏着,这是?朱孝宁虽疑惑,也未出声询问,心想免死金牌总不是假的,而且见金牌如见圣上,这么贵重的赏赐还是收着比较好。
皇上倒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慈祥样子:“回去吧,除夕当日,早些进宫帮帮庄妃。至于孝旻,让人抬了他进来吧。”
“是。”朱孝宁恭敬退下,怀中还揣着金牌,脑袋略懵。
剩余几日,朱孝宁倒是过得极其平静,只懊恼着该给朱孝旻送什么生辰礼。正月初五,即是他的成人礼。十六岁,他成年了,他能够独当一面,是个真正的大人了。
该送什么呢?
朱孝宁把玩着手上的镯子,叮一声弹开了,呈现出两指长的匕首模样。她想着等过了正月,朱孝旻就要前往广西,她不能近身照顾,不如就送他一件贴身之物罢。
还有张拓奕那大老粗的,只比朱孝旻晚十天,这时间真是凑得紧。虽说不管她送什么,张拓奕都只有高兴的份,可她还是想送他一份独一无二的。
真是难办啊,朱孝宁按了按额头。
十二月二十六日起,皇上就开始休朝,宫中也正式准备过年了,贴对联、贴窗花、挂门神、挂天灯,热闹非凡。
太子府中,自然也不能冷清,朱孝宁早早地吩咐秦管家置办了各色年货,并给姐弟二人制了时新的衣袍。
玉芷二人第一次在宫外备年货,兴奋异常,朱孝宁干脆放了她们的假,让她们随秦管家去了。
朱孝宁就独自在太子府绣花玩,她从小就没碰过针线,遑论绣花了,说是玩还真就是捧着个绣架装样子。她曾见过朱菡萏的绣工,飞针走线极是熟练,而且动作行云流水,有条不紊,图案栩栩如生。她羡慕得很,可她不是那块料,绣架捧了三天了,还是一块绢布,几缕错乱的丝线。
想绣成一个香囊,那得猴年马月了罢?
及至除夕这一日,宫中大摆筵席,皇亲国戚进宫吃一顿,然后轮着恭祝皇上福寿绵延、龙体安康,皇上再赏赐晚辈一些东西,便过去了。
因着过年是个喜庆的日子,也没人来打扰朱孝宁姐弟俩,提刺客的事情惹皇上不高兴。姐弟二人无父无母,反而收了许多礼物和同情的眼光。
三位皇叔最“上心”的肯定是彦王朱棠,其次是晋王和秦王,不过朱孝旻都只是微笑面对,没多会儿就声称身子不适进了内殿休憩。
“孝宁姐姐。”朱长安瞅着朱孝宁身边的闲杂人等都散去,才娇娇跑来,倚在她腿边,“孝宁姐姐,你都不来秦王府看我。”
“姐姐最近忙,疏忽了小长安,还望小长安不要介意。”朱孝宁今日心情好得很,刮了刮她的鼻头,嘟着嘴撒娇道。
“姐姐真是比我还幼稚,哈哈。”朱长安看她挤眉弄眼的,拍着小手哈哈大笑,忽而凑到她耳边,“姐姐,我听说百姓在外放烟火呢,我们去秦淮河边看烟火好不?”
朱孝宁也听说秦淮河边风情无边,除夕夜更是热闹胜于平常,被她这么一说,蠢蠢欲动。
朱长安看她还犹豫着,似有顾忌:“我已经跟父王说了,他说你若肯就放我去,你若不肯,我就只能在这宫里憋着了。还有孝旻哥哥,有那么多人照顾,你完全不必担心。”
“长安,你去换身衣裳到外头等我,我去跟庄妃娘娘说说,顺便也换身衣裳,与你同去,嗯?”
“好。”她总算是答应了,朱长安跑着跳着出去了。
十里秦淮岸,富贾云集,青楼林立,画舫凌波。贵族世家聚居,文人墨客荟萃。秦淮风光,以灯船着称。除夕夜,船上一律悬挂彩灯,若要游秦淮,必先乘灯船。
朱孝宁领着朱长安,好不容易花高价租了一艘船,晃晃悠悠上了河面。
恰巧烟火开始,姐妹俩都是第一次见这盛况,一时如痴如醉,忘乎所以。
“孝宁公主……”一艘画舫从右边挤了过来。




、57谈心

“臣女魏紫见过孝宁公主。”一位姑娘立在船头;身着淡粉绣花的罗裙,肤若凝玉,一头乌黑的长发微卷,丹凤眼,鼻子小巧笔挺,抬眸合眼略显朦胧。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却充满了风情,尽管下巴尖削也未减美貌;徒增聪慧伶俐之意。
“果然是牡丹。”朱孝宁轻声叹道,不仅是人间绝色;更是娇贵不可方物。她抬了手,让魏紫上了自己的灯船:“魏紫姑娘如何识得本公主?”
“太子府中的秦管家与家父是旧识,也来臣女府上坐过;听闻孝宁公主一介女流不让须眉,魏紫叹服,便格外关注。前几日,臣女随父入宫面见圣上,恰好看到孝宁公主从宫中出来,走过汉白玉桥,惊为天人。魏紫便有结交之心。奈何公主高不可攀,魏紫不敢逾越。可方才远远地看着公主在船头,就斗胆过来了。还望公主不嫌弃。”
这姑娘即使行为逾矩,也不让人觉得唐突,反而表现得家教极好。朱孝宁暗叹这姑娘仅此看来真是内外兼修,牵过她的手:“魏姑娘美丽动人,本公主喜欢得紧,哪里会嫌弃。随我去船头喝杯香茶罢。”
“谢公主。”
“孝宁姐姐,你把我忘了。”朱长安适才一直在看烟火,突然身后的朱孝宁就不见了,才发现船上不知何时多了位美丽姑娘。只是在她看来,这姑娘美则没矣,却不讨人喜欢,下巴太尖,嘴巴太薄,显出一副刻薄相来。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抢走了孝宁姐姐的注意力,她巴巴地跑到朱孝宁身边,不满地抗议,一边瞪了瞪占了她位子的魏紫。
“这是长安郡主,今夜随我一同出来赏景。”朱孝宁捏了捏朱长安胖胖的胳膊,朝魏紫点了点头,才转过来摸了摸朱长安鼓起的腮帮,“这是魏家二姑娘,魏紫。”
“魏家?就是之前在云南的那个魏家吗?”朱长安晓得这种场合她也不能太淘气,只扁了扁嘴。
“是,臣女见过长安郡主。”魏紫起了身,把位子让给了她。
朱孝宁本想让她继续坐着,奈何朱长安速速跑去坐着了,还摇着两只小短腿冲她娇娇地笑,一脸得瑟。
魏紫便站着,毫不在意,声音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公主,你喜欢琴吗?”
“我只喜听,不会弹。”琴棋书画和女工,朱孝宁精通三样,对琴知道得不多,而女工简直就是她的软肋,猛然被问到,她神情窘迫,不禁红了脸。
“今日喜庆,不如魏紫给公主弹一首?”
“好,我要听高山流水。”朱长安先声夺人。
“高山流水只怕不合适……”朱孝宁迟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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