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夫人 作者:一枚铜钱[完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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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姑爷,奴婢这就去请示。”
明玉瞪了瞪眼,“胡闹。”
水桃笑笑,已有些感叹,“小姐,刚随您来这时,心底还有些不愿,瞧着姑爷冷落您,更是不痛快。还好苦尽甘来。”
明玉默了默,淡笑,“这些话说一次便好,可不能教人听了去。”
“听小姐的。”
朱姨娘听见嬷嬷说齐杭在外头犯了事,急忙随她去瞧。结果拐了几条小路,心觉不好,转身要回去,嬷嬷已拉了她的手腕,“三少爷有事寻您,还请姨娘随奴婢过去。”
朱姨娘愣了愣,面色淡淡,也不慌乱,“嬷嬷这话是什么意思?少爷在外头见他爹的姨娘,传出去可是要败坏名声的。”
这老嬷嬷是瞧着齐琛长大的,于他感情也深,忠心于他。他说带朱颜去,定不会做那种糊涂事,更何况身旁还有那品德闻名京城的孟家公子,“朱姨娘可要想清楚了。三少爷说了,您若是不在外头见,那便在家里将话摊开了说。”
朱颜怔松片刻,自知大限已到,伸手拢了拢乌云发髻,腰背挺直,毫无怯意,“嬷嬷领路吧。”
一路又过了三条小巷,直至到了一座农户小院,听着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朱颜抬眸看去,那窄小院落中,已等着两人。见着齐琛她不觉奇怪,但见了孟平璋,却十分意外。
缓步入了里头,嬷嬷又将门关上。
齐琛并不指望朱颜立刻就认了,孟平璋笑道,“朱颜,你如果要让人投毒,至少找的人都得像凤溪那样不松嘴的。可你却找上了榕雁,实在是太失策了。”
朱颜看了看他,这说话的语气实在耳熟,“孟二公子这话是何意?”
孟平璋冷笑,“意思便是你不该谋害你们欺负的三少爷。”
朱颜淡然道,“孟二公子的意思是,此次少奶奶中毒,那投毒的幕后人是妾身?”她笑的极淡,“妾身今日来,也知三少爷的意思。只是你们错了……凤溪的毒,不是我指使的,而是她自作主张。让榕雁去下毒确是我指使,可谁让她那血口要喷在我身上,今早可让太太好好一顿教训。我为了自己的清白让她闭嘴,倒不见得有错。”
孟平璋神色凛然,“倒瞧不出你这般嘴硬。”
齐琛见孟平璋又代入了“他”的角色,没有开口,这话谁问都一样。朱颜摇头笑笑,“孟二公子可不能这般冤枉人。您要为三少爷说话,那也得讲道理不是?我害凤溪不假,可说到底,也是害了个厨娘。可您若拿不出凤溪是我唆摆毒害三少的证据,便是污蔑了。毒害嫡子与毒害厨娘的罪名,可是不同的。”
孟平璋脾气暴躁,听了这话气的肺疼。齐琛早料到她不会承认,让秦护院将凤溪押了过来。
朱颜一见浑身是血的凤溪,愣了片刻,又恢复如常。
齐琛见她不避眼凤溪,更似强装自然。可偏是如此才暴丨露了她的心底所想,否则普通姑娘早就别开脸,哪里会这样直视。
孟平璋走到凤溪近处,蹲身叹道,“凤溪呀凤溪,我们齐家待你不薄,可你却下次毒手。而让你办事的人,还要害你性命,这样的主子,你当真要继续嘴硬?”
凤溪瘫趴地上,垂乱的发遮了大半张脸,瞧不出神情,“此事与朱姨娘无关,全是我一人所为。”
孟平璋笑的更冷,伸手握住她的手,生生摁在鞭伤上,痛的凤溪浑身哆嗦,“看来秦护院的手段也不过如此了。阿逢,拿把不利索的剪刀来。”他瞧着这只还算白净的手,笑道,“真是可惜了你的好厨艺,日后便要你再拿不起锅铲。”
齐琛不予阻拦,也不搭手。论狠心,他比不过孟平璋。
吴逢很快拿了剪刀来,孟平璋拿在手上咔嚓咔嚓的剪着,放在她的拇指上,便要往下剪。凤溪死死盯着那剪子,想缩手,仍被他紧握,“凤溪,你若不招,我便从这里开始,一根一根,一分一分的剪。十根手指的话,约摸剪个七八十次,便能剪完了。”
凤溪颤声,“此事真的是我一人做的。”
孟平璋笑笑,“那你说,为什么要下此毒手?”
凤溪默了默,只见剪子一合,惊的脸色白如纸张,那咔断的,却是一点指甲边缘。孟平璋笑道,“再不说,下回就见肉了。”
凤溪这才说道,“朱姨娘父亲于我们凤家有恩,又纤巧搭线让我进齐府做了厨娘,可以得钱还债,不至于被债主逼疯。后来我爹娘过世,棺材钱也没有着落,幸得朱姨娘帮扶。她从未要谋害少爷,是我想报答她,又知朱姨娘最在意的便是四少爷,因此才对三少爷投毒。”
孟平璋收了剪刀,叹道,“真是傻的可以。不过……你以为善良的朱姨娘,其实心肠歹毒得很。”
齐琛默了默,说道,“她若不对你透露她嫌恶我的事,你又怎会想毒杀我?你知恩图报,却是报错了地方。”
朱颜轻笑,“三少爷……即便真是有流露我不乐意你这嫡子,但总不能因此说是我唆使的。”
事到如今,凤溪再说什么,就是屈打成招了。孟平璋真逼迫她说这种话也没用,叹了一气说道,“好吧,这事就算是凤溪蠢钝如猪,那上回你杀嵩元的事又当如何?”
朱颜顿了顿,“孟二公子这话是何解?”
齐琛本也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这话,可片刻便明白过来,方才孟平璋在书房里要说的事。莫非就是找到了真凶?而那人,便是朱姨娘?
孟平璋笑笑,“嵩元遇刺时,有个蓬头垢面的大汉在附近徘徊。那镖师,貌似与你是老相好?”
朱颜紧闭眼眸,不再作声。
“他故意混淆我们视线,也的确是让我们绕了好大一个圈子。可天网恢恢,到底还是捉住了他。”孟平璋笑道,“他对你倒真心,可惜将他妻儿拎出来一说,便全招了。你说,要不要我将捉到齐老爷面前好好与你对质?”
朱颜重叹一气,终于睁眼,“罢了,我认便是。只是此事与阿杭采音无关,全是我这做亲娘的一己私心,只求三少看在他们喊你哥哥的份上,让我死的体面,无人知晓内情,否则他们日后也无法在齐家安稳过活。”
齐琛说道,“若真查出他们并不知内情,我不会为难他们。”
朱颜微微欠身,面上瞧不出其他神色,仍如往常,可声音却已低哑,“谢过三少。”
齐琛见孟平璋不再说话,知他终于问完,这才道,“我仍有一事不解,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让齐家和刑部都停步不查?”
孟平璋心里暗道他竟忘了这茬,真是不该。出了一路风头,最关键的事倒忘了。
朱颜缓声,“老爷那日在身上别了一块别致的玉佩,我问他了这玉佩。他道是圣上赏赐的,当今唯有两块,一块赏了给皇后,一块赏了他。我偷偷将那玉佩偷出,几乎倾尽积蓄让玉匠造了一模一样的。”
齐琛说道,“你将那仿造的玉佩给了镖师,让他在刺杀时将它故意落在现场?”
朱颜微点了头,“如我所料,他们未彻查。”
孟平璋冷冷一笑,“表面上此事关乎皇后,刑部那帮饭桶又怎敢继续查。齐家怕是以为安贵妃得罪了皇后,更不愿为了这类似于无的证据和皇后有冲突。”
齐琛顿了顿,也就是说,齐家大概知晓这事会危及齐桉,可是为了他这个儿子,弃女保儿,因此没再深究?怕是朱姨娘也算准了他们的心思,才敢伪造玉佩。
朱颜说道,“一切皆是我的过错,我有两件事想求三少。”
“说。”
“一事是这事与阿杭采音无关,只愿三少查清后,待他们如常。”
“好。”
“另外还有一事,请三爷放过黎镖师与凤溪。”
齐琛声音冷清,“绝无可能。”
黎镖师的命不能留,否则难以对真正的孟平璋交代;凤溪也绝不能留,她几乎要了明玉的性命,他如何肯放过。
朱颜看着凤溪许久,弯了弯腰身,颤声,“是我断了你一世,来世便与你做了牛马,以偿恩情。”
凤溪默然不答,都是将死之人,已无话可留。她身无牵挂,死不足惜。
已是夏日,酷热悠悠,强光映的满院亮堂,却照不亮人心。
翌日,齐琛将此次下毒一事的始末说与齐承山和孟氏听,中间隐去了朱姨娘的事,孟氏当即让人将凤溪沉塘,齐府重归安宁。又过两日,朱姨娘在后院失足落水,未留下只言片语,就这么去了。
、第三十八章 人间曼妙
夏日炎热;已是傍晚;却仍映的大地蒸腾热意。光是看着外头景象,便觉酷热。
明玉坐在院落亭子里;看着水桃用冰凿杵冰屑到碗中;泛着丝丝寒气,十分诱人。
水桃笑道;“小姐嘴馋了,不过呀,太太吩咐了;您不能食用这些伤身的东西。”
明玉轻摇扇子;叹道,“那么大的一个冰窖;我却连一碗都不能尝尝。”
水桃笑笑;俯身低声,“您呀,赶紧生个小少爷,就通通能吃了。”
明玉又看向冒起炎炎热意的外头,这孩子的事,又不是她一人能决定的。上回中毒,真怕把肚子折腾坏了,所幸没有。但孟氏将她日常吃喝盯的更紧,想想已许久没和齐琛到外头吃了。
冰屑凿好,看看时辰,刚想齐琛也快回来了,便见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从廊道那过来。面上不由带了笑意,起身去迎,“三爷。”
如今已是六月,明玉身体恢复的很快,每晚临睡孟氏又命人端来汤水让她服用。面色红润似桃,面颊也圆润许多,明艳非常。齐琛淡然笑笑,有些明白什么叫万绿丛中一点红了,明玉便是那一抹嫣红,教人挪不开眼。
想到这,他蓦地想起孟平璋,最近常借故过来,有意无意问起明玉。明玉既是他夫人,偶尔也得出来应酬。孟平璋的眼神,可不简单,让他见了不痛快。后来几次不知明玉察觉了还是什么,便总借故不出,他这才舒服了些。额上有帕轻拭,细汗已被擦去。他低眉看去,明玉笑笑,“外头果真热得很,快回房,喝碗酸梅汤。”
“嗯。”
水桃端了碗送进房里,也不多留,自从齐琛跟了秦先生学习,夫妻两人就甚少时辰一起说话。难得今日他早归,明玉的心思她懂,是不喜欢有人跟着的。
明玉倒也不是不喜欢他们在身旁事事伺候着,只是齐琛毕竟身份特殊,有些话就怕说漏了嘴,让旁人听了去多想。之前被宋依依收买的阿碧,不就是个好例子。
齐琛知这冰储存不易,非大户人家根本不会有冰窖,“你喝过了没?”
明玉微微抿了抿嘴,才道,“母亲为了妾身好,不许我喝。”
齐琛笑笑,明玉看他,“三爷可开心了罢。每个院子都分了冰,这里呀,没人跟您抢。”
她越是这般愤愤,齐琛便越觉俏皮,喝了一口,冷意从喉一直散至腹中,舒爽非常。见明玉直勾勾盯来,问道,“可想喝?”
明玉轻哼,“想又如何,又不能……”
话未说完,便见刚才还饮了一口的他探身过来,握着她的面颊覆脸而前,印了唇,片刻便有丝丝甜酸的冰凉被推送入了嘴里。明玉愣了片刻,轻咽那微冰的水,却如岩浆,热的心头灼烧,面色绯红。两人已做过夫妻之事,何处没被看过亲吻过,只是这次举动太摄人心,脸顿时滚烫起来。
那汤水早就吞服入腹,可软舌却纠缠越紧,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等腰身被揽住,手顺势往前,才发现那处已是欲望膨胀。稍稍缩身,不愿在这夕阳未沉时做那事,偏眼前人不松手。再动弹半分,已被他抱起往床上走去。
明玉抓着他衣裳,低声,“天色还早着。”
可步子未停。
明玉又道,“还未洗净身子。”
随后便被放到床上,鞋已被他脱了。明玉知他兴头上来,挡不得了。齐琛脱了自己的鞋袜,压身而上,重吻一记,“待会歇歇,我们去外头用食便好。”
明玉争不过他,闭了眼道,“那不许亲脖子以上的地方,免得让人瞧见。”
齐琛见她终于答应,笑笑“嗯”,又亲她面颊,见她瞪着明眸,才反应过来。伸手除了腰带,褪了她外裳,并不急着扯开,隔着衣裳已吻了那玉峰,直吻的薄衫微湿,红珠硬立。
明玉无暇去想待会要换衣裳、惹的婢女多看的尴尬,专心享受这人间美事。身下大物抵的越发近,伸手握抚,手上能觉时刻不同之前的硬挺。缠绵许久,只觉谷口酥丨痒,想要得很。
那柔荑从胀大的实物离开,顿觉少了畅快,目光挪至她面上,定在那满是柔情的眸中。终于伸手将她剩下的衣物褪去,外头还有强光打入,屋内亮堂,照的肤色胜雪,刚才又轻揉浅压,泛着粉意,看着更是下体胀大。伸指压在谷口,便觉湿腻一片,食指轻入,身躯轻颤,已别开脸轻吟。
声音如莺低声啼吟,手势越快,唤的便越急,越是压不住,直至一声痛快舒畅的长吟,拱身而起,已泄了身。
齐琛拿了衣裳擦拭湿润的手,不待她愉悦过去,扶着长物,趁着那谷内湿滑,长驱直入,刺进花蕊中。白日里行房事总觉比夜里刺激,看着身下长物进出,视觉上便已先入为主,每每都插入深处,对体力也是个考验。
明玉已先泄了一次身,刚觉欢愉过去,又有粗大抽丨送,起先只觉微疼不适,十余次后,欢愉渐至,已不能把控哼声。夹着碰撞声,刺入耳中,又羞又更觉浑身酥软。根本没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其他事。数百次抽丨送,终于满足的双双泄身。
床上一片凌乱,明玉已没力气趁早收拾,伏他身上缓神,心里想着婢女也不是头一回整理这些了,有什么可羞的。
她抬眸看他,“三爷心里有事?方才……方才可真像发了狠。”
平日温柔得很,哪里会像这般一开始就送的这么深,连气也不给人喘。
齐琛抚她散发,淡笑,“那是不喜欢这般?”
明玉咬了咬唇,头埋的更深,声如细雨,落地几近无声,“倒……还好。”
只能说各有各的好吧,每每如此她身子受不住,可偶尔为之,那种感觉也妙不可言,就是难以控制。一瞬整个脑子都被这种销魂极乐给充斥,无法思考。
齐琛喜她坦白,侧身揽紧她,“喜欢就好。”他几乎是咬在她耳边轻语,怕她窘迫,“夫妻做这种事并不羞耻,你喜欢我如何,我照做就是。”末了音调里已有期待,“以后试试其他姿势罢。”
明玉没有吱声,半晌才道,“三爷懂的果真很多……妾身去拿水擦拭先,脏得很呢,穿了衣裳让她们进来收拾。”
齐琛丝毫不在意两人纠缠过后有秽物在床,只觉明玉在这,便里外干净,搂着不许她动,“乏了,先睡一会,待会让她们在房里上水,洗了身便好。”
明玉也觉疲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