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世子,别太宠我! 作者:谨啄米 完结-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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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还是保持在呆愣中,视线来回在两人的脸庞上流连,如果…他们的眼睛没有看错的话!这两张分明就是如出一辙啊!如果不是来人带着明显的暴躁戾气,他们是绝对不会分出这两人来的。
云惜微张开嘴,她的惊讶绝对不下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她识的容霁的时间最久,可从未遇见过这样情况…她敢肯定自己从未见过后来的这个人,也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存在。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丝什么…那时候,她和他正是夫妻和鸣时,他说过他曾有过一个哥哥。一个双胞胎哥哥,这在皇室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杀一留一。他便是存活下来的那个。
猛然抬起头,心中似有什么渐渐浮出水面。
容禄脸色僵住,突然间一改之前狂傲的模样,有些狗腿似得跑到容霁身边,谄媚的说道,“好弟弟!给哥哥个面子,放了我的女人吧!”
容霁轻轻拂过搭在他肩膀的手,面上明显的不悦,这些年若不是用的着他,哪会让他活在现在?
容禄也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似乎又惹了弟弟生气,顿时有些不依不饶的说道,“你这个做弟弟怎么一点都不称职?处置我的女人也不和我打招呼?而且还在我的儿女面前搞些打打杀杀的事!要不这样我们,做个商量。你我各退一步。你放了我的女人,我就对你既往不咎。”
什——什么?
除了这两人和荣福之外,其他人听见这个爆炸性消息,齐齐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能呆呆的看着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容霁突然就笑了,笑他这个哥哥的无耻程度,顿时半开玩笑的反问道,“怎么?你未经我的允许擅自享用了皇兄赏给我的女人,貌似我还没有追究!”
与容霁同样英俊成熟的一张脸,顿时皱成一团,嘴里不甘的说道,“这事是我不对!可是…这些女人空着也是空着,你又狠心不用,我不忍心让她们独守空房所以、所以才…所以才…没忍住嘛!”
适时打断容霁出口的话。
“况且——被你发现后,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保密,我继续!这能怪我什么?”
“而且若不是我帮你解决这些女人,你不仅难以向皇上交代,而且你的贞洁早就保不住了!到时候,你那可爱的王妃绝对不会再理你了!”
……
剩下的话,众人都没有听进去。
事实显而易见…这个与王爷一般相貌的男人,这个看着窝囊的男人,这个不知叫什么的男人,才是,才是…
原来,当时的荣王名冠天下,功名显赫,势力已经足够威胁到皇权。那个‘面慈心善’的皇兄,面上对荣王恩宠无限,实则早便对他有所猜忌。容霁很明显意识到这一点,那一刻,心一下子就凉了。没想到他那最友善的哥哥,竟然猜忌他。如果他真的对那所谓的皇位有所企图的话,为何一手推掉唾手可得的皇位,反而将他推上了位。他为他稳固朝野,他为他稳定江山…为的只是,小时候受到欺凌时,哥哥将他保护在身后。可是,何时这样毫无芥蒂的关系早也不复存在。
皇兄的眼里,不再是对弟弟的友爱;野心、猜忌渐渐地进驻他的心。
他已明了,放下了一切,放下了朝野中的势力,奉上了虎符。只求接下来的人生能够安安稳稳,闲适一生。请旨在凤城来,因为这是母妃出嫁前的家,听说这是个美丽的地方。
那一刻,他明显感觉到皇兄的不舍,但是更多的是兴奋,没有了威胁的存在,皇兄应该是很兴奋的。
原以为,这就已经结束了。却没有想到…皇兄对他的猜忌反而越来越深,怀疑他的那番行为是不是真的预谋着什么?他原本以为他刻意忽视这很不爽的感觉。
只是,这一切隐在背后的隐患,到皇兄见着云惜之后,便更加变本加厉。
皇兄听说他有个传奇般的妻子,倒追着他,还要求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应了。皇兄愕然,嘴里唾弃着这个女子的不守妇道的行为,但是他看到了皇兄眼里燃起的熊熊火光,那火光灼的他眼睛微微发疼。
皇兄赐给他十位美女,是皇兄亲自挑选的。他拒绝了,可后来也妥协了…因为皇兄将他的妻子软禁在皇宫里…那一夜,天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当他低头站在皇兄面前时,皇兄笑了,笑的有些诡异。
他说,也怪不得皇弟心心念念你的娇妻…她,真是让人…
心,咯噔一声。尽管他装作没看见他唇边的那抹诡笑…可是看见云惜从皇兄寝宫走出来的时候,看着他没有以往的欣喜,对上他的目光也是躲躲闪闪的。
后来…为了躲避皇兄继续为难,他假装顺了他的意,他也故意冷落他所心爱的女人,却没想到这次生生在两人身前划了道不可跨越的鸿沟,直至后来,两人疏远似乎已经成了习惯,才会造成了现在这般局面。
容霁苦涩的声音在空气中有些凝滞,“她本来就不理我了…”这样的声音让人听着就不禁动容,云惜紧咬着牙,手背在身后,不让人看出她的颤抖。
转眼,容霁悲伤的情绪一扫而过,锐利如鹰般的目光狠狠地刺向那个他所谓的哥哥,“这么说来,你将我家搞得乌烟瘴气,我还为你歌功颂德?”
第二卷 狐狸暖窝 第八十三章:传言
容禄这人没有什么别的特点,但是看人眼色可是一等一的好,否则这些年怎么会寄篱在王府这么多年?顿时讨笑的说着,“嘿嘿,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好弟弟…你就再饶我这次吧!”
指着倒在地上的宝侧妃,谄笑着,“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咱们兄弟没必要为了她闹不愉快。弟弟你想怎么处置她就怎么处置!我这次不插手了!”
大手一挥,仿佛多么豪气一般。
容霁无意嗤笑一声,对着容乐挥挥手。转眼,看着与他相同的脸忍住心中的那股闷气,“还想说什么?说吧!”
听见这话的容禄一改之前为难的脸色,喜从心来,“现在,真相大白了。是不是代表我可以带走我的女人和孩子们?”容禄的视线划过杨夫人、甘夫人…带着几分情欲的色彩,如果这样…那是不是代表他以后宠幸这些女人也不必听容霁的命令了。想着以前,他的房事也要听着弟弟的吩咐,有时候还好,几天便有一次;有时候大半年都不叫他。可真是憋屈…
以后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和他的女人在一起了。
“咳——”容霁轻咳一声,脸色有些不自然。恨恨地说道,“那。是。你。的。事!”
“哈哈哈…。哈哈哈…”
终于,定住的人动了。
听着容霁和容禄的对话,杨夫人和甘夫人也逐渐明白了自己的身份…顿时脸吓的毫无血色,此时对上容禄泛着光的眼神,更是慌了神。齐齐朝着容霁哭喊道。
“王爷,求求你!不要啊——!”
“王爷,我是你的夫人啊…”
……
看着眼前血淋淋的一幕,容熙呼吸渐渐困难,今日,自己的世界已经颠覆,不!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颠覆了…假象!一切都是假象!原来自己从出生以来就是假象!
“咳!容禄——!”今天这一真相肯定会给大家巨大的冲击,但是他容霁也不必解释什么?从以前到现在他的夫人只有一位。不悦地拧着眉头。
“诶!什么事?”处在兴奋当中的容禄歪着头问道。
“管好你的女人!”别拉着别的男人叫相公…‘腾’地一声便站起身来,视线在众人脸上划过,其中有些无辜被欺骗的人,他不能说什么?只有说声抱歉,但是这或许是最好的局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宿。
“诶~好!”
沉吟着,“今日所出之事是让人一时无法接受,但是时间会让你们慢慢习惯。不过…你们是王府的夫人,少爷,小姐。这一点不会改变…”
双手慢慢地背在身后,流连地看着这里的一桌一椅,慢慢朝着门口走去,外面的风光一览无余。
草长莺飞…
一山,一水,一木,一土。留恋,不舍。
眼眸低垂,不是想逃,而是不想再争…就在刚刚看着云惜额间暴出的青筋时,突然悟了。瞬间便做出了决定。
终于,迈步踏出门槛,朝着门外一步不回头的走去。
留下的人,或是错愕!或是不堪!或是愤恨!或是…疑惑!
那日过后,已是过了半日,市井里关于王府的各种传言还是漫天飞…不过是否可实,还经不起推敲。
传言啊,王府那位温柔善良的宝侧妃竟然是南疆的毒蝎女子,坏事干尽,尽管还想毒害世子妃!幸而世子妃是天神保佑,才没有被那女人算计进去,还将她的面目揭露出来!终于,露出本来面目的宝侧妃,荣王盛怒之下一剑杀了她,从此荣王性情大变。
日夜笙歌,沉迷酒色,不务正业。
而前王妃对荣王也是失望之极,便携着儿女一走了之,至于去了哪,众人也是好奇不已。
坐在路边凉亭的人,轻轻地放下茶杯,看着对面的人,不由笑道,“你的婆家可真是热闹?丫头有没有舍不得离开?”
微微瞪了眼将风凉话都说的这么委婉的独伊,“舍不得有什么办法?婆婆带着世子和小群主都走,世子妃留下给谁当媳妇去?”那日的事,君盼也从别人的口中得之。
从最初的错愕,渐渐地明了。
原来王府里藏了那么多的事,不过有谁能简单了?不过…她知道,虽然王府现在已经支离破碎了,但是依旧还是荣王府。一切的人、一切的物,都还是王府的。
不过,堕落的荣王却不是以前的荣王了。
世人盛传,王妃痛心离家出走,荣王不管不顾。君盼轻笑一声,如果真的这样?那为何现在她的婆婆一直在躲躲闪闪的?那为何她一直都在逃避她身边的侍卫?处理一个下人,应该不难吧!
上次在路上偶尔碰见,那两人。君盼很不给面子的笑了。一人快步的走,一人紧紧地跟着,后面跟着一大群的人,还有容瑾一脸无奈的样子。两人你追我赶的戏码上演了不只是一次两次了,虽然不知道云惜心里到底是如何想法,但是作为晚辈的君盼来说,真心希望她能够得到好的归宿。
独伊突然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安静的看着君盼的眼睛,直到看地君盼有些不自然,才慢悠悠的说道,“给、我、当、呗~!”
“公子!说笑也说的有些可信度好不好?小姐不早就是你的媳妇了么!”
“是啊…”
“多嘴!”
“本来就是嘛…哈哈!”顿时,欢声笑语染满了这个简陋的路边小摊。
募得,独伊似有所觉地回眸,眼睛微眯,转而不动声色的回头,任由他的家人们高声笑着。是的!这些人就是他的家人,是他可以不顾一切为他们放弃一切的家人。身后的那人…呵!嘴唇勾起一个微嘲的弧度,家人…
“怎么呢?”君盼朝着独伊身后看了眼,便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有些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
待独伊一群人继续上路,隐在身后的三人慢慢地走了出来。
南风看着走远的一群人,有些担心的朝着容陌说道,“世子,你真的不追上去吗?”他那天出去发了疯的出去寻找世子,可是天都发白了,还是一无所获。最终碰见世子的师傅和师妹,恭敬地道了声吉祥,神色匆匆的他让元夜侧目,似乎带着些不解,“做什么,这么慌?”
当他告诉他出来的理由时,他想他不会忘记元师傅那唇边诡异的笑,“你不用去找他了,他回去也是没用的!他还是会找我出手,他最终还是要回到我身边…求、我!”
他,惊讶的说不出话。
什么时候令人敬畏的元夜师父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世子在三天后才来,他对着师父说,“看来违背师父的话,会反而救了盼儿。”
元夜铁青着一张脸,血鞭狠狠地抽向世子的身上,不够,不够她解气…她的徒儿眼里应该只有她!是的!只有她!她恨!恨徒儿竟然违背她的命令!更恨的是那个女人!不仅抢走了她的徒儿,还让她的脸面扫地!最恨的还是,救了命悬一线的那个女人。是谁?恨意和恐惧如毒蛇一样慢慢地侵入她的五脏!六腑!
“是谁?是谁竟然能解开毒伪和母子的毒?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是谁——!说!”
血鞭在划破空中凝滞的空气,带着无尽的恨意狠狠地抽向了容陌瘦弱的后背。皮开肉绽…不过如此。容陌神色淡淡的擦去嘴边上的血渍。对于师父癫狂的怒骂和抽打,安静的承受着。不过,也只是这次…
“师父,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
元夜的手顿住,盛怒的脸片刻的不解,下意识的接言道,“什么?”
“徒儿回报师父的恩情到此结束!”眼睛定定地看着惊怒不定的元夜,不避不让,不退不舍。
元夜手慢慢地举高,势有挥下去的冲动,顿了下来。因为她知道容陌话里的意思了。如果,深究的话,元夜作为他的师父,也仅仅是救了他一命而已。他唤她师父,只不过恩情所迫。年幼时,病情突然加重,连宫里的御医都出动了,依旧是素手无策。这时候,元夜她出现了。她向云惜提了个条件。
“我能救你的儿子,只不过得答应我的一个条件才行!”
“只要能救我的儿子,别说是一个!就算是千百个我都愿意!”
元夜笑了,笑的很是不羁,笑这个女人怎么如此天真,停止了大笑,对着云惜道。
“我只要你接下来,收敛你的性子。”元夜慢慢地解释道,“就是说,凡事,只能承着,不许反抗!”
聪明如斯的云惜慌乱中听出了元夜的话外之声,安静了片刻,便点头。
“好,我答应你。”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荣王冷落她,她承着,不反抗;侧妃陷害她,她承着,不反抗;儿女受害时,她承着,不反抗……这样才能救了容陌。
元夜救了容陌一命,本是拿着条件相换的,本就无什么恩情可还。可是…冷清如斯的容陌,对于新生的生命莫名的珍惜,也一直尊敬着她…他留下养病,称她为师父,叫着叫着,似乎她已经习惯了这一称呼。
却忘了,他根本不是她的徒儿。
她没有交他任何一招半式;她没有交他任何为人处世…
她给他的仅仅是,偶尔的鞭打和无尽地使唤。
他从来没有反抗过,不是因为什么…只是因为他不愿麻烦。
现在,他不是违背师命,而是找到了自己的心,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