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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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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啊,皇上啊,你这样的区别对待,会让本王日后寸步难行啊!
即使本王再战功赫赫,只怕也会被抹上一层不明不白的裙带关系!
帐外,阳光明媚,难得的冬日晴天。
转眼,鲜于须到阳关城已有二个月,临近过年了。
雪是一场一场地下,放眼望去,全是白铠铠的,漫无边际,天地之间仅此一色。
自从那次歼了蜀尘国的前锋部队,米珠便明探暗探一起派出去。
“锐”部队里的精兵跋山涉水,从密林、海岸线各处往蜀尘国内部渗透潜伏,打听各种消息。
如果想从正常的通商关卡过,是不可能的,因为二国交战,两国之间所有的交往全部被中止,相互之间,不放人出去,也不放人进入。
就是这么一种对峙状态。
米珠相信,蜀国人不是笨蛋,她能派人从其他地方进入蜀尘国,他们也能派人从其他地方进入楼刹国。
这六皇子逐鹿轩被皇上逐鹿墨追杀的事情,她自然是收到了。
逐鹿墨好战,自从登上皇位以来,便积极地招兵买马,训练士兵,崇尚武将,之所以一直没能出兵侵略楼刹国,是因为六皇逐鹿轩一直在反对。
他们二人在朝中的势力是分相抗庭的,虽然逐鹿墨为皇上,可是很多资深大臣们都不太认同;相反,觉得六皇子才是真正做大事的人。
所以六皇子一反对,逐鹿墨自然就没有办法去实施。
暗杀掉几个支持逐鹿轩的得力肱股大臣后,便没人再反对出兵,还把六皇子派做了监军。
之所以会出八十万前锋,就是想用人数来将阳关城给攻下,不在乎死了多少兵,就是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攻下。
没想到强硬庞大的部队,碰到了完全不同以往守城大将们的米珠,一个善于伏击与歼灭战的人才,差点落得个全军覆没。
本来还要一攻再攻的,没想到人家的援军已经到了,而且还是楼刹国的皇帝亲自上阵,再加上追杀逐鹿轩,想趁此机会将逐鹿轩的所有势力铲除掉,便责令后备中军驻扎在襄、夷、平三州,等候命令。
这一等就是等到了年关将近。
大雪纷飞,他们的士兵普遍不耐寒,要攻阳关城的话,最快也要等到明天开春了。


、他一有空就往米珠帐子里钻

在这段时间,六皇子逐鹿墨的势力,几乎被消灭完了,唯独六皇子的人还是没有找到。
这让逐鹿墨相当的火大。
也幸得六皇子逐鹿轩没有家眷,唯一的母妃在后宫的斗争中已随先皇而去,所以没有家眷可受牵扯。
也就是这样,那天在脸上沾了二撇胡子的逐鹿轩才那样大言地对官差说,要拿他自己的九族,凌迟自己的兄长。
是个官的都懂得皇上逐鹿墨是想拿六皇爷的通敌叛国为借口来背那六十万军士战死的情由,免得军中士气下降,对楼刹国的九王爷闻风散胆。
因为没有人从那场战场上面活下来,所以没有人知道九王爷到底长着什么样,当然除了监军六皇爷之外。
三个月之后,忽然从蜀尘国皇宫里传出了消息,说皇上已查明六皇爷并非是通敌叛国之人,当时误信奸臣所奏才发了缉拿黄榜,如今查实了,证明为子乌虚有。
若是六皇爷得知此令,速速回京,与皇上共商□□敌国为阵亡的六十万将士报仇血恨。
蜀尘国上下哗然。皇上也太那什么了,通敌叛国这样的大事,说反就反说正就正,六皇爷真是太冤枉了。
可是,逐鹿墨会真的给六皇爷正名?
知道内幕的大臣们自然清楚明白,六皇爷党都被皇上消灭掉了,而只有六皇爷没有被皇上找到。
皇上等不及了,宠臣刑部尚书段落出计,让皇上这么办的。
等六皇爷一回宫,不一回京,即刻拿下,先将其软禁,再找其他名目按上罪名或者暗中杀害。逐鹿墨自认为此计很妙,就在等着六皇爷自投罗网。
可惜六皇爷逐鹿轩早就洞察其意,年关过了,还未露面。
不知是死,是活,像蒸发掉了一样,在蜀尘国完全没有了踪迹。
话说,鲜于须自从来到军营之后,将各地各处的折子全都分派下去,让李相领着众大臣们处理,实在是重大的事情留给他之外,他一有空就往米珠帐子里钻。
觉得米珠帐子里的布置过于简陋,几乎如同一个兵士的帐子一样。如果不是帐前守着几尊大将,他还真以为走错了营帐。
眉头一破,便命人抬来几箱子的东西,开始装点这帅帐。
米珠巡防回来一入帐,就看到鲜于须笑眯眯地半躺在那铺得半米厚的金丝棉被上看书。
整个寝帐与自己记忆中常用的那个完全是天壤地别。
平时用来隔挡的屏风被收了起来,立了一排柜子,柜子上有很多精巧的玩艺儿。
就连火盘都是新的。
米珠以为自己今天神经错乱了,不,是被鲜于须平时的暖昧给逼得神经错乱了,明明进的是自己的营帐,却走进了鲜于须的皇帐。
于是,单膝跪道:“皇上,请恕臣打扰了!臣走错帐了。”
未待鲜于须说话,她自己便像逃难一样逃出了营帐。
出到外面一看,丫滴,是自己的营帐没错啊!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不死心地又进去了一次。
鲜于须已从床上下来,坐在精雕细琢的楠木椅上,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卷。


、姐可不是断袖啊

“请问皇上,臣是否眼花了?”米珠拱手问。
丫滴,鲜于须这个人,将自己的寝帐弄成这副花里花俏的模样到底是什么用意?是他自己想在这里住呢,还是?
天啊!他在这里住?!
米珠万分戒备地望着他。
鲜于须放下书卷笑了,道:“方才为兄见你进来,正想说话呢,没想到你又急着跑出去了。怎么样?为兄帮你把寝帐给布置了一下,感觉如何?温暖多了吧?”
“皇上,请恕臣万万不能接受!”米珠惶恐,半跪下来道。
鲜于须纳闷了?他好心好意,难道他不喜欢?
便问:“为何?”
“将士们冰天雪地里也只是每人一件棉服一条棉被御寒而已。臣作为将士之首,自小便与他们同甘共苦,知根知底。若是臣如今突然娇贵起来,只怕会把同甘共苦四字变成了笑话。
而且,行兵打仗,哪能像太平盛世里享受锦衣玉食一样地去享受呢?何况身子养娇贵了,万一去到了恶劣的环境里不适应了,只会加速死亡。
所以,请皇上恕臣不能接受这些。臣的寝帐,以前是什么样的,以后便是什么样。
如若皇上执意,那臣只好夜不宿帐,与哨兵们一同值岗。”说到最后,米珠居然威胁起皇上来。
听了这么一大翻话,鲜于须想责怪她都责怪不起来,只好讪讪地笑道:“为兄还以为你喜欢来着,既然不喜欢,那是为兄多事了!贤弟说得对,行军打仗就是要吃得苦中苦方能打胜仗。为兄这就叫人把东西物归原位!”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管米珠对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都不忍心去拂她的意,让她不开心。
按理说,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喜欢到这种地步吧?何况他还是皇上哎!是人都该巴结他都来不及了吧?
他其实也很理亏,很憋屈,自己是皇上,只要他愿意,整个楼刹国的美女们都享之不尽,可为何偏生喜欢男子?如果是别的男子也就算了,但为何偏偏是九王爷?
连对他的好都让他自己觉得是在犯罪,却偏偏又止不住要对他好,对他言听计从。他真该庆幸九王爷义胆忠心,对楼刹国忠心耿耿。
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
鲜于须深深纠结。
米珠没想到鲜于须会对她这么好,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仅仅一句话,就让布置这个寝帐一天的宫人们再布置回原样,她也知道鲜于须是出自一片好心。
只是这种好,让她越来越惊心。
皇上也他丫滴太厚爱她了吧?!惶恐惶恐,臣惶恐啊,皇上!
“去,把朕的寝帐也布置成个样子!”待宫人们收拾妥当,鲜于须命令道。
“诺。”宫人们郁闷地相互对视了一眼,应了声。
“皇上,你果然孺子要教,如若将士们知道皇上也是这样的简朴,会更加的士气百倍的!”米珠尴尬地笑道。
她真是何德何能啊,居然让习惯锦衣玉食的皇上要与她一同受这行军之苦!
苍天大地啊!让这厮脑子清醒些吧,姐可不是断袖啊!


、军中流传:“皇上是断袖”

本以为米珠会劝他不能这样布置呢,那他也好可以讨价还价地让她多添几层被子,一听米珠这样说,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他这贤弟,或许早就想让他这样做了,只是没有开口而已。
“今日累不累?来,坐这,为兄帮你揉揉肩膀,捶捶背。”鲜于须笑着把米珠按坐在椅子上。
“皇上,臣惶恐!”米珠惊得又半跪地上。
让皇上帮她揉肩捶背?她还不想死那么早!
“起来,起来,没事的,为兄见你每日都这么疲惫,心疼得紧,你就让为兄帮你捶捶吧。”鲜于须将她拉了起来,按坐在椅子上,揉捏了起来。
米珠真心无法享受,站了起来道:“皇上,夜深了,该回帐就寝了!臣还要去巡营,先走一步了!”
说完逃也似地跑出了帅帐。
手顿在半空中的鲜于须心中暗喜,每日都能这样与贤弟在一起,真是人生快慰。
要是被米珠知道他这样的想法,岂不是想吐血!她可是非常非常的不想跟他在、一、起!
可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他却很难见到米珠了。
每次找米珠,要么是不在,要么是到关口镇去了,要么就是巡营,要么就是练兵,足足在她的帅帐里等了半个月都没有等到米珠。
这让鲜于须很沮丧。他不能总是让人去把九王爷请来吧?
九王爷忙得累死,还要让他这位皇上随叫随到,那岂不是更累?况且,别人会用什么样异样的眼光看他啊?觉得他不是来这御驾亲征的,反而是来这阻碍军务军防的,那就麻烦了。
让将士们对他这个皇上失去信心,那也是不对。
这一忍就是半个月过去了。
这日,批完奏折,鲜于须终于想到可以召见米珠的理由。
“来人!朕今日要去巡视军营城防,宣九王爷前来陪同!”鲜于须道。
这个理由是正当的,都来了快一个月了,如果不常在军中走动走动,那都不像是来亲征的,反而像来这里看热闹的了。
“诺!”下人领命而去。
米珠正在与秦浩等五将在讨论过年城防的事宜,严防佳节之日,蜀尘国偷袭。
听到召见,心中又郁郁了起来。好不容易半个月不见那小子,那小子就是不放过她。
唉,谁让她是这里最大的官呢?皇上巡防除了她有资格作陪还能有谁?
“王爷是不愿去?”赵凯问。
米珠见大家的眼睛都亮晶晶地看着她,她苦恼地笑了笑,接着半俯着身子,示意大家低下头来再说。
大家都以为可以捞到有关皇上的什么隐私秘密,特别是最近军中流传那样:“皇上是个断袖”,便都半俯着身子,脑袋凑到了一块,神情是很兴奋的。
米珠扬起五指成爪,反过来,当当当连续五下,将五将的脑袋瓜敲得咚咚响。
五将裂着嘴揉着脑袋跳了起来。
“本王真是太纵容你们了!什么话想问就问,也不动动脑子!皇上召见,有愿意和不愿意之说么?脑子都动起来,用来城防上和练兵上!别总是想些有的没的!”
米珠见一敲得逞,站直了身子,叉着腰,指着他们点着骂。


、为兄还抱过你咧,现在牵牵手都不让?

那样子,有点像泼女骂街似的,这叫女人天性外露,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说完,将手中的碳(就是用木头烧成的那种碳,米珠命人修得跟现代圆珠笔在大小用来当笔用)甩到了议事桌上,背着手离开议事帐。
“还不跟上来?皇上不是要巡防嘛!都去听听皇上的高见!”米珠走到帐门口,回过头去说了一句。
五将转嗔为笑,屁颠屁颠地跟上。
这营巡得……
随处可听皇上鲜于须爽朗的大笑,随时可见九王爷米珠一脸的黑线。
众将与臣工们都已经见惯不怪了,只是那二只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连在一起的手,不小心瞟到,还是那么的有点触动人滴小心肝,引起全身一身颤抖,不,一阵的鸡皮疙瘩。
不行了,他们的小小心肝啊,他们非礼勿视啊,他们恶啊恶啊……幸亏早上没吃多少东西,呜呜……
两个大男人,不,两个小男人,唉,不两个……唉,总之呢,一个高高在上的皇上,一个战功赫赫的王爷,你们都是堂堂七尺男儿啊,为嘛二只手会那样紧地牵着走呢?
还走在最前面?你让臣等将等兵等们的心的眼该往何处想,该往何处瞟啊?!
“李相,如何?与别的军宫完全是不同的军容吧?看将士们这般的精神抖擞朕的心里就激动啊激动!”鲜于须转过头去,对着李相开怀地道。
是啊,皇上,你老人家可别再激动地激动地再牵着微臣滴小手了行不?臣的手上全是厚厚的老茧,皮肤老粗糙粗糙滴了,能不能别像捧着个宝贝似的呵护行不?
一路巡营,这连在一起的二只手,把多少将士的眼睛给看直了啊?
米珠纠结郁闷,没法甩开。
更不能闹别扭,一闹别扭,人家皇上就说了,贤弟,你咋那么小气呢,为兄在你小滴时候还抱过你咧,现在牵牵手都不让?
你丫滴,以为她小不记得?那是抱吗?那顶多算碰吧?
一碰到她,她就哭了不让他抱了,好不?!
唉,不理解皇上这种兄弟情怀还要怎么样惊世骇俗地才能更加亲密,她没办法拒绝。
人家皇上根本就不顾忌世俗眼光,那她这小小王爷又有何种理由来顾忌?!
唉~乌鸦飞过,满头黑线……
“回皇上,臣等汗颜!”李相一不小心就走了嘴。
汗颜啊汗颜,先皇啊,臣无能,臣无用,臣没能把皇上带到正途上来啊!
还害了九王爷!
“哦?汗颜?”鲜于须回眸轻瞟了一眼。
这大寒的天啊,李相赶紧在额头上抹了一把,然后回道:“是啊,皇上!臣二十多年前曾来过这阳关城。那可真是个片毛不长之地,如今九王爷却将这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人心向善,军姿军容军务都整齐干净。想必九王爷是下了不少苦功!臣想到自己无所建树,故汗颜汗颜!”
果然,官字二个口,扭来弯去的,愣是把心里真正想的给憋了回去,说出一翻堂皇冠冕的好话来。


、朕要娶一个像贤弟的人做皇后

听得七皇子鲜于真和秦浩等五将暗暗竖起大拇指:高啊高,果然是百官之首!
鲜于须听完很高兴,回头继续往前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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