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王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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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要侧王妃你懂得狸猫换太子一法,那么,半年之后少王爷一定会按时出生”抚摸着胡须,御医说的很有把握。
“真的?”虽说有些质疑太医的话,但是为了凤诀夜的心她怎么的也得试上一试。
鬼医王妃 情殇 弑兄夺位
“要侧王妃每日按时服用一种叫做浦银的草,那种草可以将你腹中的胎遗留在子宫之内,虽是死胎,但是只要服用浦银死胎一样会如活着一般一天一天的长大,等到足月之时,可以保你腹中的胎顺利流出,虽说生下之时是个死胎,但是只要侧王妃你懂得狸猫换太子一法,那么,半年之后少王爷一定会按时出声”抚摸着胡须,御医说的很有把握。
“真的?”虽说有些质疑太医的话,但是为了凤诀夜的心她怎么的也得试上一试。
“臣愿意以性命相保,此方必定成功,不过侧王妃腹中的亦是死胎,死胎体内会有尸毒溢出,尸毒和浦银草融合在一起,侧王妃每日都会受这俩物相溶之时的绞腹之痛,这腹绞之痛不似一般的腹痛,和分娩之痛不相上下,所以,如果侧王妃想要保腹中的死胎不会流出,所以只能服用浦银,只能每日忍受分娩那般的撕心肺裂之痛,不知侧王妃你……”抚摸着胡须,御医说的明明白白,浦银草相溶之时的绞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更何况这种痛还要每日承受,这侧王妃一个娇柔弱小的女子,日日都要承受这种痛苦,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忍的。
赤足在地上来回来着,轻抚着已经胎死腹中却依然高耸的肚子,紧紧的握着拳头,涂着鲜红丹蔻的长指深陷掌心的肉中“只要可以留住王爷的心,这种痛算的上什么?!御医,只要我可以日日忍受住这浦银草的绞腹之痛,只要忍过半年,我一定会让少王爷平安出世!!!”信誓旦旦,很有把握。
只要留住王爷的心,这点痛算得上什么呢。
“御医,怎样才能够得到浦银草?”有些急切的询问着,莫言心中焦急。
皱眉一思,御医握拳相叩“这浦银草是曲国进贡给朝廷的,恐怕只有宫中才有,不过,这进贡的御品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拿到的”进贡的东西一向只有君王才可以享用,一般人想要拿到,着实困难。
“有什么办法可以拿到?不论用什么代价我一定要得到浦银”这是可以救命的东西,如论如何她一定要得到。
“这浦银还有着可以让人麻痹的作用,受伤之人如同可以食用,那么就可以减缓伤痛之感,如果侧王妃想要得到这浦银,那么……”缓缓在侧王妃耳边说出法子。
笃定的目光出现在莫言的脸上,如果用这个法子可以得到浦银,那么值了。
山崖之下,傲风而立,一身蓝色衣袍让寒风吹的哧哧作响,鹰眸俊颜之上是悲恸的绝望。
鼻,卓然挺立,唇,如刀削一般的紧闭着,如鹰一般深邃的眼眸之中是那种让人看上一眼便会铭记于心中的死寂。
紧抿着嘴唇,锐利的眼眸扫射着崖底。
碎石横生,干枯的杂草布满了崖底,有一截似是拦腰折断的歪脖树横档在山崖中间,崖底一片萧肃的凄凉,看不见半个人影,听不见半点声音。
碎石踩在脚上,割的脚底生生的疼。
绵绵细雨已经成了倾盆大雨,伴随着震天的雷鸣从天空倾泻而下。
蓝袍已经被雨水浸湿,脸上,身上被雨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站立在山崖下的凤诀夜如同一柄珍贵的上等宝剑一般,傲然站立着,闻风不动,整个人如同被雕刻住似地,动也不动。
胸膛之间有一股叫做绝望的气叫嚣着想从腹中冲破出来,可以却被他拼命的压了下去。
没死,一定没死,千寻一定没死,一遍又一遍不停的重复着,安慰着,不停的告诉着自己,千寻一定没死,一定没死!!!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崖底没有半个人影,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轰隆,雷声在耳边炸开,整个山崖都被这震天的雷声可震的抖动着。
昂首,顺着崖壁向上望去,两边的山崖似是挺立在云间一般,薄薄的轻雾然绕在山崖的半腰处,整个山崖那样陡峭,像是顶天而立一般,雨水从天空之中泻下,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清,看不清这崖壁上到底有没有千寻的影子,他看不清啊。
为什么要跳崖,为什么不给他一次机会,为什么要那样的决绝,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她悲绝的选择死亡的时候他才了解到自己的心。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依稀记得,大婚之时,她与自己在烛光之下的四目相对。
一身红色吉服的千寻甚是绝美,烛光下面色绯红着实诱人,横插在发髻上的金步摇随着清风发出阵阵清脆,眉宇之间透露些许淡淡的傲气,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却如同深山雪莲一般神圣不可侵犯。
一张清丽白腻的脸庞,小嘴边带着俏皮的微笑,月光照射在她明澈的眼睛之中,宛然是两点星光在烛光之下,只见她脸上,唇上胭脂搽得红扑扑地,嫣然腼腆,不由得笑魇如花,明艳不可方物,颊边的青丝被风吹起,红色嫁衣,似是最美的香山枫叶。
那时,他便知道,她不是清初。
可是,他为什么就是看不清自己的心,为什么?
难道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明白一些东西的珍贵么,他都做了些什么。
断指,跳崖!!!他对她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那些傲气的女子居然被自己逼得跳崖,凤诀夜,凤诀夜!!!
“啊!!!”原本垂放在腰侧旁的双手突然张开,仰头朝天怒吼。
那声音,压抑了很久很久,像是决堤而出的洪水,冲破了那层关押着的堤子呼啸着泻出。
那声音,悲望,凄凉……一声一声,似是封尘了许久的古钟,突的让人敲响,沙哑着释放出全部的音量,听的心,沉闷沉闷。
原本还在四处搜寻着的侍卫听着凤诀夜悲绝的声音纷纷停下了搜查,就站在那看着,看着他紧闭着鹰眸朝天吼叫,轰隆,吼叫之声伴随着雷声在山间炸开,山石零零碎碎的被震落了下来。
“啊!!!”又是一声,似是受伤许久的野兽,不停的想将内心之中的痛苦给释放出来,悲鸣一声顺着悬崖峭壁向上盘旋着,延至很远很远。
那声音凄凉不堪,似是冬日之中的残叶,瑟缩着,被刺骨的寒风从枝头垂落,无息的飞落地面。
一直就这么吼叫着,直至声音沙哑也不愿意停下来。
只有这样,只能这样才能将他心中的那种痛给尽情的释放出来。
张开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浑身颤抖着,紧闭着双眼仰头任由流下的泪被雨冲刷。
一次,就这么一次,就这么一次让他痛痛快快的将压在心中的痛给释放而出吧,那种痛,撕咬着他的心,让他痛不欲生,或许,只有这种痛才能弥补他所犯下的错。
如果可以挽回,他宁愿就这么一直痛下去,一直这么痛下去。
“王爷……”瞧着凤诀夜如此痛心疾首,一旁的凤煞有些哽咽。
王爷这种样子,只有在当年清初姑娘出世的时候才有过,而如今,王妃跳崖恐怕对生性内敛的他又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在情上,王爷还真是坎坷。
“王爷,这到处都找不到王妃,您不如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树下就可以了,现下风雨雷鸣的,再这么耗下去您的身子会吃不消啊”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这尸首说不定是粉身碎骨,毕竟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了下来。
看着凤诀夜摇摇欲坠的身子,凤煞伸手去扶,却被他挡开。
“本王无事,继续寻找,无论如何都要找到王妃,听见没有!!!”沙哑的嗓音之中透出他的疲惫。
“属下领命”抱手低头,凤煞开始着手安排“你们几个去崖底那边寻找,你们几个去那边,还有你们几个顺着那条小路去找”
踉跄了几步,苍凉的靠在崖壁上,这崖壁好凉好凉,千寻,你究竟在哪?告诉我,你究竟在哪?
无声的在心里诉说着,低着乱石横生的地面,凤诀夜的心,死了……………………………………
充斥着扑鼻血腥味的屋中,莫言躺在床上呻吟着,她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蛇牙咬后留下的两个牙印已经让周围的伤口逐渐的高肿了起来。
看着镜中自己那被蛇咬的血肉模糊的脖子,莫言紧握着尖刀的手颤抖着。
躺在床上,脖子上的伤口那样的刺眼,像是一颗毒瘤一般长在了圣雪的肌肤上,伤口四周已经被毒素感染,看着手中的尖刀,心,一横。
“把镜子拿稳”对着手持铜镜的丫头厉声吩咐,尖刀,缓缓的对上了伤口。
贝齿紧紧的咬住了嘴唇,狠狠的刺了下去。
“啊!!!”虽是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还是让她尖叫出声。
铿锵一声,手中的尖刀落地。
紧紧的扯住床单,凄厉的叫着“御医,现在可以去向皇上求浦银了吧”她受伤这样重,皇上不可能见死不救。
看着那块被尖刀划破的伤口,御医的五官皱在了一起,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同凡响,竟是这样生生的用到刺伤自己“侧王妃现在中毒极深,臣先开出一份解毒的方子,然后进宫恳求皇上赐药”毕竟是夜王宠妃,皇上不会见死不救。
“夜……哥哥呢,还……还没有回……回来吗?”颤抖的倒下床上,断断续续的说着。
“王爷,王爷还没有回来”
“你们这群,混,混账奴才,还,还不去,去找!!!”她伤成这样,王爷不可能不回来看她的。
她现在可是清初,冷清初啊!!!
王爷知道她中了蛇毒不可能会不理她的“去给我找,找啊!!!”尖锐的叫着,脖子上的疼痛已经让她就快昏厥了过去。
为了王爷,她不惜剜肉割毒,为了王爷,她不惜忍受半年的绞腹之痛,只要可以得到王爷,她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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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洞之中,千寻怀抱着舞小魔,细细抚摸着这个新生的小婴儿,脸上,是初为人母的喜悦。
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一种身为母亲的幸福,原来,只要抱着自己的孩子,哪怕不吃不喝不睡,她也心甘情愿,这个孩子,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一旁,炎无墨坐在地上,手里拿着的是救他一命的粉色花朵,他已经盯着这朵花整整看了半个时辰了,可是却仍旧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做了这么久的神医他居然从未见过这种话。
放下鼻下轻轻闻着,没有任何的味道,真是太让人费解了。
起身,走到那朵花生长的崖顶,抬头望去什么都没有。
这种花竟然能够在这样无缝的崖顶生存下来真的是顽强。
小心的将花收起,放入衣袖之中。
现在风雨已经渐渐的听了下来,是时候寻找到崖底的路了。
看着轻拍着舞小魔小小的背一脸柔情的千寻,炎无墨的脸上拉下来三条黑线。
“千寻,你不觉得小魔他,长的恩,恩,有点丑吗?皱皱巴巴的,你看看,全身的皮肤都皱在一起了哎,你居然眨也不眨的看了一个时辰啊”摩挲着下巴,在千寻身边蹲下,将脸凑到了舞小魔的面前细细看着。
皱皱巴巴的,跟个猴子似的,啧啧,还真不好看。
厄……他感觉到一到犀利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头顶。
“你之前不是说他很漂亮吗?!”声音阴沉了下来,很不高兴无墨这样说小魔“他可是你的干儿子哎,你怎么能说自己的干儿子丑啊!”啪的一声,一记毛栗子落在了无墨的脑门上。“哇!!!”揉着脑门,无墨刚想抗议,一阵温热的水汽喷到了他的脸上,暖暖的,打断了他想脱口而出的话。
“什么东西啊?!”慌忙的抹了一把,瞪眼一看,他的面前居然是,居然是舞小魔外露的小鸡鸡。
那小鸡鸡上似乎还挂着几滴晶莹,晶莹的……尿渍。
尿渍?!那他脸上不是?!!!
“臭小子!你居然敢向我炎无墨的脸上撒尿?!!”连连后退了几步,炎无墨不停的呸呸呸着,赶忙用衣袖擦拭着脸蛋,该死的,该死的,刚才他还不小心喝了几口,怪不得咸咸的,竟然是……
竟然是这样臭小子的……啊……他被侮辱了,严重的侮辱了,普天之下,只有这个臭小子敢对他撒尿!!!
撩起衣袖,炎无墨准备狠狠的教训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奶娃娃。
可是,还未等他抗议几句,小魔的小鸡鸡再次神奇般的竖立了起来,滔滔不绝的新鲜尿液顺着小管子流出,继续对着准备教训他的无墨喷射着,这一次不仅有力而且非常的准确,全部都喷向了炎无墨的俊脸。
如同喷泉一般,那速度,让人感慨,一个初生的奶娃娃居然会,如此,厉害。
不停的身手遮挡躲避着,炎无墨气的跳脚,这个小魔头,和他的梁子结大了。
连连后退几步,舞小魔的尿越喷越长越喷越准确,全部一滴不漏的向炎无墨的脸上进攻。
炎无墨被射的后退全无,只好拼劲用衣袖遮挡。
终,大概是无尿可撒了,小鸡鸡断断续续喷了几下后,终于干涸了。
放下挡在脸上的手,炎无墨嗅嗅衣袖再嗅了嗅衣炮,终,仰天长啸“舞小魔,以后有你没我!!!”
这个臭小子,毛还没长全敢居然这样对他,看着安睡在千寻怀中的舞小魔,炎无墨恨不得把他倒拎起来狠狠的教训一顿,这个臭小子,这个仇他记下了。
不同于怒不可歇的无墨,舞小魔在千寻怀中睡的可舒服了,刚刚被一泡尿憋的好难受,现在解决了,他可以安安稳稳的继续睡了,舒服……那柔软的小嘴唇上,似乎还可以看见一丝可爱的笑意,不过那是对千寻来说,对炎无墨来说,那是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坏笑。
“看看你的儿子居然敢对他的干爹撒尿,这么没大没小,不好好教训教训长大了还得了。”
炎无墨的话音刚落,舞小魔的小管子似乎又竖了起来,心中咯噔一下,大叫一声不会吧,赶紧做好准备躲到了千寻身后。
哼,他就不信,这个小魔怪的管子还会拐弯。
突突突,突了几下,小鸡鸡终于软了下来,没尿撒了。
吸允着大拇指继续酣睡着。
看着自己又被耍了一次,炎无墨脸红脖子粗,对着千寻直告状“你看看,你看看,眼睛还没睁居然敢这样对我,不好好教训教训怎么行啊”他的男人尊严啊,被一泡尿给打趴了。
隐忍住笑意,千寻对这个还未睁眼的儿子佩服的五体投地,厉害,厉害啊,果然是她舞千寻的儿子,不同凡响啊。
用白衫将小魔的身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