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王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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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是凤决夜的王妃?!
可是,知晓她有孕之后凤决夜为什么会那样愤怒;自己的女人怀上了自己的骨血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何会那样?!原来,她是凤决夜的妻子。
想到这里,清澈的眸中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寞落与哀愁。
瞧着炎无墨低头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仲莞尔走到他面前,摇了摇手“神医?神医?无情神医?!”
被仲莞尔的手在眼前这么一扫,炎无墨正了正神色,清了清嗓子“本神医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谁?!”一脸仇人似的表情瞧着自己,看的他不爽的很,他才不要告诉她呢。被炎无墨斜睨一个白眼,玄米俏脸愠怒,尔后不再理他,进入内室。
“喂,站住!”急急拉住玄米挡在她跟前不让她进去“你进去做什么?你不知道病人是需要静养的吗?你进去是会打扰到她的,出去,出去!”一溜烟跑到玄米跟前,硬将她推了出去。
现在,这内室可是他炎无墨的地盘,想要进去得让他同意,他还没点头呢,这个女子竟然敢擅闯,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见炎无墨想推自己,玄米一个皱眉,反身一让,炎无墨没碰着她的肩一时失去重心,踉跄着栽了出去,那张娃娃脸上全是让人惊艳的失措。
花厅里
一个模样妖娆气质如仙的男子一脸惊慌的神色一屁股载坐到了地上,墨发随着他的翻转落到脸上,遮住了那张让人看着会心跳加速的娃娃脸,遮住了那双饱含深情的桃花眼,一个痞气的笑容浮现在嘴角上,缓缓抬起头来,尾角上挑的桃花眼中波光流转,妖魅带笑,那对小小的梨涡让他看起来真是风情万种,修长的手指正优雅无比地拨弄着额前的碎留海,轻轻吹起碎留海,眼神中散发出会让人迷失在其中的绚丽:“打是情,骂是爱,如今姑娘将本神医给推坐到地上想必是爱上本神医来了吧,哎呀呀,看样子,本神医还真是魅力不减啊!”轻柔的话语中说出的却是让人吐血的话。
对着玄米勾勾眼睛还附带上了一个香吻。
妖孽,妖孽啊!这男人生来就是勾引女人的妖孽!!!
炎无墨的话让仲莞尔在一旁掩嘴偷笑。
而玄米,则是一脸铁青。
从小,她就懂得适当的收敛自己的感情,可是,这个男人,可真恶劣,居然大言不惭的说那样的话。
恨恨的瞪了炎无墨的脸,不再理他。
小人!她懒得和小人一般见识。
从怀中掏出一包药丢给炎无墨“这是我自个配置的药,你拿去给王妃喝下”说完,转身就走,不再搭理他。
拿着药包放入鼻下一秀,脸上是毫不遮掩的爽朗笑意“谢谢了,美人,竟然你这么好心的给本神医药那么本神医勉为其难收下罗”说着,将药包往怀里一揣,安神的茶,喝着也无妨。
看着炎无墨一脸得逞的笑意,玄米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无赖???
花厅里飘起属于玄米对炎无墨的赞美。
“谢谢你的夸奖!!!”对着玄米的背影大吼一声,心情甚好。
哎呀,原来作弄人这么的有意思,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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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所住的“挽楼”内
一脸柔若无骨的她真温情的躺在凤决夜的怀里。
怀抱着莫言,凤决夜俊美的脸上让人看不出是个什么样的神色。
如今清初回来了,还有了身子,他应该要好好的疼她。
至于舞千寻,如果她真的不爱自己的话,那么,就放了她吧,初儿回来了,他不能辜负她去宠其他女人
毕竟,那些女子都是初儿的代替品
可是,真的能说放就放吗?这段时日的相处,千寻在他的心里已然和从前那些女子是不一样的。
究竟,他究竟要怎样?该怎样?
察觉到凤决夜的走神,莫言不依的轻轻捶打着他“夜哥哥,你怎么了夜哥哥?想些什么呢?!”轻嘟起嘴唇圈上凤决夜的颈项整个人都窝进他怀里。
夜哥哥?!莫言的称呼让凤决夜心中一颤。
低头打量着莫言,细细的瞧着。
见凤决夜如此瞧着自己,莫言心中忐忑,笑靥在脸上绽放不敢让凤决夜察觉到一点蛛丝马迹“干嘛这样看我,夜哥哥真讨厌,人家会害羞的”不依的躲进凤决夜的怀里,离开了凤决夜灼热的视线,长嘘一声。
“初儿比以前更会撒娇了”搂住莫言的蛮腰,凤决夜这话不知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她说。
凤决夜的话让莫言一愣,以为他察觉到了什么。
看着自己尚未突起的小腹,拉着凤决夜的大手覆盖在上面“夜哥哥,你说,宝宝应该叫个什么名字呢?!”慌忙转移,生怕露出马脚。
摸着莫言的小腹,凤决夜的心里总有着一种淡淡的失落。
同样都有了身孕,可是,一个是他的骨肉,一个却是???孽种
想着千寻肚中的孩子,凤决夜的眼神冷了下来,搂住莫言腰身的手也紧了不少。
“夜哥哥?!”感觉到腰腹上的禁锢,转首看向凤决夜。扼住莫言的下巴,吻,落下,蛮横吸允着,想用吻来平复心中那股叫嚣的纠结。
情殇 逗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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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躺在藤椅上,眼眸透过半阖的窗户望向屋外那株生长的极其雅致的玉兰花。
阳光下从容绽放的玉兰花,优雅淡定,让这满院之中都是袭人的芳香。
这玉兰花,即使枯萎了;可是香味依然存留久久;如同生命在度过艰辛,度过刻苦之后;留下的就是淬炼绽放的精采。喜欢这玉兰花的人必定是热爱生命的吧?!因为这花是那样顽强。
这屋子,有多久没进来了。
应该有三个多月了吧,这还是她的喜房,到现在还是一片的喜气。
房里是铺天盖地的红色,红色的喜房,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帘幕,朱红色的彩绘壁画,朱红色的流苏,还有暗红色的喜床,千寻就沐浴在一片朱红之中。
藤椅咯吱咯吱的摇着,睡在上面倒也惬意。
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美眸半阖着,睫毛如同蝴蝶一般柔美,腮边两缕发丝随着藤椅的晃动轻柔拂面,让千寻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如此安静躺在藤椅上的她美得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掀开珠帘进屋的炎无墨的视线一下子就被千寻吸引了。
这个女子,怎么不好好在床上躺着反到跑到藤椅上来了。
珠帘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有些睡意的千寻。
睫毛轻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皆是一愣。
千寻是吃惊,这个男子是谁?她好像从未见过。
炎无墨则是惊讶,他惊讶这世上居然有如此清澈的水眸,仿佛世间一切的杂念与秽物都沉淀在这双瑰眸之中。
似是沉迷在千寻的那双眼中一般,炎无墨丝毫未察觉到自己注视人的目光有些炙热。
“你的身子还很虚弱应该在床上躺着”开口,竟然温柔的可以渗进骨子里的关心话语“现在不宜吹风,这里靠窗,风大”像是认识了许久的老友一般嘱咐着。
可是,这话听在千寻耳中更多的是像情人之间温情的关怀。
“你是谁?!”盯着炎无墨半饷冷冷开口,秀眉微微一挑,现在的她已经学会了拒人于千里之外这几个字的涵义。“嘿嘿???”一听千寻开口说话,炎无墨自动忽视那话语中的寒意,诞着一张讨好的俊脸跑到千寻面前,那表情活像是见了主人想跑过来亲热亲热的小狗。
“我是炎无墨,你可以叫我墨墨奥”哧溜一下跑到千寻跟前,咧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娃娃脸离千寻俏脸的距离恐怕只有一根大拇指的长度。
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睛,等待着千寻说些什么。
可惜,美人并不理他,调整好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
撅起小嫩嘴似是在抗议千寻的冷淡。
“呼噜,呼噜,呼噜???”耳边传来一阵怪音。
纳闷的扭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小白狐从地上一跃而上,快乐的坐在,坐在,坐在炎无墨的脑袋上。
抖抖长长的大耳朵,又抓了抓脸,长长的大尾巴还一扫一扫的,扫的炎无墨一脸的白毛。
厄???某人的脸黑了三分。
深吸三口气,长臂一挥,将好整以暇坐在自个脑袋上的小白狐还抓了下来,拎着小白狐的尾巴在空中晃荡着。
“该死的笨狗!!!竟然跑到本神医头上坐着,你好大的狗胆啊”他的男性自尊啊,就这样被一只摇着尾巴的狗给践踏了“跟本神医认错,不认错本神医阉了你,把你做成狗肉火锅吃了”指着小白狐的鼻子,炎无墨径自说着。
呜呜呜???小白狐一脸无辜的在空中晃着。
“笨狗,你认不认错?!不认错本神医扒光了你的毛,给你做只没毛的光狗,让你丢人,让你找不到母狗,让你生不出儿子狗!!!”忽视小白狐无辜的表情,炎无墨越说越顺溜,眼睛还瞟了瞟千寻。
“它不是狗,是狐狸,而且是只母狐狸!!!”话音中特地加中了母字。
不易察觉的笑意在千寻嘴角边荡漾,美眸依然闭着。
虽说笑容很浅,可是依旧让炎无墨看见了,放下小白狐耸耸肩膀。
他自然知道这是一只狐狸,做大夫的连狗和狐狸也不分出来那也太丢人了,他的目的只是让她笑一笑,现在已经达到预期的效果了。
终于被放下地面的小白狐四肢发软,走路一滑一滑的,晕啊???被甩了这么久,晕死它了。
渐渐陷入沉睡的千寻忽的感觉到自己面前好像有什么东西遮着一般,睁开眼睛却发现炎无墨正站在藤椅前俯视着她,见她醒了,那张放大的俊脸展开笑颜“嘿嘿,你醒了”他就说嘛,有他这样一位惊天地泣鬼神的美男站在这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你挡着我晒太阳了”推开站在自己面前的炎无墨,千寻简洁的说完。
将身体站直环起手臂打量着千寻“你好像一点都不防备我?我可是陌生人哎?!”哪有人会在陌生人面前睡觉的,万一被咔嚓了怎么办。
“防备?!”炎无墨的话听在千寻耳中如同笑话一般“为什么要防备,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可怕的,人不是都会死,只是早死晚死罢了,反正我现在生不如死”死了,对于她来说也算解脱,有些自嘲的笑笑,将小白狐放在身上抚摸着。察觉到千寻话中的无所谓,看见了她眼底的伤痛,炎无墨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会将你的顽疾治好,我无情神医不会让我手下的任何一个病人死去”理会错了千寻话中的意思,炎无墨为这个女子心疼着,他好像抹去她眼角里的哀痛换上幸福。
“顽疾?!”她什么时候身患顽疾了,难不成这具身子从小就患病?!难怪,难怪她动不动就会昏厥过去。
情殇 心已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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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沉寂,没有人说话。
将青铜炉内的紫烟熄灭,炎无墨拿出早已经在药水中泡好的银针,放在金帛上擦拭着。
“现在,我要为你施针,你这么多年所累积下来的毒血现在淤积在你的耳后,我要为你打通耳后的经脉,放出一些毒血,否则这些毒血淤积久了便会随着血液一起流入你的脑内,到时候就算是有让人不死的灵药对你来说也无救”说着,将随身的那包粉末打开,把淡绿色的粉末均匀的洒在针尖上。静静听着炎无墨的话,千寻心中翻腾。
顽疾?!那也就是说她是一个将死之人,抬眸,望向炎无墨。
他正认真的将粉末小心的洒在银针上。
一个将死之人还要为她忙什么?!更何况,他们素未平生,毫不相识。
“凤决夜呢?!”暗哑的嗓音听的如同是经历了千年风吹雨打的铜钟一般,那声音,沉闷,低沉,连带着将人心中的疼惜带起。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炎无墨顿了顿。
“去他的侧妃那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囔了一句,手,依旧在擦拭着银针。
不是早就猜到结果了,为什么还要问?!千寻恨不得抽上自己一个嘴巴,还恋着他做什么?他已经做出选择了,她,冷清初,他已经做出选择了。
还恋着做什么!!!
附身!呵呵,附身!!
原来,可以灵魂附体的不仅仅只有她一个。
冷清初已经回来了,她还留在这干嘛,她这个王妃该让位了。
爱情,没了爱情又怎样?离了爱情又怎样?!还不是一样要活着。
手,被人抓在掌中,温暖着。
诧异的转过头,炎无墨正将她缠在小指上的带子拆开“绑这么多白布做什么,伤口需要透气,捂这么严会发炎的?”自言自语的说着,将那碍眼的绷带一一打开。
“五儿?!”他的眼神和五儿一样,都是在为自己心疼。“我不是五儿,我是炎无墨,无情神医,炎无墨”竟然叫错名字真打击人。
缠绕着断指的布带被解开,露出那截已经和残肉黏在一起的骨头,白骨之中已经渗进了一些红色血丝,伤口隐隐的已经开始发炎。
生怕将千寻弄痛,炎无墨的动作格外小心。
瞧着炎无墨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千寻抽回手迅速的将绷带扯去,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快些拆去免得要忍受这一下下撕拉的苦。
“你???”惊愕的瞧着千寻,她一脸的淡定,这女子不都是怕痛的么“你不疼吗?!”这样粗鲁。
痛?!当然痛!可是,却比不过心。
“已经是将死之人了还怕什么痛!”还要在乎吗?只是皮肉之苦而已,她还受得了。
不满千寻如此消沉的回答,抓住她的手,将那剩余的粉末洒在伤口上“现在你的命由我来救,凤决夜竟然付了银子那么我就不允许有人死在我的手上,否则污了我无情神医的名号!”
有的人想活却不能活,有的人想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却不能如愿,世间有太多不能如愿的事情,可是,为何不能自强呢,自己的人生自己决定。
“无情神医,竟是无情怎能做神医”这样的名号未免让人觉得奇怪。
“那是因为我看银子救人,出的起银子就救你的命,出不起,就等着黑白无常,如果不是这次凤决夜给了银子本神医才不会救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炎无墨心里觉得发闷,哪一个他医治过的人不是哭着喊着求他救命,就算散尽万千家财也心甘情愿,可是,这女人,居然如此漠视自己的生命。
“你难道不想治好身子去找砍断你手指的人报仇吗?”毕竟,这手生的是这样的美,如此残缺着实可惜。
“报仇?!找自己报仇吗?”
“你是说???”
“这是我自己砍的!”轻声一叹,断指,她从未后悔,她的清白,不能任人污蔑。
“自己砍的!!!”震惊的看着千寻,那脸上的淡然,怎么可以这么无所谓,葱白玉指,就这样自己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