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王妃-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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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因为雷雨夜中的发狂?
因为你是一个惧雷的怪人?!
你的爱那样无暇,那样清澈,没有任何的杂质
看着你一次次的牺牲,心,狠狠的扯在一起
看着你墨染一般的黑发,成为皓雪般的银丝
看着你因为小魔头的一声墨墨爹爹,而雀跃好久
看着你即将为皇那一刻,将她搂入怀中,浅浅的一吻
心,为你再次疼痛傻瓜,你真是一个傻瓜
至情至意
只是一味的付出,却不知索取
因为自己的怪病,而不敢明爱
傻瓜,你是最让人心疼的傻瓜
希望你可以幸福,哪怕只是一瞬间世间唯有你最重要
在我心头熊熊燃烧
一壶浊酒饮尽烦恼
醉卧在你怀抱天荒地老
世间唯有你最重要
天涯海角任我逍遥
江山不要换你回眸一笑
敞开胸怀将你紧紧拥抱
我自仰天啸江湖人飘渺
自古英雄多寂寥
爱恨本难消洗剑踏今朝
策马狂奔风萧萧
威赫天下
长剑出鞘,黄沙笑
策马扬声,歌还早
落日折腰挑起明月照
红尘粉面声声少
薄命英雄,长恨了
回首前尘,谁拥抱
泪抚佳人哭瘦肝肠绕
惆怅天涯风萧萧
江湖恩怨何时了
功成名就江湖谣
一声离人自古伤飘摇
江湖儿女情长飞花罩
一腔爱恨剪断相思烧
梦醒帷后,映遍伤心心飘渺
一把琵琶从来掩面娇
千山万水亭台哭追笑
一曲消魂忘却别时好
黄泉路头,吟就来生生谁靠
无墨
三年后
塑立国
杨柳依依,柳梢上,停歇着几只灰白色的云燕,落在树梢,唧唧叫着,迎接着新春的到来。
空中,似乎还下着蒙蒙细雨,虽是不大,却迷人眼。
花开花落,日升日落,转眼,又是三年。
三年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犹如指尖流失的芳华,刹那间,曾经的一切,已经如同过眼云烟,早已经消失不在。
罂粟楼,还是那朱红色的大门,门前,依旧是两个微风凌然的石狮,悬挂在门前的依旧是那两个红色的灯笼,可是一切,却是物是人非,楼还是这座楼,佳人却早已经不再。
罂粟楼后的君柳竹林
初生的枝条在雨中显得朦朦胧胧,竹林内,身着白衣的男子独坐于石桌前。
饮酒独酌,如瀑的银丝凌乱地洒在他的身后,一身白衫,在这细雨绵绵中,轻若如仙。
男子有着一双极好看的眉,眉角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
修长的手指轻捏着酒杯,那双如同世间最珍贵的瑰宝一般的眸子正牢牢盯于君柳竹外的湖面,若有所思。
湖面沉静,小雨轻打,偶尔泛起点点涟漪。
已是新生的春季,湖里的蒂莲花已经到了盛开的时候,朵朵嫩粉色的蒂莲花给这湖面增加了一抹似是女儿家的娇羞。
随风一股蒂莲花的清香味传来,这这清幽的竹林,又染上了一层清甜的味道。
落下手中的酒杯,将一根藏于衣袖中的君柳竹叶拿出,叶子,微微有些发黄,好像有些岁月了,虽然被保存的极好,可是边缘的地方,还是有些微碎。
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嘴角之上的那抹温柔笑意,任谁看见了都会感觉到迷眩的让人恍惚。
瞅着手指中的君柳竹,唇边又是一丝浅笑,那对小梨涡,最为摄人心魂。
千寻,这些年,你过的可好?是否挂念过我?没有我在你身边的日子,你可否习惯?
千寻,我对你挂念的紧,真的很想很想你。
千寻,这叶子,是当年我为皇那日,那同我笛叶和鸣时吹起的那片君柳竹叶,那日,我偷偷的收了起来,没想到,一藏,便是三年。
我日日都会在睡前将叶子拿出,以叶思人。
每日的梦中,都有你的身影,你那嫣然一笑,让我心神剧震,三年的时间,真的,好久,好久。
轻捏着君柳竹叶,陷入了深深的思念。
这君柳竹林中的白衣男子,正是塑立国的御皇——无墨。
这三年,他灭齐国,平煊御,定三方,是塑立国百姓心中人人赞颂的好皇帝。
他日日埋于御宫中,阅奏折,下皇令,处理水灾,治瘟疫,斩贪官,让他威震八方,御皇之名,远播大陆上的其他几个国家,让他们不敢再在塑立国的边境挑起纷乱,每年送上贡品无数,以报平安。
我自仰天啸江湖人飘渺
自古英雄多寂寥
爱恨本难消,洗剑踏今朝
策马狂奔风萧萧
时间犹如飞梭,三年的时间,就这么匆匆过去了。
他还记得为皇的前一夜,就是在这君柳竹中,就在那湖边,他,第一次放纵自己,忘情的吻了千寻,那一吻,让他记了一生。
那是他第一次亲吻女子,更是心爱的女子。
轻捏着君柳竹叶,想起那夜在湖边,他与千寻合奏的情景。
他用青竹笛,她用君柳叶。
笛叶和鸣,让他至今记忆深刻。
听惯了古筝的悠远,琵琶的缠绵,竹叶吹出的音律是那样的特别。
那日,他们合奏的,似乎是凤求凰。
凤求凰。。。
他是那只凤,她却不是那只凰。
将手中的竹叶抹了抹,捋起那出尘的纯白长袍,向湖边走了去。
平静的湖面中,偶尔泛起涟漪,倒映出无墨的颀长身影,三年的时光,那双眸子,犹如六年前那般明澈,没有染上俗世的尘埃,仍旧干净的无暇,如同透明的水晶玻璃,没有任何杂质。
眸子闭了闭,回想着那夜的旋律,心中微微有些纠结,同样的月色,同样的湖边,同样的君柳竹,剩下的,却只有他一人。
捻下心中的苦涩,将竹叶轻放到了唇边。
叶子,有些沁凉,让他感觉到了微微的凉意。
竹叶的声音,轻缓荡起,彷如从天际飘来。
那音,空灵悠扬,清脆婉转悠扬一直绵延到尽头,抑扬顿挫,如同高山流水那样让人心头舒放陶醉不已。
站在水岸边的无墨依稀可以从水中看见他颀长的倒影,缕缕波痕让他的倒影曲曲弯弯,身与心,全部都陶醉于竹叶的美妙之中。
吹到澎湃之处,他用力的按着笛孔,身子也跟着不停的晃动。
袅袅清音如同欲破出泥土的春笋,带着穿破云雾之势当空响起,那声音激昂清朗,仿若来自红尘世外的天籁,邀你一起遨游田地之间的洒脱肆意。
头上带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眉如墨画,泛着淡然之色的月光下,一袭纯白长袍灵动舞起,像是被重重白雾包裹住的天尊一般,一身道若风骨之姿,让无墨看起来是那样的虚无飘渺,若现若无,仿佛一瞬之间就会飞向天际。
一曲凤求凰充满了无限的感情,月夜之中,这音如同是从红尘之外飘来的一般,简直就是天籁。
月色之下,置身于薄雾之间,涟涟水面旁,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可是,却也是真实的。
君柳竹外,一人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只见君柳竹下,站着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但见她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脸如白玉,她,正是习染。
项颈中挂了一串明珠,发出淡淡光晕,映得她更是粉装玉琢一般,月色的光线斜照在她脸上,只见她眉目清雅,肤色白里泛红,甚是娇美,瞧着无墨的神色间,更是多了一份温柔。
“皇后娘娘,圣上他。。。”随行的沐木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在看见习染放在嘴唇上的食指后,噤了声。
沐木,千寻离开一个月后,她便装作身患急症,突然离世,此后,便易了容貌,跟在习染身边,保护着,成了她的贴身护卫。
定神瞧着薄雾中的无墨,轻雾缭绕,围绕在他的身边,长袍飞起,在空中荡起一道荡气回肠的舞姿,屹立于湖水边,像极了从天而降的天神,那包围在他身边的雾气,更是如同仙气一般迷人眼,让人心中恍惚。
不愿打扰此时的无墨,习染只是远远躲着,痴瞧着。
这三年,她都是这样瞧他。
除了每日的三次膳食以外,他都是在御宫中处理政事,日日都是天明之际才会歇息,所以天明碰见的机会,少之又少。
他住在御宫,而她,则在泽宫,两人能够遇见的机会,更是微乎其微。
外面的人总是以为她一朝跳上枝头,从麻雀成为了凤凰,变成了天下最至尊的女子,可谁又知道,她同无墨结合的背后,真正的意义。
但是,她不悔,就像他一样,既是爱上了,那么,就无需去怪罪于谁。
做无墨的皇后,她从未后悔,即使有份无名。
瞧着习染眼中的爱意,退至一旁的沐木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谁都看的出来皇后对圣上的情意,偏偏圣上他。。。哎。。。
世间最折磨人的,莫过于情了。
一旦爱上不该爱之人,那么献出的,恐怕就是一生了,一生,何其长,瞧着自己心爱的男子日日在思念其他女子,皇后的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滋味?恐怕,是万箭穿心般的锥心之痛吧。
哎。。。
皇后她,太可怜了。
“沐木,把披风和信笺给本宫,你去楼中候着吧,本宫想单独和圣上待一会儿。”整了一下衣衫,将沐木手中的披风和信笺接了过来。
瞧着手中的纸张,微微怔了一下,随后藏于衣袖中,恢复了甜笑。
“是”将东西交予给习染后,这才微微低首,退了下去。
藏去了脸上的哀愁,换上了让人舒心的微笑,等到无墨一曲完毕之后,莲步微移,向他走了过去。
风,微微拂起,吹起了习染的长发,更是吹动了她那一颗善解人意的心。
闻见了一股清幽的芳香,将手中的君柳竹叶小心的收于衣袖中,这才回首,瞧着是习染之后,神情有些微愕,没有想到,他离宫,习染也跟着出来了。
“圣上。。。”朝着无墨微微福身,皇后之姿,拿捏得当。
“无须多礼,起来吧。。。”淡淡开口,嗓音温润,如同羊脂玉般细泽,淡淡望了一眼习染之后,眸子重新看向了湖面。
这三年,他们一直都是这般生疏有礼,虽是天下最尊贵的夫妻,可是他们之间,却没有半点情爱。
确切的说,是他对她,没有半点情爱。
“皇后今日怎么出宫了?”缓缓说着,嗓音平稳“皇后怎会知晓朕在罂粟楼?这么晚来,莫不是有什么事要找朕?”嗓音中,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如此的无墨,倒是和平日有些不一样。
平日里,虽然话不多,却也笑容满面,独独面对习染,甚是严肃,俨然没有了从前在罂粟楼时的温情。
或许,两人的身份从朋友变成了夫妻,让他至今还是不太习惯吧。
三年来,两人未曾同房。
朝中的大臣早就已经有些怨声,不过,惧于无墨的威严,皆是不敢表露而出。
毕竟,这是皇家的事,和他们做臣民的,也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三年来,皇帝一直无子嗣,倒是急煞了一干大臣。
这皇宫中,没有太后和太皇太后,皇帝最大,连个施压的人都没有,自从索相爷被处斩之后,加上这三年,无墨的治国有方,那些大臣早已经将他当成了塑立国最为贤明之人。
虽说一直没有子嗣,但那些大臣也只敢背后说说,当着无墨的面,是大气也不敢出。
除了一些和政治有关的事情,关于子嗣,他们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等了半晌,也没有听见习染的声音,等到无墨诧异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披上了一件保暖的风衣,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太适应。
“今夜风大,圣上是万圣之躯,切莫冻着了。”将披风覆于无墨的身上后,这才退至一旁,半低着黔首。
微微愣了一下,一阵冷风吹到脸上,这才回过神来。
轻抚着掌心的绒衣,面色有些不太自然“皇后费神了,朕的身子一向硬朗,皇后无须太过担心”不咸不淡的说着,这件披风让无墨心中微微有了那么有些暖意。
似乎好久,都没有被人这样关心了。
“圣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担心圣上的身子原本就是应该的,更何况,这塑立国的江山还要圣上治理,万一圣上病倒了,岂不是让全国子民担忧,圣上的身子是天下的,所以为了塑立国,还请圣上好好保护自个,今夜风大,皇上还是把这披衣穿上吧”见无墨想要脱下那件绒衣,习染不好阻止,只能站在一旁说辞着。
声音说是不大,却也是铿锵有力,字字在理,让无墨不好再将衣服退去,只好重新披上。
清风在两人身边淡淡吹过,两人皆是沉默不语,无人开口说话,站在平静的湖旁,细雨已经渐渐停下,偶尔一阵凉风吹过,甚是清爽。
“这个时辰来找朕,皇后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已经是入夜的时间,这个时间习染来找自己,必定是有什么事情。
平日间,除了一日三餐两人在一起共用外,其他的时辰,都是各自在自己的宫中,习染来找他的次数很少,自己去看他的次数,更是十根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他知晓自己这样做,是有负于她,可是,在他有生之年,恐怕只能负她。
心中已有一女子,让他如何再能去装其他人。
她的情意,自己也只能记在心中。
听着无墨的话,习染唇边扬起淡淡笑纹,有些苦涩,原来,她找他,只能因为有事,如果无事的话,是不是都见不到他?!
这样的夫妻,天地间,恐怕也只有他们这样一对吧?
想着,心中刺痛,却也只能隐忍。
三年前点头答应做他的皇后那一刻,便应该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这辈子,他的爱,只能是千寻的。
拿出藏于衣袖中的信笺,递给了无墨,这才清雅开口“臣妾手中有封信,是圣上您的”望着那纯白的信纸,心中的疼痛,渐渐加深。
这三年,他一直都未主动打探关于千寻的消息。
可是那次平了齐国之后,他便派出去二十个探子,在大陆上打探关于千寻的事情,忍了三年,他终还是止不住自己的思念。
就算千寻离开了皇宫,可是在他的心里,她仍是让他最为牵挂的人。
半年多的查探,终是有了她的消息。
锦都。。。
那个她曾经的家乡,原来,千寻去了那里,去了她的家乡。
那里,她离开几年了,似乎被无墨救了之后,她就一直未曾回去过。
没想到,千寻他们去了锦都。
那个繁花似锦的地方,四季如春,湖中终年流着泉水,那里,确实是一个好地方。
锦都。。。
似乎离京城不是很远呢。
大概,只有半个月的路程吧。
她,应该又要失去无墨了吧,在拥有了他三年之后,又要失去了吗?他的心,注定是千寻的吗?是吧,无墨的心,永远都属于舞千寻!
“信?什么信?”神情疑惑了一会儿后,这才倏然展了开“是不是打探到千寻的消息了,是不是这个?”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