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养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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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银子推过来,辛夷又推了回去:“王叔,上次抽成之说不过是那时缺了银子,腆着脸提的。而今我在镇上也算立了足,这钱是万万不能收的。”
王永拒绝收回,感慨万千的说:“贤侄女儿,叔叔是生意人,你这胭脂给铺子里带来的生意,不是这区区五两可以衡量的。开了这么多年铺子,头一次流水这么多,这钱你是非收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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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三章 鸡飞狗跳的辛家
王掌柜话说到这份儿上,再推辞就是矫情,在商言商。辛夷考虑之后,接过了这锭银子。
若是心中不安,以后生意上多照顾他便是了。
现今,她正是手头缺银子的时候,只为了客气,拒绝掌柜的好意,并非明智之举。
收了银子,辛夷与青松这才回了家。
刘婆婆早就做好了饭,等着二人还家。
这段时间,银子只有出项没有进的,辛夷颇受苦恼。
难得有了进账,她心情比往常更好。
再铺开宣纸时,辛夷拿出毛笔,恰逢心情畅快,写的字也比往常流畅。
连着练习这么多天,又加上用了心,辛夷那一手狗刨似的字,进步非常大。
前世一手烂字,陪着辛夷走过了各种生意场,背地里笑她的人不知多少。
毕竟在大华国,凡是读书人,没有一手隽秀的字,多遭人嗤笑。
她总以为,如她的年纪,书法已经固定,很难改过来。
没想到,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她还真能写出一手好字来。
李记胭脂铺中,关了门,独留下刘能和店内伙计。
屋内一下子暗了下来,两个小伙计不约而同噤了声。
他捻着胡须,坐在太师椅上,目光阴鹜。
小伙计战战兢兢的埋着头,神情紧张。
最近店里的生意不太好,掌柜的脾气一日比一日大。
也不知是不是店里风水出了问题,怎么开了春,生意就每况愈下。
刘能思量许久之后,这才缓缓言到:“你确认王记胭脂铺里,卖出的胭脂和当初一样么?”
那小伙计头伏得更低,结巴着说:“是一样,不,不是一样。”
“究竟一样不一样?”
他如此作态。让刘能更为恼火。
“回掌柜的,胭脂出自同一人之手,但是做工却更精致了。”
小伙计不说还好,这样一提。刘能直接将桌上的茶杯摔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碎掉的茶杯中淡黄的茶水淌了一地。
这辛家实在欺人太甚,手到是伸得利索,同时赚两家的钱,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尤其这段时间,送到李记胭脂铺的货,比起从前来一落千丈。
老虎不发威,他们却当他好糊弄,这种把戏也能使出来。
面上表情变了几变之后,他脸上肌肉不自觉抽动。狠戾的说:“看来,不给辛家一点儿教训,他们是不会老老实实的了。”
他眼神瞥向小伙计,他立马附耳上来,两人窃窃私语一番后。定下了计划。
上河村来了不速之客,面相不善满脸横肉,村民见了,纷纷退避三舍,生怕惹上麻烦。
他们也不多话,守在村头,一个个抱着胳膊。像桩子一样杵着。
担心打草惊蛇,小伙计一个人到辛有财家敲门。
谁料,原来的辛家房屋尽数拆除,入眼只有甩着膀子的泥瓦匠热火朝天的干着活。
明眼人一看,就知这是在盖新房子了。
小伙计暗叫不好,转眼又瞧见了在工地上帮忙的辛长平。于是凑了过去。
长平对李记的小伙计还有一定印象,毕竟家里从李记手中接过钱,凭空拿出十分热情。
小伙计这次另有任务,见长平心无芥蒂的模样,心虚了三分。
他打量下工地。接着说:“恭喜啊,几日不见,发了大财房子都快立起来了。”
长平挠挠头,不太好意思的说:“也没发财,不过连年攒的银子。这里灰大,不能请你喝口茶了。”
小伙计可不是来这喝茶的,他笑着问到:“不知贵宅迁居何处,在下此番前来,倒是带了掌柜的吩咐来的。”
“这个啊。”长平不疑有它,放下手头活计洗了手,“村里路不好指,我带你去吧。”
“好,麻烦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小伙计心中歉疚,一想到掌柜大发雷霆的模样,只能昧着良心,哄这小子一遭。
经过村头时,长平见了那几个陌生汉子,不由敛了声。
过去后,才心有余悸的跟小伙计讲:“也不知哪儿来的生人,看面相如此骇人。”
小伙计干笑一声,当然没敢讲出,这人就是他带来的。
趁着长平不注意,他跟领头的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跟上。
那几人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在后面远远跟着。辛长平完全没意识到,他自个儿把祸患领回了家。
等到新家近在眼前时,长平乐颠颠儿的指给了小伙计。
“喏,这就是我们新搬的宅子,别的还好就是院子太小了,”
“挺不错的。”
小伙计客套的说着,趁长平不注意回头看了一眼,请来的打手就在不远处站着,他做了个动手的手势。
进了门,一见是财主来了,辛有财夫妻热情的迎了上来。几个女儿骤然见到外男,纷纷避进屋中。
客套话还没说两句,只听哐当两声,辛家大门被人一脚踹倒。
辛有财和王氏惊得目瞪口呆,伸手指着来人问;“你们是谁,来我家干嘛。”
那领头的人流里流气,闻言,痞笑着说:“你们两头收钱,打的好算盘,咱今儿个是来教教你们钱可不是那么好赚的。手一伸,就要钱,把咱大爷当傻瓜不是。”
一听两头收钱,辛有财愣了,结巴问到:“什么两头收钱,我们怎么不知道。”
小伙计终于吭了声,说了句:“对不住了,咱也是听掌柜的吩咐,有财叔,您这事儿办的太不地道了。明明跟咱李家定好了,却又往王家送货,送的还是上品,这不是打脸子么。”
话说到这儿,王氏和辛有财才听明白,他们急惶惶的解释:“小哥儿,不是这样的,我们怎么会干这事儿。”
砰,那边开始砸起了院中各种家什,箩筐被人踩烂,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满地滚着晾晒的东西,地上的粮食也被踢得乱七八糟。
刘能的意思是,吓唬他们一遭,不必真的伤人,毕竟他们还有用。
这些打手往日在街上浪荡,最擅长的就是欺男霸女的勾搭。让他们砸个东西,还真是大材小用。
眼看着家里东西全成了一团乱麻,辛苦攒下的家财,顷刻成了稀巴烂。
王氏又哭又闹,却惊惧着不敢上前。
小怜、雨荷、还有桂香,一看家里来了这么多不速之客,缩在屋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生怕入了强人的眼,再折辱她们。
女孩子,哪怕被陌生男子看一眼,都是要羞坏的。
长平和长安心中愤慨,想上前与他们争斗,不料被辛有财拉住。
硬碰硬,他们一家子显然要吃亏,辛有财只能按捺住心疼之情,哀哀求道:“各位好汉,莫要再砸了,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我家三丫头一月前到了镇上,兴许她不知情,这才往王家送货了。”
他如此一说,小伙计倒听进去了一耳朵,让来人暂时收了手。
但他岂会轻易相信辛有财的一面之辞,盘问到:“你这便是奇怪,既是你家的女儿,如何会到镇上去。即使到了镇上,也不能拿说好的事儿当儿戏。”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没有掌柜的在,小伙计也耍起了威风。
眼见那一群强人总算停止了打砸,虎视眈眈的在一旁站着。辛有财焉敢隐瞒,立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哥儿有所不知,我那三丫头原是捡来的孩儿,如今跟着亲眷走了。只知在镇上,我们连门都没摸到。她做的事儿我们也不清楚,但要是能找到人,还是可以劝一劝的。”
如此戏剧性的变故,让小伙计呆了下,反问:“此话当真,莫不是你编了瞎话来糊弄我。”
王氏抽抽噎噎,一见对方怀疑,带着哭腔说:“我们小老百姓的哪儿敢逞强,您若不信,出门儿打听一下就是。谁知这丫头,离了家,也不念点儿好,非要跟家里对着干。”
小伙计半信半疑,再看看满院狼藉,心道这一家也算受了教训,掌柜交待的话他也说清楚了。
倒是辛家两口子,刚才的话他未曾听说过,得及时报给掌柜的。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打圆场说:“今儿个闹了这么一出,咱也是奉命来的。既然你们说都是误会,不如改日到镇上,好好跟掌柜的赔个不是。他是宽厚人儿,想来一定会体谅你们的难处。”
王氏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她怎么就贪图眼皮子底下那一点儿利益,跟李家扯上了关系。
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她们这小门小户,实在经不起折腾。
如今骑虎难下,除了顺着对方的意来,再无它法。
两人连连应承:“您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到镇上向掌柜的赔罪,不会耽误工夫的。”
几个壮汉犹自打量着辛家院落,似乎在伺机而动,小伙计则拍了拍辛有财的肩膀说:“这就对了,只要你们诚心道歉了歉,以后不再朝三暮四,这事儿便算揭过了。”
等几个人一伙儿出了门,辛有财身子一下软了,王氏更是瘫坐在地上。
这都是什么人儿啊,二话不说进门就打砸,要是没合上他们心意,以后日子该怎么过。
☆、第一二四章 被打闷棍的青松
有人千里迢迢来拜访杨夫子,听说还是旧友,于是学堂的课便暂且停了。
物以稀为贵,学堂上久了,难得的假日就成了乐土。
在现代时学校好歹上五休二,在大华国,正式学堂每旬只轮休一日,一个月也仅三天而已。
突然多了两天休沐,如辛夷苦盼周末的人,当然喜不自禁。
时日渐长,辛夷与朱文、郑直的交情也愈加深厚。
连同林然,四人俨然成了学堂四人组。
郑直生性热络,混下来整个学堂的人,名字他都能叫出来。
唯独有一样,他们四人跟付心良之间的不对付,随着时间慢慢增加。
辛夷倒也奇怪,付心良到底哪儿吃错了药,平时最爱针对他们四人。
夫子偶尔提个问题,自由发言时,他们提的观点,付心良总要费力去反驳。
伊始,辛夷还以为当初她在堂上得罪了付心良,这才被他针对。
毕竟她当时逞一时义气,言语也刻薄了些。
他是个小性儿的,耿耿于怀也很正常。
不料,日子久了辛夷也回过味儿来,这付心良刻意攻击的对象似乎是林然。
这得多大仇啊,辛夷嚼不出所以然来,这难道是相爱相杀的节奏。
按照剧情,付心良是不是太仰慕林然的才学,刻意与他作对,然后林然邪魅一笑来一句:“你成功引起我注意了。”
辛夷痴痴想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郑直一个脑瓜崩弹了过去,龇着牙说:“辛朝,你这表情太渗人了。林然跟你讲那么久话,你两眼发直想什么呢。”
辛夷捂着脑门儿,这才发现三个人都在看着自己,林然表情更是无奈。
她撇了下嘴,问林然:“刚才想事儿出神了,你说的什么?”
跟林然说话时。她到底有点儿心虚。以林然的性格,怎么也不会走邪魅路线,明明是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顶多,顶多腹黑罢了。
“我说。我们到哪家书坊买书,镇上一共有书源和古今两家,口碑都不错。”
两家卖书的左右不过二选一,辛夷喜欢古今书坊的名头,便点了它。
朱文他们自是没有意见,难得休息,到书坊转一下也不错。
郑直看着辛夷,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蓦然拍了下大腿问到:“我说怎么老缺点儿啥呢,你那个闷声不吭的书童去哪里了?叫什么来者。青松还是青石的。”
何谓八婆,郑直是也,辛夷喟叹。
“说了多少遍了,人家叫路青松,不是这石那石的。我让他去办点儿事。今天没跟上。”
郑直面色不改,不觉得被落了面子,还嘀嘀咕咕到:“青松和青石差不多嘛,反正都是青字辈儿的。”
林然不语,朱文且笑。
两人笑闹间,今古书坊近在眼前。
辛夷刚踏进门,还没来得及看向书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掌柜的,《周髀算经》、《曾子全书》有么?”
低沉的嗓音,长脸高鼻,不是付心良又是谁。
在学堂时,两边就不对付,随便进个书坊都能碰上。
大家目光移向辛夷。她耸耸肩,表达自己的无奈,真有这么巧,她也没辙。
四人进门的动静,惊动了付心良。瞥见是林然,他干脆连招呼也不打。
无论是辛夷还是郑直他们,对付心良印象都不好,他摆出如此架势,大家乐得轻松。
大家各行其是,挑着书,书坊中人不少。
付心良除了摆出一场臭脸来,倒没刻意寻事。
对他这种人,辛夷也看穿了不少,不过爱面子,不愿屈居人下,又没本事。
这种典型吃不到便说葡萄酸的人,与其计较就是傻瓜。
有一点儿,辛夷没明白付心良讨厌她的原因,若知道了会更觉可笑。
仅仅因为辛夷小小年纪便入了夫子的眼,而他年有十七才走到这一步,认为命运太过不公。
有志不在年高,仅凭嫉妒,便对人大肆抨击,实非君子所为。
辛夷让林然他们帮自己挑着书,自个儿去拿了《千字文》、《三字经》《声律启蒙》等蒙读书籍。
朱文眼尖,取笑到:“你不会打算从头学起吧?”
“哪有,这是给青松买的,闲着无事教他识字。”
“嘿,你对那个闷瓜小子倒是不错。”
郑直的典型风格,不正经。
这话一出,辛夷只有讪然的份儿,林然却扭了头,只当没听到。
借着余光将林然脸色一看,辛夷怎么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