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养女-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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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看到鲜红的血液时,萧少白轻微时会头晕恶心目眩心悸,重的时候变面色苍白发虚汗,甚至昏厥过去。
也许是许久没有受到鲜血的刺激,萧少白今次,竟然毫无征兆的晕了过去。
苏醒之后,萧少白十分尴尬。他并非对女子一无所知的愣头青,自然知晓云姑方才是来了月信。
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然因为看到女子月信晕倒,萧少白的脸色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若是流传出去,他还有何颜面。
府中下人畏惧公主的威势,定不敢随意外传,但是厉前辈和云姑,本是江湖人不拘小鸡,或许会将此当做笑谈。
想到这里,萧少白抬头瞧着厉远山,不知该如何主动提及这件事。
云姑被人带下去了,两个大男人,谈这种事儿,似乎有些违和。
萧少白一桌之遥的厉远山同样左右为难,因着辛夷的缘故害的萧少白晕了过去,他作为名义上的长辈理应道歉。
但是,这道歉的话该怎么说,难道说小女不该来月信,污了公子眼睛么。
两人心思各异,气氛变的沉闷。
“咳咳。“
正在此时,萧少白又是一阵咳嗽,厉远山如蒙大赦般说到:“天气炎热,公子一定要注意身体,免得像方才一样着了暑气,晕厥过去。都怪小人不知体恤公子,让您受累。”
左思右想之后,厉远山灵机一动,巧妙的找到了解决办法。萧少白因着女子葵水晕过去,传出去难免不雅。
既是如此,他何不将他方才晕厥之事,推到晕厥之上。两人心知肚明,他这也算变相道歉。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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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四章 山雨袭来
马车中,辛夷换好了衣裳,到底没有方才那么局促了。
帮着她打理的丫鬟,此时抿嘴一笑,娇俏的说:“云姑以后就是女子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值得恭喜。”
辛夷老脸一红,她的年纪恐怕能当眼前小丫头的祖母了,如今却要在人前办嫩。
“多谢姐姐。”
饶是如此,辛夷还是低声道了谢。没有丫鬟的帮助,她此刻还不知该怎么处理突发状况。毕竟这里不是有着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城市,也没有方便快捷的卫生巾。
前世她来月信时,家中已经宽裕,也不必费心这些琐事。
荷塘清香渺渺,换了衣裳后,辛夷提步朝凉亭走去,面色赧然。
辛夷不是没听说过有人晕血,但是这种人平时很少见,辛夷怎么也想不到,萧少白竟然会晕血。
初潮毫无征兆的到来,沾染到裙子上,害的萧少白晕倒。要不是情势所逼,辛夷短时间内,着实不想再和萧少白碰面。
莫提古代女子好脸面,辛夷这个现代女子,要是碰上这种尴尬事儿,也会羞的满脸通红。
磨磨蹭蹭的走进凉亭后,辛夷埋着头坐下,小腹处依旧隐隐作痛,也不知是否是因为行程颠簸一直没休息好。
辛夷到来时一言未发,萧少白和厉远山两个大男人,在辛夷落座后,多少有些不自在。
尤其是萧少白,苍白的脸颊上显出一丝红晕,他别扭的将目光移向别处,刻意避开辛夷。
片刻后,萧少白又当心辛夷年纪小面薄。经了此事会惊到,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刚好与同样惴惴不安的辛夷视线相对,两人同时低头匆匆扒起了饭菜。
凉风习习,辛夷脑袋终于清醒,为了减轻尴尬,她将注意力放到了萧少白晕倒之前的事上。
细细想来着实奇怪。那谷家嫡女。如何能吟出杨万里的诗句?要说巧合,辛夷倒要嗤之以鼻,一字不差的巧合未免太巧合了。
想到也许大华国。还有像自己一样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人,辛夷心怦怦直跳。
老乡见老乡,到底是两眼泪汪汪,还是心怀叵测。前世今生待了这么久。辛夷蓦然发现,原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竟然很可能有一个同为穿越者的人。
谷姓四品官嫡女,辛夷暗自记下了这个线索,若是以后有缘得见,她也能试探一二。
辛夷走开了有一会儿。桌上饭菜已经有些凉了。没多久,侍女一碗热气腾腾的红枣银耳粥,放在了桌上。不着痕迹的推向了辛夷。
作为女人,辛夷焉有不知这粥是补血益气之用。她刚刚平复下的心绪。因着一碗粥,轰的又炸了起来。
蓦然见桌上多了碗粥,还是养生用的,萧少白轻咳了一声:“天热,喝点粥去暑气。”
对于手下丫鬟如此有眼色,萧少白还是很满意的。
辛夷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甜腻的粥,放入口中,顿时无语凝噎。萧少白的话还敢再含蓄点儿么,红枣粥明明是补血的,硬是被他说成了祛暑。
不过辛夷也不是脸皮厚的人,她嗯了一声,搁下勺子笑着回应:“粥熬的不错。”
在辛夷和萧少白之间出了一件尴尬事后,两人的关系反而拉近了一些。这种莫名其妙的亲近,让辛夷摸不着头脑。
也是辛夷运气好,萧少白起初只看在她与自己一样,身患恶疾的份儿上,对她多照顾了一些。
后来,萧少白见辛夷性格木讷,在外人面前少言寡语,对她更为怜惜。
经历了初潮一事后,辛夷出了用餐或者方便,宁愿一直躲在马车里,也不想经受别人异样的目光。
辛夷本以为这样尴尬的日子,要一直持续至到达平京城。没想到,两天之后,厉远山主动向萧少白提出了告辞。
离开了萧家,两人的行进速度快了不少。平京城越来越近,辛夷心情愈发难以平静。
她无法预料,前方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
辛夷猜测是佑王派人将她带到平京城,但这只是猜测,辛夷无法完全肯定。
离了萧少白一行人之后,辛夷和厉远山又恢复了艰苦朴素的赶路生活。让辛夷欣慰的是,初潮终于结束了。
天知道,这一路马车颠簸,又兼风餐露宿,她的肚子有多难受。好不容易熬了过去,辛夷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几天,辛夷已经完全习惯了和厉远山的相处。通过默默观察,辛夷发现厉远山武功高强,性子冷酷多变。
两人相处这么久,辛夷小心示好,换不来厉远山半点儿温情。但是在和萧少白相处时,厉远山又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这种落差,足可证明厉远山和那些头脑简单的江湖人有着本质区别。
马车行至一处山谷时,天忽然下起了雨。夏天的雨气势汹汹,带着横扫千军之势,顷刻间犹如漂泊。
厉远山见状,将马车停靠在了路边,雨势太大,他掀开了车帘,避进了马车中。
雨水砸在马车顶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在厉远山掀开车帘时,辛夷惊鸿一瞥间,看到天地犹如巨大的漏斗,雨水奔流不息的从天而降。
如此大的雨,被迫停留在荒郊之外,辛夷的心情跟着低落。
两个人在马车中,坐着调角,气温转凉辛夷用薄被将身子遮住,也没兴致和厉远山搭话。
反正,无论辛夷说什么,厉远山都是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她也没兴趣热脸贴冷屁股。
山雨暴虐,只听轰隆一声,前方传来一声巨响。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辛夷觉得身下的马车,随着那声巨响晃了晃。
听着声音不似雷鸣,也不知前方出了什么事儿,辛夷在心底默默猜着。
“吁。”
杂乱的马蹄声忽而响起,辛夷眼眸一亮,竖起了耳朵。
在这种地方,能碰到人,也是一桩巧事。辨听马蹄,足足有十几人往上的样子。
虽然逃脱的希望越来越少,但是每每到这种时候,辛夷还是会盼着,能够有奇迹出现。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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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五章 盖世英雄
青山连绵,雨水从山上奔腾而下,流入山涧。泥沙俱下,原本清澈的山溪变得浑浊不堪。
天空上好像蒙了一块灰色的布,阴沉沉的压在山顶上,像是伸手就能够到那片阴郁。
柳元景披着蓑衣,握紧马江,银雪在泥泞的路上奔驰着,情绪中透着不安和焦躁。
作为千里良驹,银雪尚且如此,逞论其它只能称百里挑一的马匹。大雨滂沱,雨水顺着蓑衣往下流,柳元景小腿处几乎湿透。
这一路来,柳元景为了早日抵达平京城,星夜兼程,着实累坏了马儿。
“少爷,雨势太大,您不如停下来避一避。方才听到一声巨响,前方恐有山崩,不如等雨收再作打算。”?
金武催马上前,冒着大雨禀报,他手紧紧勒着骚动的马儿,免得它生出躁动之意来。
这雨来的太过急促,山中泥沙太多,倘若遇到山崩,他们该如何向国公爷交待。
在金武等人心中,世子的安危比一切都重要。纵然柳元景一路上频频催促,在遇到恶劣的天气后,几人还是选择暂时停下。
白茫茫的雨幕,无边无际,柳元景眺望着,前方一处平台,略为宽广。
继续前行下去可能遇到危险,为了赶路再折损人手在路上,便得不偿失了。柳元景扬鞭,指向前方:“传我号令,到前边山地修整。”
一声令下后,柳元景纵马前行,头微俯避过大雨。
作为主子,在遇到危险时柳元景身先士卒一马当先,让火武等人对他更加敬畏。
马车中。辛夷听着马蹄声越来越近,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低眉垂首故作淡然。
荒郊野外,大雨绵延,厉远山伸手挑开车帘。
辛夷悄悄抬头打量,车外一片苍茫,只能见一大片穿着蓑笠的男子。骑着马哒哒而至。
青黄相间的蓑笠。在雨幕中十分醒目。尖尖的斗笠上,水沿着中心向四周流下。
厉远山微眯着眼睛,试图辨出领头男子容貌。只因雨势太大,斗笠遮挡,他什么也没看出来。
萍水相逢之人,厉远山也没放在心上。随手放下了车帘。
光亮随着车帘的放下隐去,辛夷听着哗哗雨声。在晦暗的车厢中显得十分沉默。
“吁。”
又是一声,伴随着马儿嘶鸣声。
辛夷这次感觉比以前要清晰许多,若是没猜错,那些人应该在马车周围驻扎了。
这么大的雨。会是谁带着这么多人出游,辛夷在心中默默揣测。
金武跳下马后,拉着躁动不安的马儿。将它拴在路边树上,接着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他冒着大雨。走到柳元景面前,报备到:“少爷,前方有马车,不如属下与车主商量一下,您到车中躲躲。”
金武几乎是看着柳元景长大,不止将他当做主子更当为晚辈。这一路上为了赶路,他们几乎马不停蹄奔驰,金武担忧着世子身体吃不消。
他所说的马车,正是辛夷与厉远山所乘的车辆。
柳元景目光移向了马车,淡淡回绝到:“不必,在这边等着雨势变小即可。”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不知马车中待着何许人,柳元景并不想贸然打扰。万一车中坐着女眷,就算车主答应了,他也不想与其共乘。
辛夷在马车中侧耳聆听着外面动静,除了个别模糊字眼,别的全部雨声盖了过去。
奇怪的是,她从模糊的只言片语中,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辛夷很快将这个不靠谱的想法驱除脑海,茫茫荒野,到哪儿找认识的人。
雨水冲刷下,蓑笠变得十分沉重,柳元景没再说话,站在雨中默默感受着风吹雨打。
天地晦暗不明,一如他的心情,同样愁云惨淡,找不到方向。
在瓢泼大雨中,任由雨水在身上流淌,大雨中柳元景仿佛看到了巧笑嫣然的辛夷。
似有似无的幻觉中,辛夷撑着油纸伞站在雨中,衣袂翩然,雨珠儿一滴也没溅到她的身上。
飘渺出尘的身姿,引得柳元景怅然出神,他上前一步,结果虚影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思念像是无形的线,牵引着柳元景,让他念念不忘和辛夷有关的一切。
雨势渐渐收小,火武自告奋勇骑马到前方探路。
不到一炷香时辰,火武骑马折回,为难的汇报:“少爷,前方发生了山崩,道路已经被堵上,恐怕今日想离开不容易了。”
马车中,厉远山竖着耳朵听他们对话,闻知前面发现山崩,皱起了眉头。
前些日子,为了萧少白交好,他们已经耽误了不少时日。为了早日赶到平京城,厉远山不想在路上耽搁一点儿功夫。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今天想走,显然很难办到。
厉远山正为此闷闷不乐,转念想到,若是没碰上这群人,恐怕他还有费心思才能将路疏通。
有了这群人的帮助,他也不用煞费苦心的去清理淤塞了。
“雨停了。”
雨滴声渐消,辛夷喃喃说到。
厉远山从包袱中拿出了干粮,递到辛夷手中,冷硬的说:“吃吧,今天就在这里歇着了,明天再走。”
他的话让辛夷惊疑不定,雨下了一个时辰,天色还没有大黑,厉远山怎么会好心的在这里停下。
没有武力的情况下,辛夷自然听不到火武和柳元景的对话。她习惯了服从安排,于是拿起干粮默默啃着。
雨水太大,纵然停了,辛夷还是能感觉到车壁上湿漉漉的,水汽在车外凝结着,坐在车中凉飕飕的。
她抓紧被褥,想在车中眯一会儿。
半夜时分,辛夷忽然内急。她睁开眼睛捂着肚子,尴尬的看着闭目养神的厉远山,轻声说:“我出去方便一下,马上回来。”
厉远山没有睁眼,低声嗯了下。辛夷小心站起来,弯着腰,从他身板绕过。跳下了马车。
在她出了马车之后。厉远山身子朝外,坐在车架上。
待辛夷下了马车,脸色刷的一变。只见不远处撑着一顶帐篷,帐篷四周黑暗中数道人影相拥而坐。
更远的地方,拴着二十多匹马儿。
这么多人在黑夜之中,几乎毫无声响。足可见其训练有素。
发蒙之后,辛夷想起。这大概就是她几个时辰前听到的马蹄声。他们竟然也没有离开,还在他们车边安营扎寨了。
这么多男人,让她怎么方便去,辛夷满脸黑线。回头一望,厉远山不知何时已经坐了出来。
身后有人时时监督,前方还有那么多大男人。辛夷实在没勇气,在附近随便找个地方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