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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炮灰养女-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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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两人已经肌肤相亲,听到这样露骨的问题。喜姝还是红了脸颊,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羞涩的说:“身子还有些不爽利。”
    薛城瞧着喜姝娇羞无限的小模样,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只是当看到喜姝身上点点淤青时,又不忍让她太过劳累。
    为了减轻喜姝的痛楚,薛城伸手用上内力,轻轻为喜姝按摩起身体。
    被心上人体贴对待,喜姝身子微微抖动,心中有说不出的甜蜜。
    两人发生关系之前,喜姝纵然爱薛城,但是更多带着为替爹娘伸冤的初衷。当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喜姝不能免俗的将自己当做了薛城的人。
    相爱的人水乳交融之后,感情升华,一时间难舍难分。
    下人送来了净身的热水,喜姝本想让薛城先洗,不料他却抱着她一起进了浴桶。
    两人在木桶中,肢体频频碰撞,一时间又是春意无限。
    顾虑到喜姝的身子吃不消,薛城并未贪欢,反而细致的为喜姝清洗着身子。
    他虽然贵为侯府少爷,但在心爱的女子面前,温柔殷勤,比起平常男儿更加体贴。
    在发生关系前,喜姝也曾担心过,薛城会如世间大多数男儿一样,得到了女子身体后,便不珍惜。
    或者,在厌倦之后,就选择离开。
    一夜过后,薛城温柔一如往昔,喜姝的不安终于减少。
    两人沐浴之后,薛城为喜姝换好了衫裙,自己也穿好衣服。
    用了饭,两人又依偎在一起浓情低语,很快到了正午。
    喜姝本想留薛城在丽人楼用饭,薛城为难的推辞掉。他昨日一夜未归留宿在丽人楼中,家中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
    眼下日上三竿,他要是再在楼中流连,情况恐怕会更加不妙。
    温情之后离开喜姝,薛城很抱歉,但这是迫不得已的事。
    喜姝并非一味痴缠的女子,只是两人刚刚行了周公之礼,难免对薛城有些依赖。
    薛城走时,喜姝站在楼上,足足朝着他离开的方向,看了半个时辰。
    自古红颜多薄命,喜姝知自己美貌过人。如今失了身子,以后秋妈妈少不得逼她接客,除非薛城能亲自为她赎身。
    但是作为侯府少爷,薛城要是为一个花魁赎身,定会沦为汉阳城中风月场上笑谈。
    想到这里,喜姝眉头微蹙,心头涌上无数烦恼。
    只恨奸人作梗,让她好好一个官家小姐,沦落到如此境地。
    若不是家中变故,她吴可儿也能穿上凤冠霞帔,让人三媒六聘坐着花轿,做一个主持中馈的夫人。
    有道是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平凡女子的人生,对于喜姝来说成了最难企及的过往。
    世人只知道艳名远扬的喜姝,无人知道曾经天真无邪的吴可儿。虽说喜姝的身世不是秘密,但是她从不曾在外人面前,吐露自己的闺名。她只想保留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
    薛城走出丽人楼时,天光大亮,照的脸颊发烫。
    昨夜恩爱蚀骨*,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亲密接触之后,薛城和喜姝更加难舍难分。
    她的一颦一笑,在薛城眼前缠绕着,让他如何也忘不掉。
    侯府之中,又是另一番景象,薛城一夜未归,留宿丽人楼,引得侯爷勃然大怒。
    侯爷冲着二老爷发火,二老爷又将妻子呵斥一通,最后连累的薛城妻子也跟着受训。
    夫君在青楼有了相好,公公婆婆又怪自己不能留住丈夫的心。薛城的妻子受尽了委屈,无处可说。
    因为是高嫁,薛城之妻明明无错,还要受到苛责,连回娘家倾诉的胆量都没有。她心中满是幽怨,本想和薛城诉说一番,但他一回府就被叫走。
    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薛城,脚刚踏进花厅,一个白底青花的杯子就在脚下碎开。
    他抬脚避开了瓷器碎片,抬头喊了声:“父亲。”
    二老爷被侯爷训斥教子无方,心中正是怒火汹涌,见薛城面色不改,似乎浑不知错,火气更盛。
    他扔了杯子不算,干脆拎起了紫砂壶,直接掷向薛城。
    薛城武艺在身,身子稍偏轻松的避过了二老爷的紫砂壶“暗器”。
    “竖子无状,还敢躲!”
    二老爷气的胡子翘起,干脆大步上前,伸手甩了薛城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这次薛城没躲,脸颊上泛起微肿的五指印来。二老爷本以为薛城会躲,故而使出了十成力道,见他生生受了这一巴掌,顿时喝到:“竖子,你成了土鸡瓦狗,连躲都不会了!”
    男人颜面伤不得,亲手打了自己儿子,二老爷暗自后悔。
    薛城苦笑,躲也骂不躲也骂,要他如何应对。父亲的火气来源,薛城比谁都明白。昨夜留宿丽人楼里,他便想到了今日场景。
    但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与喜姝相知以来,薛城对她渐渐上心。昨日欢好,对于二人来说,犹如金风玉露水到渠成。
    得了喜姝的身子,薛城怎能轻易将她抛弃。故而,今日薛城希望能一个人承担父亲的怒火,不要连累喜姝。
    “父亲,孩儿知错了,您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
    薛城小心赔不是,向父亲认错。
    二老爷冷哼了一声,背过手,不再扔东西也不再动手打人,端起脸说:“既然知错,念你年轻气盛,为父就饶你这一回。但是以后,你绝不能踏入丽人楼半步,听到没?”
    父亲的话,薛城早有心理准备,他面色如常缓缓的说:“父亲若是要教训儿子,孩儿洗耳恭听。若是要请家法,孩儿躬身承受。只要您准我将喜姝赎身,我此生再也不踏足烟花之地。”
    二老爷听着薛城前半段话,心里还算熨帖感慨自己儿子并没无可救药。但是听到他要为喜姝赎身,立马勃然大怒吼道:“那喜姝是什么玩意儿,你还想给她赎身,带到侯府脏了清白门庭?”
    父亲用玩意儿来形容喜姝,薛城心里一沉,解释到:“父亲,喜姝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只是时运不济,才会流落到烟花之地。”
    薛城越辩解,二老爷就越讨厌喜姝,他脸色气的发青怒吼:“闭嘴,将一个青楼女子的花名挂在嘴边,简直荒唐可笑,侯府中怎么出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孽障。”
    脾气上来,二老爷骂起薛城来毫不避讳。
    父子两人二十多年来,头一次闹得如此紧张。就连薛城和柳元景一起偷偷参军,二老爷都没这样不留情面的骂过他。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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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五二章 引见

花厅之中,一干奴仆噤若寒蝉,生怕被二老爷迁怒。
    薛城一直低着头,任由父亲喝骂。
    等到二老爷骂的有些累了,气息不稳时,薛城抬起头倔强的说:“父亲,无论您怎样罚我都可以。只要让我将喜姝赎身,我可以把她安置在府外。”
    薛城的冥顽不灵,让二老爷大失所望,见无法说服儿子,他不再给薛城任何脸面:“好好好,你这个孽障。你既然想与你那风流女子混在一起,侯府的银子你一两也不要动。什么时候,跟那狐媚子撇清关系了,什么时候再去账房领银子。”
    万般无奈之下,二老爷选择断了薛城的财路,他此举是为了让薛城知难而退。
    但是,一颗心完全系在喜姝身上的薛城,对这些威胁无动于衷,他甚至点头到:“孩儿遵命。”
    二老爷气愤不过,又甩出一句:“好,你记着今天的话。我倒要看看没有侯府的银子,你这个少爷还能逞什么威风。”
    父子二人不欢而散,薛城到了后宅之中,饱受委屈的妻子又是一阵哭哭啼啼,惹得他更是烦躁。
    二老爷说到做到,果然将薛城手里的铺子全都接手过来。不止如此,二老爷还下令,若是薛城敢用侯府的银子,到丽人楼中寻花问柳,到时别怪他心狠手辣,将他心仪女子送出边关。
    闹到了这种地步。薛城也不想在家中久待,干脆自暴自弃去了丽人楼。
    到了丽人楼,喜姝喜出望外。将薛城迎入房中,温柔缱绻不在话下。
    薛城与家中闹翻之后,果真不再去账房领银子,干脆迁居在别院之中。
    侯爷动了怒,恨子孙不成器,一时间祖孙两人较起真儿来。受到父亲和祖父的双重打压,薛城的日子逐渐艰难。
    喜姝一向聪敏过人。薛城来丽人楼的频率比往日更高,她心中十分欢喜。但本能的觉得不太对劲。
    侯府家风有名的严厉,子弟流连青楼,若是往日早有人来丽人楼抓人。
    但是如今却风平浪静,薛城最近又时常露出苦恼之色。*给薛城之后。喜姝对于薛城的情绪,比以往还要体察入微。
    除了情绪上的反常,还有一件让喜姝难以启齿的事儿。薛城以前来丽人楼时出手大方,秋妈妈每次都喊着她乖女儿,让她伺候好薛城。
    在喜姝和薛城成就好事后,秋妈妈喜上眉梢,一心一意等着薛城花个大价钱将喜姝从丽人楼赎身。
    谁知这一日日过去了,薛城因着囊中羞涩,出手不似平时大方。秋妈妈渐渐冷了脸色。当然,薛城身份高贵,她不敢在薛城面前有任何表示。不过当着喜姝面,秋妈妈是软硬兼施,想让她哄着薛城掏出更多银子。
    经过多日观察,喜姝已然猜出一点儿眉目,当然不舍得让薛城为难。每当秋妈妈敲打她时,喜姝一味装聋作哑。让秋妈妈无可奈何。
    秋妈妈只认银子,见薛城出手不再阔绰。又动了歪脑筋。在他没来的时候,威逼利诱喜姝见其他客人。喜姝自然不愿屈从,只是丽人楼一切全由秋妈妈做主。她一味抵抗下去,日子久了也讨不到好处。
    为了安稳度日,喜姝干脆悄悄派丫鬟,将手头首饰变卖,换来银票,充作薛城的打赏。
    如此一来,秋妈妈不疑有他,终于又恢复了正常。
    但是一日不出丽人楼,喜姝便一日难安。她已经将自己视作薛城的人,又怎愿让别的男子近身。
    连日的相处,让薛城与喜姝交往更密,两人情投意合,如胶似漆恨不得一刻也不分离。
    薛城早就想为喜姝赎身,以前顾虑着侯府,所以隐忍不发。
    如今事情败露,薛城有心破罐子破摔,奈何侯府几乎将他财路完全断绝,一下拿出几千两无异于痴人说梦。
    平生头一次,薛城体会到了捉襟见肘的尴尬。娘亲劝了他多次,只要与喜姝断了关系,回到侯府,以后他依旧是人人羡慕的少爷。
    但是薛城又如何舍得留喜姝一个人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为了不让喜姝烦恼,这些事薛城全都瞒着喜姝。
    也是巧合,薛城为了喜姝之事满腹郁结时,本想求助表弟,又顾及着路途遥远。在这档口,他福灵心至忽而想起了辛夷。
    这几个月来天域奇香,在汉阳城名声大噪,当初薛城还亲自为了题了匾额。由于柳元景的缘故,薛城与辛夷也算相熟。在他心里,辛夷有着与年纪不符的沉着冷静与聪慧。
    眼下薛城在忠孝和情爱之间陷入为难,无路可走,生出了向辛夷讨教一二的想法。
    堂堂男儿,要靠一个女子相助,薛城只能叹自己穷途末路。
    为了早日将喜姝接出丽人楼,薛城起身前往曾经属于她的别院。
    薛城走到门口时,刚好与打算出门的辛夷打了个照面。相请不如偶遇,受过薛城良多帮助的辛夷,早将他当做了朋友,干脆邀请他一起到城外马场赛马。
    要说辛夷为何会突然有了赛马兴致,其实她骑术并不精湛,只是初学一样东西,难免会热衷一阵。
    这些日子,辛夷有空就出城练习驭马之术,腰酸背疼,往往一天下来,累得她浑身像火车碾压过一样。
    辛夷越挫越勇,咬着牙关,身子稍微好点儿就再次冲到马场去。今日她已与郑直约好,一起到马场放松,如今偶遇薛城,刚好可以为二人引见一番。
    同在汉阳城一商一官,其实薛城和郑直早有数面之缘,彼此并不陌生。
    但是对于薛城来说,郑直不过是正源商行少东家,对于郑直来说,薛城是侯府贵公子。
    而辛夷的打算很简单,让两人成为朋友。
    薛城因为喜姝的事儿,心头格外烦躁,故而并不排斥到马场信马由缰的发泄一下。
    到了马场,辛夷和薛城各自换上骑装,辛夷一身红装烈烈生华,翻身上马颇像一回事儿。
    在辛夷的刻意锻炼下,她的身子骨比起大华国的闺秀来,强健了不少,眉眼中透着一股硬气。
    作为女儿家,辛夷不曾放松在美白事业上努力。所以,这些日子,她虽然常日在阳光下暴晒,皮肤并没有变黑。
    郑直见到薛城也来了,没露出诧异神色,落落大方的与其打了招呼,也不曾因他身份高贵露出攀附之意。
    见惯了阿谀奉承的人,郑直的不卑不亢,反而让薛城对他另眼相待。
    郑直才从幼时便跟着父亲走商,骑术自然不错,薛城在军队中受过训练,又加上勤练武艺比起郑直还要强些。
    唯有辛夷刚刚掌握了骑术要领,在马上时刻警惕着,生怕自己掉下去。
    为了照顾辛夷,薛城二人勒着缰绳,限制着胯下马儿。
    三人悠然在阳光满溢的山坡上骑行着,辛夷不时引出话题,三人相谈甚欢。
    也就一个多时辰的功夫,性情豪爽的郑直,已然将薛城当做了朋友。
    “好了,我累了,我们下马歇会儿吧。”
    辛夷拿手遮住眼睛,额头上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往日总是骑骑停停,今天陪着薛城二人没偷懒,身子有点儿吃不消。
    郑直哈哈一笑,用马鞭指着辛夷说:“不行了吧,看你这小身板,让你多锻炼身子,还不听大哥的话。”
    损友的攻击,换来了辛夷的一枚白眼。
    薛城先一步下了马,为辛夷说了句公道话:“辛姑娘本是弱质女流,如何跟我们这些练过几年的男儿相比。改日若是有空,薛某愿与郑公子好好赛一场。”
    三人全都下了马,郑直摆摆手,直接揽住薛城肩膀,极有男儿气概的说:“叫什么郑公子,我看你比我年纪大,干脆我叫你薛大哥,你叫我郑直或者郑兄弟就行。”
    身为清远侯府的公子,平日里费尽心机想和薛城扯上关系的人很多。但是敢和薛城称兄道弟的,郑直还是头一个。
    薛城原本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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