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归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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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连池明显没想到魏常奉会般说,按道理来,她虽然承了迷傲的许多恩情,但到底还是不熟的,如此亲昵的称呼,连池怎么都是说不出口的。
“不可无礼。”想来迷傲也是觉得不妥的便出口制止了热情洋溢的魏常奉,这一举动虽然让连池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有了一点烦闷。
魏常奉想说些什么可以终是没说,也没有先前那么爱讲话了,让气氛有些尬尴。
“连池县主好生养伤,本王与常奉便不再打扰,如有难处,捎个信便是了。”
连池还没有说些客套话,云叔领了先笑着道,“王爷言重了,县主只是个闺阁女子,如何能有事儿劳烦到王爷,”说完似是又觉得有些不妥,又接着说了几句,“若真有,还是要劳烦王爷的。”
云叔说完之后,连池也并没有深究,就让云叔送送两人,将要走出门口时,迷傲突然转身,对着连池说道,“凌王爷的金鞭创下了举世传奇,希望县主不要辜负了凌王的期待。”说完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之后,便就大步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连池上完药之后也恢复了些元气,虽然身体有些累,但是脑子却有着前所未有的精神,她派人收集回来的,加上刚魏常奉描述的,便准备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云叔找几个街上无事的痞子或乞丐,给些个银两,让他们将此事添油加醋的多说几遍,尤其是要到茶楼或者是饭馆这些个人流多的。
交代完之后连池也是觉得乏了,也就小睡了会儿,只是没睡多久就让小丫鬟给摇起来了,小丫鬟还是挺怕连池的,但一想到来了两位了不得的人物,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县主,北胡太子跟突厥摄政王来了,正在厅里候着呢。”
小丫头一说,连池便觉得头大,两位的身份都很高贵,也都是仪表堂堂,虽说突厥的摄政王年岁能大些,有三十多了,但是毕竟是在突厥的决策者,政绩突出,为人公正,北胡太子更是不消说了,两位都是难得的夫婿人选,这若搁在以前,连池还会觉得欣喜,现在她并不想和亲,也没打算嫁人,所以现在正是对两人的到来头疼不已。
“本县主如今正在别院修养,你就对那两位说本县主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在小丫头马上就要退下的时候,又喊住了她,“等下,先别出去,给本县主脸上画些红点子。”
“是。”小丫鬟颤颤巍巍的拿起兑了面粉的无味胭脂,生怕一不小心让连池不喜受罚。
“若是画不好,就赏你十个板子。”连池的话一出口,小丫头吓得身体一颤,强装镇定的对着连池的脸画起来。
不知不觉,连池已成了她扮演的角色,觉着嚣张跋扈比起恪守礼教来更是痛快肆意,也乐得开开小丫头的玩笑,看着小丫头怕的身如筛抖,心里竟会有些恶作剧后的快感。
小丫头长的软软糯糯的,像个刚出笼的包子,始先她在下人的饮食里下了些药,让他们产生被她传染的错觉,小丫头正因为被别的丫鬟欺负做苦力错过了饭店,饿了顿肚子,连池也觉得这丫头挺逗,加上如痴如狂现下度病着,就留了她下来。
先前可能是听了写连池的传言,小丫头对她怕的不得了,连池也乐得装个恶人,做什么事儿也不瞒着她,知道她没胆子说,因为她怕连池对她灭口,所以守口如瓶,连池觉得她害怕的样子太可爱,也就一直继续下去了。
小丫头大气都不敢喘的给连池画完了脸,颤颤巍巍的走出去捎信,没过半刻钟,又身体发软,四肢无力的带了那两个大人物到了她的房门口,“县主主主主……北胡摄政王与与与突厥太太太子求求见……”
完了,吓傻了,连池强忍着笑意让几人进了屋,随即又换成了面瘫了。
“连池身体抱恙,怕是无法款待二位。”连池忍着心里的笑意,装着生病之人该有的虚弱气息说道。
“县主玉体可还好,略懂些医术,不知可否为县主解忧。”作为北胡太子,萧少顷觉得自己的姿态已经摆的很低了,只要是识大体的都要忌惮自己身份,不敢推辞,却万万没想到连池县主确如外界传言的一般不堪,若不是非她不可,萧少顷真想立马处置了她。
“承蒙太子厚爱,连池感激涕零,只如今病体微恙,怕有些个不好的东西冲撞了太子,这份心意,连池记下了。”
不识抬举,连池一说完,萧少顷说了句“告辞”后,便甩袖离去。
“既然连池县主身体抱恙,本王便不多打搅,这里有颗灵丹,对县主的身体大有裨益。”说着将丹药送到小丫头的手里。
“多谢摄政王。”
小丫头像供着财神爷一般,郑重的将瓶子放在两手中间,虽然她极力的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子,却还是在推开连池房门的时候,被门坎绊了一跤,当下连池的房门大开,小丫头成五体投地状摔倒在地,但是手中的瓶子却高举着逃过一劫。
“咳咳……”好想笑,但察觉到突厥摄政王还在门外,只能用咳嗽声来克制一下,这丫头太逗了。
小丫头差点就呜呜哭起来了,胸好痛!更痛的是她的心,她又在县主面前丢脸了,屁股还朝着贵人,想死了的心都有了,但她却装作镇定的模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爬起来,呆呆的将那瓶药送到连池跟前,“县主,这是北胡摄政王给的药。”
更呆了,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身份,“淡心,不得无礼,这位是突厥摄政王。”淡心,是刚才她给小丫头起的名字,希望她人如其名,能够一直保持着一份淡然的心。
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赫连绝,虽然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是眼角可以看出微微上挑,“无事。”药送完了,托那个叫淡心的笨丫头的福,也看到了想要看的了,便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赫连绝与萧少顷走后许久,一抹狡黠的目光从连池眼中闪过,“淡心。”
“淡心?”
“啊?县主您叫我吗?”
“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吗,想挨板子了吧。”
“谢县主赐名。”
“……”她发现她的小丫头的思维跟她不再同一条线上,算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
当天晚上,一个计划的雏形就在脑海中汇成。
隔天,宫里的太医就来了,这个太医是皇后娘娘的心腹,连池就央他告诉了皇后自己的情况,并对外说她只是吃了些坏食,几日便可康复。
因着别院里面都是些自己人,所以在师父还没有来的时候,连池便站着练一会儿鞭子,因服用了清泉,再加上云叔伤口处理的及时,没过几日便结疤了,只要不剧烈活动也不怎么疼了。
与连池的这边情况截然相反的,宁姨娘跟赖连碧这边可是要火烧眉毛了,因为近来茶馆里说书的又换种说法,说赖府的庶女竟然敢冒充嫡姐出席,企图偷龙转凤搭上北胡太子和突厥摄政王,还认姨娘做母亲,贸然顶撞朝中权贵,引得成像大发雷霆,甩手而去;赖府的姨娘更甚,北胡太子跟突厥摄政王本就是冲着连池县主去的,竟然把人赶到了别院去,让自己的女儿顶替。
说她们的同时,还有为连池正名的,说先前传出的名声指不定是那个姨娘派人干的呢,竟敢说嫡女嚣张跋扈,就算是真的,堂堂县主,岂是一个小小姨娘能够诋毁的。
现如今,是有两方人马各执一词,有说赖连池嚣张跋扈的,也有说赖连碧恃宠而骄的。
赖府内。
“娘,我不去。”
“由不得你不去。”
此时宁姨娘拉着连碧往外走,连碧不从,眼泪一个劲的往外冒。
“你可知现如今外面都传成什么样子了,你要再不去以后可不能嫁个好人家了。”一想起外面的传言就头疼,虽然她已经找些个人导向一下留言的方向,但无奈却愈演愈烈。
她的名声她不在乎,反正已经嫁人生女,地位稳固了,就算是再多些,顶多日后厚着脸皮罢了,可是她的女儿还小,这个年龄正是议亲的时候,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端。
“姐姐往常做的比我出格十倍不止,也没见她跟爹娘赔不是,侍奉爹娘,为和我就说了几句,就要我去侍奉她,那不是下人做的事儿吗?”连碧越想越是委屈,她不明白,为何一夜之间爹不理她,娘也不爱她了。
“她是嫡姐,你是庶妹,你去侍奉她本就理所当然。”宁姨娘说出这话的时候心痛不已,并暗暗发誓日后一定让赖连池来侍奉她的女儿,将今日的屈辱加倍奉还。
“我不去。”
“子孝父心宽,违抗我与你爹的命令就是不孝,你想让姨娘郁郁不得终吗?”
最后赖连碧还是带着众多的行礼丫鬟婆子到了别院,她认为她来这里已经够委屈的了,没想到更委屈的还在后面。
“张妈妈,你去让姐姐开门呀。”等他们这一大帮子人浩浩荡荡到来的时候,却发现大门紧闭,敲了许多下也没人应,要说这妈妈是宁姨娘的心腹,她也是不放心女人一个人来别院,就把向来老练的张妈妈给她送了过来。
“二小姐,您在这儿等着,老奴去去就来。”张妈妈的话一落,大门就慢悠悠的被打开了。
“大胆奴才,竟让二小姐等了恁久,小心打断你的狗腿。”张妈妈跟着宁姨娘做了许久的中馈,狐假虎威的模样也是学得十足像,相较于宁姨娘端着贵妇的架子放不开,这张妈妈可是扯着嗓子叫,这一下便惊动了许多的府邸。
“哪里来的刁妇,竟敢在县主府门外喧扰。”开门的是云叔,张妈妈他是认得的,却是看不惯她那副嘴脸,便当做不认识的人推开了。
他可不是君子,妇孺实在烦人惹人眼的照打。
“你这个臭奴才,我认得你,你不过是个老不死的花匠,竟敢如此对我说话。”张妈妈在府里除了赖元鸿,宁姨娘,赖连碧这三人不敢得罪外,谁都是敢嚷嚷上几句的,前一阵吃了赖连池的亏正一肚子的气,没成想连个死不起眼的花匠也敢对她动粗,真是反了天了!
“我乃县主封的从六品县丞,属朝廷命官,岂是你能随便嚷嚷的。”说完就将大门关上了,也不理会还在骂咧咧的张妈妈。
“你们几个,给我把门撞开,我就不信了,今日我奈何不了他,进步了别院的门。”张妈妈心里一直没把连池当回事儿,就算是她有个县主封号又如何,府中的中馈还是掌握在宁姨娘的手里,她是宁姨娘的首位心腹,衣食住行哪样都得仰仗着她,当初她娘还是郡主呢,怎么着,最后还不是早早去地府了?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今日要是就这样屈服了,日后还不得把她捻在脚底下。
张妈妈的话一说完,还真的有几个家丁走上前去装赤红大门,但奈何门厚撞不开,就在这时候一个家丁眼尖的看见了不远处有个大红木桩子,还真是巧啊,就叫了几个人撞门,没几下门栓就被撞断了,张妈妈神气飞扬的将坐在发车里的连碧接了下来,带着一种人物品,大步大步的走进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连池听到了巨大的声音之后,连忙对屋里的人赔了笑,走出去看个究竟,“姐姐,你怎恁久不开门,让我在外面等了许久。”一出来就看到赖连碧委屈着一张脸,泪汪汪的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谁家的大门被撞开了,看见肇事者还一脸委屈的看着你,活像是你欺负了她一样,所以连池此时的语气并不好。
“娘亲……姨娘,让我来住几天。”她可不想告诉连池她娘是要她来侍候她的,连碧这样一说连池就明白了宁姨娘的意图。
“这里是王府街重地,冲撞了贵人小命就丢了,岂能像你们那般粗鲁撞门。”
“是姐姐的下人顶撞张妈妈,还将张妈妈打伤才会如此的。”说完更是委屈了,指责般的跟连池说道。
连池看了眼云叔,云叔将事情的始末说了遍,一旁听得张妈妈立马上前说起来,
“哎哎哎,大小姐,听他这样说到显得老婆子我刻薄无礼了,明明是这狗奴才狗眼看人低,慢待了主子,所以老婆子才会撞门的,大家伙,你们说对不对。”
“对……”
张妈妈带的人自然都听她的,故意想欺负连池他们寡不敌众。
“你们,你们……”连池双目发红,不断深喘气,淡心站在后面不断这抚摸着连池的后背,也是非常气愤的看着张妈妈他们。
“本县主身体不适需静养,你还是回去住着吧,别院地儿也小,住不下你们。”连池毫不犹豫的下了逐客令,但是显然她们是铁了心不走的。
“大小姐,您这月的米粮还未送来吧,可都在二小姐的车上呢,你这要我们回去……嘿嘿……不好吧。”
“云叔,通知京兆尹来拿人,将与刁奴张妈妈一起起哄的,都按顶撞朝廷命官处理。”连池也不爱听张妈妈在那里继续嚷嚷,对付这等刁奴,你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真当你怂没法子。
在赖府宁姨娘一手遮天,她没办法,在外面就得她说了算,她要让赖府的那些人一听到她的名字就打颤!
“哎哎哎,仗势欺人啦,连池县主欺凌家奴了,哎呦呦……”一见连池动真格的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通常发生这种事,在府里能处置了最好,弄到官府不仅丢了家里的脸面,也是打了她自己耳光,所以她一见连池差家奴走,大门未关,这人来人往的都是贵人,她丢不起这个脸面的。
果不其然,等北孤王跟太傅嫡子路过的时候,连池的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让张妈妈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两人并没有在门口停多久,就走了进来。
“连池县主,你又在嚣张跋扈了?”魏常奉在很久的地方就听见有人如杀猪般的嚎着,走过来才发现竟然又是连池这里的,这难得的好戏,他又怎么会错过呢。
“大人了,您可要替老奴做主啊,老奴冤啊。”张妈妈一听,瞬间有了诉苦的对象,趴着到两人的脚下,一下子抱住了魏常奉的大腿。
魏常奉家里的下人在太傅大人的领导下,太傅夫人的推崇下,都是非常有礼的,何曾见过这种,被人抱着大腿,一个条件反射就直接将张妈妈踢了出去。
“不得无礼。”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踢得有些重了,于是又客气道,“你有何冤屈,说与北孤王听听。”瞬间就把烂摊子推给了迷傲。
一听有人要给她撑腰了,立马添油加醋的将连池那边数落的不行,把自己跟赖连碧描述的跟可怜的不得了,被逼无奈只能破门而入了。
“妈妈,让你委屈了。”与张妈妈故意添油加醋不同,连碧是真的觉得自己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