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枕边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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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逸一脸的冷漠,漠视着云南王,道,“饶了她?她要害本王的爱妃和孩子,废了她一条腿,已经是给足了恩师的面子。”
闻言,云南王脸色顿时大变,一时间语塞。
如月得令,上前毫不客气的朝柴郡主的后腿用了吃奶的力气,狠狠的踢了下去,“咯吱”一声发出骨骼的脆响,柴郡主登时睁开充血的眼眸,“啊——”那只脚顿时扭曲,她整个人就坐在地上,抱着右腿嚎嚎大哭了起来。
云南王心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抽了一下,痛在柴郡主身上,疼在他心里啊!那是心疼的不得了,瞪了眼南宫姒,却什么也没说,对着随从催道:“还不快将郡主抬回去!”
“是!”两个随从扛着柴郡主往王府的大门方向走了过去。
南宫姒见云南王臭着脸拂袖要离去,笑着道:“云南王,今天是王爷的寿辰,您身为王爷的恩师,宴会还未开始,就要走了,这样不好吧!”
云南王身影一颤,掩在长袖中的拳头发出咯吱脆响,心里尽管燃烧着旺火,却还是强压住火气,转身强颜欢笑道:“邪王妃言重了,只是本王身体不适,再加上水土不服,这顿寿宴怕是无福消受了。”
轩辕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拉住南宫姒的手,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竟然如此,本王就不强留恩师了。”
云南王暗暗冷哼了一声,拂袖便杀气腾腾的走了。
望着云南王离去的背影,南宫姒皱了皱眉头,抬头疑惑的看向轩辕逸,“逸,你明知道云南王对你不利,为何不趁此机会将他拿下呢?”
柴郡主被她毁了容后,云南王一气之下将部下十万大军投靠二皇子,要废了邪幽王。这次她又将柴郡主的腿给废了,云南王回去必定会调动十万大军,直逼邪王府。
轩辕逸冷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慕天问从走廊另外一端匆匆走了过来,看了眼如月,低下头道:“王爷,宴会开始了。”
“嗯。”轩辕逸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大堂内,两排红色的桃木椅子上坐满了文武百官,然而从他们脸上露出了几份不耐烦,高堂两个位置上坐着皇上和皇后,他们脸上更是露出不满之色,堂堂的一国之君、一国之母竟然这么不给他们面子,可是这位寿星势力可远远比他们大,哪天不高兴,他们这个至高无上的宝座可都得下台。
轩辕逸牵着南宫姒的手走了进来,见大堂内气氛有些凝重,却被他给漠视了,从容不迫的走上前,浅浅的福身:“微臣参见陛下。”连给皇后基本行礼的规矩都免了,皇后那是气得脸色很是难堪。
“陛下安康,皇后吉祥。”南宫姒倒是行了礼,这礼是做给文武百官看的。
“免礼!”皇上强颜欢笑的抬手道。
“谢陛下。”
南宫姒眼前突然一黑,摇摇晃晃的往后倒了下去,轩辕逸迅速伸手接住了她,众人纷纷紧张了起来,只见她裙下流了好多血,痛苦道:“王爷,我的肚子好难受,好难受啊。”说话的同时,她目光不忘扫了眼在座的各位,视线深深停顿在皇后脸上那抹明显是阴谋得逞的笑意。
皇上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连忙道:“快,快传御医。”
轩辕逸横抱起南宫姒,急着道:“姒儿,你再忍忍。”说着,大步往屋外走去。
如月看着皇后投来的满意之色,狠狠的咬着下唇,想想南宫姒平时待她视如亲姐妹般,心里很是难受,像是刀子般划过似的难受,她连忙转身跟随了出去。
顿时间,大堂内议论声沸腾。
邀月阁
御医正为南宫姒把脉,轩辕逸在屋内来回的走着,心里那是不安的打着鼓,刚刚还见她好好的,怎么突然流产了?莫非是柴郡主那脚真的踢中了她?想到这,他更加不安了。
如月则是不安的站在屏风外,手中的绣帕都快被她给绞碎了。
良久,皇后见御医背着药箱走了出来,连忙问道:“胡御医,邪王妃怎么样了?”
胡御医什么也不说,也不开药方,只是摇头叹声着。
轩辕逸猛地放下茶杯,怒道:“说,王妃到底是怎么了?”
胡御医连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回皇后、王爷的话,王妃她是中了蛊毒,怕是…。”
皇后顿时提神了起来,脸上的笑意不再掩饰,南宫姒,你也有今天,心中一阵阵阴笑。
皇上皱着眉头追问道:“那胎儿能保得住吗?”
“唉,别说是胎儿了,就连王妃的命怕是也保不住了,毒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怕是挨不过今晚了。”
闻言,如月整个人就愣在了那,视线被泪水模糊了,唇角哆嗦着。
轩辕逸激动的抓住御医的手臂,情绪有些激动道:“你说什么?”不再多说什么,迈开修长的腿直奔向屋内,脚步深深的停顿了下来,只见南宫姒正悠闲自在的吃着蜜枣,嘴角狠狠的抽了三下,再三打量了南宫姒一番,明明就是死不了的样子嘛!
南宫姒见来人是轩辕逸,笑着小声道:“逸,我的演技是不是瞒过了所有人?”
轩辕逸愣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她这是在放长线钓鱼儿,叹了一口气,仿佛将方才的紧张情绪都叹了出来,看向南宫姒,有些气愤,有些想掐死她的冲动,害他瞎担心了一场。
“演技如此得了,为何不去唱戏?”
听得出他的愤怒,南宫姒笑道:“不这样做的话,鱼儿又怎么会上钩呢?”
“不管怎么样,以后不许你拿自己的命和孩子来吓唬我。”轩辕逸继而眯眼道。
南宫姒眼波流转,见屏风那抹黑影逐渐逼来,她迅速躺了下来,硬是挤出了两颗眼泪,对着还未反应过来的轩辕逸含泪盈盈道:“王爷…。臣妾怕是不行了,你答应我,要帮如月好好筹办婚礼,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
轩辕逸嘴角狠狠的抽了三下,这女人演技当真是了得,换表情简直是比翻书还快,他正怒着什么,耳朵动了动,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叹了一声,无奈跟她配合,坐在床边,拂过她腮边的秀发,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姒儿……”
南宫姒竖起耳朵想听他说什么,可他憋了老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皮一抽,这个男人连句谎言都不会配合,心中暗叹了一声。
只见如月走了进来,热泪盈眶的看着南宫姒,哽咽道:“王妃……”
南宫姒虚弱的坐起身,靠在床头上,对着轩辕逸道:“王爷,我…。咳咳,有话跟如月说。”
轩辕逸会意,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淡然起身,看了眼如月,便走了出去。
“如月……我怕是不行了,不能亲手送你上花轿,咳咳…。不过你放心,我会让王爷将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南宫姒咳得差点没咳出真的来,只觉得喉咙一阵搔痒。
如月眸光微颤的看着南宫姒,心被狠狠的揪了起来,想想这一年受了南宫姒不少的好处,她却…。“扑通”一声,她猛地跪在地上,哭着道:“王妃,求你不要对如月这么好,如月不值得。”
南宫姒心中一阵冷笑,呵呵,不装得逼真,不这样做,这白眼狼又怎么会良心发现,又怎么会全盘托出呢?
“如月,你快点起来,如果…。咳咳当初不是你为我挡了那一剑,我早就死了,对你好是应该的。”
听着南宫姒感人肺腑的话,如月更是愧疚不已,一个劲的摇头哭道:“不是的,如月真的不值得王妃对我这么好,是我,如果不是我为了救弟弟,我也不会听皇后的话,下毒害你,呜呜……王妃,如月该死,如月真的该死。”
“是吗?”南宫姒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冷然看向如月,目光瞬间冰冷的起来,“原来你也知道你该死啊!”
闻言,如月整个人就愣在了那,头低得很沉,眼眶里的泪水打着圈,良久,才僵硬的抬起头看向南宫姒,触到她那犀利的眼神,眸光微颤,泪水顺着眼角滚落了下来,“王妃…。你……。”半天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是想说本宫在装死,很失望吧?”见如月愣愣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用力的摇了摇头,南宫姒不再掩饰装病,目光如刀子般透进了如月的眼睛里,“如月,想知道本宫明知道你下毒要害我,为什么本宫不将你质问,而是演了这出戏呢?”
见如月未做声,只是愣在那,她笑意浓厚道:“本宫一来想试探你,二来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害本宫。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清楚背叛我的人,下场会比死还难受。不过见你还有点儿良心,只要你按照本宫的话去做,我保证赦免你弟弟的死罪,还会风风光光将你出嫁,如何?”
如月身影颤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姒,没想到王妃对她这么好,明知道她是皇后派来害她的人,不但不杀她,而且还给她机会。感激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连忙磕头道:“王妃的大恩大德如月没齿难忘,只要能弥补王妃,如月愿意为王妃上刀山下火海。”
“呵呵,本宫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替本宫以牙还牙向皇后下蛊毒。”南宫姒冷笑道,笑得有些阴森。
“是,如月定不会让王妃失望的。”
“好,希望你这次不要再背叛本宫了。”不难我会让你死得很凄惨,最后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不过如月也很清楚下场是怎么样。
轩辕逸走了进来,见如月走了出来,坐在床边,撩起南宫姒胸前的秀发,皱眉道:“就这样放过她,姒儿的心还真是软啊!”
“呵呵,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何时变得心软了。”南宫姒笑了,笑得阴冷,好似地狱的鬼魂,阴森森的令人寒怕。
“别笑,听着我寒颤。”轩辕逸皱眉,盯着她脸上的笑容,撇了撇嘴道。
南宫姒无辜之极的眨了眨眼皮,道,“逸,难道你不觉得我笑起来很可爱吗?”
轩辕逸嘴角再次抽了,见过自恋的女人,没见过比她还有自恋的女人,不过话说回来,她那副无辜像似小孩子的表情,确定有那么丁点儿可爱。
“逸,如果我想要天下,你会给我吗?”
“会!”
某女眨了眨眼皮,突然又道:“那如果我想要毁了这天下,你会如我所愿吗?”
某王爷想了想,道,“不会!”
南宫姒皱眉道:“为什么?你可以拱手把江山送给我,为什么这江山却毁不得?”
“毁了江山,便是毁了我。”他不是心疼他辛辛苦苦打下了的江山,只是他若是毁了唐朝,诸候必定会以他为敌,他手握兵权,却不足以六十万,结果可想而之。
南宫姒皱了皱眉头,手紧紧的抓住轩辕逸的手,“啊!”
轩辕逸心急道:“怎么了?”
南宫姒松开了手,抚摸着那隆起的大肚子,笑着道:“你儿子和女儿在踢我呢!”
“真的吗?”轩辕逸好奇的挑了挑眉,侧着耳朵贴在她小腹上,隔着肚皮听到了那两颗微弱的心跳声,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我好像……。被他们踢了一脚。”
南宫姒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哪里是踢他,分明是踢她,每踢一下就能感觉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第三天
晨时,四面帷帘高高卷起,晨光熹微迷离,两株昙花开得遮天匝地,中间设有金色刻着花纹的香炉,丝丝缕缕的白色烟雾携着淡淡紫檀香缓缓消散。
南宫姒像往常一样赖床,就听到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被琥珀推了进来,她猛地睁开了眼眸,看向琥珀,慵懒的伸了个腰,未等琥珀开口,便道:“皇后驾崩了吗?”
琥珀微微一愣,好奇的繁琐着她脸上平淡无奇的表情,“王妃您怎么知道皇后驾崩了?”
“哦,这么说皇后是驾崩了。”南宫姒坐起身,端起琥珀递来的盐水,漱了漱口,转眼看向琥珀道,“如月呢?”
经南宫姒这么一问,琥珀才想起今天是如月嫁给慕天问的大喜日子,有些难受的低下头,“在房里等花轿。”
“是吗?”南宫姒从柜子里取出一包用黄纸包裹的药,递给了琥珀,笑道,“听说如月染上了风寒,这是驱寒药,你帮我去熬一碗给如月喝,一会子我再去看她。”
琥珀接过了那包药,看了眼南宫姒,福了福身道:“是,奴婢这就去。”
轩辕逸走了进来,见南宫姒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走上前,遣走了青儿,拾起桌上的眉笔,左手捧着她的脸蛋,为她画上的黛眉。
“逸,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自私了。”
轩辕逸为她画眉的动作停滞了下来,深视着她良久,笑道:“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南宫姒双手环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小腹上,吸了一口冷气,“没什么,只是突然心软了。”
“姒儿。”轩辕逸右手掬起她的下巴,深邃如潭的眼眸逼视着她,“她不值得你心软,也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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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素素上架后,感觉好像没有人看文,心里好难受的说…
92 红轿断魂
更新时间:20121211 9:48:12 本章字数:4652
太阳已经落到地平线底下了,那一团团红晕已经褪为淡红。上面的天空已经从青苍色渐渐变成鸭蛋青一般的湖绿色,并有一种幽静的暮色暗暗向她四面拢来。
东苑的一间厢房内,桌案上摆满了锦盒和丝绸,上面系着红色的彩头。
如月身穿了一件白色长袖襦裙,乌黑发亮的长发披泄在后背,端坐在梳妆台前的小几上,丫鬟正为她梳妆打扮。
半柱香过去了,在丫鬟巧手下,如月浑然变了个人,她豁然起身,那身嫣红色对襟袄在旋转像似绽放的花蕊,斜插着一致精致的赤金衔珠步摇,发髻中间戴上一条金链子的华胜,中间镶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红玛瑙,柳眉间点缀着一朵牡丹妆。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淡扫娥眉眼含春,浓密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那双含羞的清眸。
站在一旁的丫鬟用赞赏和羡慕的目光望着如月这一身艳丽的装扮,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忍不住赞叹道:“果真是应对了那句俗话呢!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真漂亮呢!”
几个丫鬟跟着簇拥了过来,纷纷献殷勤道:“如月姐姐,你真是有福气,能嫁给慕爷为妻,慕爷可是王爷身边最得力的人,指不定哪天就能当上元帅呢!好姐姐,你可不能忘了我们姊妹几个,我们可都得仰仗着你呢!”
闻言,如月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那可不是,王府哪个丫鬟能像她这样风风光光的出嫁,而且还是王妃亲自送她出嫁呢!要多有体面就有多体面,想到花轿也快来了,她那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花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