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试婚-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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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贤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倒。
李敬贤是没栽倒,挺住了,可上座的老太太没挺住,“嘭”的一头栽倒地上。
众人惊呼,忙上前七手八脚的把老太太扶起来,见老太太头破血流,已是面如金纸。
一时间叫大夫的叫大夫,哭的哭,喊的喊,朝晖堂里乱成了一锅粥。
此时李明允夫妇就坐在叶家的花厅里喝茶。
二舅母戚氏笑道:“今儿个骂的实在是痛快,这口气憋了几年,总算出了。”
大舅老爷哼哼道:“这还早着呢就这样,太便宜那对贱人了。”
大舅母王氏担心道:“那李敬贤会不会真的动用官府来对付咱们?”
大舅老爷一眼横过去,嚣张的说:“他有这个胆?我还正愁事情闹的不够大,闹到官府去,我求之不得,顺便把李家那个贱婆娘毒害的明允的事也拿出来论一论。”
李明允道:“父亲他不敢的,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若是不出意外,今天御史就会上折子。”
大舅老爷点点头:“那份证据我已经让人送到御史杨大人手里,这位杨大人当年就曾上折弹劾过李敬贤,不过没成功,这次,他定能如愿。”
戚氏惋惜道:“可惜这折子一递上去,李敬贤贪污的那些银子就要充入国库了,要是能留给明允多好。”
李明允哂笑道:“那些不义之财,拿了都烫手,还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好。”
最新章节 第一百九十六章 太后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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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太后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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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皇帝下了朝,去太后宫里请安。
“母后今日气色好了许多。”皇帝欣慰道。
太后笑微微的看了眼站在身旁的舞阳:“这些日子多亏了舞阳在宫里陪着哀家,逗哀家开心,心情好了,比喝什么汤药都有效。”
舞阳娇笑道:“只要太后不嫌舞阳聒噪,舞阳愿意一辈子陪着太后。”
太后嗔笑道:“陪哀家一辈子,难道你不嫁人了?”
舞阳羞赧起来,低头绞着帕子,咕哝着:“太后尽取笑人家,舞阳才不要嫁人。”
太后笑起来:“哪有女儿家不嫁人的道理。”
皇帝笑道:“舞阳也到该嫁人的年纪了,舞阳伺候太后有功,孤一定许你一个如意郎君。”
舞阳脸更红了,娇嗔着:“连皇上也来取笑舞阳了。”
皇帝和太后开怀大笑,太后道:“定要给我们舞阳找一个才华盖世,英俊潇洒的郎君才好。”
舞阳听到这两个词,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李明允的身影,可惜……他已经成婚 了。
太后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心中疑虑:莫非这丫头已有心仪之人?
看舞阳的下巴都快抵到胸口了,太后决定先打住这个话题,回头探探舞阳的心思再说。
太后转看皇帝,见皇帝也很奇怪,面上虽然带笑,可目光游离,显得心不在焉。便和声问道:“皇帝可是有心事?”
皇帝微微叹了一息,慢声道:“前些日子御史台弹劾工部尚书贪赃一事尚未查清,今日一早御史台几位大人又联名上折弹劾户部尚书李大人。”
太后颇感诧异,蹙眉道:“难道李大人也贪赃枉法?”
舞阳不禁心头一凛,竖起了耳朵。
皇帝的神色又凝重了几分,无声叹息:何止是贪赃枉法啊今早看到杨大人上的折子,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随着折子一起呈上来的证据,又叫他不得不相信,为了慎重起见,他暂且压下贪赃不提,责令御史台尽快将此事彻查清楚。
皇帝端起茶盏又放下,叹道:“儿臣记得,当年李大人重新迎回糟糠之妻一事也闹的沸沸扬扬,儿臣还曾赞誉过他,富贵不忘糟糠,至情至性也,且李大人多年为官,官声颇佳,儿臣一直以为他是可以倚重的臣子,谁知……哎知人知面难知心啊昨日,东直门大街出了一场闹剧,曾经是李大人的岳家叶家在东直门大街控诉李大人夫妇,迫害叶氏所生的李家二少爷。”
舞阳一声低呼:“是李学士?”
太后睨了舞阳一眼,舞阳忙噤声。
皇帝闷声道:“还意图霸占叶氏留给儿子的产业,据当时在场之人口述,叶家声称李大人当年并非是以为韩氏不在了才另娶了叶氏,他在叶家面前一直宣称尚未娶妻,李大人是骗婚,骗财。”
太后讶然道:“若真如此,那李大人就是停妻再娶,太卑劣了。”
“哎……今日朝堂之上,御史台的几位大人向李大人发难,李大人辩称这是一场误会,李学士也声称绝无图谋产业一事,是他自愿让出产业与兄弟分享。”皇帝道。
太后若有所思:“李学士身为人子,便真有其事,他也不能说实话。”
“那皇帝决定如何处理此事?”太后问。
皇帝沉吟道:“无风不起浪,如今这事闹的满城风雨,兹事体大,儿臣让他回去闭门思过,待查明事实真相后再做定论。”
太后点点头:“李大人毕竟是朝中肱骨,颇有声望,此事必须慎之又慎。”
“母后说的极是……”
皇帝走后,太后问舞阳:“此事你如何看?”
舞阳想了想,说:“葛老太太寿诞的时候,舞阳曾见过李家的表小姐李明珠,听到她在众人面前一味的诋毁李家二少奶奶,言语刻薄,当时舞阳就觉得奇怪,一个李家的表小姐怎敢如此嚣张乖戾?舞阳听不下去便训斥了她两句。其实李家二少奶奶不仅医术高超,人也甚是和气,在京城命妇圈子里,口碑甚好。”
太后闻言缓缓点头,心中有了计较:一个表小姐姑且不将李学士夫妇放在眼中,其他人就更不必说了,看来李大人夫妻霸占李学士产业一事并非空穴来风。
“哀家似乎听闻那李家二少奶奶是农家出身,为此,当初李大人执意不许她进门,可李学士执意非她莫娶,僵持了好一阵,李大人才允了。”太后回忆道。
舞阳莞尔:“这事,舞阳就不清楚了。”
一旁的曹嬷嬷笑道:“太后记得不差,是有这事,三月里,李家二少奶奶还给平南大军捐过药呢”
太后笑笑,看着舞阳,别有深意的问:“你可曾见过李学士?”
舞阳面上微红:“见过一面的。”
“觉得如何?”太后追问道。刚才皇帝提到李家,舞阳这丫头紧张的面色都变了。
舞阳低低的支吾道:“他是状元,又是翰林学士,当然是人中翘楚。”
“那……若是哀家将你许配给李学士,你可喜欢?”太后笑眯眯的问。
舞阳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娇声道:“太后,您就别拿舞阳开玩笑了,李学士他已经有了妻室,舞阳怎能再嫁他……”
太后瞧她娇羞的模样,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舞阳心中惊疑不定,太后是开玩笑还是当真的?
李敬贤沮丧的瘫在书房的大椅上,一手握拳敲着额头,身心疲惫啊为官十几年,从未像今天这样丢脸,御史台那帮子龟孙子,一天到晚虎视眈眈盯着你,一嗅到点不寻常气息就激动的饿狼一般扑上来。以前总是看着人家在朝堂上被人参的汗流浃背,哑口无言,或是吵的面红耳赤,没想到今天也轮到了他。若不是丁大人通风报信,早早做了准备,又有明允帮他解释,今天还不知要如何收场,只是到底还是惹恼了圣上……
“老爷,老太太让您回来就去见她。”赵管事踟蹰着回道,看老爷的神情就知道情况不太妙。
李敬贤鼻孔叹气,懒懒道:“知道了。”
老太太自己都剩半条命了,还操心这么多做什么?
韩氏一直在朝晖堂陪着老太太,想宽慰几句,可自己心里也没底,说来说去,反倒让老太太越发糟心。
林兰今天没去药铺,老太太病了,她得“尽孝”,林兰劝道:“父亲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什么大风大浪的没经历过,再说了,上面要定父亲的罪,也得有真凭实据,圣上是明君,哪能因为叶家说了几句对父亲不利的话就治父亲的罪呢?只要明允出面澄清这场误会,也就过去了。”
这会儿韩氏也没心情找林兰的茬,倒是希望事态就如林兰所言,她相信李明允就算别有用心,也不敢在圣上面前胡言乱语,韩氏附和:“林兰说的对,我也是关心则乱,没想到这一层,老太太,您就放心吧老爷肯定不会有事的。”
她不知道她的老爷已经被圣上勒令闭门思过了。
老太太沉重的叹气:“但愿如此。”
李敬贤肯定是不敢抱忧,万一老太太再着急上火,可是会出人命的。再说他自己也是往好了想,说不定圣上叫他闭门思过,是想让他避避风头,等过阵子,事情平息了就好了。
整个李府都笼着一层浓重的让人透不过气的阴云,大家都是心里惶惶。落霞斋的人在自己院子里气定神闲,出了院子,也得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以示她们对这件事也很担忧。
林兰等老太太睡下后,回到落霞斋,把周妈唤进了房里。
“风声放出去了?”
周妈回道:“放出去了,为了谨慎起见,老奴没敢让俞姨娘知道是咱们的人放的风声,只是……俞姨娘当真会把话传到老爷耳朵里?”
林兰凝眉道:“她若不是傻到了家,就该知道这是一个绝好的契机,她应该清楚,有韩氏在一日,她就没有好日子过。”
当晚,按规矩,李敬贤是该去刘姨娘房里,可他心情实在糟透了,不想把不良情绪传染给刘姨娘,刘姨娘还要养胎。韩氏那里,他更不想去,看到韩氏更心烦,所以,溜达了一圈后,去了西跨院俞姨娘处。
俞莲看老爷闷闷不乐,越发小心的伺候,端茶递水,捏肩揉腿。
李敬贤绷了两天一夜的神经总算松快了些,眉目舒展开来,歪在榻上闭目养神。
“老爷……”俞莲小声唤道。
李敬贤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老爷,妾身前些日子听到一些事。”
“什么事?若是糟心事就不必说了,老爷现在已经够烦了。”李敬贤漠然道。
俞莲又把话憋了回去,可是不说又不甘心,支吾道:“妾身觉得那件事跟这两天发生的事有关。”
李敬贤陡然睁开眼睛,盯着俞莲,冷声道:“说……”
俞莲心喜,不露声色道:“是上个月的事了,那天,夫人叫妾身午后去帮她做绣活,春杏说夫人和孙先生在谈事情,妾身就在外间候着……然后听见夫人对孙先生说‘你让他们放心,印子钱我一定会准时还上,利息也一分不会少他们,别跟个催命鬼似的’。”
最新章节 第一百九十七章 渣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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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渣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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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莲边说边观察老爷的神色,只见老爷脸色铁青,眼睛也越睁越大,显然是动气了,俞莲声音低了下去:“后就听孙先生说‘小的也是跟他们这么说的,只是夫人,还差五十万两银子,咱们要上哪儿去筹?’夫人就说‘实在不行就想办法把庄子和铺子卖了……’”
李敬贤怒火中烧,猛然直起身子,一把抓住俞莲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瞪着眼,那话仿佛从齿缝间迸出来,带着灼人的火气:“你说的可是实情?”
俞莲吓的小脸苍白,惶恐的看着老爷,颤着声:“妾身不敢撒谎,这事妾身一直藏在心里,从未对任何人说起,直到昨天叶家闹起来,又见老爷为此事愁眉不展,妾身才斗胆说与老爷听。”
李敬贤瞪了她半响,俞莲素来胆小怯弱,说话都不敢大声一点,这种话就是让她编她也未必编的出来,李敬贤推开俞莲,俞莲站不稳跌坐在地上。李敬贤翻身下榻,就穿着布袜背着手,在房中踱来踱去。
该死的韩氏,居然瞒着他去借印子钱,数目还如此巨大,这贱人到底瞒着他做了什么?难怪贱人要撺掇他卖掉叶氏留下的产业,原来是想把产业骗了过去还印子钱,原来今日之祸都源自韩氏,害的他名誉扫地,一个不慎,多年心血都将毁于一旦。
“这个贱人,这个贱人……”李敬贤已经找到任何形容词来表达内心的愤怒,他猛的一拂袖,就往门外走去。
俞莲急忙喊道:“老爷,您没穿靴子……”
李敬贤像一团风暴冲进了宁和堂,一脚踹开了宁和堂的大门。吓的院子里的丫鬟们都呆若木鸡,气都不敢喘一下。
韩氏正在卸妆准备梳洗,听见一声巨响,错愕着看姜妈妈:“出了什么事?”
姜妈妈也是愕然,正待出去看看,就见老爷黑着一张脸,怒目喷火大步走进来,如同煞星降临,魔鬼出世。
两人皆是心里一沉,随即惶恐起来。
“不相干的人,都给我滚出去。”李敬贤双目赤红,恶狠狠的盯着韩氏,大声喝道。
一声爆喝,震的大家耳朵嗡嗡响,丫头们慌忙躲了出去。
看老爷这架势,似要杀人,姜妈妈果断的也退了下去,去搬救兵。
韩氏从没见过老爷这种可怕的神情,当初她放毒蛇,老爷也没这般怒气冲天,加上她原本就心虚,一时间,吓的说话都不利索了:“老……老爷,出……出了什么事?”
李敬贤指着韩氏:“你给我跪下。”
韩氏两脚发软,扑通就跪了下去,问都不敢问,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印子钱的事露馅了。
李敬贤扭头去开放在床头的柜子,把里面的东西全倒了出来,没有,又去开衣柜,把韩氏的衣裳一件件全扔了出来,最后在檀木箱子里找到一个红漆鎏金雕海棠花图案的匣子。
“把它打开。”李敬贤把匣子扔到韩氏面前。
韩氏终于撑不住瘫在地上,面无人色,她借印子钱的契据可都在匣子里,老爷必定是什么都知道了。可是,是谁说出去的?这件事她进行的极为隐秘,府里也就姜妈妈和孙先生知情,孙先生已经离开了,姜妈妈是绝对不会说的,是谁?是谁?
“我叫你打开,听见没有?”李敬贤大声吼道。
韩氏打了个哆嗦,抬头哀哀切切的看着老爷:“老爷,你是要做什么?”
李敬贤恨声道:“你是要我拿斧头来劈,还是你自己老老实实打开。”
韩氏心知今日过不去了,她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颤抖,不可抑制的颤抖,她抖抖索索的摸出钥匙,插了半天都没能把钥匙插入锁孔。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