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入局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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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声轻轻,每一个字落地轻扬,在耳畔打着旋儿,一声声一句句暧昧撩人到浑身酥痒。
“好。”
心底蓦地一揪,他额头移开她些许,惊讶的看着她。他没料到她会答应,而且……答应得这么快。心肺之间陡然剧烈跳动,梵谷深吸口气,怔然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微微一笑,握着七曜琉璃石的手中慢慢运力,浑厚的神泽自那掌心而出,紫色的薄雾弥漫在掌心,瞬间将七曜琉璃石包围。
手腕微动,被紫色包裹着的七曜琉璃石缓缓离手,自虚空浮自花海之上。
似是得到了召唤,曼珠沙华花海红泽大释,辉煌的红凌空而上,直朝那半空七曜琉璃石而去。
琉璃七曜,光泽百转,将那万千辉泽尽收其里。
眨眼,发出更加炫目的光芒来。
九幽冥府,一时大明,亮如白昼。
万千生魂尽数哀嚎。
声音刺耳得直穿耳膜,白初皱皱眉:“这光不能消?”
梵谷拂袖在半空一挥,施了个障眼法上去。
明光消散,连着虚空的七曜琉璃石也不见踪影,哀嚎尽止。
白初手托着下巴点头,“这术施的不错,我若不凝神细看,都察觉不了……”下一刻,身子一轻,被直接拦腰抱起。
她大惊失色,偏头对上一双漆黑漆黑的眸,眸里隐压着火,里头满是生渴:
“去我那,还是去你那。”
她弯唇,伸臂绕过他脖颈勾住他,故作思考,“嗯……我那的床软,枕头高,四处空气清晰,好睡……”
他搂紧她,足下快步走动,“太远了,就近去我那,我的床结实,能随便折腾。”
她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头倚着他的臂膀为枕头,“太硬的不舒服。”
身边情景速移,快步走过九幽冥殿大门,“相信我,硬的会让你舒服。”
门口的守卫还来不及行礼,听到这句话,吓得连兵器都没拿稳。
转瞬,就到了魔尊寝殿。
一路进门,殿里的烛光不点自燃。
人走过,留一阵风,紫幔纱帘随风轻荡。
白初眯眼顾盼,在他臂弯里轻轻笑:“啧啧,这新换的寝殿,我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一般你寝殿的模样,一半我原来寝殿的模样。”进到里殿,他还未将她放落。
她双足飞快蹬落了鞋袜,玉足沾地,离了他的身,勾起媚眼看他。
足下黑瓷砖,黑砖盈盈,明可照人。黑的砖,白的足,对比分外明显。他低低看着那一双足在砖上来回移动,心头似被什么一牵,也跟着这一双足来回砰然。
莲步轻移,灵动勾魂。顺着那玉足往上看去,女子白衣,曼妙起舞。
不是什么淫靡的舞,庄重的上古流传下来的舞姿,手臂翻转变幻,近乎及地的长袖跟着来回翩转,偶有手稍微抬高,长袖顺着手臂下滑,露出一截皎洁的细嫩的皮肤。
庄重的白色冕服轻轻滑落,滑至她脚下,玉足踩着那落地的外袍,舞步未停。
庄重的舞,踩着庄重的衣,看得他呼吸一窒。
、章一一八 误事
玉玦环佩轻击生音,奏出泠泠的乐章。
雪袖生风,皓腕微抬,每一个动作都恰当好处。
发髻散开,青丝如墨般直倾而下,飞如瀑,滑如缎,随着动作的起伏轻轻拂过脸颊。
紫纱单薄,如雾似幻。
白衣翩翩,身姿优美。
晕黄的烛光温暖洒下,朦朦胧胧给她浑身镀上一层金色,隐隐可见齐整的长睫跃着金芒,其下的阴影静静映在直挺的鼻梁之侧,垂睫,抬眸,金眸转掠之间波光流转,在下一个转身之间,对他缓缓一笑。
干净得没有半点杂质的笑,梵谷静静看着她,这一瞬间,如抽丝剥茧一般陡然使他脑海一白。
他呆怔在这舞姿里。
这一瞬间,眼里,脑里,心里,都只有她。
又一层衣服从衣襟处敞开,顺着她手臂动作缓缓下滑,滑过背脊,滑过腰腹,滑至腿下。
梵谷喉结动了动,紧紧的看着她。
三界里最高贵的神女,每一个动作都赏心悦目,每一个转身都似上天赐予的最高的赏赐。转身仰首间,露出一段凝脂似地脖颈,其色雪白,微开的衣襟里头,两团玉色若隐若现。
那弯唇的侧颊笑意轻轻,侧脸回睨,眉眼如丝。
强烈的烧灼之感倾时撩心焚脏,一阵阵的火辣的热意猛然直冲天灵,梵谷口里一干。
又一层衣服落下,裤管同时下滑,雪色长长的中衣里,露出两截修长的**。
梵谷目中光亮大盛,眼看着中衣之后便只有最里层的亵衣裤,他紧盯着她,一瞬不移。
终于又一个转身之后雪色长衣褪去,露出同样颜色的亵衣裤,长臂,腰腹,双腿齐齐露在他眼前,梵谷倒抽一股凉气。
连心跳似也在这一瞬蓦然停了。
他灼灼看她扯下身上最后一层衣料。而后,眼前一白。
眨眼,他被猛地扑倒在地。
黑瓷地砖上的凉意顷刻袭上脑海,他睁目,看着一只浑身雪白的狐狸趴在他胸口,十五条尾摇曳肆意,金灿灿的眸里满是笑意。
梵谷伸手在那狐狸头上顺了顺毛,微微笑,“白初,耍我呢。”
狐狸眯了眯眼,凑近他,舌头在他面上舔了舔。
“白初,我裤子都快脱了不是想看这个的。”眼帘一落,遮去眸中蓦闪之光,下一刻直接翻身将狐狸压在身下,墨玉深眸清泽盛水,他勾唇,大掌顺着那柔顺毛皮游移下滑,声音轻轻,“点了火,就要负责消。”
一阵抚摸下滑,在那尾巴开始的地方前,中指轻轻在那绕着旋,而后,在丰厚毛皮里寻到最柔嫩的一处,在那洞口轻轻一按。
狐狸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一双金眸里满是震惊之色。
梵谷钳住它乱动的后肢,指尖在那洞口来回游移,眯眼笑笑,“兽(和谐)交?虽然口味重点,但偶尔尝尝也未尝不……”
最后一个“可”字还未落地,钳住的狐狸后腿眨眼恢复了人腿修长。
而后听得一声“嘶”的轻轻娇吟。
梵谷眯了眯眼,看着女子光洁的背脊贴上冰凉瓷砖,而后被陡然的冰凉刺激得一缩身子微起,她的双足还在自己掌中,整个身子半悬空的,地面虽凉,却又不得不再躺下去。
心念微动,他拽着她的双足,就猛朝下放去。
双足落下,那雪白的丰臀自然也随之落下,触地,被冰凉激得轻轻一缩,而后微微撩起身子来。
白初弓起身子皱着眉,“梵谷你混蛋!”
梵谷的手顺着她的双足游移而上,轻笑着在她腹间一按,“对,我混蛋。”
双臀再次贴地,一阵凉意冰得她控制不住的侧了侧身。
他俯身近她,大掌顺着他的背脊一路轻轻滑下去,摸上那柔嫩的臀部,轻轻一抓,“接着会更加混蛋。”
她轻吟一声,目中恼意肆起,伸手勾下他的脖子,张口含住他的唇,重合齿咬下。
唇上微疼,他微微笑,舌尖在她唇上轻舔。手里没闲着,大掌越过那丰臀往下,抬起她的一只腿,直接搭上自己的肩,在那大腿根处尽头轻轻一挠。
她惊呼一声,身子一颤。他顺势欺压上她,趁她身子弓起的瞬间,脱去外袍垫在她身下,一口含住她的唇,舌尖轻转,侵袭肆意。
霸道,且温柔,勾搅她一心顷狂。
白初觉得自己似被含化在这吻里,浑身都快要软下来。心底血涌如潮,她伸手,掐出个决尽数移开他身上的衣。腿勾紧他的脖子,将他勾得更近。
墨玉深眸里满是萃灿星辰,声音含糊在两人唇齿间,“还有工夫掐决使术?”唇舌一路向下滑去,顺着下巴脖颈一路细密下来,在那雪峰上一舔,含上那茱萸。
金眸不甘,白初伸手抚上他完全裸露的身子,在那身上同样的部位寻到那一点柔嫩,轻轻捏上,狠狠揉搓。
梵谷呼吸紧了紧,眸黯低笑,空出来的手一手同样摸上她身上另外一点,轻拢满捻,余下的一只手顺着她光洁的腰腹打旋下滑,抵在她腿根之侧。
一路游移过去,在那柔嫩窄口处一摸,触及湿润,梵谷低笑一声,抬眸去看她此刻面上表情,故意说着:“白初,洪水决堤了?”
那面上,早就潮红一片,偏偏那金眸还狠狠瞪着他,做足了一番不服输的架势。
他继续笑笑,长指抵在那潮润的当口,慢慢深入,打旋摩娑。
她身子轻颤,长腿紧绷,脚趾尽数蜷起。不服输的偏头侧身,吻上他的脖颈,一路含允,在他身上一阵撩拨,留下一个个红紫的印。
他呼吸愈促,指节顶着她,再伸了一指进去,而后,是第三指。
她从柔声轻喘,到声声娇吟再抑制不住。手攀附上他背脊,在他背后留下道道深红破血的爪印。
湿粘腻滑的手抽出,银丝晶莹,剔透滑润。梵谷看了看手,眯起眼睛笑,在她惊愕的双瞳面前,舔上手中滑腻,“嗯,真甜。”
她呼吸再紧。
“味儿不错,你要不要也试试?”说着,不待她回应,直接欺身过去,咬开她的唇,舌头一路搅进去。
腥甜奇异的味道顺着舌头上的味蕾传遍整个口腔。
尽数黏滑擦在她身上,轻轻摩挲了一阵,两人贴得更近。
火烧般的灼灼烈烈,呼吸愈发紧促。
再也控制不住的提枪上阵。
眼见着就要到那穴口。
“铛——”
巨大一声响,浑身浴火的两人同时身子一僵。
天钟,声音自九霄之处传来,直入九幽深处。敬天之召,告三界众生。
天界,出事了。
黑瞳陡沉,金眸骤黯。
两人看了看此时的架势,是继续呢?还是……出去看看?
即便突然被钟声干扰,但热情还在。两人犹疑了瞬,再次贴近,狠狠含住对方,唇舌相缠,肆意侵袭。
粗热抵上柔软,就要进去。
“铛——”
又是巨大一声响,比方才更甚,满是烛光齐齐一曳。
两人动势再停。
即便天界是真发生了什么事,一般的敬天之召,只会将天钟敲响一声,如果有第二声,就说明天界发生的事有些严重了。
两人都是一方之主,清楚知道这钟声意味着什么。
迷离的眸子变得清洵起来,四目相对,又是心惊又是郁闷。
这钟好几万年来都不曾响过一次,上一次响时还是妲夷死的时候,钟还只响了半声。
这一回,会出什么事?竟然连着两声天种敲响。
按理,一个是魔尊,一个是狐帝,在听得第一声天钟敲响的时候就该立时去天界看看。但此刻,又偏偏是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关键的时刻。
“铛——”
第三声天钟响,此回必然是大事了。
两人目里遍是惊讶。
可看了看对方,脱都脱了,前戏也做足了,在这个时候断开,太不人道!
白初低眸瞅了瞅梵谷身下那三次要进去都被天钟阻碍了的物事,吞了吞口水,“你……还行么?”
险些就要被那天钟吓软了的巨物听到这一句话陡的又硬起来,梵谷眼里一阴,狠狠朝她撞了进去,“你觉得行不行!”
突然一撞,激得白初全身一抖,娇声立时脱口而出。
娇音撩得他血气上涌,再次连着冲撞几下。
她抓紧了他的背脊,颤栗在他胸间,喘息不止,“应是……天、天界出了、大、大事了,不去……看看?”
他面上微有犹疑,身下却一直动着,“你想去看?”
“不想,可是……”口中娇吟阵阵,媚声入骨,白初咬了牙,似是下定了决心,张嘴就咬在他肩头,“不管了,就算天君死了都不看!”
他眯了眯眼,紧紧拥住她,笑声字喉咙里发出,“狐帝真昏庸。”
她双腿同样缠紧他,仰首凑到他颈边,在他耳朵轻舔允含,语声如兰,气息轻轻吹在他耳畔,“陛下,美色误事呀。”
他抱起她,“昏就昏,误就误,即便天塌下来了,没做完的事还是得做。”
白初睇了梵谷一眼,伸指点在他鼻尖,轻轻笑,“干柴烈火,停不得。”
梵谷呼吸渐重,抱着她甩上了榻,身子覆过去,再次整根没入,她翻身上来,将他压至身下。
她想要他!他也想要她!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想要!在确定了她心里有他的那刻起,她就想要他!他更想要!
他翻身过来,再把她压住。
床帘扯下,人影起伏,春宵春宵,一室靡靡。
他们不知道天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仅有的理智早在热火中全部消散,直到第二天早晨,青丘、魔界的长老再忍不住一齐冲进了两人殿里,他们才知道,是真的出大事了。
、章一一九 祸害
寝殿里,一番静。
一张塌,一条被,外面露着两个头,一男一女,一个抿着唇,一个低着眸。
榻前,青丘、魔界两地的长老立在那里,每个人的面色都阴沉得厉害。
这样一番架势,颇有长辈捉奸在床的意味。
但如果只是捉奸在床还比较好说,就是被子一卷,直接拜个天地再入洞房的事儿。
大事,天大的事。
青丘魔界两地之主,竟然就因为贪欢错过了!每个人心底都是五味陈杂。
昨日九霄天钟响彻天地,三声钟响,第一声响,废天后;第二声响,天君退位;第三声响,天帝登基。
三桩事,一件比一件事态严重。
华奕身上被龙爪所伤的伤势暴露,天后失德,天居大怒,废黜辛姒天后之位。这个时候,白初梵谷没有心思去琢磨华奕痊愈的龙爪伤势怎么会再次恶化。天后废了就废了,天后是谁都跟他们没有关系,关键是这后面两件事。
天后失德,天君为什么要退位?
天君柏洺,白初与梵谷虽然不大喜欢,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历经万劫修仙为神,仁德至上,功绩泽被天下,九州八荒,无人不服。
天君这个位置,不是什么闲杂人等坐得了的。即便是柏洺天君这个位置不想坐了,继任的天君,也必须是要个功绩万千,仁德至高的人。华奕?他一个才三万于岁的仙,能不能承受得了继任天君的天降雷劫还不一定,更何况是那万万数不清的功绩?柏洺另一个儿子就更不用说了。
柏洺为什么要退位?
继任的是谁?
这第二桩事两人还没有消化完,马上就知道了第三件事。
天帝登基,九霄之上再无天君之位。
天帝,这个词一出,被子里两个人悔得肠子都青了!
天帝者,众生之主。
不同于天君之位与魔尊、狐帝齐平,而是生生凌驾于天界、魔界、青丘、玄穹之上。九州四海,八荒厚土,无论何处,全需向他臣服!
之前天界、魔界、青丘、玄穹四界并立,三界之内并无共主。神出于仙魔之外,立于众生之上,天地间以神为尊,无人能管束神。
而多出的这个天帝,却是能直接管束神的。
从前没有这个位置,是因为不需要。白炘、池夙、柏洺、重肆各掌一方,天地平和,即便偶有干戈,却不损苍生。
眼下,柏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