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斗穿越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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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月轩这几日都精神抖擞,常年冰冷的脸上也隐隐露出些许笑意,不知道还以为他撞了邪。只有何良知道这少爷是何等的开心!不过现在却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是把钦差的事安排好,若想保住财路保住脑袋,就不能出一点差错。何老爷自从把家业交给长子的时候,就什么也不管了,每天就是和三两好友小酌,或者出去游山玩水,他虽侍妾多但对嫡长子那是相当看重,嫡庶尊卑有别,他家和叶家不同,叶家无嫡子,所以叶母难免在老爷姨娘面前底气不足。
当晚,东明县最大的酒楼包间里,县令作陪、何月轩请客。免不了请几个貌美的姑娘们给大人陪酒。一桌的山珍海味、十几年的陈酿老酒,再加上美人在怀这陆大人几杯下肚就轻飘飘的了,全然把夫人什么的都抛在一边了。这顿饭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和谐,场面也是无以伦比的热闹,喝到尽兴之处姑娘们唱着小调跳着小舞,直把陆大人看得是心花怒放。宴毕何月轩亲自送大人回去,连两个貌美的姑娘并一叠银票一起打包回了驿馆。
陆夫人这次出来只带了两个贴身丫鬟,见老爷喝的醉醺醺的被两个妖冶的女人扶着,忙将此事报告给了夫人,陆大人一边走还不忘摸摸姑娘们的小手,亲个小脸什么的,正乐得不知东南西北呢,只见前面一个胖乎乎的身影将路给挡得死死的,眯起小眼儿一看,那竖起的两条细眉和瞪得快冒火的眼睛、除了自家夫人还会有谁,当即酒醒了一半,也不用人扶着了,立刻灰溜溜的就钻进了房里再不出来了。陆夫人当然不能善罢甘休自是不提。
沈墨在到达东明县就和陆大人告别了,他带着陈婉清先回了沈府,柳佳慧正在府里盼着他回来呢,却见他带回来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心里转了几个圈,又见那个女子虽穿着打扮不出奇,却独独长得很是漂亮,浑身透着一股惹人怜爱的模样。顿时危机感四伏,自己时常借口想念姨祖母能三五时的来沈府呆几天,为的就是让沈墨和自己日久生情,现在自己的事还没个谱呢,却来了这样一个狐媚子,那表哥的心岂更不好抓了吗,想到这她的心里就愤恨的不行,真想把这个小蹄子赶出府去,奈何表哥不但对那个女人彬彬有礼,还好吃好喝的安排在一个大院子当中,并叮嘱下人定要好好照看,难不成……柳佳慧真是欲哭无泪。
沈墨把陈婉清安排好了,又派两个丫鬟照顾她,交代管事婆子给陈小姐准备换洗衣物等等,才去拜见祖母。老夫人也听说了他带回来一个女子,心中也是纳闷难免问问,沈墨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祖母说了,叫她老人家不要胡思乱想,这个是陆大人看好的,只是暂时放在咱们这里云云。老夫人点头表示明白,两个又谈起了叶家,准备明天就先派个伶俐的媒婆先去探探口风。
叶母虽然私下里把女儿的亲事定下了,不过还没有大张旗鼓的对外宣布,只想等着及笄的时候一同告知。叶之初将一切都看得很淡,什么幸福啊天长地久啊都是不靠谱的,自己又选了一个未知的道路,只希望两个人能没有欺骗一起走过余下的岁月。沈墨已经是个过去式了,何必纠结于过往?只是不知道那个穿越女会不会还在同样的时间出现在沈墨身边,自己也算是成全了他俩,想到这她摇了摇头,觉得那和自己又什么关系呢?此时她若知道陈婉清已然提前到了,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叶之初最初一想到沈墨便满心的不满和怨恨,到现在已经能平淡的说出他的名字而没有任何感觉,这大概就是没有感情了吧,前世的她自定亲后一门心思只扑在沈墨身上,全然没在意过何家的事。现如今不论怎么努力也想不起当初的钦差是怎么回事了,不过有一点,何家的富贵是保住了,所以她虽知道表哥在外面忙得不可开交却也不担心什么。闲暇之余,她也曾检讨就是因为太在乎在没有自我了,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这一世我一定不能只为一个人而活着,于是叶之初不再只是深闺里的一个大小姐了,不管谁家下帖子请母亲赴宴或是小聚,她都跟着一来呢结交一下这些未出阁的小姐们,二来也顺便看着母亲不许带那些所谓的妹妹。
钦差陆大人被夫人一顿教训,心里真是敢怒不敢言,感叹自己命苦谁家不是娇妻美妾,外面还有红颜知己,唯有自己妻子漂亮是漂亮,奈何再好看日子久了也没兴趣了,外面花儿朵儿一般的美人愣是只有看的份。想到这又记起那个满眼都是泪珠的的柔弱美人儿陈婉清还在沈府里,找个机会一定好促成好事。
想归想,但正事还是耽误不得的,第二天陆大人就前呼后拥的奔铁矿而去,何月轩亲自跟随在左右,一干人等将个陆大人照顾的是无微不至,陆大人想着那一叠银票,再加上这何少爷这周到劲儿,不住的点头表示满意。
沈墨好不容易盼到了天明,一想到要和心中牵挂着惦记着爱恋着的美女叶之初提亲了,心里就激动的不以言表,老夫人看着孙子那个样儿,心里也觉宽慰只希望以后夫妻和睦,为沈家开枝散叶,自己这辈子也就满足了。
自从找来的媒婆信誓旦旦的走了以后,沈墨就就在书房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静下心来看看账本,脑子里却全是叶之初那忧郁的眼睛和优美的小脸,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满心欢喜的总算把人等回来了,可看那媒婆的脸色他心里咯噔一下。
就见那媒婆微福了一下算是见礼,犹豫的开口道:“少爷,叶夫人说她家小姐已经定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某壳扔了一颗地雷。
好吧,此时的心里真的是无比的鸡冻,谢谢某壳,抱一下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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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
只见那媒婆一脸的懊悔,垂头丧气的说:“叶夫人说她家大小姐已经小定了,少爷您提的晚了。”
沈墨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刷白,全身仿佛被定住了般,眼神也直直的没有了焦距,口中翻来覆去的说着:
“不可能,怎么可能,这才几天啊……我不信……”沈墨只觉得仿佛晴天霹雳,眼前一阵发黑,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好像被谁摘走了,空空的却疼的喘不过气来。
那媒婆偷眼看向沈少爷,也被他苍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子给吓了一跳,心中暗叹,可怜这少爷一片痴情,忙帮着叫人将沈墨扶了回去。媒婆摇着头遗憾的离开了,这门亲事若是办成了不知有多少银子赏钱呢!
没几天,街上都知道沈家少爷求亲未成,大病了一场。香玉听说后忙本着八卦精神把这事儿和小姐说了,但她却不知沈少爷定亲未成的是自家小姐,叶之初正在绣荷包,听到此事手一抖,左手的食指就被针戳了个眼儿,一滴血珠儿冒了出来。香玉哎呀一声忙帮着处理伤口,叶之初却没感觉到疼,只是心口却像喘不上气般难受的很。
沈老夫人看着躺在床上水米未进的孙儿,心疼的直掉眼泪,心里把那个叶家恨得,可是不论怎么劝沈墨还是眼神空洞,就只望着床顶发呆。柳佳慧也哭着又劝又照顾,心里却又恨又喜。恨的是表哥爱的不是自己,喜的是那个他喜欢的人已定亲,那自己还是有机会。想到这更加尽力的熬汤煎药,盼着沈墨快点好起来。沈母柳氏也急的在屋子里乱转,可老太太还在她是能不见尽量不见,却还是等到晚上偷偷的去看了一回。
钦差陆德远连着忙了几天,终于得空休息了,这闲着无聊就想找几个美貌的姑娘喝酒吟诗,奈何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烟花之地找乐,突然想起来沈家公子那还有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一想到那双含泪又含情的美目和窈窕的身姿,心里就痒痒的犹如很多只蚂蚁在啃噬爬行。于是陆大人只带了两个心腹大摇大摆的“办公”去了。
沈府的下人不认识钦差,但见那人的官威和气质也不敢怠慢,忙通报了少爷,沈墨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再加上也没有心情招待,只推说病了命下人将陆大人带到陈婉清住的小院。陆德远心想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呢,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和小美人独处也不需要那么多人在跟前伺候。
陈婉清自来到沈府就被供了起来,比那正经主子还要奢侈几分,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谁也不敢怠慢。她自是不知道陆德远话里的意思,只觉得交到了好运,沈家待自己如座上宾,看来那英俊帅气的少爷定是对自己动心了。这两天不见沈墨的身影,她还只当古代人羞涩含蓄。此刻她正呆在屋里闲的无聊,就听外面脚步杂乱并伴有轻轻的说话声,心里暗喜,哪知道进来的却是陆德远。
陆大人见眼前的陈婉清一身藕荷色的纱衣,衬得肌肤更加雪白,乌黑的秀发只绾了一点用玉钗别再脑上,垂下的如瀑布般落在肩头。两只大大的眼睛露出惊奇和诧异的目光,却还在见到来人后连忙跪地见礼。陆德远连忙过去将她扶起,眼睛像粘在了她身上般再也挪不开了,陈婉清被盯得脸色发红,急忙后退几步甩开他的手。
到现在陈婉清总算明白了,觉得自己犹如砧板上的鱼一样,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就掉下来了。陆德远一见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都要碎了,急忙到跟前又是哄劝又是擦泪的,陈婉清推也推不走躲也躲不开正懊恼呢,就见房门咣的一声被踹开了,陆夫人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两个丫鬟一左一右犹如门神般,吓得陆德远噌的一下跳开了好远,陈婉清顿觉好轻松却在见到那两道要喷火的目光后吓得瑟缩在了一边。
最后,陆德远灰溜溜的被架了回去,陆夫人不怀好意的看了陈婉清几眼,两个丫鬟将她从头贬到尾,什么癞蛤蟆要吃天鹅肉,什么不知羞耻下贱之类的,陈婉清只坐在一边一个劲儿的掉眼泪。沈府的下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都被陆夫人的勇猛给镇住了,待这些人走后,陈婉清尴尬的呆坐在一边,屈辱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忙了很久的何月轩也终于松了口气,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叶之初了,心里甚是想念,一得空他就骑马直奔叶府而去,走到半道突然想起什么立刻勒住马缰绳,身后的何良正纳闷,却见公子直奔东明县最大最出名的首饰铺子玉轩阁而去。掌柜的一见何家大少爷这个大主顾,立刻笑脸相迎,这县里面只要是有头有脸的谁不是在玉轩阁定做首饰?何良想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少爷何时进过这首饰铺子?还真是爱情的力量大呀。
挑来挑去,觉得没有一个能配得上叶之初的,掌柜的见他的目光一点一点的失去了光彩,就知道这些成品没一个入得了何大少爷的眼,连忙表示只要您能想到的样子,不论有多难我们都能定做。何月轩想了想看了看,最后选了一个硬玉翡翠镶宝石的钗子。何良就见自家少爷脸上一抹羞涩的笑容,别扭的将钗子放入怀中,吓得他差点跌个跟头,这含情脉脉的眼神这……这还是我家少爷吗?
若说以前每次见表哥叶之初都能坦然面对,可自小定了以后,叶之初突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她也曾问过自己,爱吗?说不清楚,可若是不爱,又为什么答应嫁给他了呢?难道只是赌气?既然你沈墨拥有时不知道珍惜,那就别怪我永远不给你机会。是了嫁给谁不是过一辈子呢,她这样安慰自己,可沈家的消息总是在不经意间飘到她的耳中,这几天因沈墨病倒的事把她那一颗平静如水的心搅得波涛汹涌。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越是事与愿违。香玉只觉得小姐这几天很烦躁,也不敢问许是天气热的人发燥,于是一碗一碗去火的汤水端到了叶之初的跟前,却还是没有什么效果。
何月轩看着眼前的表妹,一身剪裁合体的银白色纱裙,衬得整个人翩然若仙,满头秀发一半盘了个飞天髻,一半散在脑后因怕热全都编成了小辫子。肤白如凝脂,双眸闪烁如星,一双芊芊玉手摇着白玉骨的团扇。只觉得翩若惊鸿,九天仙女也不过如此。她的美也只属于他一个人,以后每一天都能见她这可人的模样,想到这心里顿觉舒畅无比。叶之初只低着头,也不敢看他逼视的目光,何月轩情不自禁的牵起她的小手,强忍着将她抱入怀中的冲动,将那玉钗笨手笨脚的插在头上。
“澜儿妹妹,你可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天晚上我都是想着你的样子念着你的名字才能入睡,你……你可有想我?”说完他屏住了呼吸,紧张的等着她的回答。
叶之初觉得天气真是太热,不停的扇着扇子脸还这般发烫,表哥这样大胆直接的逼问,实在羞于回答。再者她扪心自问,想他了吗?好像这几天想沈墨多过于想他,可是这话是断断不能说的,只一味的装傻坚决不回答。
两个人在花园里乘了一会凉,说了一会儿闲话,叶之初知道他还有很多要事在身,叮嘱他没事的时候不用老往这跑,正事要紧。何月轩含笑看着她,享受着她春风化雨般细细的叮咛,气氛正好却见之翘带着丫鬟往这边走来,见了他俩非但没避开还笑盈盈的过来见礼。叶之初只觉心烦,何月轩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逐渐变得阴沉,之翘完全看不见似得一句一个表哥叫的很甜,何月轩看在叶之初的面上没有发脾气,却把这个没有眼色打扰他和未来娘子独处的小丫头恨得咬牙切齿,最后只得怏怏的和叶之初告别回府去了。
之翘望着那俊朗的背影两只眼睛就差冒出红心了,叶之初无奈的摇摇头也不理她,独自回房中去了。叶之翘这些天被拘在府中,太太无论去哪里都不带上她们了,最初还不觉得怎样,久了也品出不对了,娘几个在叶成栋老爷面前哭得稀里哗啦,只盼老爷能给做主。奈何老爷虽是一家之主,却也不能因这事儿强迫太太,只觉得头都大了。
沈墨病了几天,虽身体恢复了但精神仍是不足,每日勉强着打理生意,在休养的这几天里,他无数次的想难道就这样放开手了吗?不能,她还不知道我对她的心意,小定也只是父母之命,冥冥之中那种前世就相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失去她就像失去了生命的一部分,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想通了他就觉得自己更要尽快好起来,才有力气将她夺回到自己身边,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沈墨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和力气就为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