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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天下第一"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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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慕立刻进入警戒状态,伸手揽住了沐华庭的腰。

“侯爷不是想知道如何让敌军攻城吗?”

皇平阳笑了笑。“自然,不然我来这干什么?我可是很忙的。”有些痞气的声音看了沐华庭一眼,伸手喝干了旁边方桌上的茶,而后猛然窜到沐华庭的身边,几乎是强制的掰开梵慕的那只手。

“对不起,本侯要与沐公子商谈要事,无关人等可否回避?”那直白的目光看着梵慕,梵慕也同样不情愿的看着他,直到沐华庭伸手推他。

“我明天去找你,你先回去吧。”

梵慕的眼神有些哀怨,上下打量着两人,在沐华庭的催促中还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房门被再次砰的一声关上,皇平阳十分自然的坐在沐华庭的对面,“说吧。”

“我这几天看了一下你们这的地形图,四国相连,各占一脚,我们东邬的旁边分别是西域和北齐,他们的边关正好也靠近这个平阳郡,若要出兵来攻打,都是十分方便的,你可以派人在西域国的兵马附近高举北齐国的大旗,放出谣言北齐国也来抢你这块地,东邬相比北齐而言,还是要弱势一些,他们也会怕北齐先占领这里之后更难攻打,必然会急着出兵!”

没听到皇平阳的反映,想抬头看看他怎么了,却看到椅子上的他,有些艰难的捂着自己的喉咙,面色通红。

“你怎么了?”沐华庭有些奇怪的上前扶住他,他触到沐华庭的手却迅速抽回了手。

“你,这茶里放了什么?”声音有些沙哑,难看的脸上多了几分疑惑。

沐华庭皱了皱眉,又看了一眼那茶,上好的龙井居然参杂着几丝土黄色的味道,想起刚才易何拿来的那颗禁药,沐华庭有些为难,怎么好死不死的偏偏掉进了茶里!

“我,我也不知道。”推卸责任,皇平阳一看她的脸就知道她在说谎,抓着她的手力道有些大,能感觉到皇平阳有些发烫的手,那已经红了的脸更是吓人,易何倒是说了药效厉害,可不曾想有这么厉害。

“你最好给本侯说实话!”力道有些大,沐华庭知道他开始认真了。

“鸳鸯丹,春药的一种。”沐华庭撇过头,不去看他那发烫的脸色,他红着的脸眼睛陡然睁大,却拉着沐华庭怎么也不放手。

“你想与本侯。”

话还没说完就被沐华庭打断,“是易何想让我跟他徒弟试药的,不小心掉在这里,不是我!”

皇平阳的脸色有些黑,身体中的那股热流已经要把他逼疯,长臂一伸,一翻腾,就将沐华庭整个带上了床,高大的身体直接压在她的身上。

“既然药是你这儿的,那为本侯解药的,也就只有你了!”

沐华庭撑着他那健壮的胸膛,他脸色着实红的有些吓人,也能感觉到他膨胀的下身顶在自己的身上,沐华庭的脸有些红,推搡着,却无疑让他的欲望更加,唇被有些粗暴的堵住,那不同如梵慕的如狼般的啃咬让沐华庭痛的皱起了眉头,大手在沐华庭的身上游移,那发烫的双手让沐华庭的身体一颤。

直到他要来解自己的衣服,沐华庭才猛的起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他的身体凌空飞起,撞到门后掉在了地上,捂着胸口站起来,他的脸色更加阴沉,沐华庭忙跳下床,想寻找着间隙逃走,看着那脸色难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皇平阳,沐华庭忙摆了摆手。

“大,大哥!大爷?”

皇平阳没有反映。

“这药真不是我做的!要不我去给你易何叫来?”

仍旧不说话,沐华庭有些急了,跳出窗外就想走,却被他一把给拉了回来,将他整个人压在窗户上。

挣扎着正想着要不要动武,那门就被砰的一声踹开,梵慕脸色冷然的冲了进来,直接一掌拍在了皇平阳的后脑,他的双目缓缓闭上,很快倒在了沐华庭的脚边。

被皇平阳撕扯开的衣服还露着大片春光,睡觉不习惯穿亵衣的沐华庭虽然并不怎么丰满,但依稀能看到几分弧度,梵慕的双眼陡然睁大。

“华庭,你。”

沐华庭忙把衣服拉了起来,“把他弄去哪?他吃了鸳鸯丹。”

“放在冷水里泡一晚上,明天起来就没事了。”梵慕的声音很细,挥了挥手,那躲在门外的易何就笑嘻嘻的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华,华庭啊,你没告诉侯爷这药是我做的吧?”

“没有。”面不改色心不跳,沐华庭指了指地上的皇平阳,“你带他去吧。”

以为皇平阳并不知道是自己做的药,易何的笑容就大了起来,屁颠屁颠的把他背了出去,还给二人关上了门。

“华庭,你是女子?”有些惊讶的声音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就响起了,梵慕的脸上多了几分惊喜。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沐华庭有些无奈,“你师父也说那鸳鸯丹只有对异性有效,他把药给我们,你居然都不明白那其中的意思吗?”

“那你为什么要瞒我?”扁着嘴梵慕的样子十分可爱,白皙的脸庞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我是丞相家的公子,若然被外界发现我是女人,这是欺君之罪你懂吗?”

梵慕看着沐华庭,虽然不是很了然,他却还是点了点头。“我不会说出去了。”

靠近沐华庭的脸上多了几分温暖的笑意,有些大胆的抓过沐华庭的手,伸手碰了一下她被皇平阳啃咬的有些红肿的唇,梵慕就吻了上来。

还是第一次他这么主动,在皇平阳啃咬过的地方轻轻舔呎,舌尖划过的触感让沐华庭的心跳有些加快,抱着那健壮的腰身,他的手轻轻捧着沐华庭的脑袋,绵长的吻让她有些迷离。

靠在窗边,梵慕抱她有些紧。

“对不起。”

仍能听到他轻轻的呢喃,似乎对这事他感到十分抱歉,沐华庭没有回应,只是用行动来证明自己不介意。

倒有想留梵慕住下来的想法,但还没开口,梵慕就脸色通红的走了,又不能直接拉着他住下来,沐华庭有些无奈,被皇平阳啃咬过的地方还传来轻微的痛意,看了看窗外夜色皎洁的天,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直睡到日上三竿,那李将军来叫自己,沐华庭才起床,他的模样有些紧张,“敌军来攻城了。”

这么快?

沐华庭倒也没有想到皇平阳的手脚那么快,昨夜才中那药,被易何拉了下去,难不成他晚上又醒了,还去派兵执行命令了?

对这皇平阳的本事,沐华庭着实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还没到城楼,就听到前方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声,皇平阳站在那里捂着嘴巴,那咳嗽声正是从他的口中发出来的。

“感冒了啊?”小声的询问惹来皇平阳一个不悦的白眼。

“不知道是谁害的呢。”

沐华庭有些心虚,索性坐在他身边不说话了。

“真是穷途末路,他们的兵马全都奔这边来了。”皇平阳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让弓箭手准备好,只要有人敢攻城,立马放箭!”

“守得住吗?”又有些不确认的看了看沐华庭,敌方的兵马这些天也是休养够了,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水平,难免有些担忧。

“你自己的军队,你不了解吗?”沐华庭指了指身后那些聚精会神的准备战斗的人,“士气也是打胜仗必不可少的。”

皇平阳笑了笑,“派去皇兄那传令的兵马最少也得两天后才能到,再等皇兄调拨兵马过来,估计也得在五天后了。”

“你早没有想到吗?”

皇平阳耸了耸肩,不以为然。

“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算起来,在这平阳郡中也住了快有十天了,整日在城楼中,沐华庭也有些闲的无聊,也曾试过逃离,却无奈中发现,皇平阳一直有派人跟踪自己。

“还不到时候。”他并不回答,咳嗽的频率有些高了起来。

“我让梵慕来给你看看吧。”

“不用!”他摆了摆手,似乎对这个名字十分抗拒。

“你们的军医是怎么也比不上梵慕的,他不会生你气的。”沐华庭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皇平阳看着她,“你以为我是怕他生气吗?”

“不然?”

他不再说话,眼神又有些清幽的看向了前方。

“华庭。”只是他不去找梵慕,梵慕却主动提着药箱过来了,一大早的,梵慕却精神很好,温柔的笑意始终追随着沐华庭。

提着药箱放在桌上,他的神色有些不耐。

“手。”

的确是对着皇平阳说的,倒让沐华庭感叹这梵慕的大度,皇平阳却有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着凉而已,用不上你。”

“师父擅长制毒,他所做制出来的毒轻则让人瘫痪,重则死亡,而以往他所做的不同于毒药的药,都必然有副作用,一个擅长制毒的人,做出来的东西会有什么副作用,想必侯爷不用我提醒,若是真不在意自己的身体,那我就告退了。”

“慢着!”皇平阳的眼神动了动,看梵慕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之后,有些不情愿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梵慕白皙的手指在给皇平阳搭脉以后,皱了皱眉,脸色有些难看,又带着几分窘迫似乎不好开口。

“怎么了?”忍不住问了出声,皇平阳的目光也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

他回头看了看这旁边的许多人,皇平阳有些紧张,一挥手,那些人便全部下去了。

“直说便是,本侯会有什么问题!”语气有些张狂,皇平阳的面上虽是平淡,但那双隐约颤动的双眸,似乎也能看出他此刻的紧张。

“侯爷,今后怕是,难行男女之事了。”声音有些顿,梵慕白皙的脸上满是为难,却还是将此事说了出来。

沐华庭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皇平阳的整张脸都冷了下去,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脸色难看至极。

“你胡说什么?”

“侯爷!那鸳鸯丹师父加入的药性十分猛烈,侯爷当时未解毒,还泡在冷水中一夜。”梵慕脸色有些难看,皇平阳则是整张脸都冷了下去。

“你没事吧?”拉了拉一旁面无表情的皇平阳,极少看到他这个样子,不免有些紧张,“侯爷。”

皇平阳突然站起,一甩袖袍扭身就走,“给我把易何找来!”

“是。”

本来以为没人的四周,却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两个穿着黑色袍子的暗卫,两人一左一右的朝着后面易何的房间走去了。

“你是骗他还是说真的?”

梵慕皎洁一笑,却并不说其他,沐华庭瞬间明白,原来这小子也有腹黑的时候。

“只怕你师父要惨了。”

“无妨,师父造的孽,本就该他自己收拾。”

神仙般的脸上说出这样的话,虽有些极其不符合他的形象,沐华庭却还是有些担忧,“他若发现你是骗他的怎么办?”

“他发现不了。”梵慕又笑了,却并不说原委,问不出来,沐华庭也懒得再问。

——

“侯爷,营中所有的军妓都在这里了。”李将军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跟随侯爷多年,他还从未坚固侯爷脸色这么难看的时候,军妓的大屋中,一排排姿色各异的女人穿着同样的衣服站在那里,低着头等着面前男人的审阅。

这些个军妓,大都是在与敌军作战的时候抢来的,或是俘虏的敌国的女人,也有一些是出生青楼,自愿来到这里的。

姿色有好有差,平日里将士们有空,就来挑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带走,当然那些好看一些的都是留给军营里身份高的人享用的,一般士兵只能找那种长相较为对不起观众的了。

指了两个姿色较美貌的女人,皇平阳扭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带她们过来。”

皇平阳的房内,幔帐落下,窗户紧闭,点燃的几根烛火和香料带着几分情欲的味道,他敞着胸膛坐在床边,两个女人都已经脱了衣服,曼妙的身材在他的面前尽情舞动,另一个抚摸着他那健壮的胸口,一直在他的身上蹭着,皇平阳的脸色有些冷,明明是让人喷鼻血的场景,可为什么他一点反映也没有。

脑海中闪过上次看到沐华庭洗澡的样子,鼻间窜过一股热流,伸手一摸,他居然又流鼻血了。

旁边的女人有些手忙脚乱的帮他清理着,面前的军妓却更加卖力的扭动自己的身躯,以为侯爷喜欢自己,那勾引的步伐也越来越近。

有些狂躁的推开面前的两个女人,一声巨大的滚从皇平阳的房中传来,两个女人吓得连衣服都没穿,拿起外袍一披就跑出去了。

长发凌乱的搭散在身侧,淡紫色的外袍松垮的套在肩上,敞开的衣服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十分诱人,只是这身体的主人脸色却十分难看。

“侯爷,易何来了。”

“让他进来。”

易何被两个人押着,不用想也知道是昨晚的事情让他来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停的咒骂着梵慕与那个死女人,不是说没告诉侯爷吗?

皇平阳的脸色冷的至极,从没见过这样的他,易何吓得脚下一软就跪了下来。

“侯,侯爷。”

“那颗丹药是你制的?”

易何害怕的要死,却还是点了点头,“但不是我放的啊侯爷!”

“你想撮合你徒弟跟大公子本侯能够理解,但如今那颗药被本侯吃了,而且本侯因你那颗药的副作用。”剩下的话皇平阳没有说出来,“总之,你会不会制解药?”

“什么解药?”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的皇平阳,易何的眼中满是疑惑。

“你还要装是吗?”

“侯爷,我真不知啊!”

“那就去问你的徒弟!”有些狂躁的摆了摆手,皇平阳的目光吓人,“把他拖下去每天杖责二十!等你想到什么解药再来找我!”

“侯爷,侯爷扰民啊!”易何的惨叫淹没在了旁边两个暗卫的脚步声里,皇平阳脸色吓人,手上一用力,那精致的茶杯便啪的一声碎在了他的面前。

——

晨曦挥洒的平阳郡内街道中,皇平阳一身云色长袍独自走在街道当中,过往的大姑娘小媳妇无一不对自己侧目,面露痴迷,只是人群中却不知道是谁先喊出一声“侯爷不举!”

那些女人看着自己的目光便一个个的转成了嫌弃,刚想解释,就听到后面传来几声哄笑,大白菜叶子,臭鸡蛋一个个的朝自己脸上砸来,伴随着那几声充满笑意的话。

“侯爷不举!”

噩梦中惊醒,皇平阳出了一声的冷汗,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场景,还好不是真的。

脸色阴霾的走出了房间,想在走廊上透透气,就看到刚刚与梵慕亲密告别的沐华庭正要回房间,看到皇平阳一脸冷汗的走出来,沐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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