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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一毛不拔-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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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对皇上说,我不是丁紫衣,我是丁瓜瓜,我是灵魂穿越。那样,皇上定会将她当妖怪立即处斩。
“我没事。你们走的越远越好,待风声过后再来找我。记住,这期间万万不可与我联系。王妈,红梅,你二人跟着去照顾少夫人与我的孩儿。走,马上就走。奎叔,你速速回墨府,将我柜子里的银票全部取出,带李夏去东安门与他们会合。”
墨青山随身带的银票不多,掏出一块碧绿通透的玉牌给丁瓜瓜,这是墨家主人的玉牌,可在全国墨家商行随时支取银票或物品。
馆长、王妈和红梅已经冲进里屋收拾金银细软,堂屋只剩下丁瓜瓜和墨青山,她抓着墨青山的手,几乎要哭了,“可是,你会被牵连的啊,还有大师兄他们怎么办?对了,我们得去叫上裴寅和二虎子一道走。”
“来不及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密函便会送到京城,若不是我有人在东云巷冒死赶来通知我,只怕此刻我们全蒙在鼓里。裴寅和二虎子待会我派人去通知,你和馆长首当其冲,所以,越早离开越好。”
“那你呢?那你呢?”丁瓜瓜急的直叫。
墨青山眼底的悲痛散去,浮上一抹淡淡的微笑,长臂一伸将丁瓜瓜搂进怀中,下巴蹭蹭她柔软的发丝,“瓜瓜,有你这句话我便心满意足。你放心,我不会有事,太子还需要我找宝藏。况且,我早已向太子禀告过梁子轩的事情,所以我真的不会有事。倒是你,一定要好好地。”
“我会的。”至此,丁瓜瓜才冷静下来,在墨青山怀里狠狠地点头。不仅她会好好地,也会让他们的孩子平安的出世。
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离开墨府往东安门驶去,墨府的大门紧紧地闭着,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墨青山并未送丁瓜瓜出门。
马车越走越远,丁瓜瓜依依不舍的放下帘子,在帘子落下的一刻,低声呢喃:“墨青山,你一定要来找我们。”




、61六一

初秋的江宁府;整天都是靡靡细雨;斜风吹在身上阴冷冷的惹人心烦。城西一个很普通的院子里;此刻正传出女人痛苦的嘶叫。这个女人;自然是正在生孩子的丁瓜瓜。
屋门口,消瘦如竹的馆长急的团团转。王妈陪着产婆在屋里,红梅奔进奔出不同他讲一句话。见她的脸色凝重;馆长也不敢同她讲话。
李夏像个闷葫芦似的坐在一旁。
已经疼了一天一夜;为何还没生得出来!馆长心急如焚,恨不得冲进去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状况。若孩子出事,丁瓜瓜出事,他对不起墨青山。
三个月前去寻宝却突然失踪的墨青山。
他们一行离开京城便来到江宁府;往南走了一个时辰;在一个有温泉的小镇住下。既然以兄妹相称,馆长与丁瓜瓜皆改了姓名,一个叫张萧,一个叫张怡。
四个月后,墨青山送来密函,告知梁子轩及其孽党皆被处死,而其余的状况朝廷对丁瓜瓜和馆长以及他自己是否受牵连只字未提。
不说不代表没事,馆长抽空去了一趟江宁府,花钱也没打听到消息,倒是听说担任江宁知府没多久的王安石收到皇帝的器重前往京城担任重任。
“王安石?”丁瓜瓜听到这个名字皱起眉头,思考了一盏茶的功夫,突然决定,搬去江宁府。
“去哪儿做什么?”馆长不解,当时离开京城逃命要紧,未带掮客证,没有证办不起来掮客馆。而依目前的不明朗的局势来看,他们似乎不能抛头露面,低调点的好。
他说出心里的疑虑,不想丁瓜瓜阴阴的一笑,“咱不做生意,危险大,还得巴结那些当官的。咱炒房!”
“炒房?”
丁瓜瓜狠狠地点头。不知道宋朝时期南京城的模样,但她知道现代的南京城有多大。这么一来,她可以在未来会很繁华而现在尚未开发之处盖点房子什么的,用以出租做包租婆。
如此一来,一行人搬进城内,在城西买了这座僻静的小院子。之后,再往西去,以低价买了一大片荒地进行开发,建了一溜排的店铺出租。
店铺还未建好,丁瓜瓜动了胎气提前生产了。
屋里,丁瓜瓜的尖叫声突然没了,馆长惊得竖着耳朵,眼睛发直紧紧地盯着屋门。
“生了!生了!是个大胖小子!”是王妈惊喜的声音。
很快,婴儿弱弱的啼哭了两声,再接着,屋门从里面打开,王妈喜笑颜开的跑出来,“生了!是个带把的,母子平安。”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我当舅舅了!”馆长激动地对天长叹,墨青山,老子对得起你了!
儿子已经出世,儿子他爹总得来看一眼吧。丁瓜瓜不知道墨青山失踪,想让李夏去趟开封,看墨青山能否偷偷摸摸来一趟。
李夏抿着唇,盯着馆长。馆长哈哈一笑,道:“应该去。”当即给李夏使了一个眼色,把他拖出去。
当初墨青山另派了一个暗卫保护他们,李夏招来暗卫,馆长给暗卫一张银票,让他速速去开封报喜。随后,拉着李夏的手愁眉苦脸道:“兄弟啊,要幸苦你当半个月的暗卫了。反正瓜瓜不能下床,咱白天晚上找个隐蔽点地方呆着。”
要做半个月的隐身人,对李夏来说并非难事,于是他故意磨蹭了一阵,在丁瓜瓜的屋外给她道了一个别,之后悄无声息的隐入馆长的内室。
馆长以为丁瓜瓜起码要在床上躺一个月,可丁瓜瓜生完孩子十多天后便嚷着下地活动,看见外面阳光明媚,更是吵着要出去晒太阳,最后拗不过她,只得让她在屋里来回走走,但是坚决不让出门。
好几次,李夏悄悄去上茅舍差点被她发现,最后无奈的从房顶穿过。
已过了十六天,暗卫尚未回府。看着丁瓜瓜焦虑又失望的眼神,难为了王妈和红梅,每每被她问及李夏什么时候回来,回答的心惊肉跳。
馆长愁眉不展,到了晚上,央着李夏带他上屋顶看月亮。半个月亮挂在天空,散发出淡淡的金黄色光晕,四周有着点点的金色星星,像一颗颗璀璨的宝石。
夜静如水,月光如练。
“哎!”馆长叹了一声,“李夏,若你们少爷回不来,你怎么办?”
李夏抬头望着天空的月亮,冷声道:“不会回不来。”
馆长又叹了一声,低下头看着远处。夜空下,整个城池只有少数几个地方亮着红艳的灯笼,多处隐蔽在黑暗中,失了光明。
前方隔了两条街,突然奔来一匹马,且向他们这里奔来。在这寂静的夜晚,马蹄声如同千军万马的铁蹄踏过河山,激荡人心。
近了,更近了。
馆长突然拉住李夏的手,激动地伸长脖子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李夏,我没喝酒吧?”
“没。”
“我没眼花吧?”
“没。”
“那是你家少爷。”
“是。”
音刚落,李夏一把甩开馆长,如大鹏展翅般飞离屋顶,脚刚落地便往前狂奔而去,冲到门口,用力拉开门跳到外面,激动地迎接他熟悉的身影。
而屋顶上,馆长急的直跳脚,“喂,臭小子,带我下去啊!”
王妈听见他的叫喊,打开门走出来,却看见远门大开,李夏脊背挺得笔直的站在门口,正对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暗卫回来了!王妈一想,拔脚往门口奔去,还没到门口,一匹马已停在那里,跳下一个熟悉的期待已久又许久未见的墨绿色身影。
“少爷,您回来了!”李夏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水,可是那握紧的拳头出卖了他激动地心。
“少、少爷!”王妈一激动,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墨青山已抬头看过来,对她微微一笑,再对李夏点头,将马绳扔给他,“李夏,幸苦了。”
说着,他大步踏进来,一个箭步跨到王妈面前,伸手扶住她,沉声道:“王妈,辛苦了。”
王妈激动的泪流满面,“不不不,少爷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喂,姓墨的,你终于来了!再不来,老子……老子……”屋顶,传来馆长几乎愤怒的声音。
墨青山抬头,看着他消瘦如竹的暴跳身影,微微一笑,拱手对他做了一个揖,“萧兄,幸苦了。”
千万句感激的话,皆化在这个揖中。
“死小子,回来就好。快去看看他们母子,他们很好很好……”
即使隔了一些距离,一个高一个低,墨青山依然看见他眸子里的盈盈泪光。他的心不由得紧缩成一团,说不出的心疼也说不出的感激。
这个男人,用他瘦弱的肩膀扛起别的男人的责任,这个男人喜欢过瓜瓜,却没有怨言的替自己担负起守护母子的责任。
这份情,他会用一生来偿还。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墨青山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手负在身后,迈着稳健的步子走进屋内。
生了孩子后睡眠极浅,丁瓜瓜早已被外面的动静惊喜。墨青山来了!看了看身旁的儿子,眼角露出欣慰的笑。
儿子,你爸爸来了。
哎,只是这么说话好奇怪的感觉。
小子,别睡了,看谁来看你了。
哎,这也好别扭好不好。
没有山盟海誓没有花前月下便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越想,丁瓜瓜越觉得自己亏大了。待会,一定要将他骂的抬不起头,出出心中的闷气。
“吱呀。”内室门被推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他走得极轻,像是怕吵醒梦中的母子二人。他又走得极快,恨不得一步能跨到床边,看看梦中的母子。
丁瓜瓜躺着没动,只转过头看着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的身影,心里委屈极了。
“醒了?”墨青山看见她睁着眼睛,微微一笑在床边坐下,心疼的抚上她的脸,手掌竟有些微微发抖。
“对不起!”
低沉沙哑的声音竟有些哽咽。
已经想好的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却被这三个字怔住。王妈跟进屋,点亮了蜡烛后退了出去。
侧着光,丁瓜瓜看见他瘦多了,下巴有着青色的胡渣,只显得有些憔悴,再看他墨色的衣衫,锦缎看起来灰蒙蒙的,全身上下最适合一个词来形容——风尘仆仆。
“看看吧。”丁瓜瓜朝睡在里面的儿子努努嘴,自己转头看见儿子肥嘟嘟的小脸,情不自禁的羞红了脸。
仍是不习惯呢。
“这就是我儿子?哈哈!哈哈!”墨青山双手撑在丁瓜瓜两侧,身子探过去,欣喜若狂的看着熟睡中的小脸蛋,一定是浓眉大眼,一定是英俊潇洒,一定像他。
粉嘟嘟的脸蛋让人看了就想掐一把,墨青山伸出手,用指背在小脸蛋上轻轻滑了滑。肌肤又嫩又软,他又摸了摸,还是不过瘾。他轻轻地掀开一点被子,看了一眼小小的身子,两条腿摆放的姿势像小青蛙,也许是收到惊扰,粉嘟嘟的小脸蛋不满意的皱了皱,打了一个懒洋洋的哈欠。
那模样,真是可爱到了墨青山的心窝窝里了。
“儿子诶,爹来了!”初次当爹初次见面的爹这一声,喊得极顺溜,仿佛喊了几百遍。
作者有话要说:嗯,快结束了哦~




、62六二

堂屋;小小墨躺在摇窝里;红梅和王妈坐在旁边低低私语。馆长端坐于正首椅子上;表情严肃的盯着屋外。而李夏;则站在一旁看着摇窝里的小小墨出神。
“都在。”满面红光的墨青山穿戴整齐的从里屋走出来。
满面红光,怕是憋得吧。馆长瞟他一眼,看清他的脸色突然幸灾乐祸的笑;却又阴阳怪气道:“我说墨姑爷;这都什么时候了才出来?大半年不见,你是否有话要讲?”
“是,萧娘舅。”墨青山满面春风的走来坐下,王妈拉着红梅去厨房给他与丁瓜瓜准备早膳。
李夏看他一眼;又转过头去看小小墨。
“王妈;红梅,先别走,我有话要说。李夏,你也过来。”墨青山叫住她俩,又对李夏招手。
知他是讲这大半年的事儿,虽然个个都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又紧张的握紧了拳头。
墨青山望了他们一眼,轻笑一声:“萧文,你本是虞道县的掮客,收购东云巷有你一份,皇上对你已无怀疑。只是瓜瓜这里,却没那么好运了。我用性命向皇上担保,瓜瓜与梁子轩无关。只是,叛国的事哪能三言两语说得清。”
众人紧张的忘记呼吸,馆长更是激动地站起来,“那现在如何?”
“我已将墨家所有财产上交国库,所以,现在你们要养着我。”墨青山淡然一笑,仿佛开玩笑一般轻松。
“你……”
“少爷……”
众人震惊的忘记说话。
墨家那么多财产,全国那么多商号这是一笔多大的财富。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众人不禁思考这个严峻的问题。
馆长想:莫怪他能得到瓜瓜,这份魄力老子自叹不如。当初离开虞道县,老子虽然散了家财安抚他们,可老子兜里揣着银子回老家的。
王妈想:墨家祖上的财富,就这么没了,老爷现在在哪里?
红梅想:天啊,小少爷真值钱!
李夏想:少爷会不会赶我走?
四人心思波动,王妈最先问出心中的疑虑。只见墨青山的淡笑突然淹没在悲痛之中。
“三个月前,我去寻宝迟迟不归,爹虽然昏迷却似乎有感知,一个月前突然睁眼,一直看着门口直到去了。”
“什、什么?老爷去了?”王妈惊得往后退了几步,若不是红梅眼疾手快扶住她,怕是跌下去。
“老爷!老爷!”她低低啜泣。
墨青山的眸子红了底但很快恢复正常,看着李夏,道:“李夏,其他人我均已做了安排,你是去皇宫当护卫还是回家?我虽然没有钱,但你若愿意回家的钱还能掏得出。”
然后,他从怀里掏出几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
李夏怔怔的看着他,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王妈。”内室传来丁瓜瓜的声音。
王妈忙进了内室,很快又出来,对墨青山微微弯腰,拉了李夏朝屋外走去。
“这是做什么?”馆长奇怪的问道。
当然,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很快,王妈笑眯眯的拖着李夏的袖子回屋,而李夏低着头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王妈大声道:“少爷,方才少夫人让老身问李夏可愿意娶红梅,若愿意便给他二人成亲。若不愿意,再自行放了去。”
红梅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馆长和墨青山一样的惊讶,一起生活这么久,他怎么不知道这两个人暗度陈仓了?
“李夏怎说?”墨青山兴味盎然的看着李夏,这小子倒是不忘吞吃窝边草,虽然自己没法养那么多侍卫,但李夏身手极好,若有他在身边护着瓜瓜母子,他才放心。
“李侍卫答应了。”
“哟!”馆长双手一拍,高兴地叫道:“三喜临门。王妈,今儿我亲自下厨,为墨姑爷接风洗尘。”
墨青山却摇摇头,“不止三喜。待蔡伯处理完京城的一些旧事,自会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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