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瓜調教计 作者:暖荷-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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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抿着嘴唇,只得忍着。分明前些天劝得快把嘴皮子给磨破了,只让她大大方方的过来,不想同她们说话儿不理会便成了,反正她已经晋到妃位了,她不想说话儿哪个还能为难她不成?皇后娘娘那里自不会找她的没趣儿。可她却……真是,跟了这么一位主子,可叫人怎么活?偏偏太后还如此看重她!
除了皇上那里的人,并皇后那里的人外,再没哪个知晓那晚上的事儿,只当是皇上幸了一个又幸一个,叫皇后给发觉了,这才气得离去,指不定还数落了朱华清几句。万没想到那晚上竟是那般一副情景。
朱妃头垂得更底了,眼框子中泪珠转着,险些就滴落下来。皇后坐在上手,瞧不清楚,宋妃可就在她身边儿,一侧脸儿,就瞧见她眼中那金豆子,心中愕然了一下儿,脑中转了转,把话头儿扯开,好歹算是给她解了围。
柳蔓月坐在中间儿瞧得津津有味的,要是这会子能再来上一壶好茶、一包瓜子,她瞧得便更舒坦了。
众嫔妃早上聚会一散,朱妃逃也似的就出了芯芳居,皇后那脸上更黑了三分。如此女子,虽根本不必放在心上,谅她也没那个本事同自己逗心眼儿,可就同那癞蛤蟆跳到脚面上一般,竟是见她一回恶心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猜测朱妃跟皇后斗的……呵呵,肿么可能嘛?咱们的朱妃就是那温室里头的小白花儿,从小蚊虫不见,猛的一放到皇上的后宫这座大花园子中来,就傻了……
、第九十六章
“真是……怎么竟会有这样的女子?!”待众人散了,皇后气得牙痒痒;手握成拳;恨声道。
“主子;且消消气儿吧。”春雨端着酸梅汤过来,里头浮着细细的冰珠儿;见左右宫女离得远,凑在皇后耳边儿低声道;“接着消息,晚上有人过来。”
皇后心中一惊;若是那个宫女联络;直过来便是了,若是如此特特吩咐了……晚上来的莫非是阁中男子?就如上回一般。
“院子……”自己院子里头人多眼杂,上回那事儿便是如此被人撞见的,到如今,虽说换过一批人手,可到底还是只能从宫中挑选,阁中派进来的暗子不能全进了自己的院子,哪里方便她行事?
春雨微摇了摇头:“娘娘放心。”
她既如此说,想必应是阁中已有了手段对付,皇后这才略安了安心,可不禁又皱起了眉头,到底来的会是何人?叫宫女传话过来不成么?难不成……竟是哪位长老?!
“明儿,朕带你在园子里头转转可好?”这些日子忙着朝政大事,皇上那里轻易得不着功夫出去转悠,这会子刚批得了一份奏折,晃着有些发酸的手腕儿,转头朝她问道。
把他的胳膊放到自己腿上,揉着他发酸的腕子,冲他笑道:“皇上怎的想起出去转悠了?”
“那日你不是说荷花开得正好?朕带你去瞧瞧,喜欢哪只,朕叫人剪了,插在水中摆到你那屋子里去。”说着,忽然想起来什么,又道,“朕记得有个琉璃烧的莲叶瓶,便给你插在那里头摆着。”
能叫皇上记得的,定是好东西,反正自己那里收着的也不少了,她自不会客气:“莲花园边儿上的池塘里头能泛舟了?可能下去玩会子?”
宫里头人多眼杂,虽柳蔓月若带着宫女过去,也能叫莲花池子边儿的上嬷嬷们备下小舟,可到底不愿意多事,这会儿能跟着皇上一遭过去,她自然乐意得紧。
“自然。”皇上笑着反手握了她的手,“不过却要委屈你了……”
所谓委屈,不过是穿着太监服,脸上再画点子装罢了,柳蔓月浑不在意,盈盈笑道:“等结出莲蓬来,妾可是要吃的!”
“自然,多子多福。”说着,把她往怀里拉了拉,叫她头靠在自己胸口,大手在她肩头轻轻拍着。
夏日的天色暗得晚,戌时天才蒙蒙发黑,芯芳居中众人各居其位,没一会儿,一个个的便头不时点着,一个个的瞌睡了起来。
芯芳居中换过一大回宫女,把那些个那日晚上见着皇后同朱妃在一处的、可能听着这个消息的皆尽除去了。虽不能多换进来几个阁中的暗子,可到底安插了一些。这会子,各人四处下手,没一会儿,这芯芳居中众人便皆睡死了过去。
皇后坐在厅上,半垂着眼皮,心中一边琢磨一面等着那来人。
不多时,听着院子里头隐隐有人说话,春雨听着动静忙迎了出去。
“阁、阁主?!”
听着春雨的声音,皇后愣了愣,随即,两眼瞪得浑圆,立时站了起来。
门口处走进一人,身上虽着着太监衣衫,可那人却生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好一副翩翩美男子的模样!
这人瞧着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可眼中却带着一丝阴霾沧桑,抬脚进了正厅之时,微微抬着下巴,冷冷瞧着皇后。
身上抖了几抖,脑中“轰”的一声响起,哪想到……哪想到自己出了阁中,竟还能再看见他一回?!
身上打着颤,双腿一软,五体投地的趴到地上,声儿中亦是颤抖不已的道:“见过阁主,阁主福寿……”
“罢了。”那人冷冷开口说道,也不理会伏在门口儿的春雨,更没再瞧面前的皇后,直走到正位之上,转身坐下,分明身上穿得是太监衣衫,这一转身间,却带着一股子龙行虎步之势,冷声道,“刘忆萝,为何至今尚未依命行事?”
皇后听了这话,身上再一阵哆嗦,忙转了身子,仍是五体投地的伏在地下,颤声道:“那、那小皇帝……”
“哼。”阁主冷哼一声,“他虽是凡人,亦是你要去讨好的男子,本尊不管你使何手段,便是爬到他床上,也要先生出个儿子来!”
二人靠在临床的大床上头,依偎在一处,院子里头阵阵凉风打从屋中穿过,外面儿声声虫鸣蛙啼和在一处,宛若摇篮曲一般的。两人只靠在一起,时不时的低声说上几句体积话儿,才趁着大好的月色慢慢睡去。
次日正值休沐日,朝堂上下难得歇息一日。
要说皇上住在京北这鹤临园儿中,也是大有好处的,此处依山傍水的,大臣们平素理好了要务,都改到北面这处理事,炎炎夏日里头更是舒爽无比,只是要买什么、用什么的都得自己家常备着,又不能真个阖府搬到园子里头,吃穿上头略辛苦些个。
可要是遇上休沐日,带着妻女或是小妾,偶在自己家园子里头走走转转,又或是出去游山玩水,都是上好的。
早先群臣跪在朝堂上头,恳请皇上遣回京中之事,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若皇上真个依了他们,这大夏日里头的,叫他们忙忙的往回赶,哪个又真能乐意呢?
一大清早,园子里头凉风习习,皇上早上起来心情大好,先自回了听雨阁,待柳蔓月给皇后请罢了安,便差人把她从暗道里头接了出来,立时换了衣衫带着她出了院子。
身上穿着小太监服,脸上贴着不知什么东西做得的面皮子,相貌就似是个清秀小太监一般。柳蔓月半垂着头,跟在皇上身后,为了不打眼,此时皇上在外头走时,身边儿跟的还是小珠子。
一行人朝着西北面儿走着,忽见前头也有一行人,似是正在园子里头逛着。
小珠子忙抬头瞧了两眼,低声道:“皇上,前头好像是皇后娘娘。”
“嗯?”皇上眉头一皱,大好的心情一下子散了大半。他本想带着她好生出来转悠一圈儿的,虽说不能光明正大的叫她穿着女装出来,只得退而求其次这般出门儿,待一会儿上了小舟,再与她同船便是。
可人走到一半儿,竟遇上皇后,心里头一下子便堵了口气儿。
柳蔓月微微抬眼,朝远远的那行人瞧去,心里头冒着坏水儿,暗自琢磨着——要是不怕被皇后她们认出来的话,这会儿自己凑到皇上身边儿,同他亲亲热热的在一处……不知会不会吓晕几个?
心里转着这念头,她可没那胆量真跟皇上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光天化日之中上演一处男男相恋的禁断表演。老实低头的跟在皇上身后,朝着前头走去。
皇后娘娘那里也瞧见了皇上这处,人愣了愣,只得硬着头皮迎了上来。两处人相见,皇后行罢了礼,便站在那处不自在的同皇上说着话儿。
平素甚少见到这二位立在一处说话儿,这会子猛一见了,按着心内的好奇诧异,柳蔓月微抬眼朝皇后那里瞧去。
平素那副端庄大度的雍容气质这会子竟没了,说话时脸上竟稍稍有些个慌意,只垂着眼皮,顺着皇上的话儿答着。
莫非是那天晚上的事儿太劲爆了,劲爆到她都不好意思同这个罪魁祸首说话儿了?
二人正说着,忽的,柳蔓月觉着眼角处隐隐瞧见,跟在皇后身后的那些个宫女太监中,有一个的脚在地上轻蹭了两下儿。
心中微微一愣,抬眼朝那人瞧去。能跟在主子身后的奴才们,没哪个在两个主子说话儿时乱动咳嗽的,那人莫非是脚下踩着了石头不舒坦?
那人垂着头,只知是个太监打扮,一时瞧不太清,耳中就听着皇后那里忽道:“皇上今儿个……可点了哪个去伺候?”
皇上本意不过是见着了,见她过来便说句话罢了,这会儿听她如此问,眉头皱起:“怎么?莫非皇后想代朕打理此事了?”
皇后僵着张脸,脸上憋的通红,咬牙道:“伺候皇上乃是份内之事,只想着……尽尽为后之责……”
皇上脸上眉头挑起,诧异瞧着她,那眉毛几要挑到发际间去了,便是跟在皇上身边儿的这些个小太监们也都险些抬头朝皇后那里瞧去,皇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朱妃身子可好些了?”
这话没头没脑的,可众人一听,便知是怎么一回事儿。
皇后没想到他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敢给她没脸,只得僵着脸子道:“朱妃身子不好,昨儿个出来一回,听说回去时又受了风寒。”
皇上点了头,斜着眼睛在她身上扫了一下儿,也不作答,转身儿便朝着莲花园子走去。
柳蔓月亦跟在身后,微微扫过皇后脸上,正收回眼睛时,忽的见着跟在皇后身后的那个太监抬起头来朝皇上那里瞧去。猛一见那人的面孔,柳蔓月脚步一顿,心内大震,双腿发软,险些朝前摔去。
那人只远远的瞧了皇上几眼,便又自垂下了眼睛,没往跟在后头的小太监们中间儿看去,更没瞧见柳蔓月那惊得发白的面孔。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最后一卷鸟~斗完地主就大结局了~灭哈哈哈
、第九十七章(修)
(修一下错~不是伪更哦~)
一步步朝前头走去;心内震惊一片。她想当自己是瞧错了,可那人的相貌又如何能瞧得错?!且他又跟在皇后身边儿,皇后身边儿的太监她虽见过的不多;可毕竟比皇后早来这鹤临园儿里头多半年的功夫;这园子里头稍能上得了台面的太监宫女多少都见着过,若是有人生得和他如此相似;她又怎能认不出来?!
到了那莲花园儿边儿上,湖中开得几是满满的一大片荷花。白中带着粉;粉中顶着紫,姹紫嫣红的一大片,绿的白的;把这湖中点得鲜活无比。
这会子湖中还没人架舟游玩;知道皇上今日过来,便是有哪个想要乘舟的,打理这事儿的太监宫女们也万不会叫旁人也下了水去。
“小心点子。”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带着她朝湖边儿走去,微转过身儿来,却见她直低着头,也不瞧自己,不由得有些个纳闷,“怎的了?”
柳蔓月缓缓抬起头来,那白煞煞的小脸儿只瞧得皇上心中一惊,脚步立时停了下来,沉声道:“怎的了?哪处不舒服?”
面前这男子,已经长成偏偏少年的模样,再没有早先刚遇着时的孩子气。脸上线条复发刚毅,五官俊朗,双目锐利似鹰一般,通身那股子帝王之气更显得如宝剑一般。
瞧着他这心焦的模样,心内不由得一酸,微微垂下眼睛,眼中竟带着一丝酸楚之意:“皇上,上船吧。”
许是在这处不方便说。
皇上忍了一忍,忽抬起手来,拉着她的手一遭朝河边儿小舟行去,上船时也是他先上了,再抬手拉她上去,待她跨到船上,再一伸手揽了她的腰,生怕她跌到。
船虽小,可到底能坐上五六个人呢,这会子除了柳蔓月同伺候着在后头划船的小珠子外,再没旁人上来,只小安子同几个小太监一遭上了另一条船,远远跟在边儿上,预备着皇上使唤。
轻舟使进一处芦苇丛中,小珠子缓下了船,站在船尾处左右瞧着,检视着左近,生怕有旁人过来。
“怎的了?”下了水,不急给她掐花儿,便命小珠子找处隐蔽之所。这会儿皇上忙抬起手来,把她揽进怀中,另一只大手摸上她的脸孔,生怕她真个哭出来。抬起那张小脸儿,仍泛着白,可这会子到底好些个了,眼圈儿还红着,也不知是难受的还是委屈的。
“皇上……我瞧见了一个人。”咬咬嘴唇,一想起那人……心中便是一片惊恐,她从未想过,出了那处地方,竟还能看见那人!他不是从不下山么?怎么会跑到京中来?!
“谁?”能把她吓成这样儿的人?若叫他知道了,定要了那人的性命!
“跟在皇后娘娘身后的一个……穿着太监衣衫的。”
穿着太监衣衫的?这么说,那人许不是个太监?!
皇上心中一惊,想起早上自己回了听雨阁后,听着暗卫来报,说昨儿傍晚有人去了皇后那处,是一个宫女,并两个送浣洗衣衫的小太监,不过两个小太监皆脸生着些。
“是什么人?你……入宫前就识得?!”脑中念如电闪,心中猛的一惊,莫非是阁中之人不成?!
“那人……似是……阁主。”再咬了咬唇,柳蔓月抬眼瞧着他,眼中惊恐尽入了他的眼,见她如此,皇上便知,许是她没认错,才会吓成这般。可……那仙阁之主竟入了自己的宫中?!他究竟是如何过来的?
站在后头的小珠子,虽不想听,可这话也入了耳中,手上拿着浆的手险些一松,一脸惊恐的朝二人处瞧了一眼,又忙忙抬头,更仔细的左右打量着,生怕芦苇丛中再藏着什么人。
“生得何等模样?”皇上知她必不会认错,忙一面儿揽着她的肩头,一面儿沉声问着。
“生得甚是清秀,比女儿家还要俊秀些个,只他那眼睛……皇上若是瞧了,或是叫旁人一瞧便能看出不同来。”如何形容那的模样,柳蔓月也说不大好,只那人的眼睛太过特别,分明是个翩翩美少年,却竟生着一副沧桑阴郁的眼睛,如此伪和的搭配,天下再无二家!
“年岁呢?”皇上听得皱起了眉头。
“十七八岁的样子,比皇上略矮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