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重生博古尔之逆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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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越过看到自己勃然变色的福临,孟古青径自走向了碧水池中央的白石八角亭。
“谁放她出来了?”
刚刚才命令吴良辅假传懿旨,福临都还没有想到等会回去该怎么向自己的额娘交待。现在见本该关着的孟古青,竟然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走了出来,福临一双眼睛一下子变成了红色。
“启禀皇上,皇后,皇后娘娘手中有一支簪子。”将刚才孟古青的一言一行再次重复了一遍,悄悄跟上来的侍卫长跪下一言不发。
抬头看着背对着他的孟古青,福临的胸口一下子剧烈起伏起来。紫涨了一张脸,脖颈上青筋鼓起,福临怒道:“她当真以为我怕了科尔沁吗?信不信就算我今天就下令赐死了她,科尔沁也肯定”
肯定怎么样,福临没有再说下去。科尔沁是太后的故乡,朝中但凡有地位的王爷贝勒莫不已娶到科尔沁贵女为荣。
他和许多的大清皇族宗亲身上,都流着蒙古人的血液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
从太宗开始大清便一直跟蒙古交好,远在千里之外的蒙古八旗之所以对大清如此的效忠,皇室联姻起了不可忽视的作用。流着蒙古血液的皇帝和被送到宫中受到礼遇的贵女,是他们能够效忠的关键。
大清的兵力中蒙八旗作用不可忽视,蒙古的太平和效忠也对大清至关重要。作为皇帝他必须要让蒙古族一直都效忠下去,这就是他的皇后必须是科尔沁公主的主要原因。
即便他真的不喜孟古青他都不能赐死她,因为她是蒙古科尔沁亲王唯一的嫡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他可以不喜但却不能伤害,因为除去公主的身份,她还是自己的亲表妹,于私于公他好像都不能让她死。
想废了她的想法一下子强烈到无法抑制,目光灼灼的看着不远处靠在石柱上的孟古青。这一刻福临决定他一定要尽快的将她废掉,他再也不能让她再这样打他的脸了。
“回宫,给我传范文程进宫!”
扔下这么一句,福临立马拂袖而去。
“皇上那谨贵人呢?”福临从过来便一直心事重重,都还没有看花束子一眼。
看着那被紫色锦帐盖住躺在地上的年轻女子,吴良辅下意识提醒起来。
向前的步子微微顿了一下,转头看了地上一眼福临皱眉道:“一天到晚都是事儿,这种事情宫里的内务府是干什么的?”
吴良辅有点发愣。
瞪他一眼,福临收回目光直接道:“让内务府的人继续查她到底是怎么落水的,还有她毕竟怀了朕的孩子,就升一级用嫔的等级下葬吧。”
跪在花束子身边小太监听到皇帝的话,虽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立马磕头替主子谢恩。
“你小子运气也真背了!”
扔下这么一句,吴良辅赶忙小跑着追起前面大步向前的皇帝来。
而就在福临匆匆回乾清宫查阅起宫中法典时,已经回到坤宁宫的孟古青唤来自己的贴身侍女小声道:“给我传信给科尔沁,告诉阿布我的情况一丝都不要隐瞒。告诉他为了他的女儿永远是皇后,我拜托请求他,让他给我一场战乱。我不想让大清的边境那么太平了,因为太太平了,我们蒙古我们科尔沁就不重要了。”
“嗻”巧心声音低低的,没想到从来报喜不报忧的主子,这次会这么决绝。
公主从科尔沁带来的侍卫陪嫁不少,但是三年时间全部贬的贬,遣送的遣送。
她是公主的贴身侍女,但却是一来坤宁宫便被贬到下面。在底下三年时间她不是真的愚笨,以前总是感觉自己的主子很傻总是想为她出谋划策抱不平。但是现在自己的主子终于出手了,她却当真觉得有些沉重难受。
不知这次亲王会不会允了主子,不知主子能否涅磐重生化险为夷。但知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道理,到了如今为了主子也为了自己。巧心只能无视她这一番举动会牵扯出多少人命,只能放手一博。
第24章 无题
发生在坤宁宫和碧水池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慈宁宫这边,打发走报信的小太监,坐在矮炕上的太后布木布泰难得发起楞来。
她身上穿的有些单薄,苏麻便让侍女给她拿了一件宝蓝色的披风。
小心翼翼的凑上去见她眉头紧锁,苏麻轻声道:“主子别担心了,也许皇上只是闹闹小脾气,毕竟他刚刚没有谨贵人和小皇子。”
缓缓的抬眉看着自己的贴身侍女,布木布泰似笑非笑道:“福临的事情我自有安排,我现在是在想我的那个好侄女,她竟然给我寻死觅活起来了。她有那个胆子吗?而且就算福临想关她一阵子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浅浅一笑,苏麻没有出声,只是爬上床给她按起肩膀来。而事实上布木布泰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心中寻思良久,布木布泰突然动了一下身子:“她不会是发现她和那个婢女的补药有问题吧?”
放在布木布泰肩膀上的手一下子停住,苏麻摇头坚定道:“不可能,皇后的补药太医那边一直都有记录一副都没有落下。而给谨贵人的东西,只会让她在生育时难产更加不会让其他人知晓。”
“唉!”长长的叹口气,布木布泰又很快轻快道:“对了佟妃那边可要看好了。花束子是贱婢死了也就死了,但她不同她是满洲贵女。这摸样好身份也合适,皇后疯疯癫癫的不成体统,我也就指望她能给我抱个大孙子了。〃
其实福临现在已经有两个儿子了,但是大阿哥只活了八十九天就没了,所以宫中再也没有人提及他以及他的母妃笔什赫氏。
而二阿哥福全虽然很健康,但是其母宁悫妃只是一个五品长史之女。虽然母子看着都很憨厚,但是能让他们好好活着已是布木布泰最大的让步,自然不可能再多费心思在他们身上。
突然想起同是奴婢的花束子,苏麻不觉低头不动声色道:“主子放心,景仁宫那边守卫森严一定不会出问题的。佟妃又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主,自然不会像花束子一般糊涂都怀孕了还不小心掉水里。”
本来被苏麻按压的很舒服,渐渐闭起的双眼的布木布泰。闻言睁开眼坐直身子自言自语道:“这事情不能这么算了,不查清楚我心里总是没底。苏麻”
“主子别急!”苏麻从炕上下地,连忙安慰起她来。
摇了摇满是金护甲的右手,布木布泰眉目肃然道:“你不懂,在这宫里有些事情能糊涂,有些事情却万万不能掉以轻心。我怎么能让别人威胁到福临子嗣的安全,苏麻赶快下令让人把鳌拜和索尼叫过来。”
鳌拜是领侍卫内大臣,宫中所有的守卫工作都是他在负责。而索尼既是议政大臣又是监管内务府的总管。苏麻听到命令后,心下终于舒服了一些连忙退下去安排人传旨。
人与人的缘分就是那么的奇怪,太后一点都不喜那个出生卑贱的小宫女。但是同是奴婢,苏麻却总是对这个比自己幸运勇敢的丫头另眼相看一些。如今为她做到这般,不管最后能不能查出真凶她总算仁至义尽了。
后宫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索尼和鳌拜自然不敢马虎。之前皇帝召见,他们已经开始一个一个盘查起在碧水池以及坤宁宫四周的侍卫宫人了。
当从一巡逻侍卫口中得知他曾经在坤宁宫附近看见过十一贝勒后,鳌拜和索尼立马一惊。
“午门那边呢?有没有看见贝勒爷出来?”
听到鳌拜的问话,被召集过来的侍卫中立马有一人告诉道:“启禀大人,贝勒爷身边的亲卫都还在午门外等候,贝勒爷肯定没有出宫!”
知道今天早晨皇上刚刚下令让十一贝勒随军出行,索尼摸着胡子慢悠悠道:“那侧宫仁寿殿呢?和硕贝勒会不会去看太妃了?这种事情不能乱说一定查的清清楚楚!”
“启禀索大人,正午时分我在侧宫的手下亲眼见,贝勒爷被太妃拒之门外,郁郁离去了。”
侧宫侍卫长这话一说,鳌拜和索尼都有一些巧了感觉。
捂着嘴咳嗽两声,索尼想了想还是慎重道:“贝勒爷是皇子,这皇宫他从小就熟悉,要是偶尔路过坤宁宫也不是不可能。这件事情大家都不要胡乱猜测了,但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没准这皇宫就有可能进刺客了。鳌大人你还是带着你的人马赶快去各宫各殿好好的查看一番,别惊到各宫的主子们。尤其是侧宫那边太妃年纪大了更要小心守卫!”
这宫中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这太妃是出了名的泼辣性子。她都跟太后斗了一辈子,还没有搬出皇宫自然不是简单角色。知道如今这索尼老头是把烫手山药扔到了自己手上,有点不乐意鳌拜的一张脸立马黑了起来。
就在鳌拜张张嘴,想把事情再推回去时,慈宁宫的传旨太监到了。
两人一惊,也顾不得其他连忙赶向慈宁宫。
从下午末时收到消息到如今酉时,已经过了整整三个时辰了。太阳刚好落下时,鳌拜和索尼已经脚踩在慈宁宫的大理石雕花地面上了。
坐在宝椅上听他们说了一阵子,布木布泰举手不耐烦道:“我就想问,花束子她为什么要去碧水池?还有她是自己掉下水的吗?她出事时,皇后在干什么?那地方还有人去过吗?他们去干什么?”
被堵了一下,见索尼坐在下首一声不吭。站着的鳌拜只能继续道:“奴才问过偏殿所有的侍从,据贵人身边的小太监交待。是因为皇上最近总去偏殿,谨贵人最近有些惴惴不安睡不好有点怕皇后怪罪。所以总念叨着要亲自去见皇后一面,想当面请罪一番。今天谨贵人先是询问了一下皇后的去处,然后才下令不让宫人跟随独自外出的,应该是去向皇后请罪了!”
布木布泰挑眉有点不耐烦,鳌拜连忙继续道:“当时皇后正在水亭赏花,心血来潮便叫了很多的侍卫奴才下水去拔莲。水里还有岸边的宫人有不少人看见谨贵人落水,但是确实没有人主意谨贵人身边有没有第二人。至于皇后身边的宫人当时每个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确实不像是皇后所为。”
转过头看了一眼底下的索尼,布木布泰笑问道:“索大人你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你觉得这事是偶然是意外吗?”
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又摸摸下巴上的胡子。索尼没有回答布木布泰的话,只是意外道:“这坤宁宫大大小小的太监宫女都是我自己一个一个问话的,唯恐问题出在内务府的奴才身上。但确实没有问题大家都能说出当时他们在干什么,身边有什么人。所以老奴还是觉得应该把重点放在坤宁宫的守卫上面。”
“守卫?”见索尼把球踢到了鳌拜身上,布木布泰似笑非笑。
没有一丝停顿,索尼不动声色道:“我们刚刚来的时候,不是还有侍卫说在坤宁宫附近看到闲杂人等了吗?鳌大人怎么不禀报啊?”
心中暗暗咒骂一声老狐狸,知道上次因为午门事件太妃肯定早就对他不满了。如今又被逼到这个地步,明白这次肯定是得罪人得罪恨了。咬咬牙,鳌拜只能如实将博古尔的事情再说了一次。
有点意外,布木布泰立马道:“你的意思是博古尔曾经在坤宁宫附近出现过,但是到了现在你们都还不知道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点点头,鳌拜沉声道:“宫里上上下下,所有贝勒平时喜欢去的地方我都派人搜过了。侧宫守卫正午的时候都看见,太妃因为生气把贝勒爷给赶了出来。所以奴才在想会不会是贵人她运气不好,正好碰到了心情不好的贝勒爷,所以”
举手没有让鳌拜再说下去,站起来转身背对着所有人站了半天。最后就在慈宁宫众人都有些紧张起来时,布木布泰低低道:“去想办法把贝勒爷找出来,再好好的询问一下贝勒爷的去处。小心行事不要让侧宫那边闹起来,如果贝勒爷能说清楚他的去向,那花束子就是自己蠢没有福气。如果他没有办法或者说不清自己的去处,你们就把人给我带到慈宁宫,我老婆子自己问?”
“嗻”
轻轻颔首,鳌拜立马出了慈宁宫。
“关闭宫中大大小小所有的宫门,一个宫殿一个宫殿的开始搜。一定要把贝勒爷找出来,注意先不要惊动了侧宫那边。”
当鳌拜这一声令下,看着宫里几千号侍卫全部都开始行动起来后。虽然说着不要惊动侧宫,但鳌拜自己心里清清楚楚,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瞒得过侧宫那位。
在侧宫躺在床上唉声叹息一下午的娜木钟,一听说布木布泰竟然下令让内宫侍卫在宫里搜寻博古尔后,立马一惊。
待问清楚情况,知道一切的缘由竟然是因为福临的一个小小的贵人落水后,一瞬间娜木钟立马火冒三丈。
急急出宫,见自己的宫门口竟然有不少侍卫堵着后。娜木钟立马破口大骂:“不就是一个下贱洗脚婢吗?你们母子当成个宝,我娜木钟还不看在眼里。她死了,你就找我儿子,怎么这宫里我儿子还不能出现走动了。”
门口的侍卫全部都跪了下来,把头垂的低低的,只恨自己长耳朵了。
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被派到那么远的地方,觉得委屈娜木钟的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先帝他都没有对我娜木钟这般的羞辱过,我把玉玺交给先帝。让察哈尔彻底归顺大清,又给先帝生了嫡幼子。先帝都曾对大臣宗亲们说过要好好的待我们母子,可你倒好,翻脸不认人。先帝走了你不尊我这个姐姐我也认了,但是你不要把我逼急了。敢给我儿子扣屎盆子,你就不怕先帝半夜出来找你。“
“太妃,太妃太后只是关心贝勒爷的安危,所以才想你无需大声,小心隔墙有耳。”闻讯赶来的鳌拜立马劝了起来。
但是听了他这话,娜木钟却越发的火大。指着东面慈宁宫方向,娜木钟冷笑高声道:“我娘儿俩都被逼到这个地步了,我还怕被人听到。她有本事立马赐死我,我倒要看看她怎么跟宗亲跟察哈尔跟先帝交待。
我们蒙古人那家人不是把嫡幼子当成宝,她倒好到现在博古尔还是个贝勒爷,她也不燥得慌。如今又要把博古尔弄到福建那个鬼地方,我没找她,她倒是彻底蹬鼻子上眼了。〃
越想越憋屈,指着鳌拜娜木钟立马道:“博古尔呢?给我立马把博古尔送过来?不然我今天就去她慈宁宫撞死她面前。我倒要看看我死了她还怎么母仪天下,怎么被我们蒙古人万人敬仰?要是还嫌我死了占地,就干脆把我送到蒙古察哈尔去。我就不信我那大儿子还不能给我建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