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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绝情丑夫要逆天-第154部分

小说: 绝情丑夫要逆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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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似乎专门等着她这表情,很是得意地冲她一笑。

“这面呀,可是我按照我家老头子的规定,半分懒也不偷的和面,揉好,擀好,只切成这么宽的条条,然后老头子放到锅里煮,这么大的火,不长不短煮这么一会儿,要恰恰好……”老婆婆絮絮叨叨,老头儿倒是自豪的很,满脸褶子里都是笑。

这一碗没肉的素面她竟也给吃完了,还有点没吃饱的感觉。

许白摸出十文钱搁在桌上,老婆婆送上一把伞:“许军爷,明儿再还回来吧,别淋着许娘子了。”

许白撑了伞,见她还发愣,伸手拽过她,带着她往雨里走去。

伞小,两个人离得很近,气氛却很诡异。

走到很远了,常笑回头,那一盏昏黄的灯下,还有两个贴近的身影。

“看到了么?”许白骤然开口,伞下她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两只发光的眼。

这……就是许白心中的三从四德?还是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就算辛苦劳累,也可一同笑看风雨?

她皱眉思索的时间太长,许白只瞧她抿着唇,又似那日那般不愿的模样,眸子里的温度一点点降低,把伞往她手里一塞,冷道:“没看到就使劲看,什么时候看到了再回去!”

 295 认错

他声音吓了常笑一跳,头顶上闪过一道雷光,照亮许白湿透的脊背——伞不大,为了护她,他早湿了一片。

天上雷一道接着一道,这雨竟然突然间大了。

许白走的决绝,很快就要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雷声中,他猛然听到身后模糊的喊声。

“元—清—和——”

他停住脚,侧耳倾听,雷声顿起,掩盖一切声响,但是那声音还是传到他的心里。

“元—清—和——”

“元—清—和——”

常笑手中的伞扔在脚下,雷光之中,密集的雨反射着白芒,地上弹出一片雨花,她张着嘴,眼睛几乎无法睁开,却在一声声喊他的名字。

怎么还不见回来,不见回来……

“你是在叫我么?”她几乎无力再喊的时候,雨里现出他的容颜。

常笑用力地点头。

“你是谁?你找我做甚?”

“我是……凤安安,我找你……”头顶一个滚雷炸过,常笑不由一抖,雷光清晰照出许白眼里的冰冷,看见她一缩脖子,旋即透出一缕讥讽。

“我错了——”那冷冷的讥讽刺入她的心脏,她再也忍不住大吼。

许白的眼瞬间变了,染上一层可怖的猩红。

“你何错之有?”他声音和雷声一道落下,声声毁天灭地,一半丑颜有如地狱阎王,审判似的紧盯着她。

她想后退,却知无路可退。

“我错了,我不该做那些对不起你的事……求你原谅……”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他非要她说个清清楚楚,一点颜面都不给她留,让她记清这疼,这恨,这悔。

“我不该,我不该……”

许白一个转身朝前走去。既然不肯说,那就这样吧。

常笑扑上来拽住他手腕:“我不该不守妇道,和别人有染,即使是误食媚药。也罪不可恕……”

误食媚药?许白眸子一紧,仔仔细细看着常笑的眼睛,反过来捏住她手腕:“还有呢!”

常笑闭了闭眼:“我不该错上加错,破罐子破摔,为了吉灵珠出手杀你!”

闪电照亮许白阴森的脸,他冷笑:“你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常笑再度闭眼,点了点头。

许白狂笑,撕开衣襟,指着胸口怒吼:“不!我不原谅你。死也不会原谅你!”

雨打在他的胸口之上,那道伤口不长,不宽,却狰狞到极限,因为那里。最接近心脏。

常笑无意识地伸手,想去抚平那翻卷的疤痕,但手却被许白甩开。

“滚!看见你就恶心!”

钝雷轰顶,常笑木然。怎会这样?她就知道!

那道白影越走越远,远的像是要永远走出她的视线,永远不再和她有任何关系,她心脏无可控制地抽痛起来。逼得她狂奔起来,拼了命的去追。但是他始终走在前面,始终不让她追上。

这寂静又狂暴的雨夜,让她的绝望也慢慢扩大,那时以为再也不能够更痛了,现在才知道那根本不过尔尔。

她渐渐的力气耗尽。却追不上他一片衣角,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但是我最错的不是让你蒙受耻辱。不是杀了你,而是……当你在的时候,我没有珍惜,当你爱的时候,我没有发现,当你付出的时候,我习以为常……我以为你不重要,等到你走了,我才发现,我早就离不开你了,元清和,我爱你……我只是不知道……不知道……”

她蹲在雨里,抱头痛哭,他不让她追上,早知道她就不应该去什么嵇山,装死装到底好了。

但是想这些有什么用,她失去他了,永远地失去他了……

她摇摇晃晃地往回走,看到那把伞,便捡了起来,手上有个东西,似乎好过一点,还往前走,希望可以再看一眼那灯光,也许会有一丝温暖。

但是那灯光也灭了,黑暗中只有漫天的雨。

那仅存的一点信念破灭,暴雨化作一片汪洋,晕眩袭来,她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

但是她却没能扑入大地的怀抱,许白拽住她的胳膊,嘶声道:“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她费力去想方才说了什么,却语无伦次,不由心灰意冷,喃喃道:“罢了,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

她才转身,猛地被许白扯得木偶一样旋转:“贱人,你伤了我的心,我的人,你还想这么走掉!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不许你走!你需得一辈子偿还我,服侍我,直到我厌了腻了为止!”

常笑跪在地上,摸了半天,费力扯着那伞,直扯得手上都是血,终于扯下一根伞骨,木然递给许白。

许白渐渐从狂乱中回过神来,明白了她的意思,拽过那伞骨往常笑头上、身上抽去:“你还想让我杀死你,我不杀你,杀你是便宜了你!”

伞骨又细又韧,抽在常笑身上啪啪作响,但她仿佛没有知觉似的。

“你喊痛,喊痛,喊痛啊!”

“啪”的一声,伞骨断了,常笑抬头:“清,我只是不知道我爱上了你……”

手中的半根伞骨猝然落地,许白扑跪在常笑面前,扯过她的脑袋,张口咬在她嘴上……

直到口中血腥弥漫,常笑才慢慢反应过来,但是她身子早已麻木,许白抱了她,慢慢往回走去。

回到西街胡同的当晚,常笑竟开始发起高烧,许白气极,他这辈子,就像是欠她的,气呼呼地让小丫熬了药,又是不肯吃药的样子,挥手让小丫出去,捏了她鼻子往嘴里度药。

度完还是死气沉沉的样子,许白恼了:“还不睁眼?再不睁眼我就收回那话。”

常笑眼睛就睁开了,又不敢看他,也不敢信他昨日终究还是抱了她回来。

怕什么来什么,许白坐在她床前:“抬头。”

那便抬头。

很憔悴的样子,眼窝也都是青的。许白恨恨咬牙:“以后都得听我的,你听到没有?”

常笑心中狂喜,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你发誓!”

“我发誓。”

回答的软绵无力,实在是没有力气。昨天都哭透了。抱回来也不许她睡觉,逼着她问她这五年的日子,淋了那么久雨,她是铁人啊!

然许白很不满,主子明明是他,感觉却没换回来。

许白盯着她有些泛白的唇:“来亲我。”

常笑盯他看了一会儿:“你过来。”

这语气……但他还是凑过去了,两个人嘴里都是药味儿,初许白还绷着脸,后面头发也松了,衫子也脱了。正想往床上爬,外面突然响起常欢脆脆的声音:“爹爹,祖母问你中午想吃什么?”

呵,时辰不对啊!

许白用了中饭就走了,常笑静默。小丫送了药碗进来,重重一放便出去了。常欢倒是陪着她消磨了半日时间,到了晚间,也没人喊她做饭,还送来清粥一碗,常笑觉得她的人生圆满了。

许白晚上没有回来,第二日也没回来。第三日常笑无精打采,比生病了还蔫吧,煮得粥看起来像清水,老夫人一问,果然只抓了一把米下锅。

“你去歇着吧!”老夫人眸光一闪,常笑自是没有看到。

说歇着就爬到床上。许白这床,太硬,爬起来搬了两床棉被铺上,舒服了。

许白回来的时候看到就是家里的棉被都被常笑扑在下面,人陷在被子里面快找不到了。伸头一看,乌黑的头发趁着半边红润的脸,呼呼睡得正香。

他眸子就有些发沉,这还向他表白呐,和以前有什么区别?

虽然陷在被子里,却也是该丰的地方丰,该细的地方细,许白细细一想,两人上次那啥都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了,这带回来之后还没吃到过,这么一想身子就有了反应,却也先去外面冲过,这才爬到床上。

常笑睡得正沉,待发现时,许白都冲刺了好几下了,她先迷迷瞪瞪地看了半响,反应过来要叫,许白眼疾嘴快地赌了上去,只觉那本来娇软的身子僵了一会儿,夹得他难忍至极,好在终于慢慢软了下来,他便抓紧时机做那没有做完的事。

常笑软下来之后陡生烦闷,这总算是两人和好之后的第一次吧,怎么会是这样?没有前戏没有温存,醒来就是这样,但是身子上面的人很欢脱,扯了她要换姿势,常笑想到他最喜欢的姿势带来的痛苦抵死不从,雪白的腿乱蹬,许白往下一看,也顾不上换什么姿势了,还是先继续吧。

继续了没多久,许白脸变了,常笑一怔,乐了。

许白一声不吭从常笑身上爬了下来,自己在外间立了好一会儿,从万剑冢回来看见别的女人就烦得要命,又是她,他能控制得了么?

不行,老子得再展雄风!

许白屏气凝神想了好一会儿,雄赳赳气昂昂地奔里去了。

这后半夜,常笑果真觉得自己笑早了,待到早上时,觉得自己以后都不能再笑他了。

日子竟有滋有味起来,一碗白粥也能吃鲍鱼的味道来了,马桶刷着也不臭了,常笑躺在梨树下面的躺椅上,惬意无比。一片叶子落了下来,两片叶子落了下来,第三片叶子落下来,常笑陡然睁开眼睛。

往正屋一瞧,静悄悄的,老夫人正在午后小眠,看不到小丫的人,常笑眼睛转了转,往围墙走去,轻轻一跃,便到了外面。

有人冲她招了招手,常笑奔了过去。

迦叶第一句话就是:“常笑你知不知道雪王要大婚了?”

 296 解释

常笑和迦叶蹲在来福茶楼房顶,看很多人顺着君相府往雪王府挂灯笼,披红绸。

下面沸沸扬扬的议论两人听了一下午了。

一样是:君琉璃苦尽甘来。

第二样是:君琉璃又如何?还有四个南皇御赐的美人一同进门呢!

三样是:听说原来还有十几个美妾……

迦叶:要不算了吧,小轩人挺好,从现在培养还来得及。

常笑站了起来,蹲的时间长了,腿有些麻了:“我该回去做饭了。”

迦叶觉得她可能受得刺激大了,不放心跟在后面,心惊胆颤地看她站在卖肉的摊子前,眼睛盯着卖肉师傅手上的剔骨刀。

结果是常笑买了一幅心肝肺外带猪大肠回去了。

“去我家吃饭?”常笑问。

迦叶连忙摇头:“那个……你打算怎么办?”

迦叶有一瞬间觉得常笑看他眼神很不友善。

“凉拌!”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接着厨房里想起咣咣咣的剁刀声,就算老夫人也听得心惊胆颤。

许白按时归来,常笑从厨房钻出来上菜。

“溜肝尖,爆炒猪心,炖猪肺,没心没肺。”

小丫和老夫人面面相觑。

“娘,没心没肺是什么菜?”常欢愣是没看出来。

“猪大肠!放心,里面都洗干净了。”

小丫刚夹了一块放到嘴里,闻言赶紧吐了出来。

许白吃的镇定,饭毕立在厨房门口看她洗碗。

这一个立在灶台之前,围着粗布围裙,十指浸在水里认真洗碗的女人真是她么?

她洗得那样专注,甚至一缕头发从耳边垂了下来也不知道,许白走上前,伸手帮她拢了上去,常笑一怔。手中碗被他接过放在一边,接着被抱在怀里。

“安安……”他叫,前半生所求不过如此,为何来得如此之晚?

一语动情。常笑鼻尖发酸,费力推他。

许白扬眉,这到底是什么气?

常笑将一截吃剩的大肠挂好:“我今日上街买菜……看到很多灯笼。”

许白怔住,不是让小丫看好,不许出去的么?

正帮老夫人铺床的小丫突然打了个寒颤。

“可能是快到中秋节了吧。”许白不以为意道,牵了常笑手,“都收拾完了,回房吧。”

常笑抬眼瞧他:“还挂了很多红绸,从君相府直接通到雪王府,雪王大婚。我们送什么礼好?”

她本意要先问清,但许白只是躲闪了一下,便让她忍耐不住,索性泼开了问。

许白叹了口气:“先回房。”

常笑手按在灶台上不肯。

许白正待捉她,常欢伸头进来:“娘。有热水么?”

许白:“不要吓到欢儿,你回房我来跟你解释。”

弄妥了常欢,常笑门口停了一下,咬牙推门进去。

许白床上倚着被子,看见她眉眼里笑意盎然。

常笑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只等他给一个解释。

“你过来……”许白唤她,常笑不理。

许白捂住心口:“呀……又疼了!”

常笑手一动。却仍是没动,只听得许白床上翻滚,呻吟不已,黑着脸探了过来,瞧见许白满头大汗,登时吓得伸手去拉。慌忙道:“哪里疼?哪里又疼了?”

许白猛一拉她的手腕,将她压至身下:“疼,到处疼,全身都疼!”

常笑气急,越挣越被他压的紧。眼里逐渐模糊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许白停住,伸指在她眼边沾了一滴泪,放到嘴里:“真甜……”

这变态……

她伸手朝他脸上打去,不轻不重被他握住:“凤氏,你又忘了三从四德了,给我听清了,要娶君琉璃的不是我,是雪王!”

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手抹去她脸上的泪,许白唇压下:“瞧你这着急的样子,也知道是什么味儿了吧。”

话里话外,还有对她浓重的不满。

常笑脸渐渐平静下来,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沉思半响:“你可是要取中州?”

唇被轻啄了几下:“母仇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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