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跟朕回宫by东方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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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心静,在哪里看书都一样是看。王爷这份好奇,也显得庸俗了点。竟以为修行必于寺院,捕鱼就得撒网么?”没好气地讽刺他一句,华思弦想起昨日那一幕便心慌意乱,可他却故意提醒她的窘迫,分明是来羞辱她的。
见他鸠占鹊巢赖着不走,她也懒得与他纠缠,她走就是。
他定是来者不善,她能避他一分是一分,却绝不愿与他呆在自己的寝室中,如此暧昧不清。
可她身形刚动,那人却如影随行,竟快她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高大身影似一堵结实人墙,竟使她一头撞在他怀中,撞得她鼻尖都生生发痛,忍不住低低吸气,眉心紧皱。
“王妃这是要去哪儿?”不急不徐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惊得她心跳一滞,抬头便见那人懒懒堵着门口,深浓的桃花眼微微上挑,隐隐含着让她头脑发轰的邪异笑意,意味深长,“本王方才已经说过,此处甚好,王妃怎能独自离去,弃本王于不理不顾?”
迅速自他身前跳开,华思弦几欲站不稳脚,一连退了数步方扶着桌角站稳,呼吸也如乱蹦的脱兔,快得让她一时难以控制。
眼看那人一步步靠近,她忙慌乱地转到桌子一侧,一脸戒备地躲着他,急道:“你别过来,我,我不走便是。”
“若无本王许可,你以为,你能走到哪里去?”对她那又惊又慌的神色,慕容祚挑了挑唇,似笑非笑,摄魂的眼眸忽露一星寒凉,陡然让人生悸,“本王想知道,那个让王妃放心不下的,会是何人?”
周身蓦地一寒,华思弦看着那人渐渐靠近的冰冷笑容,只觉呼吸也愈来愈紧,几欲透不过气来。
同时,指尖不经意间传来一抹痛楚,待到发觉,竟是自己死抵着桌面用力过猛,生生折断一根长甲,这才将她自那人带来的压迫中解脱出来。
“王爷这是在,吃醋么?”缓缓收回手指蜷入袖下,她终于让自己收起心底的那片悸慌,垂眸深吸一记,再张开,眸底已一片清明,再无波澜。
扯了扯唇,她平视着他明显加深的俊眸,笑得清丽而温婉,“我心中牵念何人,王人何必明知故问?正如王爷心中另有牵挂,我也从无过问。难道王爷强娶我的人,强要了我的身,还想强压我的心不成?呵,如果是,那么恐怕妾身要让王爷失望了。自古人心难控,我虽身不由已,心,却还是自由的。”
呼吸一重,慕容祚好看的俊容便随着身前女子的这番话不自觉发黑,意外她似乎总有触怒他的本领,每每他胜券在握,她总及时反将他一军,成功破解他的自信得意。
“是吗?本王还以为,你是在为那个陆云担心呢。”凉凉地开了声,他如愿看到那个小女子微红的俏脸立时转白,一双晶莹的大眼蓦地张圆,有些不敢置信地向着自己瞪了过来。
浅歌拎着茶壶刚巧来到门口,闻言心底“咯噔”一声,看着小姐瞬间苍白的脸孔,忙快步上前,拎着滚烫的茶水从慕容祚身旁一晃,使其微微一偏身,她已经将茶水稳稳搁在桌上,巧笑倩兮:“小姐,姑爷,茶来了。”
慕容祚刚刚拧起的俊眉因着这声“姑爷”无端一愣,看着浅歌麻利替自己倒茶的样子,对她方才那大大咧咧的动作也未追究,只微微嫌弃地挥挥手,沉喝道:“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侍候了。”
“姑爷请!这是翠蕊凝雪,是小姐采选明前的碧螺春与进伏晴天的茉利鲜蕊亲手窨制而成,不知姑爷是否喝得惯,若不惯,那奴婢便再去重沏一茶姑爷喜爱的茶来,供您饮用。”浅歌笑容依旧,对那人赶她出去的话恍若未闻,径自斟上一杯递到慕容祚身前,恭敬有嘉,连华思弦都忍不住微讶了眼目,不知浅歌无端对那人说这些做什么。
而慕容祚俊眉一挑,有些意外地看了华思弦一眼,遂凝目去看那杯色泽清澈通透的茶水,但见茶色醇浓,茶叶在短暂的沉浮后,缓缓飘浮杯壁,莹绿之间,另有一抹如雪透白,隐隐散布于叶尖之上。
俯近深嗅,一股浓郁沁人的馨香不同于一般茶的味道,清新的同时,隐有一抹迷人花香,悠悠散发在鼻尖,惹人垂涎。
转眸询问地看向浅歌,华思弦一时未猜透她的用意,却见一直在屋外守着的叶青忽地来到跟前,冷冷扫了她与浅歌一眼,便自袖中捏出一根银针,径自对着那杯芳香散逸的茶水试了起来。
“怎么,叶侍卫莫非是怀疑我这茶水中有毒不成?”浅歌哼声一笑,再度对着慕容祚微一福身,恭敬道:“小姐与奴婢虽然月银不多,但好些物品却都是自给自足,也算不用费姑爷太多的银子养活,多少能省些开支。如果姑爷觉得对小姐有所亏欠,怕小姐或奴婢暗害姑爷,可实在将我们想得太过恶毒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王爷便是狠得下这个心,小姐还心慈手软,不想无辜杀生呢!”
“放肆!你个小小丫头,王爷面前,岂容你多嘴。”叶青面色一沉,对浅歌这番明显的尖锐讽刺很不舒服,却一低头,便见主子正兴致颇浓地端着茶盏轻啜一口,似根本不在意浅歌的话中有话。
慕容祚一饮之下,又细啜几口,只觉齿颊留香,满口弥漫。
不由抬头望着面色微异的清丽女子,悠悠开了声:“你竟还懂得制茶?我倒是不知。”
“不止制茶,方才姑爷吃的糕点,可也是小姐教会奴婢加以花蜜佐制,才能松软香甜,甜而不腻。而制茶做糕点等所用的花料,亦是由小姐亲手栽种而成,许多花叶,小姐还能焙制成有益身心的药茶。至于琴棋书画,小姐虽……”浅歌抢声替小姐接过,如数家珍地将华思弦的一些优点献宝似的告诉慕容祚,引得华思弦丽容一红,忍不住轻咳一声,打断了她的话:“浅歌,我也觉得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可以出去了!”
如果说方才她还未弄清浅歌的意思,现在可算是有些明白了。
这丫头就是有心让自己跟那人融洽相处,故意讨好来的。
竟然明知自己不想看见那人,还如此费心折腾,实在让人头疼。
慕容祚亦对着叶青使个眼色,对方便立时恭身而退,顺便一把拎过浅歌,将还赖着不去的她一同带了出去。
第七十四章 波澜起,佳宴之上绽初华3
更新时间:201369 21:50:17 本章字数:3287
房中一下子清静下来。殢殩獍晓
青烟袅袅,幽香四散,飘萦在华思弦的鼻尖,让她不自觉地口中干燥,心也说不出的烦躁起来。
“坐下罢。”身前的男子悠悠开了口,先前的戾气已不复存在,竟是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笑得耐人寻味:“想不到你的丫头倒也伶俐,颇懂得察颜观色、投机取巧。确是本王冷落王妃了,从现在起,本王会抽出时间多陪陪王妃,省得王妃耐不住寂寞,人在府上,心却飞远。”
“王爷日理万机,志在天下,我怎敢分了王爷的心,浪费在我的身上。至于寂寞,我却不以为,有王爷在身边作陪,我便会不寂寞。相反,寂寞不去,还添心堵,若王爷真的有心,还请王爷容我独自清静。我这方小庙供不起王爷这尊大神,怠慢了王爷,恐担当不起。”嗤声一笑,华思弦对那人自以为是的态度不以为然。
不说他绝无好心会抽时间陪自己,便是当真,也是另有目的,其害胜益浍。
她懂得浅歌出言讨好他的理由,却不以为,他这样的人,便是轻易讨好得了的。
一个不慎,只会惹了一身腥,洗都洗不干净。
抿茶的动作略略停顿,慕容祚含笑的眼眸幽幽转寒,唇角的笑意,却越发明显,“王妃这是,在赶本王走么?茱”
华思弦神色淡淡,眸底清明如波,“不敢。整座王府都是王爷的,我又如何赶得走王爷?”
“呵呵。”慕容祚放下茶盏起身走到华思弦身旁,引得她美眸一颤,想起身,又不敢再轻易尝试逃离。
但觉肩头一紧,那人竟轻手揽了她的身体,俯身在耳低低而语:“总算你还不太迷糊。连你的丫头都知叫我一声姑爷,也知讨好了我,便得保全一份安宁。而你如此聪明,如何处处要与本王作对,非要激得本王动了怒,你才甘心?”
抬手轻扣上她的下巴,慕容祚紧紧锁视着她的微白俏脸,对她三番两次惹怒自己,很不舒服。
天底下有多少女人想坐她这个王妃的位置,偏她不知珍惜,还敢明目张胆地心里念着旁人,难道他就这么不入她的眼,那么比不上皇兄吗?
月儿如此,她亦如此,到底,他哪里不够好,得不到月儿的心不算,连她都征服不了?
“咝……”下巴猛地一阵剧痛,华思弦面色一白,下意识地伸手推开那人,眼中生悸,“你要做什么?”
冷唇一掀,慕容祚俊美的面上一片幽森,“自然,要让王妃身心屈服,彻底忘了别人!”
“你,你不要过来。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屈服于你,你……”心底骤然大骇,华思弦有些不敢置信地步步相退,那人却步步相逼,直将她的身体死死抵在床桅之上,再无可逃。
后面的“死了这条心”几个字,被他摄人的眼神生生扼止,华思弦只觉呼吸困难,后背生抵得疼痛不已,清澈的眸中也隐隐流露恐慌。
“你放心,杀了你,本王还舍不得。眸生紫烟的女子,本王还从未见过,还想再看看,你那紫眸,能不再次迷摄到本王!”抬手缓缓抚上她的俏脸,慕容祚缓缓俯首凑近,吓得华思弦眼底一慌,便不顾一切偏头躲闪。
可身后的床桅却不够粗大,她这一侧头,身体便失去依靠地直往后倒,而身前的男子则眼底流光一闪,毫不援手地任她跌倒,并十分配合地随着她一起跌下去,不厚道地将她重压于身下,笑得暧昧:“王妃又想勾。引本王了不成?”
“放开我。”华思弦身体力挣,对他故意贴在颈侧呵气的动作十分羞怒。
明明是他逼她至此,却反将她说成勾。引他的元凶,委实无耻。
可她的抗议那人却根本不予理会,温凉的唇开始从颈侧移落上她微微泛红的面庞,再缓缓游移,一点点去侵略她的芳唇。
“等等。”心底一悸,华思弦身体不自觉地在他轻吻下微微颤抖,为防自己再如昨日般被他吃干抹净,她心中一急,生出一计。
身上的男子果然应声而住,挑着深浓的俊眸牢牢锁着她,如同逗弄猎物的猛兽,面上满是自信得意,“王妃又有何事?”
“王爷不是想知道我的眼睛如何会变色吗?”微微一笑,华思弦转眸迎上那人微微意外的眼睛,神色很快恢复平静,“只要王爷肯放我自由,我愿意告诉你实情。”
慕容祚挑挑眉,对她总爱跟自己谈条件的习惯,真的很难适应。
“自由?你想怎么个自由法?”冷硬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收拢她的腰身,直勒得身下女子容色煞白,呼吸不畅,他却笑得邪如修罗,“只要我想,你的秘密,便根本不是秘密。用这个条件来交换,未免太小器了些,你再想想,可有更吸引本王的,兴许本王会愿意跟你做一个交易。”
“唔。”唇上一痛,那人竟俯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虽不重,却明显带着警示意味,让她不得不好好权衡他的话意,不敢再轻易激到他。
可慕容祚却耐心甚浅,趁她寻思的当口便兀自解开她的衣裳,探手入她的里衣,直袭玉锋。
“还没想到吗?那可别怪本王没有耐性再等下去了。”心头一惊,华思弦下意识地双手抱胸阻挡对方侵袭,那人却半点不费力地还是握上了她的胸前柔软,使得她身心一颤,耳中便听到对方寒凉的话语幽幽响起。
俏脸刹时又羞又怒,她恨恨地抱住那人胳膊张嘴就咬,直到对方终于抵不住疼甩手撞开了她,她方咬着磕破皮的唇瓣,恨恨而骂:“慕容祚,你就是个无耻小人。你一心想要得这天下,口口声声说你爱着大姐,可你却对我死缠烂打,对根本不屑与你争夺太子之位的烨哥哥处处设计陷害,难怪大姐不会爱你,难怪皇上看不上你。就算你再勇猛,再优秀,他都不肯将太子之位让给你。因为宰相说得没错,你就是个满身戾气,根本没有半点容人之量,不懂得严于律已,宽以待人这个道理,一心自私自利,戾气横生,野心难填。我便是说我可以帮你夺得整个天下,你也嫌条件太浅,不够入目。因为你这样自以为是、自私自利的男人,就算我拿出你想要的跟你交换,到最后你也会得了一又想二,绝不会信守你的诺言,做个言而有信的男人!说到底,你根本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想怎么对我都无所谓,可你这辈子都别想会获得我的心。因为,你不配!”
用力地说完最后一个字,华思弦的身体也因激动而颤个不住,可她始终怒瞪着双眸直直地盯着那人,眼里隐隐紫光流现,连她自己都未察觉。
如果慕容祚多了解她一点,便会知道,她自出生,便有一种神奇的能力,即是动情之际,瞳眸便会变为紫色,而接触她紫色目光的人,俱会被其迷摄意识,大脑无法自我控制。
而这所谓的动情,即大喜,大悲,大恸,大怒,大忧,大悸以及男欢女爱所引起的情动。
但凡情绪波动过激之时,她的眸色便会转变,而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从昨日失了处。子之身,她的情绪波动更加容易在眼底显示。
就像此时,她不过是说得略微激动了些,竟然眸底紫气大溢,生生摄得慕容祚双目僵直,姿态甚怪。
眼见那人停了动作,华思弦以为他被自己的话刺激到,干脆地闭上双眸,静等着接下来他发作的狂风暴雨。
慕容祚只觉心跳蓦地一突,终于再次感觉到自己心跳回归正常。
方才,他明明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骂自己的每一个字,却竟是脑中一片空白,直到此刻,方神思一清,看着那张双眸紧闭的俏脸,他忍不住眸光骤深,呼吸渐渐促紧起来。
好一个华思弦。
她竟敢这样咒骂自己!
原来在她的心中,他就是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
说他自私自利,野心难填,自以为是,戾气横生是吗?他不配得到她的心是吗?
好,他便自私给她看!
她既不在乎她的身体,那他就先征服了她的身体,再彻底征服她的心!
大手毫不犹豫地扯开她的衣裳,一片如雪的肌肤祼呈眼底,上面深浅不一的痕印还清晰在目,提醒着慕容祚,她昨日还在他的身上婉转承欢,却一夜过去,完全忘了那场欢爱,似他根本不值她去心底留痕。
“你的心,本王要定了!”冷冷在她耳边低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