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夫纳侍-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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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头也不抬,点头道;“我儿想出去踏青呀,好,等娘亲忙过这几天,带你到青龙山去登高,顺便去尝尝那里的素斋。”
青龙山?嗯,是个不错的去处,据说那里的青龙寺很有名,香火鼎盛,素斋更加美味。说到吃食,我不得不说这世界的饮食太不讲究了,除了蒸就是煮,一点味道都没有。可惜,前世的我是君子远庖厨的类型,就是下个方便面打鸡蛋,也会糊锅的类型。让我炒菜,连先放油还是先放菜,我都不知道,更何况这世界根本没有油这个事物存在。吃了一年的水煮菜,我也习惯了。吃了近十年的食堂,我对于饭菜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去青龙寺尝尝那里被人吹捧的素斋,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我点了点头,对娘亲道;“娘,您忙着,我带着福儿先去青龙寺溜达一圈,等你闲我们全家一起去游玩,好吗?”福儿是贴身伺候我的小厮。
“好好!”我的话尽量说得云淡风轻,重音放在了后面那句上。果然,忙得头也不抬的娘亲,只听到了后面的全家一起出游上,点头如捣蒜,还不忘抬起头来给我一个歉意的笑容;“海儿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我汗!我李深海又不是三岁的幼童·需要这样直白的夸奖。
嘴角抽抽了两下,我却没有说什么,只带着福儿退了出来,回到房间里准备出游。
福尔张罗着备了马车,本来我是想骑马前去的,不过福儿和我马术不精,若是途中摔着碰着了,我敢保证以后老娘绝对不会再允许我独自出门。虽然这次她也没打算答应来的。
带足了银两,换了件外出的服装,我在李府门外扶着福儿的手准备登上马车。
这时候一个凌冽的声音响起;“师弟准备出?师父没同你一起?”
我放下踩着登车凳的右脚,回头看去,原来是一直都冷冷淡淡的黄师姐。我冲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解释道;“娘亲这两天比较忙,我在院中呆着有些气闷,准备去踏青。”
“师父同意让你独自出门?”黄师姐的语调还是冷冷的,不过她可不相信,她那个宝贝儿子到天怒人怨的师父,会在没有人陪伴的情况下,让她这个师弟出门。
我皱了皱眉头,怪她多事;“嗯!今天早上请示过娘亲,她点头同意了的。不信你问福儿,当时他也在场。”
黄师姐沉默了片刻,突然转身进了李府的院门。我对这个脾气怪怪的家伙一直没什么好感,冲着她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登上了马车。福儿在我身边坐定,驾车的老胡一甩鞭子,马车晃晃悠悠的起动了。
出了城,别有一番情趣;碧绿的麦苗一望无垠,像没有边际的巨大绿毯,路边的杨柳吐着新绿,野花开得烂漫,引来蜜蜂嗡嗡,蝴蝶舞蹈,就连那放牛的牧童清越的笛声,也显得格外的悠扬动听。
我掀开车帘,饶有滋味地欣赏着美丽的春景。福儿则霸占了另一边的窗子。
“公子,公子!你看!”福儿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指着马车后面让我看。
我回头望着,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女子,骑着一匹枣红马,不紧不慢地跟在我们马车的后头。不是那个总爱冷着脸的黄师姐是谁?
“黄师姐,你也去踏青?”毕竟坐马车也挺无聊的,我没话找话地逗这个沉默寡言的师姐说话。
黄师姐催马前行两步,跟我们的马车并行,却没有回答我的问话。我有些无趣地准备放下车帘的时候,她才冒出一句;“最近郊外不太平,师弟一个人出门不安全。”敢情是专门保护我来的?
青龙山只不过在郊区十几里路的地方,路上香客人来人往的,哪里会不太平?不过,这个女人看着清冷,却挺会关心人的。我从车帘缝中看了她一眼;一个典型的五大三粗的女人,没有一丝秀美之处,跟我的审美观相差太大了。你说你跟着干什么?又不养眼!
我坐在车中假寐,连赏景的兴致都没了。一路上沉默无言,很快就到了青龙山。青龙山并不很高,比起那些名山大川来说不过一座小土包。一条长长的石阶,从山下通到半山腰。那儿正是青龙寺坐落的地方。
拾级而上,台阶旁的参天大树投下阴冷的树影,一阵山风吹来,还真有些凉意。
还没容我享受这带着微冷的清爽之风,一件鹅黄色的披风,搭在了我的肩上。最让我受不了的是,黄师姐披着正好的披风,在我身上却垂到了地上。
鹅黄色?这么柔媚的颜色,披在我一大老爷们身上,能看不?我的眼角抽搐着,盘算着找个仟么借口把披风给揭掉。
“披着,你身子弱,山风阴冷,别着凉了!”黄师姐的眼睛直直地看向阶梯的深处,好似在自言自语一番。
你才身子弱,你们全家都身子弱!我现在壮得像一头牛,好不好!
啊······阿嚏!看来人不能太自信。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的我,只好在师姐“你看吧”的眼神中,任那鹅黄色的披风,像一根刺一般钉在我的身上。
景色再美,素斋再好吃,我的心情却被破坏了。那个鹅黄色的身影,也不知道被我的眼箭射了多少回!
番外 穿越女尊国的男人(完)
得知我背着她私自出去游玩的娘亲,并没有责怪我而丢了一句;“以后去哪儿要事先告诉娘,最好让你黄师姐跟着,她闲着也是闲着。不然娘会担心的。”
这是不是代表我以后只要报备一声,便可以随便出门?我兴奋地抱了下娘亲,大叫一声;“谢谢娘,你真好!”
娘亲被我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闹得一愣,马上嘴咧得老大,那神态比中了五百万还要来的高兴。
以后的日子里,我的身影便经常出现在附近的名山大11里,当然,身后总会叮着一个鹅黄色的尾巴。日子相处得久了,黄师姐的性格我也摸得八九不离十。她属于那种面冷心热的,表面上看成天冷冷淡淡,话没几句,实际上只要我提出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她总会满足我。我的感觉,她就像一个大姐姐,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弱小的弟弟。这让不习惯女子照顾的我,很是别扭了一阵子。不过,看得多了,受照顾次数多了,也就渐渐习惯了。既然你改变不了大环境,只有去适应它了。
在游览的过程中,我总是习惯把看到的有趣的事物,跟前世存在的一些现象关联起来,甚至养成了随身携带小手册和炭条的习惯。哪里有勾起自己回忆的地方,就记录下来。
附近的名胜游玩殆尽,我就开始计划着向远的方向进发,可又担心娘亲不放我满世界的遨游。好在娘亲见我在游山玩水中,性格渐渐开朗起来(这才是我本来的性格),身体一天比一天棒,心情一天比一天好,也就默许了我的出游。倒是那个柔得仿佛一泓春水的爹爹,很不舍得我风餐露宿。不过,有娘亲的支持,没有什么做不成的。
于是乎,我就向着整个华焱大地进发。京城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当然要去感受下华焱的繁华。一路往西·路过津淮·那里形状如一个大写的“A”字的情人树,造型很别致。再往西,进入一片隔壁,那茫茫风雪中“形的盟卡洛大峡谷在风雪中显得如此寂寥。西部到了劲头转向朝南·凌山天堑的“,形状的石头桥,我最终没敢上去,我那古板的师姐也不会允许我任性地去尝试。
我越来越热衷于搜集形状像字母的风景名胜;汾河弯口,一个大大的“,字,给人壮美的感觉。茗11的半边楼,好似一个“,字。小镇中又像“,又似“的街道······我突然兴起一个荒谬的念头,如果若干年后,有跟我一样的穿越者是不是应该留些什么给他或者她呢?
直到我来到华焱与达伦边境的额度山,我才想到留些什么给后世的穿越者,这可是一笔不菲的财富呢。
额度山的地貌特征,无不向我昭示着,它是一个巨大的玉石矿一座未经开发的玉石矿。我随便捡了几块石头·让黄师姐用匕首剖开,几乎每块里都蕴着无瑕的美玉。
对于赌玉无比痴迷的我,在山中流连了一整天,黄师姐的手中玉石毛料满满当当,几乎没有再能容纳新的毛料的地方了。我还是意犹未尽,从那些裸露在空气中的品相极好的玉石毛料中,又挑了几块捧在自己的手中。
这时候突然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黄师姐在山中寻到一个天然的石洞里面被蛇虫占据了。不知道黄师姐用什么东西,在洞中用火一熏,蛇虫鼠蚁不顾外边瓢泼般的大雨·纷纷逃柱洞外。
“进来吧!”一向少话的黄师姬,把手中的玉石毛料放在洞中的地上,搜集洞中横七竖八凌乱的枯枝,堆做一堆,用火折子点燃。顿时,一股暖意袭来。
我手中的玉石毛料也被我随意地放在了地上,朝着火堆凑了凑,身上的湿衣让我觉得很是难受。我瞥了一眼黄师姐那面无表情的扑克脸,一个捉弄人的念头在脑中闪现。
“衣服都湿透了,好难受!”我故意大声抱怨着,用手夸张地拧了下衣袍的下摆,湿漉漉的头发早已被我放下来。
黄师姐表情有些不自然,或许是因为我披头散发的模样,抑或许是因为贴在我身上勾勒出身体线条的湿衣裳。她从背上解下一直背在她背后的包裹,里面的换洗衣物也早已湿透。
黄师姐用枯枝在火堆旁架起了一个支架,微红着脸把我的衣物搭在上面晾着。
“阿嚏!”我故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了揉鼻子,带着鼻音道,“湿衣服贴在身上好凉,若是染上了风寒就遭了,还是脱下来吧!”
说完,我作势去解身上的纽结,还故意偷眼去看古板师姐的反应。
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眉头轻轻地皱了下·嘴巴动了动,却最终没有说什么。
凉凉的衣裳贴在身上,的确让我很不舒服,见她没说什么,我便解开了上衣,把外袍脱了下来,拎在手中拧了拧。水滴顺着被拧成麻绳状的衣服往下滴,在我脚下聚成一个水洼。
黄师姐不知什么时候,扭转了身子,把背对准了我。
我心中白了她一眼,暗叫少见多怪,前世夏天光着膀子的男人多了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学着黄师姐的样子,在支起的枯枝上晾我刚刚脱下的外袍。不过,树枝搭的技术不到家,外袍还没放上去舌枝架子先塌了。
黄师姐默默地低着头,接过我手中的袍子,“晾衣架”重新搭起来,再把我的外袍放在上面。有意无意的,她把那高高的“晾衣架”架在了我们俩的中间,外袍一放上去·好似一个帘子恰巧把我们俩隔开。
我心中暗笑师姐的古板和迂腐。有了这道屏障,我更加有恃无恐地把亵衣也给脱了,光着膀子任暖暖的火堆烤在我的身上。可惜我没有裸奔的习惯,要不然连裤子也脱下来烤了。若是被古板师姐看到,不得脑出血,当场昏倒才怪。
我把腿伸得长长的,尽量地靠近火焰,想尽快摆脱湿漉漉的感觉。闲极无聊,我屈起有些肌肉的胳膊·做了个健美先生的动作。好巧不巧,黄师姐探身过来,想递已经半干的外袍给我先披着。毫无意外地看到了我光裸着的肩膀,和的动作。
火光中,她的脸刷地红了,比那成熟了的西红柿还要艳丽。
她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手依然保持着递衣服的动作。
总算有点大姑娘的味道了,我窃笑着,故意发出一声惊呼,双手抱着胸部,做出一则被欺负的小娘子状。我把头埋在膝盖间,肩膀抖动着,在别人看来好似在嘤嘤啼哭。只有我知道,我这是笑的。我咬紧牙关,强忍着笑意·脸上的表情很是狰狞。
黄师姐咳嗽了一声,喉咙干干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我只想递衣服给你·····她有些语无伦次。
我紧紧地咬着牙,心中有个小人在不住地捶着地,忍笑原来也是件痛苦的事。
见我久久不曾有回应·她似乎想欠身望过来,可是想到我还光着膀子,目光变得有些慌乱起来;“你······你先披上衣服,我们好好谈一谈,行不?”
“有什么好谈的?”我咬牙忍笑,听在她的耳中却是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悲痛。
黄师姐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从地上站起身来,也不顾什么男女有别·非礼勿视了。她把手中的藏青色长袍搭在我的身上·一手迟疑着拍了拍我不停抖动的肩膀,道;“你······你别哭·我······我会对你负责的。你放心,回去以后,我就去向师父求亲,我会娶你!”
我的肩膀突然僵住了,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娶我?虽说你家中并无夫侍,也无通房。却不代表你以后也不会有,我对与人共妻可没什么兴趣。
我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抬起头来正色道;“不需要,本来我也有责任。其实这算不得什么,你不必委屈自己,娶我这个被休回来的下堂夫。”
我说的一本正经,谁知看在黄师姐的眼中,却成了故作坚强,自怨自艾。她的表情更为坚定,不容分辩地道;“师弟······深海,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一丝的勉强。”
沉默寡言地她,口条好似一下子变灵便起来;“你或许不知道,早在你出嫁前,我就对你心生爱慕了。这些年我没有成亲,一方面忘不了情伤,另一方面我的心中还存有一丝侥幸。在你被休回门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欣喜。可是你终身不嫁的誓言,又把我打入的地狱。我知道,你对情爱已经失望,不敢再在你的伤口上雪上加霜,只能克制着自己,远远地看着你,守护着你,对我来说已经很幸福了。刚刚的一幕,只是个契机,让我表白自己的契机。请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我彻底呆住了,没想到身为下堂夫的我,居然还有被人表白的机会······咳咳,现在可不是沾沾自喜的时候,如何跟她摊牌呢?我有些头疼了。
“深海!我知道你讨厌妻主三夫四侍,我可以向你起誓,这辈子只娶你一个,不会让你心中难过伤心。相信我,我能做到。你看,你我两家住得又近,你想回娘家,随时都可以回。我们黄家的生意很多都是在外地,你想出来游玩,我们边巡视产业边游遍大江南北。我不会拘着你,我知道,只有纵情山水的你,才是最开心,最迷人的。深海,答应我吧!”黄师姐的表情无比得真诚,让我突然觉得,或许再“嫁”一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