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夫纳侍-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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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广,发个烧也能见到神仙,嘿嘿……”
一听女儿小小年纪因发烧而昏迷,而谷化风因要讨饭却不能在身边,深山老林中万一来个猛兽什么的,自己这辈子就别想见到女儿了。女儿受了这么多的苦,经历了非人的磨难,得神人指点有了今日的成就,也是步步艰辛,劳心劳力,而自己却在这里怀疑不信任她……
柳觅云将自己在心中痛骂了一番,又拉着晓雪的手心肝肉地唏嘘了一通,抹着不受控制流下的眼泪道:“我儿真是得天独厚,福分绵长,能得神仙的青眼。”
邵紫茹也是第一次听晓雪的“故事”,她疼这个女儿可是真正地疼到骨子里了,虽说女儿的亲生爹爹出现了,心中有些空落落的,却仍然不改她以女儿为荣的癖好:“我说我们晓雪怎么这么厉害,原来是蒙神仙看中,传授烹饪之法呀柳兄弟,你是不知道,晓雪很小的时候就被传为食神转世,食神下凡,原来所有的猜测都不算很离谱,我们晓雪是食神的徒弟呢。柳兄弟,你别不信,今天晚上让晓雪亲手给你这个当爹爹的做一桌宴席接风,保准你鲜得你连舌头都忍不住想吞进去哈哈哈……”
柳觅云一会功夫便跟爽朗乐观的邵紫茹和清雅文静的狄奕可相处甚欢,他笑了笑道:“邵姐姐把雪儿夸得一朵花似的,女儿啊,你可要卯足劲,给你养母长长脸。”
虽说从娘亲降级为养母,邵紫茹还是为女儿找到了生身父亲而高兴:“是呀,是呀,可不能给为娘漏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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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百零四章纠结的祝将军
邵府里晓雪的养父母和亲生父亲,一派欢声笑语和乐团圆的气氛。而镇国将军府里却是一贯的冷清之气,祝清波书房里拿着一本书,半天未曾翻上一页,盯着书本的眼睛一动不动。
“将军,今天的晚饭照例在书房吃吗?”将军府里伺候祝清波的清一色丫头,善妒的将军夫郎——当今女皇的弟弟子慕皇子,是不容许有男色靠近妻主十步以内的。曾经有个不懂规矩的小厮,捡到将军失落的剑穗,递还给她,被主夫看到,愣是冠上勾引主母的罪名,活生生地给杖毙了。打那以后,那些个小厮仆公一见到将军,便像看到怪兽一般,避之不及。此时,说话的当然是祝清波的贴身丫头春桃了。
“嗯……还在书房吃”自从七年前,心中明白事情真相的祝清波便与皇子冷战,这些年来,她要么在边疆驻守,要么到处去找寻失散的夫女,在京中的时候少之又少。即便回到将军府,她也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借口呆在书房,尽量避免与夫君独处的机会,同房更是少之又少。
子慕皇子暴怒过,低泣过,放下身段哀求过,可是她一想到温柔俊美的觅云夫郎和活泼机灵的爱女,在这狠毒皇子的妒忌中妻离子散,甚至有生命之忧,便不能淡定地面对他。即便,他向皇上哭诉,皇上找她深谈,也改变不了她对他的冷淡。你是皇子,我招不得惹不得,能躲得吧
正陷入痛苦回忆中的祝清波,被一声刻意的娇嗔声打断:“妻主,你今日又在书房里看一天书呀,您是堂堂镇国大将军,又不需要考状元,老抱着书看什么呀,不觉得闷吗?为夫我陪您去园子里走走,散散心吧”
想曹操曹操到,不想见谁谁来到祝清波在子慕皇子看不见的角度,皱了皱眉又松开,眼睛不离书本,淡淡地道:“为妻正研究兵法阵势呢,皇子若是闷了,让旭阳朝露陪你去园子吧”
“妻主真是忠于职守呀,在边关练兵不息不说,回到家中也没个歇息的时候。不过,妻主听为夫一劝,劳逸结合,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的。”子慕皇子娇笑着抢过她手中的书,合上放在书桌上。
祝清波顿了下,又拿起桌上的那本书,微微一笑,道:“谢谢夫君关心,为妻不累”
假笑的脸再也装不下去了,子慕皇子粗鲁地夺过她手上的那本书,胡乱地撕扯着,仍在地上用脚使劲地踩了踩。然后怒气冲天地叫嚣着:“好你的祝清波,别给脸不要脸。本宫放下身段好声好气地待你,你却总是不冷不热地对我——你不是想看书吗?我叫你看,叫你看”说着脚在书本的残页上不停地踩踏着。
祝清波摇了摇头,当他的咆哮为唱得荒腔走板的歌,她站起身来,又拿了一本书,还未摊开,便又被暴走的皇子抢去,撕了个稀巴烂。接着是第三本,第四本……估摸着娇弱的皇子差不多撕累了的时候,祝清波对着门外伺候着的陪嫁宫人道:“旭阳、朝露,子慕皇子累了,还不扶皇子去休息?”
“你……你……”子慕皇子气得浑身发抖,不住地喘着气,“好你个祝清波,你等着瞧别以为你这些日子总往邵府跑我不知道哼那个邵晓雪是邵家的养女吧……”
“你”刚刚还 一脸淡然的祝清波不蛋定了,她刷地站起来,满脸紧张,“你想做什么?你若敢动她,我就……”
“你就怎么样??打我?还是杀了我??祝清波,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晚上不给我滚回主房歇着,小心邵府里的那个新封的亲王……哈哈哈哈”捏到妻主软肋,终于看到冷淡妻主动容的皇子殿下,笑得无比凄凉,在转身处,眼角的的泪,滴落……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迎面而来,差点跟转身离去的子慕皇子撞了个满怀,看清楚人影的皇子怒斥一声:“匆匆忙忙干什么呢?这么大了一点稳当气都没有,将来如何承袭镇国将军的封号??”
来人正是从景乾寺回来的祝雨落,她对这个爹爹向来敬畏有之,而无亲昵之态,她见到皇子如老鼠见到猫,期期艾艾地叫了声:“爹爹……”
“听下人说,你今天又出去一天?马上又要赴边了,不在家歇着,瞎跑什么?说今天都干什么去了?”子慕皇子对着自己的女儿甚为严厉,因为他知道现在这边只有落儿能拴住妻主的心了。
“孩儿……孩儿……去景乾寺求平安符去了。”祝雨落小小声地回答,大气不敢喘一下。
“嗯……都跟谁一起去的?别告诉我说又是那个邵晓雪”提到邵晓雪的名字,他的手攥紧了,那个该死妖精的女儿居然还活着,“天煞阁”干什么吃的,还自诩天下第一杀手组织,居然让那个死丫头逃出生天?
“……还有考生孙虚淼……”
“好了好了……”子慕皇子不耐地打断了女儿的话,“记住自己的身份,别跟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女子搅合在一起。尤其是那个邵晓雪,知道吗?”
“是……孩儿记住了。”祝雨落低着头送走了父亲,直到他的背影看不到,才长长的吁了口气。想到今天晓雪在寺中新认下的爹爹,和邵府里温柔慈爱的狄爹爹,为自己为什么没有个全心全意爱他的爹爹而叹息。
“是雨儿吗?站门口做什么,还不进来。”书房里的祝清波听到女儿的叹气声,出言说道。
“娘,”祝雨落唤了声娘,走进了书房,一见地上的狼籍一片,便知道父亲又发飙了,习惯了爹爹不定时暴走的他,视若罔闻的踩着碎纸片走过去,递给娘亲一个荷包,道,“您的平安符。”
“我儿也给娘求了个平安符呀,孝心可嘉。今天玩得怎么样?”祝清波接过装着平安符的荷包,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是晓雪帮你求的,说是感谢您送她夫侍的那些个见面礼。”祝雨落想到晓雪帮娘亲求符时的扭捏,便不由自主地笑了。
“晓雪……求的吗?”拿着荷包的手一紧,祝清波手上的动作突然变得十分小心,生怕弄坏了什么似的。她从荷包里抽出那张叠成三角形的纸片,翻过来调过去地看着,似乎要从上面看出朵花来。看了许久,她又小心翼翼地装回荷包里,在贴身处放好,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来。
“娘……”祝雨落奇怪地看着她那一连串的动作,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娘你一定不知道吧,晓雪是邵家的养女呢。邵姨和狄叔叔对她这么好,比亲生的还要疼爱,没想到居然不是她们亲生的。”
“哦?”祝清波假装很奇怪地问了句,“你是怎么知道的?别听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人瞎说。”
“才没人瞎说呢”祝雨落很八卦地向前探了探身子,小声地道,“今天我们一同去景乾寺,烧完香后,你猜遇见谁了?”
“遇见谁了??”祝清波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攥紧的手心里溢出汗来:遇见什么人,知道晓雪不是邵家亲生的……莫非……莫非……
“我们遇见晓雪的亲生爹爹了”祝雨落一脸兴奋,没有觉察到娘亲呆若木鸡的异状,接着道,“柳爹爹人好温柔,也好俊秀,一点都不像是有晓雪这么大女儿的样子。还有,还有……晓雪跟她爹爹长得好像哦,凡是看到她们的人,都不会怀疑她们是父女。真是太像了晓雪女身男相,原来是遗传自她爹爹呀……”祝雨落兴致勃勃地在那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她老娘听到这个她期待的答案后,呆若木鸡,一时之间悲喜交加,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当初她从邵府得知爱夫还在人世的消息时,是多么的惊喜,可是听到他栖身的迷途寺一夜之际被屠杀焚毁,觅云不知所终时,心仿佛被人揪住般,喘不过气来。
现在得知她宠爱的夫侍,平安归来与女儿相认的消息,又是高兴,又是心酸。高兴的是爱夫平平安安地活着,心酸的是她们父女团聚了,自己这个正头娘亲,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女儿夫郎相认。
心潮澎湃的祝清波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再也坐不住了,她在书房内转过来转过去,心中那个迫切的声音催促着她去邵府,哪怕是偷偷地看上一眼那个温柔娇嗔的觅云也好。另一个声音却告诉她,不能任意而为,子慕皇子离去时的威胁,还犹在耳际……
祝雨落在一旁奇怪地看着娘亲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眉头像是有什么烦恼似的紧皱着,而且嘴里还念念有词,便担心地问了声:“娘,您怎么了?”
“没事,娘没事你爹爹今天心情不好,你多陪陪他。我想起还有个邀约,晚上不在府里吃了”祝清波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随手从架子上取下自己出门穿的披风,头也不回地出了将军府。
正文 二百零五章抓到偷窥者
夜,刚刚暗下来,薄雾层层弥漫、漾开,熏染出一个平静祥和的夜。暮色中,两旁的高门大院,琉璃瓦墙,显得浓黑异常。街道上,间或一两个匆匆的身影,家中一定有温暖的烛火、温柔的夫郎、可爱的儿女,等待着她们的归来吧。
祝清波徜徉在没有月亮的街头,羡慕地看着那些步履匆匆的行人,这个城市的某一处,也有她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夫郎,也有聪颖可爱才华横溢的女儿。可是,她却不能光明正大地和她们相认,不能跟她们在温暖的家中吃团圆饭。此时的她们在做什么呢?围着满是菜肴的桌子品着美味佳肴,还是饭后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笑语嫣然?心中想着思念的人,脚下仿佛有自己的意志般,不由自主地向着那个心中向往的地方迈进……
晓雪居住的邵府,与一等大员居住的北城相距并不是很远,徒步走来,也不过两刻钟的路程。祝清波心里迫切地渴望着见到那个懂她敬她爱她,视她如天的柔弱体贴的男子。历经了那么多的磨难,他是否安好?瘦了吗,精神如何……呵与女儿团聚,一定神采飞扬,他的眼睛里一定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薄厚适中的小嘴一定翘起了好看的弧度,他嘴边的小梨涡一定又若隐若现了……
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么的想念他,那个清雅如歌的男子;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眷恋他,那个温柔似水的男子;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渴望见到他,那个迁就她体谅她无条件地爱慕她的男子……
脚下的步子为什么那么急促,那么匆忙?原来那个在她心底里沉寂了埋藏了隐匿了七年的男子,对她来说是那么的重要,比得知女儿还在人世那会,更让她感到若狂的欣喜。我的爱人,我的女儿,让我看看你们吧,哪怕只远远地看你们一眼,也是无与伦比的幸福。
两刻钟的路,对于她来说,显得如此漫长,又如此的短暂。矛盾的心灵抵不过相思相盼的迫切,终于邵府门前那两盏昏黄的风灯,隐约可见。门,紧闭着,似乎有意将她隔离门外一般。徘徊门前,想去敲门,却又怕自己一时的冲动,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不可预料的后果。
犹豫了许久,祝清波绕至邵府旁的一条静谧幽深的小巷子里,左右看了看,像做贼般地纵身跃进了邵府的围墙内。避过了几个行色匆匆的下人,绕了几个院子,终于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她正用充满愉悦的清脆嗓音吩咐着:“好了,就这最后几道菜了,你们几个快快端去静圜厅……风哥哥,我们也去吧,别让爹爹他们等急了。”
祝清波按捺住心中的波动,悄悄地跟在几个端着盘子的下人后头,闻着空气里诱人的菜香,心中苦笑了下,女儿亲手做的饭菜,只能闻着吃不到嘴里,也是一种煎熬。
静圜厅很快就到了,里面的灯光显得如此的明亮、温暖、舒适。祝清波隐匿在花丛的阴影处,远远地看着晓雪携着那名叫小风的夫侍,进了厅中。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让他如雷霆灌顶一般,呆若木鸡:“雪儿,快来。坐爹爹身边,一顿饭忙了这么久,要知道这样,爹爹宁可不吃这顿饭,也不让我儿如此辛劳。”
是他,真的是他,那个如弱风扶柳,似青竹傲立的绝世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她的眼圈湿润了,面颊上两行清泪悄悄纵流。这个在战场上纵横了半辈子的女子,即便长枪刺穿了上臂一声也没吭的少年将军,此时却因为这声音,这场景,落下了女儿泪……
“爹爹,女儿不累,女儿喜欢做东西给您吃。女儿呀,要一辈子做好吃的孝敬您和邵妈妈狄爹爹。你们怎么都不动筷呀,不是说了吗?不要等我们,有些菜凉了就不好吃了……爹,您尝尝这松鼠桂鱼,肉质鲜嫩,入口即化,是我们一品斋里的一大赚钱法宝呢”做在他身边的她的女儿,在给她爹爹夹菜。她知道这个未曾相认的女儿,必定是个孝顺听话的孩子。
满眼都是屋内那父慈女孝的动人画面,仿佛想把这一刻记录地更加清晰,更加详尽一般。祝清波的腿不受控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