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夫纳侍-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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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雪啧啧称道:“不一样了哦,就要做爹爹的就是不一样”
“当然啦,儿女是爹爹这辈子唯一的期待,哪个做父亲的不把孩儿当命根子般的疼爱?”谷化风眼含羡慕地看着韩夏,目光更加的柔和。
晓雪恶作剧的心又上来了,她嘻嘻贼笑两声,道:“风哥哥羡慕了?也想当爹爹了?要不,你收藏的那枚胞胎果今晚就服下吧,我们……哎呦,好痛”
后边的惨叫是任君轶给她一个大爆栗,使她乐极生悲。任君轶瞟了眼谷化风通红的脸蛋,和垂下的头颅,淡雅若素的面容分不清是笑还是怒,他用依然平淡的语气教训着晓雪:“怎么说话的这是?虽然你们已经订婚,却未曾成亲,要是传出去,人家怎么想你风哥哥,还不把舌头根子嚼烂?开玩笑也要有个度,别拿男子的贞洁名声作为谈资笑柄。”
晓雪撅着嘴巴的模样跟小世子一般无二,眼睛里闪着楚楚可怜的光芒:“这里又没有外人,开开玩笑无伤大雅。再说了,风哥哥同我一起长大,我们还同床而眠,同盏而食呢,开个玩笑有什么?呜呜……大师兄好痛风哥哥好痛……”晓雪捂着被任君轶敲过的地方,扮可怜寻求安慰。可惜任君轶看得通透,识破了她的诡计,只淡淡地扫了耍宝的她一眼,那眼神让晓雪的心肝儿扑通扑通地。她只好向善良温柔的风哥哥撒娇耍赖,果然还是风哥哥好,轻轻地揉着她的脑袋,不住地安慰自己。
“说起来,小昕儿现下应该接到了爹爹,现在正往家赶呢吧?”晓雪软骨头般靠在风哥哥的怀里,掰着指头算算,距离黎昕离家前往嬴丹县的日子,已经整整第九天了,以他的骑术,绝对不会超过七天就能到。这会儿一定接到柳官人,在回家的路上呢。哎?忘了让黎昕带着防震马车去了,会不会颠着爹爹。
晓雪现在对风哥哥口中比他还温柔的爹爹,保持着极大的热情。她前世在家中是老幺的缘故,喜欢时不时地在比她年长很多的哥哥姐姐和阿爸阿妈面前撒撒娇。因此,这世她养成了爱对风哥哥撒娇的习惯。可是风哥哥是她未来夫侍,向夫侍撒娇传出去肯定会引人笑话的。如果有个跟风哥哥同样温柔疼爱她的爹爹可以撒娇耍赖,其实也不赖。
风哥哥点了点头,道:“估计还有个五六天的时间,晓雪就可以见到柳官人了。怎么?晓雪等不及了?还是血脉亲情联系着,虽然晓雪忘却了前尘往事,却没有忘记对爹爹的那片亲情。”晓雪靠着他的肩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三天后,晓雪、任君轶、谷氏兄弟集中在“听风阁”内,谷氏兄弟眼含泪花,晓雪笑容满面,任君轶晚清月白不形于色的神情上,也满是欣慰的神色。原来,今天早上谷化风在亲自喂了母亲汤药和早餐以后,照理坐下来,边帮母亲缝制衣衫,便闲话家常。当谈到去接柳官人的黎昕这几日就要到了,历经磨难的父女俩就要相聚时。谷护院的眼角滴下了一颗泪珠,让谷化风激动的连针扎在手指上,都没觉得痛。他高兴地连声呼唤了几声“母亲”,却不见母亲醒来。这才去叫来了晓雪和弟弟,正巧来帮他**例行检查的任君轶也到了。
任君轶听了他叙述的情况时,嘴角微扬,做出权威性的决断:谷护院能听到外界的声音,并做出反应,这说明她醒来的日子即将来临。顿时病房里一片欢呼声,和谷氏兄弟喜极而泣的抽咽声。
正当房间里一片欢笑时,黎昕回来了。他带来一个让欢笑声戛然而止,阴郁重新爬上心头的消息:迷途寺被焚毁,僧人被杀,柳官人不知去向
。
正文 一百六十九章醒来
黎昕风尘仆仆,身上的衣服也没顾上换,看来一下马就来报告长官令人发懵的消息。他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脸上也布满疲惫,为了这件事他风餐露宿日夜兼程,半个月的行程硬生生让他挤成了十二天。
晓雪听了这个噩耗,脑子哄的一声有些发晕。本以为黎昕的归来会带来让她濡慕已久的柳爹爹,谁知居然是庙毁人亡的惨讯。谷化风的脸也刷地白了起来,扶着晓雪的手有些颤抖。
任君轶皱了皱眉头,安慰惊呆了的晓雪,道:“不要着急,晓雪你冷静下来他刚刚只是说你爹爹不知去向,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且听黎盟主细细道来,说不定你爹爹在哪儿在等你去接他呢,你可不能慌。”
大师兄的安抚人心的话语,让晓雪很快镇定下来,她深吸一口气,看着疲惫的黎昕,沉静地道:“小昕辛苦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能讲清楚些吗?”
原来黎昕揣摩着晓雪跟爹爹失散这么多年,再加上谷化风的娘亲都和儿子们团聚了,一定想早日跟爹爹见面。于是,他一路快马加鞭,第五日傍晚便到达了嬴丹县。
黎昕牵着马匹,拦着一位收摊的大爷,正要询问迷途寺的方向。突然看到自己满身风尘,狼狈不堪的模样,想着第一次见公爹,应该至少清爽干净,给公爹留个好的印象。他放弃了马上就去拜访迷途寺的念头,找了家客栈,清洗干净后好好地休息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换了身干净衣裳,收拾妥当的黎昕,拦住送早餐的小伙计询问迷途寺的方向。结果那小伙计一脸惊异又带着几分可惜的神情回道:“客官要去迷途寺呀是不是想求了悟大师出诊呀?唉您来迟了,迷途寺不在了”说完又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就要走出客房的门。
黎昕听了心中一惊,莫非出了什么岔子?他拦住那位小伙子,塞了一块碎银子在他手中,问道:“迷途寺怎么了?为什么不在了?寺里的人又到哪里去了?”
小伙子眉开眼笑地看着手中相当于他一个月工钱的半钱碎银子,迈出门槛的脚又收回来,他神神秘秘地道:“说起这迷途寺,咱们嬴丹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了悟大神菩萨心肠,帮穷人诊病不说,还经常免费施药,大家都称他是活菩萨。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不知道哪个遭瘟的这么缺德,买通了杀手,一夜之间竟将整个迷途寺的僧人杀得一个不剩,还一把火将寺庙给烧了个精光。迷途寺距离最近的村落还两里地呢,等起夜的村民们发现起火的时候,寺内已经没有一个活口了。可怜庙里十几个和尚,都成为刀下亡魂。唉我们县太爷亲自到现场去查看,也没个什么头绪,这个案子便成了无头悬案查无可查。”
“那了悟和尚呢,也死了吗?住在迷途寺里的那位三十岁左右的施主呢?有没有遇难?”黎昕担心晓雪的爹爹也被害,连声追问那小伙计。
小伙计摇摇头,道:“你说的是柳大叔吧,那可是个好人,长的漂亮不说,哪怕对个乞丐都和声细语,温柔得一塌糊涂。他和了悟大师都住在寺里,即便没被杀死,也被烧得面目全非了吧?唉这年头,好人不长命哪客官,我劝你还是别去探问关于迷途寺的消息了吧,小心惹祸上身啊。”小伙计声音越说越小,最后那句话出口的时候,几乎是在耳语,还左右张望了一阵,仿佛随时又刺客挑出来一般。
黎昕谢过小伙计,哪里还有心思用早餐,他胡乱地喝了两口粥,便拿着他的青钢宝剑出了客栈,上马向小伙计指的迷途寺的方向奔驰而去。
出了县城,顺着一条道儿大约行了一刻多钟,拐进一条羊肠小道,不久就来到了迷途寺。此时,黎昕眼前是一片燃烧过的残壁残垣,焦黑的牌匾依稀可见“迷途”的字样。寺中的老槐树,本应是春日里的生机盎然,此时只有焦炭般的主干,枝叶早已在大火中化为灰烬,玲珑宝塔也倒塌得只剩下底层的两层。
黎昕的手指握得咯吱咯吱响,牙关咬得脸上的肌肉紧绷。他的心无比的沉痛,他想着来时晓雪那满怀希望的闪亮的眼睛,和开心的笑脸。他不知道如何回去跟晓雪交代,他不想看到晓雪的期盼化作失望,开心变成伤痛……
黎昕在寺内残址上徘徊了很久,希望能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能告诉他到底是谁灭了迷途全寺。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寺外小树林里的一丛灌木中,让他找到了不知是打斗中遗落,还是被树枝挂下的一小片黑色衣摆……
黎昕说到这里,从怀中掏出了他在寺中徜徉良久的收获。谷化雨一看,眼睛睁得老大,一把夺过来,尖声道:“这……这不是‘天煞阁’的衣饰吗?他们的衣摆都根据身份绣上各色镶边儿,这是最低等的杀手的白边儿”谷化雨对“天煞阁”向来怀着深深的仇恨,秉奉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战略方针,曾多次对“天煞阁”刺探调查,这最起码的还是了解的。
“又是‘天煞阁’”晓雪双目含泪,拳头攥得紧紧的。两世加起来,晓雪从未恨过什么人,这会儿将“天煞阁”恨得入骨,发誓跟他们势不两立。
任君轶掰开晓雪紧攥的拳头,心疼地看到掌心中深深的指甲印,忙将自己的双手塞进她的掌中,防止她太过激动伤了自己。晓雪的视线转到大师兄脸上,给他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深深吸了口气,道:“别担心,我没事小昕,你是如何得知爹爹只是失踪了,而不是……”晓雪没有再说下去。
“我在小树林里转悠的时候,碰到了一个打柴的小女孩,便跟她攀谈了几句,从她口中我得知了一个令人惊喜的消息……”黎昕回忆当时的情景,娓娓道来:
据那小女孩说,在迷途寺被焚毁的 那天早上,她曾看到了悟大师带着柳官人向卢法迭山北而去。当时她还很恭敬地招呼了悟大师:“大师,又去采药啊,怎么这次没带清风小师傅啊?”平日里,了悟大师去采药都是带上弟子清风的,那个徒弟跟他采了十几年的药,对草药了如指掌,省了他很多事。
对于小姑娘的招呼,了悟大师只是微微一笑,没有作答。当时那小姑娘心里很多疑问不好问出口:采药为什么带上弱不禁风的柳官人?柳官人的手上为什么还拿了个包袱?莫非要出远门吗?小姑娘不解地挠了挠头,挑着空担子往山里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纳闷了半天呢。
从小姑娘的叙述中,黎昕分析了下,估计这了悟和尚同柳官人,并不像小姑娘想象的那样,是去采药的。单说柳官人手上的包袱,应该是出远门的预兆。既然两人出远门,当晚绝对不可能赶回寺院的。那也就是说,寺内被杀死的僧侣中,应该没有了悟大师和柳官人。
经过一番彻查,黎昕终于肯定了自己的这个设想,了悟大师和柳官人在出事的那天晚上的确未曾回寺,很幸运地躲过一劫。至于柳大官人和了悟和尚到底出发前往何处,便无迹可寻了。所以,黎昕才对晓雪他们说,柳官人不知去向。
众人听了黎昕的解释,都稍稍地松了一口气。晓雪的脸色也稍稍好了一点。她在心中默默地说道:本来打算替原来的祝雪迎行行孝道的,谁知道又出了这档子事。祝雪迎啊祝雪迎,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找到你的爹爹,好好供养他承欢膝下,你就安息吧。可别出来夺舍哦,阿弥陀佛……
晓雪琢磨着这柳爹爹到底会去什么地方呢?去找失踪多年的女儿?应该不会,这么多年了,要找早就去找了,何必等到现在?回老家?有可能,他的娘家就在那里。来京城找祝雪迎的娘?为什么六七年前不来……哎?
晓雪突然眼前一亮,脸上现出一抹神采:“你说爹爹会不会来京城?会不会他估摸着谷姨接受治疗这么长时间,而没有什么消息,想要来探望探望谷姨的病情?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爹爹他为什么不来京城找祝将军呢?”
“会不会柳官人觉得七年前那场劫杀来的蹊跷,怀疑祝将军身边的知情人士买通的杀手,而不敢来找她呢?”谷化雨皱着浓密的眉毛,有理有据的分析着。
任君轶神色微动,晓雪却捕捉到了,问道:“大师兄想到什么了?”
“没事,只是我听说祝将军的夫郎——当今皇上的弟弟,善妒善嫉。传闻他身边陪嫁的一个贴身小厮,因为多看了祝将军几眼,而被他挖去眼睛,赶出府去……”
“大师兄的意思是说……”晓雪愁眉不展,如果真是那个人的话,报起仇来还真有些麻烦。
“没有真凭实据不要乱猜”谷化雨眉头紧锁,表情很是严肃。虽然他也觉得那个人有很大的可能,不过毕竟是皇亲国戚,作为暗卫被培养起来的他,忠君思想被灌输脑中根深蒂固。即便真的是那个人,他也无能为力。
现场气氛顿时又沉寂下来,大家的心头仿佛都压着一块搬不开的大石头,沉重得很。小斌的一声惊喜的叫声划破了沉寂,让沉闷的气氛有了些微的缓和:“公子,小姐谷夫人醒了”
众人闻言齐刷刷地看向床上那个昏迷已久的女子,果不其然,她艰难地睁开仿佛千金重的眼睑,好似没有焦距般,盯着床顶上空,嘴里似有似无地喃喃自语……
正文 一百七十章他们是我的夫侍
谷化雨喜极而泣,他扑到床边,流着泪水哽咽着激动得泣不成声:“娘娘您醒了?娘,我是小雨呀,你能看到我吗?娘……”
风哥哥也在默默地流泪,他温婉的性格让他做不来小雨那样激烈的动作,他只是默默地坐在床边,拉着母亲的手舍不得放开。泪水流到翘起的嘴角边,顺着丰润的红唇流进嘴巴里,甜的
谷护院的眼睛渐渐地由昏暗变得明亮起来,逐渐聚焦于一点。她的眼睛中投下了谷化雨泪流满面又咧嘴而笑的痴傻模样。
“娘,娘您看到我了是吗?我是小雨呀,调皮总惹您生气的小雨呀”谷化雨的嘴巴咧得更大了,他抹了一把眼泪,满怀期待地望着娘亲。
谷护院久久地盯着他看,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似乎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她盯得太久了,久到谷化雨感到一阵心慌:“娘,您怎么了娘?是不是我长大了,您认不出我来了。我真的是小雨啊哥哥,哥哥和小姐也在,您看,我们都好好的呢娘,您怎么了?不要吓我们啊,娘……”小雨心慌意乱地拉过哥哥和晓雪,让娘亲的视线范围能看到她们。
他们的娘终于转动了一下眼珠,视线从他的身上转移到谷化风,然后是晓雪的身上。她有反应了,只见她竭力地抬起右手,那只胳膊曾经断裂骨折,被胡晓蝶耐心地接好,任君轶和小斌经常帮她疏通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