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萌宝,爹地是谁 作者:听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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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不会拂了娃娃的意愿,但也只限于能力范围内,安含饴为难了,这要她怎么带着漫漫去报名,五岁的孩子上小学的不是没有,但有违国家规定。
但是为了漫漫,安含饴一咬牙,带着漫漫往校门走。
漫漫拉住她,“妈咪,你要去哪儿?”
“去给你报名啊。”安含饴停下脚步回答。
“不是这里,是又边那间。”漫漫指了指右边,安含饴顺着娃娃的手指看过去,右边大概五十米处,大大的牌匾上写着“圣兰蒂幼稚园”六个字,字体写的相当有艺术,采用可爱的卡通图案。
无语了,安含饴彻底无语了。
牵着漫漫的小手,来到幼稚园门口,说明了来意,安含饴母女立刻被请进了园长办公室,填写了入学必要的信息,付了钱,漫漫小朋友算是正式入学了。
圣兰蒂在T市算是贵族学校,她附属的幼稚园也是贵族式教育,学校只要有的项目不管收费,安含饴统统让漫漫参加,一下子付了一大笔钱出去,安含饴连眼睛都未眨一下,园长见安含饴如此慷慨,气质又不一般,态度也开始恭敬起来。
一切手续办妥,立刻有老师来带领漫漫去她所在的班级,漫漫表现的很淡定,听话的随着老师走,安含饴在后面跟着。
快到她所在的班级时,漫漫停下,转身冲安含饴挥了挥手。“妈咪,你回去吧,放学时不要忘了来接我。”
漫漫像个小大人般的嘱咐口吻,让一旁的老师错愕,这对母女真是奇特,大人还要小孩子来提醒不要忘了来接她,好像她妈妈经常忘了似的。
安含饴点点头,看着漫漫跟着老师进了教室,但她还不想离开,她要看看娃娃在这里适应如何。
因为五岁了,漫漫被分到了学龄前的大班,大班比小班好太多了,孩子大点到底还是要懂事一点,一个个听话的坐着,老师给同学们介绍了新同学,然后带着漫漫到她自己的小桌子边坐下。
漫漫坐定后,老师开始教英语字母,毕竟四五岁了,这些是要先学,孩子们开始动了,刚刚的听话不见,好动是孩子的天性,有的爬上爬下,有的四处晃荡,有的拿着好奇的大眼看着漫漫,还有的爬到漫漫的桌上坐着,孩子们围到漫漫身边来,咯咯笑着想和漫漫聊天。
漂亮的孩子就是受欢迎。
欢乐的天地属于孩子们,漫漫只是冲热情的同学们笑了笑,礼貌又优雅,英国人的礼貌优雅在漫漫身上体现了个十全十。
安含饴欣慰的笑了,她的担心是多余,漫漫和孩子们适应良好,她也可以放心的离开,出了幼稚园,安含饴看了眼手表,十点多,有点茫然了,去哪里成了问题,想到昨晚黎宇煌说话的口气,最后她选择去医院看黎宇煌。
安含饴拎着食物,刚打开病房的门,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吓了一跳。
只见两个男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熟睡,完全没有形象可言,沙发上两只空酒杯,茶几上红酒瓶子也是空的,安含饴脑中泛起疑问,他们哪儿来的红酒,医院里的病人可以喝酒吗?
“不可以。”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安含饴迅速关上门,转身,见一个美丽的女人穿着白大褂,手插在口袋里,长发飘逸,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让人一眼就看出她是医生,不是护士,不是因为她身上的白大褂,而是她身上的特殊气质,医生的微笑给人安心的感觉,是护士所没有的。
蓝丁格尔式微笑,维森经常这样笑,他说这是医者必须具备的,能让病人心情不那么紧张,心情放松了,病才好的快。
安含饴疑惑的看着女医生,什么不可以,她到底是不是在跟她说话,安含饴转身看了看身后,没有人,她可不要像电视情节那样,一人看到前面一人微笑的向她走来,张开双臂等着迎接时,结果走来那人却是绕过她,抱住后面的人,然后就丑大了。
转回身,白大褂女人已走到安含饴身前,礼貌的伸出手。“你好,我是许沁,红玉医院的医生,我说的不可以,是指医院不可以喝酒。”
“安含饴。”安含饴伸出手与许沁礼貌握手,不明白她来找自己为何事,可以确定的是她也看到了病房里的两个男人。
不过她为什么不揭穿。
许沁打量着安含饴,微笑不减,安含饴也坦然的看着她,淡漠的目光没有任何起伏,两个女人暗中较劲。
最后许沁扑哧一声笑了,拨了拨飘逸长发,举手投足见尽显高雅气质。“如果我说我是黎宇煌的情人,你信吗?”
“你是想问我在不在意吧?”安含饴反问道,清澈的眼眸凝视着许沁,不等许沁回答,她又说:“我可以告诉你,我不在意,他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他的未来要看他的表现,然后才能决定要不要参与。”
“如果他认定你,你是跑不掉,无论天涯海角。”许沁铸锭的道。
“如果我想躲,他肯定找不到,无论天涯海角。”安含饴说得比许沁还铸锭,说完转身推门决然进入病房。
许沁一惊,看着关上的病房门,她发现她居然不怀疑安含饴说的话,相信她说到就能做到,看来黎宇煌这次是真的栽了,这安含饴给人的感觉是清冷淡漠,身上却有一股让人不能忽视的冷酷气息。
黎宇煌遇上她,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可以确定的是会比黎知秋那个伪淑女好,能得一人相伴一生,吃点苦头又有什么呢。
看来不需要她了,许沁最后看了病房一眼,转身走了。
进入病房,安含饴扫了地上的两个男人一眼,拿过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径自走到病床上坐下,开了电视看。
电视的声音吵醒了熟睡的两个男人,傅纬立刻跳起身,醉酒后的头疼袭击而来,高大的身躯晃了晃,脑子顿时清明,双目戒备的看着四周。
黎宇煌反应和正好相反,他只是睁开眼看了一下声音的来源,自动爬上沙发继续睡觉。
“有点安全意识行吗,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抱怨的声音带着浓浓无奈,傅纬看了安含饴一眼,挫败地转身,也将自己的身躯往沙发上一摔。
本来就不大的沙发坐还可以,一下躺了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就显得小了。
“不是有你们在吗?”咕哝了一句,黎宇煌翻了个身,慵懒的看着一脸挫败的傅纬,他以为保镖是那么好当的。
“你们是不是太嚣张了,都当威尔逊家族的人是吃素的吗?”安含饴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两人,如今这敏感的时期,他们居然还敢喝的酩酊大醉,睡死在病房里,如果今早来的不是她,而是威尔逊家的杀手,那么她来就只能为两人收尸了。
她也没有提及走廊上遇见的女医生许沁,知道她对黎宇煌的安全没有威胁,安含饴把她归纳为无关紧要的人,没有必要提及。
“安安,你神经绷太紧了,昨晚来的不是威尔逊家的杀手,是煌的仇家。”傅纬懒散的开口,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酒精真他妈的害人不浅,喝的时候不觉得,睡了一觉起来,宿醉才刚刚开始。
傅纬因为身份特殊,必须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含酒精的饮料他甚少沾染,尤其酒量还不好,两杯红酒一定把他撂倒,昨晚会和黎宇煌喝酒,是因黎宇煌问他安含饴的过去,他意识到有人和他争安含饴,他感觉自己处境堪忧,心里堵的慌,多喝了两杯。
安含饴一惊,心瞬间提了起来。“昨晚来了杀手?”
“别听他胡说,一个被人利用的可怜虫,不足为惧。”黎宇煌坐起身,宿醉的头痛同样也没有放过他,他蹙起好看的眉,向安含饴招了招手,安含饴不明所意的走了过去,黎宇煌伸手一拉,将安含饴拉坐在自己腿上,抓起安含饴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示意她帮他揉。
知道不是杀手,安含饴放心了,她淡淡一笑,柔软的指尖轻轻地按在黎宇煌两边太阳处,缓慢的移动,维森说过,醉酒后太阳穴胀痛是最难受的,揉揉会缓解很多。
傅纬越看越怒火中烧,磨牙道:“你没长手吗?”
他都不敢让安安帮他揉,这不要脸的黎宇煌居然指使安安,那放在安安腰上的手相当刺眼,傅纬的脸像摸了锅烟灰般黑,心里更不是滋味。
“羡慕啊?有本事你也找个女朋友去啊!”无比狂傲又具挑衅的话说完,黎宇煌手臂揽着安含饴的腰,头更是过分的靠向安含饴的胸口,闻着她身上的柠檬清香,嘴里发出舒服的叹息。
安含饴翻白眼,看了眼胸前过分的头颅,淡淡的问:“谁买的酒?”
傅纬和黎宇煌心里同时一惊,秋后算账。
“我们并没有喝醉。”两个男人异口同声说,默契十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经常狼狈为奸。
傅纬坐直身,提高警惕,俊目一扫,看到茶几上放置的食物,立刻拿过袋子翻找着,从袋子内摸出一只蛋挞,边吃还不忘拉一把同盟友。“煌,有早餐吃。”
给了杆当然往上爬,黎宇煌轻轻的将安含饴抱坐在身边,拿过傅纬手上的袋子,也优雅的吃了起来,于是两个男人抢着蛋挞吃,还不停的赞蛋挞有多好吃,安含饴真是太懂他们的心了。
安含饴看着这两张同样出色的脸庞上,对她露出讨好之色,不过就是为了掩饰昨晚醉酒的原因,既然他们不想她知道,安含饴也聪明的不再问,对于她来说,原因不重要,人没事就好。
安含饴转过脸看着电视,不再理会两个幼稚的男人。
黎宇煌和傅纬对看一眼,两人明显的松了口气。
病房里的气氛很融洽,傅纬吃过东西后,出了病房,黎宇煌也进了附设的洗手间梳洗,安含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言情剧,一集播放完,安含饴无聊的按着遥控,没有目的地换着频道,忽然一条新闻吸引了她的注意。
“宇煌,快点过来。”安含饴看着电视眼睛都没眨一下,扬声喊黎宇煌,不知发生了何事的黎宇煌从洗手间探出颗头问:“怎么了?”
“快来看。”安含饴朝他招手,黎宇煌一脸莫名其妙的走了出来,坐到安含饴身边,有力的臂膀一捞,把她娇小的身子捞进怀里。
安含饴看都没看他一眼,双眸直盯着报道,黎宇煌叹口气,跟着她一起看。
主持人流利认真的言辞,报道着这两天T市发生的大事,恒远集团总裁黎宇煌车祸,重伤住院,以没有能力管理恒远集团,股东大会商权决议,在黎宇煌康复期间,暂时由恒远集团前任总裁,现任董事长黎震桦来接管,恒远公司内部来了个大洗牌,即将举行的亚太经济会议,也因黎宇煌的重伤而推后一个月举行……
“这不是你的杰作吧?”安含饴问,纤手在黎宇煌缠着绷带的手臂上捏了一把,微笑的看着黎宇煌皱起的剑眉,目光在黎宇煌身上上下打量一翻。“嗯,重伤,确实是重伤。”
新闻后面的内容她以无心过问,反正也不关她的事。
“是。”大方的承认,黎宇煌搂着安含饴的手臂收紧了些,将她的头拉靠在他的肩上,脸蹭了蹭安含饴的头顶,面上褪去了惯有的冷冽和漠然,有她在真好。
“为什么?”安含饴抬起头,大眼里满是不解的疑惑,她记得他说过,黎震桦一直处心积虑的想侵占恒远集团,六年前的失败并没有令黎震桦放弃,这次的股东大会不就是黎震桦主导,报道也说的很清楚,黎宇煌康复期间由黎震桦来掌管恒远。
换句话说,只要黎宇煌不康复,恒远永远将由黎震桦来掌管,安含饴相信,他这样大费周章的装重伤,肯定不是给人机会侵占他的东西。
黎宇煌淡淡一笑,深邃锐利的看着电视里,微笑回答记者提问的黎震桦,手抚着安含饴发丝,低沉的声音划出。“我容忍这帮挖恒远墙角的鼠蚁很久了,树大枯枝多,尤其是像恒远这样的百年老树,枯枝越多越难清理,趁此机会,我要把这帮鼠蚁全部清除出恒远。”
“你不怕适得其反?”安含饴也看着电视上的采访,记者每一个问题,黎震桦都能巧妙的应付过去,足以证明他等待此次机会很久了。
股东们也是一片支持声,甚至有人认为黎宇煌在位期间,存在很多问题,最过分的一条是,居然有人嫌弃黎宇煌太过年轻,黎宇煌是恒远最大的股东却没有人提及。
什么荒妙的理由都有,目的却只有一个,就是将黎宇煌拉下台,踢出恒远。
“放心,没有完全的准备,我不会轻易出手。”他一出手就是绝杀,不会给任何人留余地,永远的绝了后患。
“你不会置我们员工的生计不顾吧?这帮人可是千年老树精。”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安含饴怎么看都觉得这些人是出暗箭的主,黎宇煌要全部躲开,有点难,毕竟,人家人多势众。
千年老树精,黎宇煌先是一楞,随即大笑,形容的真贴切,赞许的抚了抚她那一头波浪卷长发。
安含饴抗议的挥开他的手,转头怒瞪他一眼。“你当自己在摸小狗啊!”
黎宇煌捏了捏她因生气而鼓起的脸颊,暧昧的眨了眨星眸。“你才不是小狗,你是我的女人。”
“不是。”安含饴果断的否认。
“再说一遍。”
“不是。”安含饴很上道的又重复了一遍。
黎宇煌高大的身躯慢慢的压向安含饴,一手扣住她的腰身,阻断安含饴的退路,大手抚上她脸颊,拇指轻柔的划过安含饴的水润的唇瓣,赞扬道:“勇气可嘉,安安,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成为我的。”
凝视她的双眸深不可测,黎宇煌声音低沉魅惑,安含饴有些招架不住,心跳超过原来的节奏,脑子里警钟大响,慌忙推着他炙热的胸膛。
“你别闹了,公司就要被人抢走了,还不想办法。”力持镇定的说道,只有安含饴自己心里清楚她有多紧张。
安含饴的话如一盆冷水浇下,打破了所有的魔咒。
黎宇煌坐直身,握住胸前的纤手,无奈至极的开口。“安安,我在和你调—情,要不要这样煞风景啊!”
调—情,大敌当前是调—情的时候吗?
“得,我煞风景。”安含饴指了指电视,“那些等着你痛宰的人,才是你该花心思的地方,我还不想失业。”
黎宇煌瞪着电视,深沉睿智的双眸仿佛要喷火,恨不得用遥控砸过去,都是这帮人害的,不然他今天说不定就吃上他梦寐以求的大餐了。
什么叫迁怒,这就是。
“会有点小震荡,但不伤公司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