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妈咪偸个娃-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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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封予灏,他身上可能会面临的危险**件会比傅岩还多,但他在遇真爱的时候,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快乐的接受。
毕竟缘分不是你想要,老天就会给的。好不容易遇上了,那就要好好把握和珍惜,不要为了这样那样的顾虑,最终错失良机。到头来追悔莫及的,只有自己,别人才不会给你半分同情和怜悯。
从他温热的大掌中,田甜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要表达的情意,只不过之前所受的委屈不能就这样全部抹去,所以她还是紧绷着一张小脸,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小手稍微使了点劲,发现还是无法把手抽出来,只能放弃无谓的抵抗。赌气把头转向另一边,状似无意地说:“昨晚好像那个谁还给我打电话来着,唉,反正回去上学也很无聊,干脆随便接受人家的追求好了。总比我孤家寡人的好吧?生病都没有人问候一声,可怜啊!”
这调调乍一听见会让人以为是谦谦又在无病呻吟,只是换了一个女生,稍微要更哀怨一点。不得不说,这两个小鬼头整天都混在一起,潜移默化之下,连语气神态,甚至是说话的方式都很相似。
知道傅岩对自己的心意之后,田甜就变得有恃无恐了,一扫之前小心翼翼去讨好别人的弱势姿态,大有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势头。
平时看到南宫暮雪把封予灏给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一直都崇拜得不得了,现在好不容易盼来机会了,她当然不会放过。必须把过去的那些冤屈全部都报回来才行啊,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
傅岩一听到她要接受别人的追求,立刻就不悦地皱起了眉头,连带的手上的力道也稍稍加重了一些。这丫头,是要挑战他的忍耐限度吗?还是想试探一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那她希望他怎么做?
如果只是单纯的试探,即使只是她故意为之说出来的试探,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该死的把它当真了!
在自己的手被松开的一刹那,田甜以为自己终于挣脱了某人的魔掌,正暗喜着,唇边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起,就被傅岩一把拉进怀里。
小巧的鼻尖就这样毫无预警地撞上了那堵结实的肉墙,那突来的疼痛让她鼻头有些泛酸,就连眼圈都红了。
在她还没开口指责某人略显粗鲁的行为时,傅岩已经识趣地轻轻捧起她的小脸,在那被撞得变红的鼻尖上轻啄了一口,柔声说:“抱歉,我没控制好力道,弄疼你了。”直到此时才知道,原来只要听到她有可能会接受别的男人,就足以令他丧失理智。
再理智的人,面对感情的时候都会被冲昏头脑,特别是在知道有潜伏的某个情敌存在的时候,不管是真是假,都会很紧张。抱着“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的想法,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要不是听到某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正在觊觎他的小宝贝,他也不会反应这么大,以至于忘记要收回自己的力度。
“要死啦!你干嘛突然这样啊?旁边还有这么多人呢!”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么亲昵的动作,田甜还是没有这么放得开。被偷吻之后,一张小脸红彤彤的,比那西边渐渐跌落进海平面的太阳还要红几分。
不是没有见过有情侣在街头拥吻,也不是没有见过更多的激情画面,只是当这一切的主角都换成自己的时候,她还是羞涩的低下了头。
局促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以此来躲开周围那带着笑意的善意目光。她还没有足够的自信和胆量,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这么激情的戏码,现在都恨不得整个人都泡到海水里降降温,不然会被脸上那灼烫的感觉给焚毁。
稍微收紧自己的双臂,将她重新拉回怀中,又不至于让那力道伤到她。确认她不会再乱动后,傅岩才淡笑道:“这有什么好顾忌的?男未婚,女未嫁,你是我的女人,我吻你有什么不对吗?”
虽然类似的话封予灏也说过,但是从傅岩的嘴里说出来,却又是另外一番不同的滋味。前者是霸道而带着一点傲气的,后者温和的声音里却也透着不容置疑的气势,表达的方式不一样,有着相同的效果。
这是田甜短短的几个小时里,第二次听到自己被他冠以“我的女人”这样的称呼,始终觉得像踩在云端之上,整个人飘飘然的,如入梦境般美好。
一旦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没有付之东流,她就变得异常的活泼欢快起来,总是想要去逗弄这男人,看到他为自己着急得跳脚,就有一种很真实的感觉。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就在自己的身边,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亲密关系,而不是存在于她的幻想之中。
听到傅岩堂而皇之地宣示自己的所有权,田甜又有了捉弄他的想法,还没细想这样的方法是否行得通,就脱口而出了:“不怕人家说你近水楼台先得月,连自己的养女也下手了吗?”这不就是他之前所顾虑的原因吗?
直到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咄咄逼人,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像是存心不让人好过。后知后觉的缩了缩脖子,为自己的冒失而觉得愧疚,明明都已经确定关系了,还非要这样说话带刺吗?
看着她长大,傅岩又岂会不知道她心直口快的性子?虽然有时候说的话听起来很伤人,却无碍于他对她的认知,他当然知道什么叫有口无心。
所以选择了自动忽略那句话中的嘲讽意味,直看入她的眼底,低声说:“从我决定牵着你的手那一刻起,就打算了要和你携手一起站在阳光底下,面对这世间的一切。我们都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而是拥有了彼此,这就够了。”
独行侠也会有飞累了,想要停下来歇息的时候。自身的经历,让他当年在执行任务时,对这个父母双亡的小女孩产生了惺惺相惜的念头。如今不过就是不想再孤独的两个人,抱到了一起,互相取暖,互相照顾而已。
以前会有的顾忌,也是因为她,害怕她年纪还小,不懂得什么叫爱情,更怕会影响到她的学业。现在换一个角度想,即使她不明白又怎样?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教她,让她深刻体会到被爱和爱人的感觉。而爱情除了会分散一个人的精力和时间之外,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激起她的上进心和斗志。
如果田甜真的想和他携手走过一生,那她就会发奋努力,不让自己一无是处。就冲着这一点,她必然会用功读书,不然一点都不符合她好胜的性格。
恋爱中的人,心情自然会特别的好,就连看到的所有东西都觉得是那么的美好。即使是面对往日经常斗气的小冤家,田甜也依然保持着恬静的微笑,这实在很难得。
反常的诡异,让谦谦有些无所适从,一脸戒备地往后退了一大步,狐疑地仰头打量着她:“干什么?你看着我笑,为什么会让我起一层鸡皮疙瘩?”说完还生怕别人不相信,抬起手臂伸到田甜的面前,让她看个清楚。
相比之下,他还是宁愿田甜姐姐像平时那样凶巴巴的,或者是说每一句话都和他作对,这样的生活才有意思嘛!你看看现在,傻乎乎的,完全不知道她是为什么在发笑。这莫名其妙的样子,活像是疯人院里的病人,偷偷跑了出来四处吓人。
也就是心情好,所以田甜才懒得去跟他计较,反而从仆人端着的盘子里拿过一碟蛋糕,带着谦谦走到一旁,放在面前让他慢慢吃。
“本小姐现在不想跟你吵架,你就偷着乐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我一定尽量满足你,别说姐姐我小气哦!”之前小人儿一直在嚷嚷着要她送“分手”礼物,还说她回国读书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少,要留点东西做个念想。
当然,这样的要求她的反应就是嗤之以鼻,觉得这小鬼很矫情,其实无非就是想从她这里“敲诈”一个小东西而已。
不过就是相隔了几天,心境不一样之后,态度自然就起了变化。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她现在看什么都觉得很快乐,对所有人说话都始终面带微笑,所以对死党的小小要求也不会拒绝。相比起来,她的小金库还是比谦谦的要稍微富有一点的,好歹也多存了很多年嘛!
别以为她的爽快会换来小人儿的感恩戴德,他依旧是一脸平静地瞟了田甜一眼,又挖了一口慕斯蛋糕塞进自己的嘴里后,才含糊不清地笑道:“我刚才都看见了哦!你和傅叔叔玩亲亲,嘿嘿!羞羞羞!”
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小手轻轻刮着自己的小脸,还要小心翼翼地不让那沾着奶油的银质勺子碰到皮肤。
原本还淡笑着看向不远处正在闲聊的那抹身影,听到他这么一说,田甜就立马转过身来,红着脸说:“你别乱说啊!那是我转身的时候他刚好低头,所以刚好就碰到了,哪里是在亲亲啊?你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嘛!”
被人当面拆穿,还是这么窘迫的问题,她当然打死都不会承认。一个劲的极力撇清,甚至还微微提高了音量,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可惜谦谦不是这么容易糊弄过去的普通小孩,眨巴着一双大眼睛静静地打量着她,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心思。
过了半响才说:“行了,我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巧合,行了吧?就像我爹地经常和妈咪玩亲亲一样,全部都是巧合。这世界上哪来的那么多巧合啊?你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子忽悠啊?真是的!”
说完还不屑地撇了撇嘴,好像人家有多么脑残,才会想不开要去忽悠。那神情,让田甜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好像她才是那个只有两岁的人,而他是大人,正用一种长辈的教训口吻来给她说人生大道理。
眼睁睁看着他吃完一块蛋糕,又招手让仆人送来第二块,田甜就纳闷了:“你干嘛一口气吃这么多啊?一会儿回家不是就要吃晚饭了吗?”
这个婚礼看到现在应该算是结束了吧?大家都在这里吃着点心喝香槟闲聊了,估计也不会再有什么过多的节目,天黑以后海边的风还是很大的,现在她都开始觉得有点凉了。结束后不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吗?
大宅子里有一部分的仆人都过来帮忙了,但是从眼前的数量来看,家里应该还有不少人。所以只要他们有需求,回到家还是会有充足的食物可以果腹的,正因为这样,她才不明白为什么这小鬼非要在这里把自己撑死。就算中午不吃,也不至于会饿成这样吧?
用力咽下一大口蛋糕,就着她递过来的杯子喝下一口水后,谦谦才压低声音道:“因为我等会儿还有更神圣的使命要完成,没有时间吃晚饭,所以现在就要补充能量,不然我会活活被饿死的。”
这句话并非危言耸听,在他的捣蛋计划里,这是冒险系数最高,而且出现意外的可能性最大的一项。本来还一直在挣扎着要不要进行,但是臭爹地这么无视他,让他又咽不下那口气,想要替他营造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不过这个计划即使是田甜,他也不会随便告知的,在这些人里面,没有完全的朋友,更没有完全的敌人。
特别是刚才看到田甜姐姐见到爹地妈咪幸福拥吻的画面,那副迷醉而羡慕的表情,他就知道这人也靠不住了。哼哼,所有恋爱中的人都会变笨,要是他告诉田甜姐姐了,难保她不会一时心软,为了成全爹地妈咪而出卖了他。
横竖都是一个“死”,那他还不如把计划顺利完成,好歹也可以“名垂千古”嘛!一想到他在某个地方出现时,爹地可能会出现的脸色,他就觉得很兴奋啊!
从他脸上那类似于“奸笑”的表情,田甜心头警铃大作,不由自主地稍微和他拉开了距离,谨慎地问道:“你不会是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吧?”刚才这一系列还不够吗?这小鬼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希望她这个不祥的预感不会灵验吧!婚礼都接近尾声了,就算想闹腾,他还能怎样?据她了解,新郎新娘的洞房花烛夜似乎不会回到大宅子里,让她想亲身经历一下什么叫闹洞房都不行,封老大也太小气了点吧?
平时整天都霸占着暮雪姐姐也就算了,一辈子就只有一次的大日子都不让大家玩得尽兴,小气鬼!
呃,这位同学,恐怕也只有你和谦谦这么不怕死的小鬼头,才有那个胆量在老虎嘴边拔胡须吧?别人在封老大的一个眼神之下,立刻就自动自觉地闪边凉快去了,只有你们俩还不知死活地上窜下跳,恨不得闹个天翻地覆。
面对她探究的目光,谦谦只是故作深沉的摇了摇头,不置可否。既不承认自己的计划,也不否认心里有想法,这让田甜很是无奈。
往往这小鬼决定保持沉默的时候,谁都拿他没办法,所以田甜也没有再追问,只希望他别捅出什么大娄子就好。万一到时真的被封老大大义灭亲,那也只有家里的两老能救他一命了,除此以外,就是南宫暮雪。不过她可不认为小鬼头在惹了麻烦之后,暮雪姐姐还会好心的替他求情,不落井下石都算不错了。
周旋于宾客之间随意寒暄了几句之后,封予灏俯身凑到南宫暮雪的耳边,小声说:“雪儿,我们找个时机偷溜了吧!”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他的新娘带走,去过只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不必浪费时间在这里和这些人应酬。导致他想要离开这里的最直接原因,是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某两只不受欢迎的身影在往这边移动。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两个讨厌鬼是以“祝贺”的名义过来的。别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们就是想以此为借口,过来接近他老婆。
即使在他对眼皮底下不可能会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尤其还是在这样特殊的日子,但他就是不爽。巴不得这两个碍眼的家伙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他老婆面前,要是能人间蒸发就最好了,乐得清静。
冲着这一点,高大威武的封大总裁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们有机会靠近的,甚至还利用自己身体的优势,很是巧妙的遮住了南宫暮雪的视线角度,让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不断向他们走来的移动目标。
虽然在那婚纱之下没有踩着一双高跟鞋,但是站了这么久,她的双腿也发麻了。不管这男人会把她带到哪里,总之可以远离吵闹的人群,让她能好好的坐下来歇一会儿就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