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军阀-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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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袁世凯的问话,屋子里的人们全都一愣。
“据称此人在美国广会工商界人士,洽谈实业项目,观其意,似乎是准备想要回来后大干一番。”陈宦答道。
“身为军人,不想着军务,反而整天琢磨着赚钱,真是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袁世凯背着手踱起了步,说道。
袁世凯的不满溢于言表,但杨度和陈宦却不约而同的注意到了袁世凯嘴角边似乎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杨度明白了袁世凯心里的想法,不由得在心里暗笑起来,但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既然杨瀚之如此热衷于实业,大总统不妨待其回国之后,给他一个施展这方面才能的机会。”陈宦明显的也猜出了袁世凯心里的想法,立刻建议道,“他在赣西经营仅仅一年多的时间,赣西之农工商学各业成绩灿然可观,若予以充分之便利,不出十年,我国之经济必当有大成。”
“说的好。”袁世凯赞许地点了点头,“等他回来,就让他交卸了军务,专心督理全国实业好了。”
差不多与此同时,远在美国洛杉矶的杨朔铭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你不舒服?”黄韵芝关切的问道。
“奶奶的,肯定是有人念叨我了。”杨朔铭耸了耸鼻子,开玩笑似的说道。
黄韵芝摇了摇头,她伸出手在杨朔铭的额头摸了摸,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神情才舒缓了下来。
“水土不服,容易感染疾病,你可要小心,千万别大意。”黄韵芝说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旦染上了病,想要去掉可就不容易了。”
“我明白。”杨朔铭看到爱妻说得郑重,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不由得冲她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
1918年那场席卷世界的大流感,差不多夺去了一亿人的生命,他现在拼命的发展中国的医药卫生事业,除了赚钱之外,另外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对付几年后将会准时出现的这场大灾难,
“我们在美国呆不了多久了。”杨朔铭说道,“事情基本上都办完了,我们可以准备回家了。”
“造船的事顺利吗?”黄韵芝问道。
“算是顺风顺水吧,杜邦公司和美***界的关系非常密切,这一次多亏了他们帮咱们打开了局面。”杨朔铭的脸上现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快的话,最多两年,咱们就会有一支庞大的舰队。”
“美国的造船厂肯帮咱们建造这些大船吗?”黄韵芝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当然了,如今的美国造船业开工严重不足,大船台有好多都闲得长草了,咱们的订单,对他们来说就是雪中送炭。”杨朔铭笑着给她解释道。
“可一下子造这么多的大船,这资金的来源,你回去怕是不好解释的。”黄韵芝对造船并不熟悉,但她却从另外一个角度给了杨朔铭必要的提醒,“老袁要是知道我们现在这么有钱,会怎么想?你想造舰对他来说虽然也是好事,但必须要考虑到他的反应。”
“放心吧,我想到过这一层,肯定不会让老袁知道,哪怕老袁就是知道了,也不会相信。”
听到杨朔铭说得满有把握,黄韵芝放下心来。
“再说了,他当总统的日子不会久的。”杨朔铭冲她诡秘地一笑,“我们根本不用担心。”
“什么意思?”黄韵芝不解的问道。
“咱们中国,很快就要有皇帝了。”
日本,神户,荣町三丁目,西村旅馆。
“先生,您还记得那里吗?您看见那座桥了吗?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就是在那里的呀。”
“我当然记得,你那时还是一个叽叽喳喳围着大人转的小女孩,可是现在,一转眼的功夫,你已经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此时此刻,那位在党内受人尊敬又威严专横的领袖,看着眼前的这个清纯美艳招人喜爱的少女,一种想要对她施加侵犯的心理,正在内心逐渐升腾。
以前,每当两人独处的时候,他仅限于用搂抱着她,亲吻她和抚摸她胸部的方式,来缓解自己工作的疲劳。
而今天,他决心将她带入到爱欲的深渊当中。
“我小时候是那样子的,其实我本来很害羞的,之所以性格会变成那样,都是因为先生您过于宠爱我的关系。”穿着和服的少女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目光当中饱含着柔情密意。
“你真美,春子……”
领袖把吉田春子——那位一直侍奉领袖起居和担任他英文秘书的少女——从头到脚的看了几遍后,突然说道:“能把裙子卷上去让我看看吗……”
吉田春子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出来这样的要求。
她有些害羞地将裙子连同里面的衬裙一起卷到了腰上,少女雪白鲜嫩的柔美大腿呈现了出来。坐在她身边的领袖,两眼紧紧地盯着她被白色丝绸包裹着的下腹部。
少女平坦的小腹部和从臀部到大腿那流畅的曲线,暗示着吉田春子是个生育能力极强的姑娘。
“可以稍往前点儿吗?”
“先生,您……”
“照我说的做吧……”
此时从吉田春子那迷人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少女体香,刺激着领袖的嗅觉,他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探向了吉田春子的腿胯间。
“啊!……”
领袖的手,隔着那层薄薄的布片,在吉田春子的小腹部下边微微隆起的部位上抚摸着。使少女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她来回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闪着领袖的手。这大概可以说是少女的一种本能了。
“别动……”
裙子已经卷到了腰上的春子,被一个象自己父亲一样年纪的男人在少女的私密领地上尽情地揉搓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羞怯感,使她觉得无地自容,让她羞得想哭。
领袖的手指执拗地在少女的秘处揉搓着,使那里发出一种的**的声响。此时那个还没有被男性真正侵犯过的地方,源源不断地向外荡漾着***,让她浑身散发着强烈的女性气息。
此时领袖的**已经高涨到不能自持的程度了,他把自己和服前边的带子解开,露出了硬硬地挺立着的武器。
“先生,这……”
清纯的少女生平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粗大而且又是硬邦邦的男性武器,她不由得惊叫了起来。
“握住它,春子……”
尽管有些发怵,但她还是握住了它。
“先生,为什么会这么热?……”
“感觉到热了吗?这是它在向你证明,我有多爱你……”
少女用两只手捧住了领袖的武器,惶恐地低下了头。
领袖抱过少女,伏在了她的身上,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身子,在她脸上到处吻着,另一只手从她的领口处插了进去,在她那小茶碗似的胸脯上使劲地捏弄着,揉捻着……
在肆意的抚弄之后,领袖将自己的腰拱了起来,用胸部死死的压住少女的上半身,并一点一点地往前蹭着,当他感觉到已经对准了少女的花瓣中间时,他的腰部猛一用力,一下子将他那根膨胀到了极点的,灼热的物体,全部***了少女的身体里。
“噢!……”
“啊!……”
被撕裂了般的痛楚使吉田春子大声地叫喊了起来。而此时的领袖,体味着她在怀里挣扎带给他的美妙感觉,抚摸着她那柔美黑亮的秀发,并用舌头吮着她那夺框而出的,苦闷的泪水。
“忍耐一下……这只是一瞬间的痛苦,一会儿就会好的……”
“真的吗……先生……”
领袖在少女的身上静静地伏了一会儿,他象是在细细地品味着***的芬芳。然后,他又开始猛烈地***了起来。
到底是有些上了年纪,不大一会儿,他就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来。突然,他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接着他更使劲地顶着春子,在又静止了几秒钟后,突然又迅速地***了几下,并且挺直了身子。
吉田春子全身剧震,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被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沐浴了。她情不自禁地紧紧搂住了领袖的脖子。
得到了无限满足的领袖,显得有些精疲力尽地从吉田春子的身上下来了。他坐在旁边的一把折叠椅上,看着半裸的仍旧仰卧在长椅上的吉田春子,露出了非常满意的笑容。他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红酒,拧开了盖子,倒了满满一杯,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在长椅上喘息的少女很快又恢复了气力,她害羞地在他面前慢慢穿好了衣服。
“我一生只关心三件事:革命,读书,还有女人。”
此时此刻,受到侵犯的少女似乎给领袖本人带来了无限的灵感,领袖一时间诗兴大发,正当他迫不及待的准备在少女面前吟诵时,却突然看到不远处几个一身黑色西服的中国人的身影,正急匆匆的向这边走来。
领袖认出了他们是自己的部下,他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使得他们不顾他的严令,要在这个时候打扰他。
尽管感到有些扫兴,但他还是打起了精神,准备迎接到来的挑战,而刚刚被侵犯过的少女,也恢复了平日里的恬静和从容。
(一百二十二)升官
(一百二十二)升官
“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领袖看着几位部下,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和蔼和威严。
几位部下对望了一眼,为首的一位革命党人想了想,说道:“先生,美国那边出事了。”
“是林申出事了吗?”领袖和颜悦色的问道。
“不,不是他,”这位叫朱直信的老同盟会员说道,“我们已经和他失去了联系。”
“那到底是什么事?”领袖看到朱直信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不满地问道。
“不是林申,是曹亚欣出事了。”朱直信犹豫了一下,说道,“他和另外九个人被那个姓杨的手下抓住了,德国人给的钱,也落到了他手里。”
听到这个噩耗,领袖的心里猛然一震,他用尽所有的力量,才没有让自己陷入到狂怒之中。
看到领袖平和的神态,并没有象他们想象的那样大发雷霆,朱直信和其他几个人眼中都不由自主的现出了一丝惊奇。
“他竟然敢在美国的国土上随便抓人?”领袖问道,“美国政府难道一点儿也不管?”
“他们做得非常隐秘,美国人根本就没有发觉。”朱直信说道,“曹亚欣一向谨慎,但却还是着了他的道儿。”
“我们和德国的联系一直是高度保密的,德国方面也一直严守秘密,这个姓杨的怎么会知道德国人给我们钱的消息的?”领袖问道。
“也许是美国支部的人当中有内奸,向姓杨的走露了消息。”有人回答道,“德国方面怀疑是密电被截获破译,现在正在更换密码。”
“破译密码基本不可能,就凭他手里的那些人,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领袖说道,“还是出了内奸的可能性大一些。”
听了领袖的话,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这个姓杨的是我们的劲敌。”领袖缓缓说道,“我们必须想办法除掉他。”
“上一次的刺杀行动,也是美国支部的人被他发现了踪迹,他亲自带人去抓咱们的人,打死打伤了咱们不少的同志。”朱直信说道,“这一次咱们有两名同志激于义愤,再次对其实施刺杀,可惜失败了,一位同志当场牺牲,另一位目前下落不明。”
听了朱直信的话,领袖的脸上现出了哀痛之色。
“这些同志都是好样儿的。”领袖说道,“他们不会就这么白白牺牲的。”
“那个姓杨的现在还没有离开美国,我们可以请日本方面想办法帮我们夺回这笔经费。”朱直信建议道,“如果没有这笔经费,广东的革命就不能如期发动。”
“虎口夺食,只怕不象说说这么容易,日本人如果有办法,应该早就试了,不会等到今天。”有人用略带怨气的声音说道。
“塞翁失马,安知非福。”领袖突然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话,“德国人给的这笔钱,不要也罢。广东那边的事,正好可以先缓一缓。”
“先生的意思是……”朱直信小心地看着领袖的脸色,有些迟疑的问道。
“袁世凯这一次算是打了胜仗,而且和约又签订了,如果我们按照和德国人的约定,现在发动,很可能被袁世凯政府利用,又一次成为众矢之的,”领袖用和蔼的声音给这位老部下解释道,“现在这笔款既然丢了,我们也就不必履约了。明白吗?”
朱直信费力地点了点头,他感觉自己应该是领会了领袖话内的精神要旨,只是他的内心一时间还有些迷惑。
“而且,我们不久就会有更好的机会发动三次革命。”领袖接着说道。
“更好的机会?”朱直信再次感到了迷茫,情不自禁的反问道。
“袁世凯一直想要当皇帝,现在他的机会来了。”领袖将一张日本报纸递给了朱直信,微笑着说道,“他的机会,也是我们的机会。”
朱直信接过报纸看了看,在一个角落里,他看到了袁世凯主持祭孔典礼的照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他抬头看着在那里和蔼微笑着的领袖,眼睛里全是敬佩和仰慕之意。
1916年10月22日,北京,中华民国大总统府,会客厅。
“我光知道逆党一直接受日本人的资助,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和德国人有联系。”
“德国方面提供给逆党的经费共计400万元,其目的是为了让逆党发动革命,制造混乱,以达到阻止我国参加协约国作战的目的。”
刚刚回到北京的杨朔铭一边对袁世凯说着,一边将数张汇票交给了梁士诒。
“逆党原本定于本月在广东发动,幸赖大总统威德,其经费被全部截获,逆党无款购买枪炮,诡计狡谋皆胎死腹中。”杨朔铭说道,“此等款项已经尽数转汇入我国,可以随时提现。请大总统查收。”
袁世凯从梁士诒手中接过汇票看了看,脸上一时间全是感动之色,说话声也变得哽咽起来。
“瀚之为了侦破逆党,不惜亲率健儿,深入贼巢。这些钱,可都是带着血的啊!”
看到袁世凯的眼睛又要淌泪,杨朔铭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好笑,但是表面上,他还是要配合袁世凯把戏演下去。
“只要能看到我中华崛起,这些都算不得什么。”杨朔铭看了站在不远处的陈宦一眼,说道,“此次起获逆党巢穴,事出偶然,比不得陈次长当年的义举。”
听了杨朔铭的话,陈宦的嘴角露出了一个不易觉察的微笑。
精明的陈宦当然明白,杨朔铭给自己戴的这顶高帽是什么意思。
在“庚子国变”时,陈宦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武卫军管带,八国联军进犯北京时,陈宦率军坚守朝阳门,同前来进攻的日军俄军血战多时,从未经历过战阵的陈宦在战斗中表现出色,率部击毙日俄士兵百余人,整个北京保卫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