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死囚 作者:湘西鬼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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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麻痹把人弄成这样还恶人先告状,我弄死你。”李欣愤怒的吼叫着冲我跑来。
人影一晃卢宇凡拦在我身前道:“你们想以多欺少是吧,我陪你们。”
不知道为什么李欣看到卢宇凡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畏惧神色,身形顿时停住指着他道:“你们别仗着自己能打就能乱来,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给你个JB交代,有种你来,我就一个人陪你们练。”卢宇凡狠狠一口啐在地下。
对方没人敢上,这也不奇怪,毕竟他身上有了德西族的密咒,对付这些人来多少都是白给,看来这些天猛虎战队的人必定吃了他的亏,否则哪会知道怕呢。
忽然一阵劲风逼近,我能清楚听见空气中因为劲风四射而产生的细微摩擦声,只见猛虎队的教官刘白云疾步上前,忽然整个人跃入半空,劈面打出一拳,虽然他是教官但卢宇凡毫不退缩,举起双手硬生生架了一拳,两人三拳相抵嘭的一声大响,身前空隙处蓦然腾起一股白雾,刘白云稳稳站在地下,卢宇凡连退几步在我面前,我伸手抵在他尾椎骨处,猛然觉得一股大力涌来,看来刘白云震怒之下已经用了元力。
如果我以元力相抵,夹在两股力量中的卢宇凡必定身负重伤,只能催动真气运转,将逼入的元力吸入体内,通过意念引导至左手尽数释放在土地中,以至于气竭时地上有一个清楚的人手印。
卢宇凡并不知道对方的厉害,低声咒骂着还要上前拼命,只听马晶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道:“看来闻天际和李琴之间必须得死一个,没事的都让开,让他两决个生死,否则没消停的时候。”
、第73章 鬼洞迷云
话音未落马晶田和罗庆两人大步走来,刘白云看到罗庆顿时脾气就没了,指着我道:“马队,是这小子先动手的,把李琴腿弄残了。”
“是他突然袭击我,自己弄断的。”我假装“怕怕”道。
马晶田盯着我看了会儿,说不好表情是啥意思,过了一会儿他淡淡道:“我的话没听明白?安排李琴和闻天际的战斗。”
“可是马队,李琴的腿……”
“他的腿是自己打人时弄断的,我看的清清楚楚,有什么问题?”马晶田说了一句非常出乎我意料的话,他这是摆明了要护短吗?
“大队长,求求您为我做主,真是他暗中使坏,掰断了我的腿。”
“操,你的腿是玉米棒子说掰断就掰断?我只看他闻天际从洞里一出来你就搞突然袭击,自己弄了个劈叉,压断了腿,这可怪不到旁人。”
“大队长,您不能这样偏袒他。”
“你说我偏袒人?”马晶田从来没有表露过愤怒表情脸第一次出现了恼火的神情道:“我掌管禁区好歹十四五年了,你可是第一个说我偏袒人的。”
“我、我……”李琴彻底没话了。
“我一直告诫你们,能留一条命就是天大的福分,千万不要乱搞是非,闻天际之前闹事在水牢里关了八天,但出来李琴又打击报复,甚至连教官都牵扯期间,这件事必须做个了结,否则我不能天天为这点破事劳心伤神的,你们两自求多福吧。”说罢使了个手势,上来几个士兵生生将断了腿的李琴拖进铁笼,马晶田对我道:“要么你死、要么他死、要么你两一起死,明白了?”
给苟长青报仇的时刻终于来到了,一瞬间我热血涌上脑袋,恨不能拿把刀就把李琴砍成肉酱,咬着牙道:“明白。”随即转身进了铁笼,有人放了两根铁管便关上铁门,周围顿时聚满了士兵和死囚,不过这一次的氛围有些古怪,静悄悄的没人说话,不像之前一旦到了打斗时那热闹的,就像村里开了大戏场。
我将铁棍丢到倚靠铁笼坐着,萎顿不堪的李琴面前冷冷道:“把棍子捡起来。”
“我、我腿断了。”
“是吗?为此我感到遗憾。”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冷酷,正如他打死苟长青时满脸得意、炫耀的笑容。
“兄弟,我知道你以为那事儿恨我,但咱们在这种地方,能左右自己的行为吗?”
“至少你应该尊重自己的对手,但是你没有,当你杀人时我只能感受到酷和快乐,你从中获得乐趣,所以现在不要和我说是你被逼无奈,杀了这么多人你应该想到报应迟早临头。”
“我知道错了,所以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做梦也想不到李琴居然捂着脸哇哇大哭起来。
真是不怕硬就怕软,到这份上我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之前那种强烈的杀戮欲望骤然简单了不少,或许就如他所言在这种地方大家都是身不由己的苦命人,即便是心态扭曲了,都属于正常范畴,我真的有权利处死他?
一念至此忽然一股细如游丝的声音在我耳朵边道:“李琴说过下一场任务结束他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强奸苟长青的女儿,你一念糊涂就会伤害一个无辜的人,难道这就是你的善良?”
“谁?”我四下望去,只见铁笼周围除了我和李琴再无第三人,可刚才那个声音说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肯定不会是幻觉,难道闹鬼了?
细若游丝的声音再度响起道:“李琴说了,即便是他强奸了苟长青的女儿,回来犯了错大不了再和人打一场,不但在床上操了女人,在地下又操了男人,这样的人生堪称极品。”
我就是修养再好听了这些话也不禁怒向胆边生,咬牙切齿的问道:“你想当个极品是吗?”
“你说什么意思?”李琴不太明白。
“床上操女人、床下操男人是不是你说的?”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他大惊失色道。
看来那个神秘人并没有骗我,这个禽兽,确实不值得原谅,我握住棍子道:“下地狱去吧,你个混蛋。”不等他反应,我挥动棍子,嗡的一声,他脑袋顿时被敲得粉粉碎。我鄙夷的冲他啐了口痰,将棍子丢在尸体上。
可刚刚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铁门打开我走了出来,罗庆走到我面前道:“马队让你过去。”
当我进了他的办公室里面只有他一人,坐在电脑前点了支烟道:“把门关上,我和你唠唠。”
我有些莫名其妙,堂堂禁区头领,和我一个死囚有啥好聊的,于是按照他的吩咐关上门走到办公桌前,他指着对面的椅子道:“别客气,坐下说话。”
“我把你关进水牢的行为你能理解吗?”
“能,因为我犯了错误。”
“嗯,其实关你禁区的目的只有一个,你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暗中道:难道他就是为了把我送给黄天仇学本领的?
“我知道你身上有兽王之心的存在,所以让你去那个洞里修炼,这座山洞是元力修炼最好的场所,不过还是有一点我不太明白,虽然你成功突入重元境,又是如何学到暴风门玄天指的?”
看来没他不知道的秘密,我只能老老实实道:“是我师父黄天仇所授。”
“哦……”他若有所思点点头,接着问了一句让我瞠目结舌的话道:“但是你知道黄天仇其实已经死了很久吗?”
卧槽!难不成老子遇鬼了?可仔细一想洞里那些天和黄天仇的朝日相处,实在不像是鬼魂啊?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不解,马晶田招了招手道:“那种地方还能不设监控吗?我可从来都是用事实说话的人。”
我怀着巨大的疑惑走到他身后只见电脑屏幕中的我对这一团隆起的黑色巨石念念自语,接着便修炼打坐,正是黄天仇传授我元力心法的时候。
难道这些天在我眼里看的清清楚楚、活蹦乱跳的黄天仇根本就是个鬼魂?而我和一个鬼魂共同生活了八天,并且还学习了他身上的本领?想到这儿我瞬间觉得浑身一阵阵发冷,似乎连骨头关节都被冻了起来。
马晶田却笑了,起身拍着我肩膀道:“别害怕,我得恭喜你。”
“马队,您别和我们这种小人物开玩笑,我差点被吓死。”
“水牢又叫鬼洞,你看到的一切都不属于阳世,但这却是孝龙尉的圣地,你看到的石头坟墓其实是一座封印,孝龙尉中龙庭尉以上级别的元力修炼者死后灵魂都被封印在此,这些亡者之魂千百年来一直替孝龙尉挑选合适的人选,所以你看到的确实是鬼魂,禁区的人已经有很长时间未通过考核了,没想到你居然过了,而且遇到的人居然会是黄天仇。”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几乎将我震傻了,马晶田却摆摆手道:“我知道你肯定非常吃惊,当年我和你一样也觉得无法想象,之后和罗庆、黄天仇同拜于罗成山门下,当然罗成山也是一个亡魂。”
“所以不得不说禁区的死囚和暴风门有缘,接连几个都被罗老收入门下,黄天仇对你说了什么?”
“他……他让我一定要光大门楣。”我隐瞒了最重要的一点。
“嗯。所以你的机会将要来了,七天之后孝龙尉遗老团将会来挑选虎廷尉,和往常一样共有两个名额,所以你得抓住这个机会。”
“我能问问有多少人竞争吗?”
“二十几个,除了八名死囚,还有十几个遗老团的后人,对了这其中有一对孪生兄弟,是雁云阁阁老骆天海的亲孙子,他们是近十年来毫无争议的最具天赋元力修炼者,你的目标就是从他两手上抢一个名额。”
、第74章 罡风震动
“雁云阁?比咱们暴风门如何?”
“嗯……不知道。”想了一会儿马晶田说了这句话。
“总之你做好准备,迎接挑战就成,和你说这些是因为你的身份已经和之前不同,过去你是一个死囚,甚至连我手下都算不上,但现在你是我的师侄,我希望你能为暴风门争口气,做成几百年来所有暴风门人想做却始终没有做成的事情。”
“您的意思是暴风门后人几百年来已经没有进入过孝龙尉了?”
“我本身是暴风门人,所以一些话没法说的太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罢他翘起腿道:“李琴已经死了,所以你应该心无旁骛的准备这次大考,不光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暴风门。”
出了屋子我脑子简直乱作一团,因为实在没料到世界上还有这么扯淡一地方,还有如此扯淡一群人,可这些人和物就是如此真实的呈现在我眼前。
看来这个世界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我需要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重新认识发掘它。刚想到这儿猛然看见那个性别上让我和卢宇凡发生争执的小丫头端着盆娘不兮兮的走了过来,似乎是要去洗衣服,我立刻迎了上去拦在她身前。
其实她早看到我了,低着头故意装没见着,见我拦住去路她转身想绕过去,我一把攥住她纤细的胳膊将她拖了回来。
“你干嘛?讨厌。”这五个字甭说声音、表情,除了女的哪个男的能说出口?
她似乎有些不愉快,但又不敢表现的过于彻底,挣扎着想要摆脱我,我才不管这些,紧紧攥住,她疼的忍不住“唉吆!”一声道:“你弄疼我了。”
她双臂紧紧贴在胸前,摆出一副抵抗的姿势,但根本不敢与我对视。
我当然不会欺负一个女孩,但对于她我确实无法做到哪怕一丝包容,因为除了李琴,她是害死苟长青的第二凶手,而且她搞这套“妖术”迷惑众人,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松了手用手几乎戳着她的脸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那些事情,别得意,我会让你觉得这里是地狱的。”
“求求你,放过我好吗?”在我转身即将离开时她用哀求的语气道。
“现在知道怕了?已经迟了。”我恨恨的道。
说罢我径直去澡堂洗了澡,然后回到房间小六子和卢宇凡在聊天,我直接道:“把衣服裤子脱了。”
“什么?”卢宇凡诧异的道,小六子眼也瞪圆了。
“你们怕被我强奸吗?都是他妈的男人,害羞个JB。”说罢我率先脱光了衣服。
“你是不是有病了?”小六子道。
“你们不说那是个男人吗,我和你们打个赌,咱三个全部脱了衣服,她保证不敢进屋子。”
“你要是输了呢?”
“我替你们洗一个月袜子和裤头,我要是赢了你们一人替我洗一个月。”
“就这么定了。”拍了板那两人立刻脱了个干净,我们三人站在正对门口的方向一动不动的站着,就像三个天大是傻逼。
等了好一会儿她才进来,看见我们愣了一下,但并没有过份的反应,低着头急匆匆的进屋爬上床,面冲里睡觉了。
小六子带头高声喊起来道:“欧,一个月不用洗内裤了。”说罢套上裤头继续吹牛了,我恨不能一把将她从床上扯下来,狠狠踹几脚,这小娘们看似弱不禁风,其实脸皮足够厚。
但输了就是输了,第二天洗过澡我端着一盆脏衣服骂骂咧咧往水池走去,真是倒了血霉,没来由的我给自己招这麻烦干嘛,想到这儿我我只能用他两裤头撒气,用力揉搓着,正满心郁闷,只见一双白皙瘦弱的双手接过我手上的衣服搓洗起来,抬头一看正是那小姑娘,她依然低着头不敢看我。
“别以为你这么做咱两就算了,我可不担你的人情。”我忽然觉得有点泄气。
“我没想让你怎么样,我也知道你为什么会洗别人的内衣裤,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这样对我,我没有害任何人的想法,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你放过我好吗?我不敢和你高攀做朋友,但我也不希望当你的仇人。”
强人就怕遇软言,我被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感动”的有些心软了,但还是强撑着道:“别他妈装死,先把这衣服洗了我再和你算账。”
说了这话我就等她尥蹶子走人,然后再拦住她一顿狠K,可让我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这姑娘居然含着眼泪真的开始搓洗衣服,我真是见过没骨气的,但没骨气到这份上真是古今中外第一人了,这也太能逆来顺受了。
我眼看着她把衣服一件件洗的干干净净,在这一过程中她始终没有停止哭泣,衣服洗完眼睛也哭肿了,起身后用手背搓着眼泪,带着哭腔对我道:“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能放过我?我真的没有想过和你作对,苟队长遇害身亡我也非常难过,但我不是凶手,你为什么要怪在我的身上?”
我顿时被弄了个手足无措,这就是传说中的绵里藏针、以柔克刚吗?这一场“交手”,我完败给她,但表面上不动声色,硬挺着端起衣盆,去晾衣服了。
禁区有专门的晾衣服场所,很大很开阔,就在围墙边缘,这里是唯一没有士兵看守的区域,因为高大围墙后面就是深达百丈的悬崖,平日里雾气缭绕,鬼哭狼嚎,根本就是无人可以通过的地方,哪个死囚想要从此地逃亡,那就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