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敢出軌-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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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厌恶江妤薇使然。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是这么理解的吧?
正说话当口,孩子醒了,哇哇大哭。
刘婶查看了下,说,“孩子饿了,喂点奶。”
“好啊。”我手忙脚乱地给孩子喂奶,当那张小小的嘴巴含住我的*头时,我有种说不出的感动,仿佛自己的人生有了价值,她的小手攀着我的身体,小嘴巴还吧嗒吧嗒地用力,吸得很认真很专注,吸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我用干净温热的毛巾轻轻擦去她嘴角的乳渍,然后放下衣服,看她熟睡如天使般的容颜便有种好满足好满足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一种身为人母的感觉……
宝宝睡在我怀里,刘婶帮我理好被子,让我平躺下来,压低声音说,“你也睡一会儿吧,想吃点什么?我回府上就去做。”
我轻轻笑了下,“只要你能经常来看看我就好。”
“少爷托付我来的,他事务繁忙总是抽不开身,又不放心你,所以派我来的,老爷子也是放心我的,所以孩子交给我他不会说什么。”刘婶知道我担心,我害怕再有人要抢走我的孩子,再不让我们母女相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爱泛滥的缘故,我特别容易感动,差点又要掉眼泪了,刘婶忙说,“你也别谢我,我旁的也帮不了你什么,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但是如果你胆敢欺负少爷,让他伤心,我可是不会饶过你的!”
我用力点点头,我明白的,“我不会欺负他,更不会伤害他。”江慕舍为我做了那么多,就凭当初他一力阻止我打掉孩子,我就该一辈子感激他。
从那一日起,刘婶便如以往一样来陪伴着我,我们越处越融洽,刘婶会跟我讲很多慕舍小时候的趣事,不过说他是个非常内向而敏感的小孩,容易受伤,我跟刘婶讲起我和江慕舍之间的点点滴滴,包括跟林哲辛之间,刘婶听完,才叹口气说,“其实林哲辛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只是你和少爷的缘分并不是偶然,少爷这个人很死心眼,只要是他认定的就一辈子也不会变,他当年就是认定你了,所以才会无时无刻地关注你,才会跟你‘巧遇’,才会有了后来的事,一切都是性格使然。”
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吗?
这个我一直以为只会是我人生中过客的男人,他改写了我的一生。
江慕舍每天下班后就会准时来陪着我和宝宝,我们就如普通家庭的一家三口般开心快乐。
江慕舍许诺,等我出了月子就带我出去旅游一趟,天涯海角,随便我挑。
我们一起给宝宝去名字,女孩叫什么好呢?
两人恨不得想了几百个名字,不是我不满意他的,就是他不满意我的,两人还曾一度争得面红耳赤,最后决定取名叫江怀乐,怀抱快乐,小名——乐乐。
可是,好景不长,我还没来得及出月子,江老爷子已经派人来接走宝宝,强行带走,连刘婶也拦不下来,后来刘婶向我透露说,老爷子将小公主安排到国外去抚养、念书,以后都不会再回来。
我当时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险些晕过去。
后来江慕舍还因此跟老爷子大吵了一顿,但也无济于事,那一晚,他伏在我床头,一再向我保证,“染让,等我,给我一些时间,等我有能力了,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我不会让老爷子横行,我一定会将我们的孩子带回你身边!”他说这话时,眼神凶狠地近似冷酷,我从未见过那样的江慕舍,有些怕,忍不住与他拉开距离,他似乎感觉到我的畏惧,紧紧抱住我,“染让,这辈子,我唯一不会伤害的人只有你,这个承诺,我给得起。”
这个承诺,我给得起。
他没有承诺一定会娶我,因为那是他给不起的承诺吗?
我当时没有细想,因为我不敢想。
一个月之后,我出院了,回到江慕舍家中继续坐月子。
果果一有空就来陪我。
天天坐在家里的日子真的很无聊,小白也因为我的关系被寄养到人家去了。
我很无聊,偏偏刘婶又限制我这个限制那个,这个不能碰,那个不能看,我大部分的时间就是躺在床上发呆,最有乐趣的时间段就是慕舍下班回来,陪着我一起烧菜做饭,不过他只许我在一旁看着,不许我动手。
刘婶心疼少爷干粗活,常常把我们驱逐到一边自己玩,然后她来动手做饭。
我们过得很开心,除了经常会思念我们的小宝贝。
这样平静的日子转眼过去两个月,我可以出月子了,江慕舍却变得越来越忙,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就算偶尔待在家里,也是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转身又出去了。
我有些郁郁寡欢了,刘婶却安慰说,“这是老爷子在给少爷施加压力呢,这个时候少爷很烦躁,你千万别跟他硬碰硬,柔能克刚,女人该强硬的时候要强硬,该柔软的时候也要柔软,这个时候,你该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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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凌晨十二点十分!
、第七十六章:假画事件
他张开双臂,将我护在他的羽翼下,为我遮风挡雨。
*
我知道刘婶是在帮我,因为爱情不只是靠着感觉去维系,还需要用心经营,我从不质问江慕舍为何每天都那么晚归,只是开着一盏小台灯静静地等他,保温锅中为他做好宵夜,小白也接回来了,越发调皮了,也越发懂事。
我开始在家中阳台上摆上一排盆景,每天给它们浇水,早上摆出去,晚上再收回来,天天逛逛超市,买他喜欢吃的菜,做各种点心,不停地换着做,不停练习,总想要做到更好,偶尔去店里看看,因为有小图的精心打点,“花骨朵”的生意越来越好,小图在得到我的允许下,又请了一位帮手,是个男孩,叫小安,我见过一面,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很斯文儒雅的样子,刚刚毕业,在作画方面很有天赋,临摹技术很厉害,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给我一种很内敛,却挡不住锋芒毕露的感觉,他说话的口吻很老练,眼神深邃得让人看不到底。
我对这种男人有些介怀,始终觉得我这种小庙容不下这般大佛的感觉,但是看到小图那么欢天喜地、春心荡漾的样子,又不忍心拒绝。
而事实上,我的预感并没有错。
一天大清早,小图火急火燎地给我打电话,“苏姐,不好了,有几个老客户说买了我们的假画,现在在店里闹腾,还带了验画专家过来!”小图都快哭出来了,“苏姐,你赶快过来吧,我快招架不住了,还说要请媒体来曝光我们卖假画的事……”
我一下子从温暖的被窝里坐起身,“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清楚啊,可是我们的画明明是真画,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买回去就变成假画了?这些人都是店里的老客户,应该不会一起来坑我们的。”
“你卖出去的时候没有仔细瞧过画吗?”
“我没太留意,因为这些画都只此一幅,我想着肯定不会拿错的,不过我现在仔细一看,这些画的确是假画,虽然临摹的技巧很好,但是依然可以看出是临摹的……”小图非常懊悔,“都怪我当时太粗心……”
我深吸口气,“别急,我马上到。”挂了电话便立马起身下床。
一只长臂将我揽回温暖的被窝,我贪恋了几秒他怀抱的温暖,还是挣扎着起身,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必须立马赶去处理。
“怎么了?今天礼拜天,不好好睡个早觉?”江慕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望着我,“火烧火燎的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一边快速穿衣服一边说,“店里出事了,我得立刻赶过去。”
“不是有小图在的吗?”
“她扛不住了,这次事情挺大的,我还没想清楚怎么解决呢!”我三两下便穿好衣服,现在刚刚入春了,天气放晴,衣服也轻便了,我套了一件小西装外套,转身却见到江慕舍也坐起身,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却也在摸索着穿衣,我愣了一下,“你起来干嘛?累了一个星期就好好睡一觉。”我凑过身子,轻轻在他额上落下一吻,“乖,回来的时候给你带早餐。”
“不。”江慕舍一下子拉住我的手臂,“稍稍等我一下,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解决。”
“你打算怎么解决?”江慕舍的口吻毋庸置疑,“别罗嗦了,我陪你去看看,在路上你把事情讲一遍给我听。”
我想了下,“好吧。”
在路上,我便将小图讲给我听的简单讲诉了一遍,江慕舍静静听了一圈后,突然问,“那个小安是什么身份?哪所学校毕业的?他可以直接接触到画吗?”
我支支吾吾,居然回答不出来。
江慕舍眉头微微挑起,“这个人可能有问题,当初你用人的时候我该调查清楚。”
我幽幽叹口气,“当初是看他谈吐大方、眼光独到,而且,小图似乎对他很有意思,我就想着成人之美,压根没想那么多,我素来与人并无交恶,跟那个男孩也不认识,我没想到他可能会作怪。”
江慕舍沉默地开着车,目光静静平视前方,然后淡淡地说,“这事交给我吧。”
“交给你?”我有些不认同,“那些人只会找我,因为我才是画廊的老板,与你何干啊?”
江慕舍没说话,只是掏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海叔,你跟秦总打个电话,他是负责名画一块的吧?让他派个公司代表来XX路32号‘花骨朵’画廊来一下,带几幅有价值的画,不要太名贵……”江慕舍的目光探向我,我立刻说,“二三万的。”
江慕舍点点头,对那头说,“让他准备十几幅价值约在十万左右的画带过去。”
江慕舍挂了电话,伸出手来轻轻握住我冰凉的小手,紧紧包裹,“有我在,别担心。”虽然一年不到的时间,江慕舍已经很快融入到了公司内部,他才能卓越,很有江老爷子年轻时的做派,受到老前辈的一致看好,而且江家的元老都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他自然格外亲切庇护,所以江慕舍可谓得心应手,但是由于老爷子处处压制他,所以很多事他还是插不了手。
等我们赶到花骨朵的时候,那群客户已经情绪很激动了,有人甚至愤怒地想砸东西,小图急得团团转,看到我的时候,差点哭出来,连忙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激动地说,“苏姐,你终于来了!太好了!这群人快要把我吞了!若不是我拦着,这店都要被砸了……”
我拍拍手心,安慰她,“不怕,你看,我这不是带救星来了吗?”
小图眨巴着眼望着江慕舍,“他是……好面熟啊苏姐。”
我笑笑,并没有做介绍,只简单地说,“我朋友。”
江慕舍冲小图挤眼,坏笑,“我是她孩子的老爸。”
小图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们三个人一起踏入店内,那群人立刻冲了过来,差点将我淹没了,每个人都扯着嗓子嚷嚷,我一句话也听不清楚,江慕舍突然爆喝一声,“不要吵!”也许是他的气势震惊到了众人,所有人都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其中一个王老板立刻瞪他,“你谁啊?我们是找苏老板的!她卖给我们的画都是假画!我们要求赔偿!”
“一,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据苏老板所说,你们都是老客户,没坑老客户的道理,除非她想关门大吉——”他的话未说完,就被愤怒的人群打断,“我们要求赔偿!不要听这些屁话!以后再也不会在这里买画!骗子!骗子!”
其他人附和,“对,我们要找媒体来曝光!让大家避免再上当受骗!”
江慕舍冷着面孔静静地看着众人不动声色,“你们是想得到赔偿,还是想一直没有价值地闹下去?说句耍无赖的话,你们已经把画拿出了画廊,谁知道真画是不是被你们自己掉包了?我们完全没必要也没有义务为你们换画!”江慕舍的声音铿锵有力,“我们之所以愿意换画或者和平处理此事,因为看在大家都是老客户,有一定诚信度的份上,所以如果大家想得到赔偿,就先听我把话说完!”
大家互相对视一眼,那个王老板黑着面孔说,“有屁快放!”
“首先,苏老板一定不会故意卖你们假画来砸自己的门面,这里头一定有误会或者是有人加害,但是现在由于时间紧促,我们会把追查责任的事放一放,先解决大家的问题,关于你们手头所拿的假画都要原封不动的返还,这将是我们追查责任的证据,但是真画肯定被掉包了,现在拿不出来,不过呢,大家不要心急,绝不会让你们吃亏,大家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是全额退款,二是我们拿出更名贵的画让大家挑选,为了弥补此次的过错,决定不用大家补差额,权当是苏老板给在座的各位老板们赔礼道歉了。”江慕舍不急不缓地道来,他说话的语气就像领导发言,很有魄力,气场很强大,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他。
我在一旁看着,这些以前都需要我亲自出面的事,如果他全包全揽,将我护在他的羽翼下,不受风雨侵袭。
大家一阵交头接耳,王老板的口气稍微软了些,“那你能拿出什么样的画来?别又是忽悠我们的!”
“你们各自都带了鉴画专家,以你们的人说了算。”江慕舍说话时眼神笔直地看着对方,充满了自信。
“那画呢?”有人问。
“在路上,马上到。”江慕舍说,“我打个电话催一下。”他拨通了电话,很快有人接通了,“海叔,人安排过来了吗?”
海叔说,“少爷,是秦总亲自去的,说是很快就到,估摸着这会儿该到了。”
江慕舍正要说话,就听到身后一声急唤,“少爷,少爷,我来了!我来了!”江慕舍刚一回头,一道白白胖胖的身影气喘吁吁地冲过来,因为冲得太急差点煞不住车撞到江慕舍的怀里,后来跟了两三个人。
每个人看到江慕舍都恭敬地鞠躬,“少爷好。”
江慕舍只是轻轻挥挥手,“行了,画呢?”
大家连忙把画在长桌上一一摊出来,顿时一堆人围过去,专家们纷纷拿出放大镜,凑眼细瞧,一阵交头接耳之后,大家的情绪似乎都变得高亢起来,刚刚还黑着面孔的一群人个个眉开眼笑,王老板屁颠屁颠地小跑过来,不敢置信地问江慕舍,“这位先生,你的这些画真的要与我们手头的画做交换吗?你的这些画都都是——”他的话未说完,旁边人已经一把拉住他,笑眯眯地说,“这位少爷,我们就勉强收下你的画好了。”
江慕舍微微一笑,“我手头的每幅画都是你们手中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