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敢出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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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定地扯下他困住我的手,“我听不懂纸老虎的拒绝,只会虚张声势,越受伤的时候吼得越凶。”
林哲辛被我说得愣住了,就在他晃神的一瞬间,我已经飞快解开他的两颗纽扣,然后将体温计塞到他腋下,林哲辛反应过来,挣扎着要将体温计取出,我忙压住他的双臂,谁知他的力气很大,一下子将我推开,“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烦?我不要你管!也不要测什么东西!我要离开这里!一刻也不要呆!”
我一下子扑上去,压住他的上半身,死命压着他的双臂,愣是跟他杠上了,“林哲辛,你知道我脾气很倔的!再不听话,我就用绳子把你捆起来!”
林哲辛突然不说话,也不动了,我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只见他眼神痴痴地望着我,我们离得很近,他屏息凝视地看着我,看得我慢慢不自在起来,正要起身拉开距离,却听他幽幽的说,“染让,你好久没对我这么凶了……”那目光,竟隐含着一丝淡淡的怨恨和谴责。
我的心头像是泼了一瓶醋,好酸的感觉,声音也不禁温和了下来,“我不想凶的,你别逼我对你凶。”
林哲辛细细密密地打量着我,“你终于肯关心我了,尽管你已经忘记了我,还是会关心我的对不对?”
我含笑点头,“你依然对我很重要。”
林哲辛的眼神慢慢黯淡了下去,“我不想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我随口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啊……”话说完才惊觉失言,忙捂住口。
“染让!”林哲辛一惊,随即不敢置信地问,“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激动地抓我的双臂,“染让,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一点也好,我们过去的事,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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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美丽的谎言
美丽的谎言,再美,也只是个谎言。
*
我稳了稳心神,轻轻推开他,“你说什么呢?我什么都不记得,都是听陶静说的。”
“陶静?”林哲辛一愣,仿佛身体里的力量一瞬间被抽空般,他颓然地松开了手,“陶静说的……”他有气无力地喃喃自语,“原来你真的忘了我们所有的一切,什么都不剩了。”
我心下莫名苍凉,好想说点什么来安慰他,却一时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还跟你说什么了?”林哲辛突然抓住我的手。
“她说……”我犹豫着,不知道此刻适不适合说,“她说,你没有取消我们的婚礼,只是延期了。”
我一说完,林哲辛就倅然丢开我的手,偏转过头去。
“怎么了?”我有些不解他的喜怒无常。
林哲辛沉默了会儿才闷闷地说,“你一定恨我了吧?恨我没有还你自由,让你和江慕舍双宿双飞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是说你愿意跟我结婚了?”林哲辛追问。
“……不是。”我的声音小了下去,几不可闻。
“哈!”林哲辛冷笑,“那你什么意思?”
我居然发现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想法,不禁有些急乱,“阿辛,你真的不要乱想,我没有恨你也没有要你还我自由的意思……”我话未说完,林哲辛猛地转过脸来,他一把将我拉近,一只手用力地擒住我的下颚,让我与他面对面,他的眼神犀利无比,如同X光般在我面上扫射,“你刚刚叫我什么?”他逼视着我,似乎只要我一说谎,便会遁形,我心头一紧,刚刚叫他什么了?
阿辛?
我刚刚叫他阿辛了?
完蛋了……这是我以前对他的昵称啊……
我硬着头皮对上他的视线,讪讪地说,“……阿辛,我刚刚叫你阿辛,哪里不对吗?”
“染让,你真的没有想起点什么吗?”林哲辛开始用质疑地眼神打量我。
我摇摇头,“真的没有,不过对你始终有一份熟悉感……”我故作惊异状,“难道我以前就是叫你阿辛的?”
“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无辜地摇头。
林哲辛幽幽叹口气,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庆幸,“不记得也好,我曾经给了你那么大的伤害,我也不希望你记得,只是,我真的很不甘心在你心中,我林哲辛只是个空白,只是个名字,也许将来的某一天,连名字都不存在了……”
“阿辛,不会的,不管我是否记得我们之前的点点滴滴,但是那种熟悉得仿佛亲人一般的感觉是不会错的,我不会忘记你的,一定不会的,你要赶紧好起来,然后带着我一起去走我们以前走过的路,去过的地方,也许那个时候,我就会记起我们之间的一切。”
“真的?”林哲辛晦暗的眼瞳飞快地掠过一道神采。
“当然,我会一直陪着你,陪着你康复,陪着你一起去找我们曾经的故事。”我知道自己说谎了,可是也许是谎言太过美好太过令人憧憬了,我居然说得那么自然,毫不心虚,笑容也刚刚好。
“可是……”林哲辛眼中的光华只是一瞬间的事,随即他又沮丧了,“我的腿废了,以后恐怕再没有机会陪着你走我们曾经共同走过的路了。”
“阿辛,你不要沮丧,医生说,如果你配合治疗的话,一年多就能下地走动了,这不是奢望,是一定可以达成的目标。”我轻轻牵住他的手,温柔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康复。”
林哲辛“呵呵”一笑,“然后你就回到江慕舍身边对不对?”他猛地甩开我的手,火爆的脾气又发作了,“都说了不需要你的同情!滚滚滚!给我滚出去!以后也不要假惺惺的来看我了!”
我注视着他少顷,然后慢慢站起身子,缓缓说,“那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林哲辛撇开头,不理我。
我转过身,一步步往外头,故意走得缓慢而沉重,每走一步都会停顿很久,须臾,来到门前,我用力拉开门,却没有走出去,而是重重将门关上,没有离开,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林哲辛压抑的哭泣声,心里像是突然堵上了一道墙,很难受很窒息,让我喘不过气,慢慢回转过身,悄无声息地来到他床头,林哲辛并没有留意到有人靠近,依然闷着脑袋哭泣。
我靠坐在床头,林哲辛一惊,猛地抬头,正对上我的视线,他慌忙擦拭眼泪,“你……你怎么没走……”手足无措地像个孩子。
我微微倾身,抱住他的脑袋,“傻瓜,逞什么强?想哭就哭出来吧。”
林哲辛将脸枕着我的大腿,像个孩子般万般委屈地哭了。
能这样哭出来就好,这是一种感情的宣泄,宣泄了,人就能平静一些。
许是折腾累了,哭了会儿,林哲辛就不知不觉睡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轻车熟路的找到值班室的位置,试着扭动门把,我暗喜,居然没有锁!于是打开门,悄悄摸了进去,江慕舍果然在睡觉,只是依然穿着那身白大褂,整个人看起来精神而帅气,我在他身边悄悄蹲下身子,他今天累了一天了,我不想打扰他睡觉,只想这么静静看他一会儿。
支着下巴,歪着脑袋,我就这么瞧着他,从眉毛到鼻子到嘴唇,反反复复地看,没看一次都要在心中感叹一声,真好看!
蹲得腿有些麻了,我想起身找个坐的地儿,左右四顾,发现不远处有个矮墩凳,便将凳子很小心地搬了过来,依然坐在江慕舍床头,依然不厌其烦地看他,但是我慢慢发现他的身体有轻微的抖动,脸色也慢慢涨红起来,我大惊,难道他的病发作了?
正当我手足无措之际,江慕舍却没憋住一口气,笑了出来。
哈,这小子原来早就醒了!我被他糊弄了!反应过来之后,我忍不住锤他一拳,“喂,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进来的时候就醒了。”江慕舍抿着嘴偷笑。
“讨厌!”我脸羞红,被他看笑话了,抡起小拳头就是一阵捶打。
江慕舍任我打他,毫无闪躲之意,他始终乐呵呵地笑,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只当他是笑我,“不许笑了!”太丢人了。
“你打算偷看我多久啊?”江慕舍温柔地问,顺手将我扯进他怀里,“来,陪我睡会儿。”
我忙挣扎着要起身,“别这样嘛,被别人看到了不好。”
“只是睡觉,你想哪里去了?”江慕舍取笑我。
我的脸颊顿时红了,“人家没乱想!”大声为自己辩驳,“就是睡觉也不好啊,万一被你的同事们看到怎么办?”我扭动着挣脱。
“别动!”江慕舍嘻笑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双手捧住我的脸,目光严肃地盯着我额头的地方,“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我楞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是看到我的伤了,忙捂住脑门,“没什么的,走路撞了下。”
“撞得又红又肿?”他显然不信。
我嘻嘻笑,“我就是笨手笨脚的嘛。”一定不能说是被林哲辛砸的,不然下次肯定让我穿盔甲戴头盔去见阿辛了。
“躺下。”江慕舍将我放倒在床上,自己却翻身起来了,一阵翻箱倒柜,找来一瓶红药水和纱布。
“干嘛?”我被他的阵容吓到,“我没事的啦,不要包得像个重伤员似的。”
“别动,上点药水好得快。”江慕舍温柔地替我涂抹着。
很清凉很舒服的感觉,我看着他细心而认真的样子,心中喜滋滋的,很享受被他宠爱的感觉,好像全世界为我上药就是最重要的事了。
上完药,江慕舍又躺了上来,将我搂进怀中,我很自然地找到一贯舒适的姿势依偎着,闭上眼睛,枕着他的臂弯,很舒服惬意,真有些想睡觉了。
正当我要入睡之际,却听到江慕舍在耳边轻声问,“林哲辛情绪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
我想到林哲辛哭得像个孩子的样子,心口莫名堵塞难受,“他……还不能接受,情绪很激动。”
江慕舍搂紧了我,“慢慢来,一开始总是最难的。”
他搂得很紧,我有些透不过气来,忍不住轻轻挣扎了下,江慕舍忙放松了力道,他微微偏过头来,将脸贴近我颊畔,挺直的鼻尖爱昵地轻轻蹭着我的面颊,然后深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呼出,“染让……”他发出性感的低喃,像只慵懒的猫,漫不经心的样子。
“嗯?”我轻轻应一声,身体却因为他温情的低唤而慢慢柔软了。
江慕舍没有再说话,只是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像是品尝一份精致的糕点般,极其缓慢而温柔,不似之前火辣充满占有欲的吻,这次他很温柔很缠绵,反而让我有种更为心悸的感觉,我的唇在他口中似是一份点心,他不停啃咬、舔舐,而且乐此不疲,我就任由他胡来,任由他将我的双唇吻得又红又肿,半晌,他才放开,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江慕舍如同调皮的孩子般,欢笑地笑,然后迅速啄了我的嘴角,“染让,你这样可爱透了!”
“是吗?”我有些质疑他的坏心眼。
江慕舍哈哈大笑,笑得我心头毛毛的,正要起身找寻镜子之类的物件时,手机突然响了,我拿出一看,是陶静,心下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迟疑了下还是接起,对方劈头就问,“染让,你在哪儿呢?不是让你陪着哲辛的吗?”
“我……”我居然有些心虚,“我看他睡着了,就出来了。”
“你现在在哪儿?”
“我……”偷偷看了眼江慕舍,他正对我动手动脚,影响我的思维,我一边避闪一边回答,“我在值班室,什么事?”
陶静冷抽口气,“哲辛都那样子了,你还有心情跟江慕舍打情骂俏,你有没有责任心呢?”
我知道这样是过了点,但是,“我看他睡着了才出来透口气的。”边说着边打开江慕舍的手,瞪他一眼,“别闹了!”我正接受批评,他倒是乐得很。
意料之外的是,陶静没有继续谴责我,而是说,“染让,你出来下吧,我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我听出她语气的沉重,忙说,“好,我这就来。”
挂了电话,江慕舍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事,我出去下,陶静找我。”
“我陪你去。”他也跟着起身。
“你再睡会儿。”我摇摇头,止住他,陶静没在电话里说,说明她不想江慕舍知道,“我马上就来。”
江慕舍想了下,没坚持,“我等你。”
他一向很敏感,很懂得察言观色,所以我们之间从来不需要太多言语沟通,已经知道彼此在想什么。
我刚刚走出值班室就远远的看到陶静站在护士站在看什么,我走到她身边,唤了一声,“陶静。”
陶静似乎看得入神了,听到我唤她,微微一惊之后回过神来,将手中的单子直接推到我面前,我拿起一看,是账单。
“哲辛动手术的时候我已经交了部分费用,但是以后还需要更多的钱。”
手术费用就接近五万,加上其他零零总总的费用,将近七万,我问,“你交了多少?”
陶静说,“五万。”
“谢谢你,这笔钱我会换给你的。”
“以什么样的身份?”陶静追问。
我想了下,“就算我和哲辛只是朋友关系,但是我对他依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的费用我会想办法的。”
“你有多少积蓄?”陶静咄咄逼人,“你知道他未来需要花多少钱吗?我刚刚向医生咨询过,要完全康复,没有五六十万是不可能做到的,你有那么多钱吗?”
五六十万?
我心头一惊,我手头的积蓄不过几万块,所有钱都投在画廊里供资金周转,可是现在就算卖了所有画,也不会超过二十万,剩下的四十万怎么办?林哲辛自己肯定也没什么钱,他所有的钱都花在房子和支持我的画廊上了,我总不能卖了他的房子让他无家可归吧?
陶静见我哑口无言,叹口气,“染让,我知道你一下子也拿不出那么多钱,而且你知道我的,我的家庭还要我负担,我自己也没什么钱,五万已经是我所有的积蓄了,你也别急着还我,把其他钱筹到再说吧。”
“恩。”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心中在盘算着到底怎么办?
“那这个单子给你,剩下的钱你去补交一下,我先回去了,明天还有个会议等着我,晚上要回去准备一下,那我先走了。”
“好,路上慢点。”我对她挥挥手。
手中握着的账单仿佛有千斤重,我该如何去筹备这么一大笔钱呢?想到要将心爱的画廊卖掉就觉得心疼极了,可是没有什么比治好林哲辛更重要了,毕竟,这是我欠他的!
将余款补交上,我又预交了两万,卡里只剩一万多了。
一个礼拜后,林哲辛从ICU被转到VIP病房。
医生说,可以吃一点流质食物了。
我忙去买了稀薄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