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敢出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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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叹一口气,直接趴下,将脸埋进被子里,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相较于我的无语,窦某人倒是孜孜不倦,将那段她听起来出神入化的小故事又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说得江慕舍好似对我情深意重一般,我连纠正都懒得纠正她,就随她说去。
朱未迟听了半晌,突然说,“染让,你怎么这么偏心?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都没为我画一幅画,好歹我们也是好朋友呢!”
“就是就是!”果果似乎也意识到了,“染让,我们姐妹一场情同手足,你也没为我画幅画,是不是太偏心了?难怪人家会误会呢?”
“误会什么?”朱未迟忍不住问。
“呃……”窦果果一下子语塞,她想了下,“这么说吧,如果哪个小女孩为你画了这么一幅画,你会不会觉得她对你有点意思?至少待你不同他人?”
朱未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这么说,穆舍是误会染让对他有意思了?”
“这幅画传到江慕舍手中,你说他会怎么想?”
“会觉得我们染让芳心暗许?”
“是啊,至少曾经许过,心里难免会有一点小小的期盼,你说是不是?”
两人一唱一和,说得不亦乐乎。
我终于受不了了,“窦果果!朱未迟!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要休息了!”真的好头痛啊,这幅画怎么就辗转到了江慕舍手中?他会不会真的对我有所误会?误会我曾经对他动心过?
唉,我没事到底留着这幅画干嘛呢?
可是我也不曾想到会有今天的事啊?谁会想到我一夜情的男人是我小时候认识的男孩?是我老公的朋友?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老天爷,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还是说,我在作梦呢?
如果是作梦,可不可以让我快点醒来?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好希望两年前的那件事只是个梦,一个噩梦而已,醒了就过了。
、第三十九章:天要亡我
现在多恨,将来就会多爱。
*
两人立刻噤声,半晌之后,我听到朱未迟有些抱歉的口吻说,“染让,你别生气,我们只是开玩笑来着,你早点睡,我明天再来看你,带很多好吃的好不好?”
“不行不行!”果果忙扯了扯他,“医生说她肠胃不好,只能吃些粥食、煲汤之类的。”
“这样啊……”朱未迟皱起眉头想了下,然后慢慢舒展开,“我明白了。”
果果了然地一笑,“你别胡乱买一堆啊,染让喜欢吃排骨汤、莲子汤和鱼头汤,其他的都不大爱吃。”
朱未迟点点头,“好,我知道了。”然后伸手拍拍我的肩膀,“染让,我走了,你不回头目送我?”
我忍俊不已,还要我目送他?勉为其难地伸出一只手,对他摆摆,“大叔,看着我是病人的份上就不送你了,你慢走啊。”
朱未迟不依不饶地晃着我的肩膀,“不目送至少也看我一眼嘛……”
拗不过他的执着,我转过脸来,有些无奈地望着他,“现在满意了?”
“非常满意。”朱未迟笑得像朵花。
我有些无语,将脑袋再度埋进被窝。
“染让,我走了,你早点睡啊。”朱未迟向门口走去,“果果,你不送送我吗?”
“哦哦,来了来了。”果果忙屁颠屁颠地跟过去,嬉皮笑脸道,“你长得这么国色天香,我不护送你下楼,估计半路就被那些饥渴的小护士们给绑架了哈哈……”
“走了啦!”朱未迟一把拎着她的耳朵。
“啊——痛痛痛——”窦果果连声呼痛,“朱未迟,你下手温柔点好不好?”他们的声音逐渐远去。
过了好半晌,果果才兴高采烈地回来了,一路还哼着小调,我纵然处了极度犯困的状态还是没忍得住好奇心,“窦果果,你打鸡血了?这么兴奋?”
“难道不打鸡血就不能这么兴奋吗?”果果有些不赞同地反驳,旋即大咧咧地跳上床,将我挤到边边上,她一把搂住我,贴着我耳边说,“偷偷告诉你哦,我有可能会成为朱未迟下一任的绯闻女友哦!”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你们俩又搞什么鬼?”
“什么搞什么鬼?”果果嗲嗲地撒娇,“人家这次可是认真的……”
“那他现任是谁啊?怎么没听他说过?”
“现任啊?”窦果果“咯咯”笑,“不就是你嘛……”
我急了,“胡说!我什么时候是他女朋友了?”
“淡定淡定,这女友与这绯闻女友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是货真价实的女友,后者是疑似女友,他人揣测的女友,你看看他的手下不都是觉得你是朱未迟的女人才对你毕恭毕敬的吗?你道是谁都能享受这种待遇呢!”
我语塞,也是的,朱未迟从未澄清过我不是他女朋友这件事,加之他又没有实质性的女友,害得所有人都误以为我是他女朋友……
果果故作十分憧憬的表情,“而且是稳定交往的女朋友,八年了,柏拉图式的爱情呢,不知在多少人的口中已经变成了一个梦幻般的童话爱情故事,殊不知,两位主角还都在原地踏步走。”
真是人言可畏,我白她一记,闷哼了声,“无聊,睡觉吧。”转身背对着她。
“别睡别睡嘛,人家还没说完呢!”窦果果急忙又把我的身子扳过来,让我面对她,“你知道今天晚上朱未迟都跟我说了些什么吗?”
我是真的没兴趣知道,也是真的好困,但是看到窦果果好期待的眼神,不忍心扫她的兴,只得顺着她的话匣子问,“说了些什么呀?”
“我跟你讲,我发现朱未迟简直是神了,他仅仅凭着一幅画,还有这次你跟林哲辛的分手事件,他既然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推算得一清二楚,分毫不差,同样他也猜到你两年前一夜情的对象就是江慕舍!他简直太强大了!我当场佩服得五体投地,就差没当场拜师学艺了!”
我并不诧异,“也就他就是刚巧猜中了而已。”
“才不是,他是很有逻辑地推算,每一步都有根有据,我真是太仰慕他了,你没在当场听到你想象不出,他说话的样子帅呆了,眼睛仿佛星辰一般闪着睿智的光芒,我不只是听得目瞪口呆,也看得目瞪口呆,说实话,以前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好看,如今突然觉得他好有男人味,他思考问题的时候很认真,那样子特帅!”果果兴奋地手舞足蹈,“要不是我已经听你说过一次,我简直要钦佩他讲故事的才华了!可这故事偏偏跟你讲的几乎分毫不差!我觉得这个男人真他妈太聪明了,简直是那个……那个什么摩斯再世嘛!”
“福尔摩斯。”我忍不住纠正她。
“对对,就是福尔摩斯,反正就是断案如神的那种!”
“作为一个律师,特别还是小有名气的律师,这点推算能力都没有还怎么在律师界混下去?”我不以为然地泼她冷水,“说完了吧?说完了咱睡觉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还没说完呢……”
我简直要仰天长啸了,哀哀地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结论呀,他总结出来的结论!”果果扬起脑袋,万分自豪地说,“这才是最重点的重点!”
还有结论?
怪不得果果去了那么久,原来两个人是躲起来八卦我的事来着……
“麻烦你简洁明了地用一句话概括谢谢。”我又翻了个身,这次果果没有来扳我,她陷入自己费解的情绪中,只听果果慢悠悠地说,“朱未迟当时只说了一句话,却让我震惊了许久,然后我就逼问他为什么?经他一解释,我觉得真有几分道理……”果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次换我急了,“窦果果,麻烦你不要买关子好不好?”
果果这次笑眯眯地说,“朱未迟当时长叹一声,说,‘天要亡我!’”
“什么意思?”我似懂非懂。
“意思是,朱未迟不屑林哲辛,八年他都坚持下来了,眼看黎明逼近,天要大亮了,可就在他知道江慕舍是那个与你一夜情的男人后,他不战而退了,你知道他怎么说吗?他说,不管你曾经多爱过一个男人,只要被江慕舍爱上的女人一定在劫难逃!他也知道你恨死了江慕舍,不过他只是轻轻一笑,说,‘你现在有多恨他,将来就会有多爱他!’……”果果话未说完便被我厉声打断,“他放屁!我死也不会爱上江慕舍!我看到他就恶心,就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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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晚上七点!
、第四十章:被困
别靠近我,就算恐惧,就算害怕,就算你是唯一的光明,也别靠近我!
*
“就是啊,我也这么说的,还问朱未迟为何这般看好江慕舍?他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话,‘因为他是个疯子!’,我不懂,就追问他什么意思,他说,‘慕舍对一个人好的时候,他会倾其所有,什么都不在乎,他可以豁出生命去爱一个人,同样的,如果他恨一个人,他也会不折手段去摧毁!’我就问,‘那你觉得江慕舍是爱我们染让还是恨我们染让?’朱未迟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绝对是爱,只是方式太特别了,让一般人无法接受,但这就是江慕舍,你放心,他一定不舍得真正伤害染让的,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他还说,‘你回去劝劝染让,让她不要因为两年前的那件事记恨穆舍,如果那一晚换做是我的话,我同样也会来抢人!’当时说着话时,我觉得他帅呆了!”
我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压住心头冒出的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只若无其事地说,“朱未迟深更半夜的发什么神经呢?”
“没有啊,除了他说江慕舍那些我不太确定之外,其他的几乎都料事如神,我简直太佩服他了!”果果兴奋地嚷嚷。
“说了半天,跟你说的绯闻女友有什么关系?”我不解。
果果有些害羞地埋下脑袋,“嘿嘿”傻笑两声说,“后来他有夸过我,说我是个很可爱的女生呢……说不定我就会是他的下个绯闻女友也说不定啊……”
原来是这样推断出来的?
我有些汗颜,又不忍打击她,“你认真的?”
果果沉默了会儿,然后响亮地说,“可以考虑!”
“已经忘了李默?”我才不信。
窦果果狡黠地一笑,“朱未迟不也忘不了你嘛,咱俩扯平,这样两个心灵受伤的男女倒是可以搭伙过日子,做个伴,省得将来孤苦无依的……”
我忍不住翻一记白眼,“就你这样的还有朱未迟那样的也会有孤苦无依的机会吗?”
窦果果“嘿嘿”奸笑,厚颜无耻地说,“我们这不是郎才女貌嘛!”
如果他们两个能够走到一起真是皆大欢喜了,只是两人的性格……我有点不大放心窦果果同学,希望她不要吓到朱大叔才好……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便睡去了。
这一觉睡得真沉,一夜无梦,格外香甜,醒来时,我本能地抱住身边的人,低喃着,“老公,几点了?”半晌听不到回应,我又推了他一下,“老公?”依然没有回应。
我忍不住睁开迷蒙的眼睛想自己看下闹钟的时间,却发现这里不是卧房,睡在我身边的也不是林哲辛,我恍然清醒过来,顷刻有如在寒冬腊月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冻得我浑身直打哆嗦,果果睡得很沉,经我几番折腾也没醒来,我睁着眼睛望着白白的墙壁,想到林哲辛的离去,再次不争气地泪如雨下,泪水无声地隐没发隙,我就这样躺在床上流着泪,许久,泪水才渐渐干涸,我小心翼翼地了下了床,走进卫生间,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被泪水湿润的发丝,我掬起一捧水浇在脸上,洗去那泪痕,只是眼睛依然红红的,难掩哭泣过的痕迹。
我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分手不是世界末日,而且,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和弥补不是吗?
还来得及吗?我问自己。
答案是……
答案是——我也不知道。
一切都变成了未知数,我的幸福,我的未来,我的爱人……一切都成了未知数。
我们从最亲密的关系,转眼变成陌生人,不,是还不如陌生人,这样的转变叫我如何承受?
洗漱完,我看果果还没有起床,便打算去楼下买些早点,现在是凌晨五点左右,走廊里的人并不多,我坐上电梯,按下关门,就在那门合上的瞬间,一条手臂横了进来,“不好意思。”来人打了个招呼。
我便觉得浑身一震,微微向后退缩了下,将头深深埋下。
那人看到我显然也吃了一惊,却来不及细想,赶紧闪身进来了,电梯的密闭空间里,我几乎可以听到他轻浅的呼吸声,我一边哀叹自己一大早就如此倒霉,一边祈祷电梯快点再快点!
“叮——”我以为到了一楼,正想舒口气,却感到电梯剧烈颤抖了几下,我一个不慎摔倒在地,还没来得及惊呼,突然灯光熄灭,黑暗覆盖了整个狭小的空间!
“啊——”我本能地尖叫一声,旋即惊慌失措地去摸手机,可是我突然僵住了,因为我记起了,手机被我随手放在水池边了……我的心一路跌落,此时便更是跌入谷底了,我还能更倒霉吗?
黑暗中突然亮起一小簇光线来,我看着那光一点点向我靠过来,我连忙频频后退,慌乱地喊叫,“你别过来!别过来!你再过来我要叫人了!”那光猝然到了我面前,我眼一闭,“啊——”便尖叫出声,“救命!救命!救命啊——”
一只大掌快速捂住我的嘴,他的气息离我很近,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你滚开!”我胡乱推攘着他,“滚开!滚开!离我远点!”我奋力推开他,冲动电梯门前用力拍打着紧闭的门,我惊慌失措地大喊着,“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在外面吗?我被困住了!救命啊!救命啊——”小时候曾被继母在密闭的小阁楼关了一天一夜,黑暗中仿佛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我,我不敢睁开眼,吓得不住哭泣,自此就有了轻微的幽闭空间恐惧症,呆在黑暗封闭的地方就容易胡思乱想。
江慕舍在拨打电话,但显然这里是没有信号的,他有些颓然地挂了电话。
“染让……”他唤着还在拼命拍门的我,“你别担心,等医生上班了,自然会有人来修理。”他打开手机电筒,让一片漆黑的空间挤出了一丝光明。
我压根不理他,依然不死心地拍打着电梯门,我知道这样是没用的,但是我受不了那样的安静,太过安静,让我心慌,令我窒息。
江慕舍没有再说话,只是远远地站在我对面,看着我,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感觉到他的视线长久的停伫在我身上,我拍着拍着掌心都拍麻了,但是我不敢停,便将五指紧握成拳,在黑暗中,我用拳头敲击着电梯门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