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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女人,你敢出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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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辛醉得很厉害,估计今晚不能一展雄风了,很抱歉毁了你们的定婚之夜,待会儿我会亲自送他回去。”他的口吻愉悦得听不出一丝歉意。
我咬牙,强作笑颜,“没关系,我们夫妻以后有的是机会在一起,不在乎这一两个晚上。”
那头静默了一会儿,口气突然变得有些沉重,“染让啊,知道哲辛今天晚上都跟我说了什么吗?他说,两年前,有一次喝醉被人耍弄,他以为自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很长一段时间痛苦不堪,无颜面对你,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天才意外得知那晚不过是一场荒唐的闹剧,他哭笑不得之余也欣喜若狂,深更半夜一口气跑了五公里地,在你楼下站了一个晚上,他说,在他以为已经失去了,却有幸再次得到的喜悦是旁人无法体会的幸福。他说,那一夜,他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他觉得自己又有权利追求你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
“别说了!”我尖锐地嘶声叫道,泪水顺着腮边滑落,我无声哭泣。
对方叹了口气,忽而轻声笑了,微微嘲弄,“傻瓜,难道不知道男人真正醉了是无法‘行凶’的吗?”他口中的‘傻瓜’不知是指我还是哲辛。
我无语,也正是因为我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俞乔乔搞得一场恶作剧,而我却是名副其实地背叛了哲辛,所以才越发觉得愧对哲辛,也是那一刻我才明白,在感情世界里,爱情是最经不得猜疑的。
“为了一次闹剧而背弃自己心上人是什么感觉?”江慕舍如赶不走趋不散的恶灵般阴魂不散,将钝重的钢刀一次次捅向我的伤口,让那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再次化脓流血,“是不是特恨自己?是不是特恨我?恨不得我死,恨不得我消失?”
“是。”我心如刀绞,“我恨不得你死,恨不得你消失,最好出门就被车撞死!”
“哈哈……”江慕舍大笑,笑声带着点孤寂的苍凉,“染让啊,别忘了,我可是和你家哲辛在一起,如果死,我们会一起死!”
我心底莫名一寒,脱口道,“江慕舍,你别乱来!”
他忽地冷笑,“为你?”
“……”
“染让啊,你抬举自己了。”他的声音虽漫不经心,却透着一股冰天雪地得寒。
一瞬间,我有种错觉,那个叫江慕舍的男人恨我,只是我不知那恨意是源自替自家兄弟不值还是别的缘由?
我没有心力理会那许多,力持平心静气,“江慕舍,你们在哪儿?我去接你们。”
“不需要,我说过会送他回去。”他似乎又有点不开心了。
我被他的阴晴不定折腾得心神不宁,只有尽快看到哲辛才能感到安心,握话机的手心紧了紧又松了松,我尽量显得温和有礼,“你刚刚回来,对这个城市还不太熟悉,而且你也不知道我们住哪里,我觉得还是我去接……”我话未说完就被他淡淡打断,“我知道你们住哪儿。”
僵立三秒,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我好想暴吼一声,“你明知道我们住哪里干嘛还要打电话?!”可是,我忍住了,什么都没说,不知为何,我有些怕他,也许是心虚,也许是说不上来的原因,这个男人天生就有一种能轻易摧毁别人的力量。
江慕舍似乎听到了我内心剧烈的独白,他低低笑了一声,幽长而寂寞地说,“因为我想你了,染让。”我可以想象他说这句话时琥珀色的双眸中有种淡漠而深沉的忧郁。
因为我想你了,染让。
我想你了。
想你了。
我脑中蓦地一片空白,“咔”地重重挂断电话,心,因为他这一句无礼的戏谑而跳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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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出去!

当我们感觉要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不能失去,会不会太迟?
*
呆呆地坐在客厅,我在等待着,等待林哲辛,等待江慕舍,我担心哲辛又想逃避江慕舍,纠结,矛盾,痛苦,百无聊奈下打开电视,看着没有营养的肥皂剧,因为一出《步步惊心》大红,最近貌似很哈清宫剧,一群女人吃饱了没事干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累死累活只为博皇帝一时宠幸,多凄凉多可悲不是?可我此刻宁愿也来一次雷人的穿越,去那所谓的深宫苦海中饱受非人的折磨也好过现在的窘迫难堪……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门铃响了。
我猛地一惊,他们回来了!
犹豫一下,我吸口气,披上一身防备的刺前去开门,透过猫眼,果然是他们,林哲辛正挂在江慕舍肩头,我连忙打开门,没有看江慕舍,我匆忙去接哲辛的身体,冰冷而生疏地对江慕舍说,“谢谢你送哲辛回来,我会好好照顾他,你可以回去了。”
江慕舍显然不是个听话的主儿,他大步跟了进来,依然托住林哲辛大半身的力量,随着我的步伐将哲辛送进卧室,轻轻平放到床上,他很细心地将哲辛有些脏的外套脱下来,再抽了几张纸巾擦去他嘴角的污渍,慢慢蹲下身去,解开林哲辛的鞋带,小心翼翼地脱去他的鞋,把他的脚放进薄褥中,再将上身也盖好……我就在一旁呆呆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不能动弹,我被惊到了,这个男人每次都有让我惊到的能耐,他做了此刻该我做的所有事,而且做得那么自然。
林哲辛睡得很沉,江慕舍将他安顿好,这才脱下自己被吐得乱七八糟的休闲西装,我记得他有洁癖的,但是他看着自己满身污秽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拿着自己和哲辛的衣服进了卫生间,然后我听到洗衣机的声音,我没想到刚刚在电话里还戏说想我的男人此刻会如此漠视我,从进门到现在,他连正眼瞧我一眼也不曾。
他到底想干什么?
心里想着,脚步便不知不觉跟了过去,卫生间里,江慕舍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衬衫的扣子解到第三颗,我隐约可以看到他袒露在外结实的胸肌,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唐突,我脸颊绯红,正欲道歉离去,但听他已冷声喝道,“你进来干什么?出去!”那口气那架势,活像我是个无礼的擅闯者,他才是这屋的主人。
我大囧,愤怒而无语地离开。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江慕舍一身清爽地走出来,头发依然湿嗒嗒地滚着水珠子,他拿着我擦头的毛巾搓揉着潮湿的发,很随性的动作,我的目光自电脑前转开,定定地看着他,依然难以想象,两年前,我曾跟这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觉得就像做梦一样。
当然,我也希望只是做梦。
他走到我身边,看了眼我的电脑屏幕,笑得意味深长,“在聊天吗?”
我忙关掉窗口,他的眼睛好似有毒,总能一眼看穿我,用力合上电脑,我冷眼瞥视他,“澡也洗了,你可以回去了吧?”对他,我无法不警惕。
“不,我现在还不想睡觉。”
“可是我想睡觉了先生!”崩溃。
江慕舍靠近我两步,我能闻到他身上哲辛惯常用的沐浴香,我忙退开两步,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江慕舍笑,“你对男人一向都如此直接吗?还是只对我?”
我脑子迟钝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还在纠缠我刚才那句‘想睡觉’的话……深吸口气,冷静,冷静,我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控制住不对这个男人发火,“江先生,麻烦你思想健康点,我老公还睡在这边,注意你的用词。”
江慕舍挑眉,“也就是说你老公不在,我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了?”
我无语。
如果此刻我是搞笑版形象,应该是一个小人儿在不断喷血的画面。
“江—慕—舍!”我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你—到—底—走—不—走?”
“我们需要谈谈。”他突然正色道。
我立马警惕,“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他看了眼床上沉睡的林哲辛,坏笑,“你确定要在这里谈吗?”说着,抽身走了出去。
我看着哲辛,脑海中飞快闪过我们在一起的幸福片段,嘴角扬起淡淡地笑,对,我不能再逃避了,我需要跟这个男人好好谈一下,不能让他毁了我和哲辛的幸福,一定不能!
一瞬间,我热血沸腾,浑身都烫了起来,突然像注入了许多勇气般,我大步走出房间,追随江慕舍的背影而去。
阳台上,一个孤寂而修长的背影伫立着,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我仿佛是看到了林哲辛站在张阿姨病房的窗前望着天空的样子,那么孤独那么无助,念及张阿姨,我鼻头微微一酸,这个世上我爱的并且爱我的人又少了一个。
现在只剩哲辛了,我不能失去他,一定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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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死亡那么近

当一个人已经完全透视了你,你还有什么谈判的筹码?
*
踩着平稳的步伐,我一步步挪到阳台边,在他身边站立,今晚的星子很密,夜空分外迷人,夏末了,夜晚的燥热不若白天,风中透着薄薄的凉意,很是清爽惬意,我偷眼看了下沉默抽烟的江慕舍,微淡的灯光映出他线条迷人的侧面轮廓,琥珀色的眸子在夜色下显得深邃异常,他夹烟的手指很漂亮修长,动作随意率性,透出一股与往日稳重相背离的不羁……不可否认,他真的是个很迷人的男人,两年前的那晚,我没有好好看过他,因为那时他不过是个路人甲,而两年后的今日,我才重新正视这个男人,因为他已经危及到我未来的人生。
平定了心情,我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江慕舍,我和哲辛彼此相爱,过去不管是他错还是我错,只会让我们更加珍惜对方,我知道自己当年年少无知做了对不起哲辛的事,但是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很爱很爱他,用我的余生来弥补对他的亏欠,你是他的朋友,我想你应该也希望哲辛幸福的,所以那件事还要请你替我保守秘密,可以吗?”
江慕舍沉默着,仿佛在认真思考着我的话,他的唇角始终带着一贯示人的温吞笑容,他深吸了一口,慢慢吐出一个个漂亮的烟圈,青色的烟雾在寂静的夜空缭绕,很快被风吹散,只余淡淡的烟草香,我有些紧张地看着他,江慕舍突然回头对我笑了下,递过一根烟,我忙摆摆手,表示不抽烟。
江慕舍并没有收回手,他静静地盯着我,好看的眸闪烁着迷人的光华,他说了一句令我所有勇气所以热血都散了凉了的话,“染让啊,不想回味下吗?你从十四岁就学会抽烟了,思念烟草的滋味应该很久了吧?”他像个诱惑小红帽犯罪的大灰狼。
我满眼诧异地看他,他怎么知道我抽烟?就连哲辛……也不知道呀……
江慕舍依然微笑着看我,“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需要掩饰,我不是林哲辛,你不需要伪装得很乖很懂事很善解人意,你所有邪恶的一面,我都知道。”
他的话如晴天霹雳,劈得我无法动弹,只是本能地问,“你什么意思?”此刻,我的确需要一根烟草来镇定一下慌乱的心,于是,我手忙脚乱地接过他的烟,他的火。
江慕舍似乎很满意我的惊慌,他微笑着转开视线,将目光投向星空,江慕舍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这种遥远需要他闭上眼睛狠狠挖掘才能将那些已经盖棺蒙尘的往昔一一挖出来,“染让啊——”
每次他叫我“染让啊”的时候,我都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仿佛又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只听他平静地说,“染让啊,严格说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两年前,也不是哲辛十六岁生日那天,而是你继母身孕,你搞恶作剧被你爸毒打的那个晚上,深冬了,你只穿着一件纯白的线衣和藏青色的小背心跪在阳台露天的地方,那天很冷,外面下着很大的雪,雪花落了你满身满头,你像个雪人般一动不动,一跪就是三个钟头,那是我第一次见你,染让。”
继母身孕?
我十三岁那年,那女人有了身孕,便越发恃宠而骄,整天看这里不顺眼那儿不习惯,不断支使我做这做那,受了几个月的晦气,我实在气不过,从宠物市场捡回来一只断了气的小仓鼠丢在她被窝里,结果吓得那女人险些流产,就是那晚,我被老爸修理得很惨,鼻青脸肿地跪在阳台前的露天石阶上反省,寒风呼啦啦地吹,吹得我整个人都麻木了,雪花很美,洒在我身上,仿佛是一场隆重而凄美的葬礼,当时我就想,如果这场大雪能将我彻底掩埋该多好……于是,我没有动,傻傻地等待着一场华丽丽的雪葬。
可是几个钟头过去了,我依然活着,而且是痛苦不堪地活着,我好想尽快结束这样的苦难,于是,我支撑着站起身,因为腿脚已经麻木,我试了很多次才慢慢爬起身,此时阳台上已经积了好厚好厚一层雪,我使了浑身的力气艰难地爬上去,然后慢慢站直身体,低头看了眼下面,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我想着,如果从这里跳下去,脑浆会不会喷出来?如果从这里跳下去,老爸会不会有一点点后悔?如果从这里跳下去,明天会不会上A市头条?
我暗暗自嘲,这里是三楼,脑浆不会喷出来,不会死得很丑;老爸会有一点后悔一点伤心,但是很快就有人替补了;我当然不会上头条,人们只会关注陈冠希又嫖了几个女人杨幂有没有整容小沈阳到底离没离婚之类的八卦新闻。
我不过是这个城市一粒细小的尘埃,没有人会在乎我的归去来。
张开双臂,我仰起头,闭上双眼,让滚烫的泪水无声滑落,片片雪花融化在我的热泪里,很快,便化成一股冰水顺着紧绷的脸颊滚滚落下,我凄然笑了,或许肯为我掉一抹伤心泪的只有“林家厨房”那个善良的女人了,只是她的恩情,我这辈子是还不了了……
张阿姨,如果有来生,我好想你做我的妈妈。
我对妈妈的印象很浅淡,唯一深刻的是,在我六岁那年,妈妈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小手流泪,她说,让让,你知道吗?人死了之后会被天使带到天国去过幸福快乐的生活,在天国,妈妈依然可以看到可爱的让让,知道让让过得好不好,如果让让伤心,妈妈也会伤心,如果让让开心,妈妈也会开心,所以我的让让一定要过得开心,这样妈妈才会开心,懂吗?
我当时懵懵懂懂地点着头,其实那个时候的我怎么可能懂?可是现在我懂了,压根没有什么天国,妈妈不过是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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