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敢出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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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也不许。”我指着他的鼻子警告。
他一口咬住我的指尖,我惊呼一声,“林哲辛,你造反呢!”
他趁机封住我的口,一阵热吻之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林哲辛将我一把抱起,向床上走去,我满脸烧红,只傻傻地看着他,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爱怜地刮了下我的鼻尖,满眼都是深深的爱意,他说,“苏染让,就算你不要我了,林哲辛这辈子也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这是他许过的最美的诺言。
就在我和哲辛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突然传来敲门声,“染让……染让……”舒金泽在外头轻声唤我。
撑开疲惫的双眼,我勉强坐起身,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打开门,看到舒金泽眼睛通红地站在门口,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见我开门了,差点儿喜极而泣,忙拉住我的手,“染让,你快帮帮静儿吧,她毒瘾发作了,又是呕吐,又是抽搐的,我怎么也制不住……”我一听,整个人都醒过神了,忙将林哲辛也叫起来。
大家到客厅时,发现静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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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自杀未遂
我深深自责,为自己微不足道的妒忌蒙蔽了对朋友的关心。
*
舒金泽顿时慌了,一个劲喊,“静儿,静儿,你在哪里?”然后就像一个无头苍蝇般乱找。
我和林哲辛对视一眼,哲辛说,“别急,人在家里,没出去。”我看了眼大门,关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松口气,也帮着舒金泽找人。
客厅没有,卧室没有,厨房也没有,那只剩卫生间了。
林哲辛退开一步,我上前扭动门把,里面反锁了,我们三人相视一眼,果然在里面!
舒金泽拍着门,“静儿,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快点……快点把门打开!”
半晌,里面人才回了一句,“舒金泽,你烦不烦?我上个厕所也要你管吗?”我隐隐觉得不对劲,她的气息不稳,有些虚软无力的样子。
“静儿,静儿,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啊……你……你快开门,看不到你我不放心……”舒金泽急得眼眶都红了,一个劲儿哀求陶静开门。
里面却不再有回应了。
“让开!”林哲辛沉声命令道。
我和舒金泽一致向旁边退开。
林哲辛猛地大脚踹开门,里面的情景再次憾住我们三人,只见陶静脸色苍白,衣裳凌乱地躺在地上,墙上的镜子被敲碎,她的手腕处被碎玻璃割开一条很长的口子,鲜血汩汩而流,几乎淹没了她纤细的身躯……我目瞪口呆地瞧着,今晚受到的刺激未免太多了,我频频有种做梦的感觉,静儿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轻生呢?她到底遇上了什么过不去的事?
我突然觉得我这个朋友做得非常非常失败……
舒金泽吓得腿一软,跌坐了下去。
林哲辛推我一把,“别愣着了,把家里剩下来的纱布拿来临时包一下,赶紧送医院!”
我忙回过神,匆匆跑去找纱布,回来时林哲辛已经将陶静抱了出来,我忙将纱布一圈圈绕在她的手腕上,伤口上的肉从里面翻出来,我有些不忍细看,匆匆包扎好便让舒金泽去她房中取了件羽绒服裹上,我也帮哲辛将外套取来,金泽帮着把门打开,哲辛见我也跟着,他有些不赞许地摇头,“外面天寒地冻的,你就别跟着受寒了,我和金泽一起去,你就乖乖呆在家等消息。”
“不行!我要陪你们一起去!”我很愧疚,这段时间,一直因为心里的那点小小的疙瘩就刻意疏远静儿,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总觉得自己难辞其咎,“我要照顾她!”
林哲辛却很坚定,“听话。”随后对金泽说,“我们走,将门带上!”说罢,不容我反驳,已经匆匆离去。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家中只剩我一人,我突然觉得太过清静,静得我忍不住心慌,空气中依然弥漫着血腥味,那仿佛是静儿对我深深的指责,我慢慢挪到卫生间,看着满地的血水,突然觉得胸口翻江倒海得难受,然后就不可自抑地吐起来。
吐着吐着,我就蹲在地上哭了。
我不知道自己哭什么,但就是抑制不了心头的悲伤。
蹲了许久,直到腿脚都麻木掉了,我才慢慢撑着墙壁站起身子,然后开始机械地打扫卫生,将卫生间收拾得一尘不染,仿佛这里从来没有发生流血的悲剧,打扫完卫生间,我突然发现自己停不下来了,于是又将客厅收拾地干干净净,看看挂在墙上的始终,二点十分了,不知道他们那边怎么样了?静儿有没有脱离危险?我发现自己不能停下,一停就想东想西,一想就心烦意乱,于是我又将静儿和舒金泽的房间也打扫了一遍,就在我打扫他们床下的时候,一个精致的盒子吸引了我的视线,我忍不住拖了出来,本以为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打开一看,却是一件熟悉的毛衣,我想起那日下午,我们在阳台上一起研究如何织毛衣织手套,当时陶静就在织这件衣服,我当时以为是织给舒金泽的,可是她显然早就织好了,却没有给他,而是放在床底下,用漂亮的礼盒装好,我脑中突然涌出一种奇怪的想法,难道这件衣服是织给哲辛的?拿出衣服,看着大小,跟林哲辛的身量是差不多……我忙甩掉这种念想,就算身量差不多也不一定就是给哲辛织的,说不定是给她什么朋友织的,我不能总是疑神疑鬼地怀疑自己的朋友,将盒子原样放了回去。
所有能收拾得都收拾好了,我实在没什么可打扫的了,只得坐在沙发上苦等。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手机的铃声从房间里传出来,忙跑进去接起电话,“哲辛,情况怎么样?”我迫不及待地问。
“放心吧,已经脱离危险了。”哲辛的声音很沉静,却透着浓浓的疲惫。
我重重松了口气,“那就好。”心中的负罪感少了一些,仿佛整个人都松弛了一般。
“我知道你会担心得睡不着,所以一确定静儿没事便赶紧告诉你了。”他心疼地说,“宝贝赶紧睡吧,天都快亮了。”
我只觉得鼻头一酸,这样一个无时无刻都把我挂在心头的男人,我的每一次猜疑,每一次不信任都是对他莫大的羞辱,“哲辛,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颤抖,“我一个人……会怕。”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对这个男人越来越依赖,越来越离不开。
“等我将静儿和金泽安顿好了就回去。”
我的心又提起,“金泽怎么了?”
林哲辛无奈地笑了下,“那小子晕血,一看到血就脸色苍白,头晕目眩的。”
我想到方才他见到血泊中的陶静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还以为他是吓呆了,原来是晕血,也忍不住笑了下,“哲辛,我去陪你吧。”
“不许过来!”他的口气一下子严厉起来,“赶紧睡觉!我马上就回去!”说罢,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
他就是这般霸道,特别是我的事,他总是霸道地为我做决定,但是我从来不会真正恼火,因为我知道他是为我好。
如果在这个世上,还有人重视我甚过自己,那就是林哲辛。
这样的男人,就像一匹野马,很难驯服,但是只要你真正驯服了他便会对你忠心不二,至死不渝,因为它们一生只认一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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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奇怪的反应
谁又知道谁的苦?
*
幸好陶静的毒瘾不深,在医院只发作了几次就好转了,我们不放心她一个人,怕她又想不开,便轮流照顾她,现在是我做饭,哲辛煲汤,每天都用保温瓶装好送到医院,但是陶静吃得很少,她一下子消瘦了很多很多,仿佛大病了一场,话也更少了。
看着她如此憔悴,我心头很是愧疚,只盼着她早日康复。
也许是天天挂营养液的原因,一个礼拜后,她的脸色好转了些,眼睛也仿佛有了神采,偶尔会跟我聊天,但是话依然很少,不再像以前那般侃侃而谈,我心里难过,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是想尽法子逗她笑,刚开始,她都是面无表情的,渐渐地,她的眸子里有了一些温度,再后来,她终于会偶尔发笑了,只是笑着笑着,眼眶便红了。
我不知道她在忧伤什么?也从来不敢主动问起。
不知怎的,陶静的父亲知道了这个事,他看到女儿消瘦得没了人形,心疼得老泪纵横,跟在她父亲身后来的还有一个女孩,大约十四五岁的模样,头发染成火红色,戴着一副无镜片的黑框眼镜,脸涂得很白,眼睛刷得很黑,穿得五彩缤纷,蹬亮晶晶的高跟鞋,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没想到她注意到我打量她的视线,白了我一眼,暗地里对我比了下中指,嘴里嘀咕了句什么,她坐在隔壁空床上玩着手机,一会儿就不耐烦地瞥一眼跟陶静说着话的父亲,瞥过三次之后终于受不住嚷道,“死老头,人家肯德基都要关门了,你走不走啊?”
陶静的父亲忙站起身,“就走就走。”随即赶紧跟女儿叮嘱着什么,五彩缤纷已经走到门口,催促,“快点啊!”
陶静的父亲忙说了句,“静儿,我回头再来看你啊。”
陶静淡淡地笑着,“没关系,爸你陪着乔乔就好了,我不要紧的,马上就出院了。”
陶静的父亲对我憨厚的笑笑,“染让,我们家静儿多麻烦你帮忙照料了。”
我宽慰他,“叔叔放心,静儿是我的好朋友,我照顾她义不容辞,您有事就先走吧,这里有我呢。”
“好好,你真是个好孩子。”陶静的父亲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那我先走了。”
我站起来送他到门口,“叔叔慢走。”
折回身时,我看到陶静眼底闪过一抹落寞和怨恨。
我坐回她身边,询问她,“静儿,想不想吃苹果?”
陶静看了我一眼,晶莹的眸子里有水光闪过,“谢谢你染让。”
我拍拍她的肩,“说什么呢,咱们谁跟谁啊?”说罢,起身拿苹果过来削。
陶静看着我削苹果不说话,我却忍不住了,“刚那女孩就是你妹妹俞乔乔?那身装扮也太骇人了吧?哪里像个孩子啊,分明就是个刚下夜班的舞女嘛……”我开始将俞乔乔从头评论到脚,没一处看得顺眼的,陶静只是安静地听着,并不发表意见,过了半晌,她才说,“染让,我想今天出院。”
“为什么啊?”我吃惊,刀子差点儿削到手了,“你身体还没好呢,医生说至少还要一个礼拜才能出院!”
她望着我,眼神带着一点点哀求,“帮我办出院手续吧。”
“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想出院了?”我不解,“总得有个缘由吧?”
静儿轻轻叹了口气,说,“我不想再看到他们了。”
“为什么?虽然那个俞乔乔很没礼貌,但你父亲是真的关心你,你怎么……”我话未说完,就被陶静厉声打断,“苏染让,你到底办是不办?”她恶狠狠地瞪着我,有些歇斯底里。
我被她这个样子吓得愣住了,十多天来,她一直很安静,安静得近乎无声无息,没想到她会有如此激动的情绪,我忙点头,“好好,我这就去办。”看着手中削了一半的苹果,我小心翼翼地咨询她的意见,“吃完这个苹果再去好不好?”
陶静点点头,她的脸色因激动而潮红,许久才平静下来,看着我谨慎小心的样子,忍不住说,“染让,我不是冲你发脾气的,你别放在心上。”
我把削好的苹果劈成一小片一小片,用牙签叉一片喂给她,“静儿,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疏了?我依然是那个视陶静为终身好友的苏染让。”
陶静沉默了片刻,突然猛地抱住我,放声痛哭出声,我微微吁了口气,这些日子她太过沉默,太过压抑了,让人心中更是不安,我轻轻拥抱住她,眼眶也湿润了,“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不管什么样的委屈,哭出来就好。
陶静嚎嚎大哭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停住,她抹着红肿的眼睛看着我,欲言又止,“染让……”
我轻轻捂住她的嘴,“什么都别说,你只要记得,你还有我们,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站在你身边,你不要怕,我们会一直陪着你。”
陶静刚刚止住的泪又似自来水般滚滚而下。
“快别哭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我搂住她的肩头,轻轻哄着,陶静忍不住笑了下,轻轻推我一把,“讨厌你,总是笑我。”我“咯咯”笑,“不欺负你欺负谁啊?”一切,总算雨过天晴了,这段时间,我们每个人都过得极度紧绷,就连睡觉也不敢睡得太沉,就担心陶静再有想不开的时候,不过现在我知道,她走过来了,至少暂时走过来了。
也许是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了,我这才感觉睡意排山倒海地压过来,不知何时,我趴在陶静的床边就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得极其香甜,迷蒙中,听到遥远的天边似乎有人在说着话,然后就突然觉得身轻如燕,飞上云端,然后躺在软绵绵的云朵上,又酣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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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难以启齿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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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再醒来时,外头已是漆黑一团,我看了下熟悉的大床,微微有些迷糊,刚刚不是还在陪静儿说话的吗?怎么这会儿就睡到自家床上了?
“染让,吃饭啰!”客厅里传来舒金泽愉快的声音。
有多久,我没听到舒金泽开心的声音了?
我睡多久了?还是我在做梦呢?
就在我头晕脑胀的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林哲辛的脑袋探了进来,看到我木木地坐在床边,忍不住取笑,“小木瓜,睡傻了?还在梦游呢?”边说着已经走到我身边,摸摸我鸡窝一样的脑袋,“睡大半天了,饿不饿的?”
被他一提醒,我才感觉到好饿,忍不住摸了一下平平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好饿哦,我睡过头了,都没做饭……”
他凑过脑袋来亲亲我睡意迷蒙的眼,温柔地说,“宝贝,大家都等你开饭呢。”
“等我开饭?”我诧异地望着他,“你做的?”
林哲辛摇摇头,伸手捏了下我的鼻尖,“是静儿做的。”
我眉头倒竖,“你们怎能这样?她还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