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二季-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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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贵姓的声音从我的闷吼里穿插了进来:“你在这扮什么月圆狼人,要想知道答案,直接找当事人问一下不就行了?!”
“他喝醉了,早睡得跟西葫芦似的了。”我愁苦道。
“这话说的,他要不喝醉你也进不了他房门啊!”你妈贵姓白眼我。
“那我现在进他房间,把他摇醒问问?”我迟疑道:“可是我怕他敷衍我,不给我明确答案。”
“切,我东王子是个痛快人!”你妈贵姓嗤之以鼻:“更不屑于敷衍任何人。”
我点头道:“那倒也是。那我就效仿你遗风一回,溜门去!”
说罢,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连拖鞋都没敢穿,赤着脚做贼一样开门,关门,再开门,再关门。几个重复动作之后,我已经完好无损地站在了房东的屋内。看着不远处大床上正在熟睡的房东,我第一个觉得对不起的,是我的亲妈。娘啊,您从小教育我要洁身自好,我却在这天刚蒙蒙亮的时刻溜进单身男青年的闺房;您一直督导我要物有所值,而我牺牲脸面地溜进来,竟然不是想趁他醉把他睡,反而是要把他摇醒,白白浪费生米煮熟饭的良机,女儿不孝啊!
此时室外虽然已见天光,但屋内却因为拉着厚厚的窗帘而一片暗淡。我深吸一口气,摸索着走到近前儿,轻轻扯了下房东的被角,找死地问:“那谁,你睡了?”
那谁一点回应也没有。我怕他突然被叫醒,一片黑暗中披头散发的我再吓到他,于是很贴心地先把头发扎起来,然后摸索着去开旁边床头柜上的台灯。在我摸到台灯开关的同时,房东也醒了过来。“谁?”他口齿不清地问。
“我。”我小声答应着,赶紧开了台灯。橘黄的灯光中,我眼睁睁看着房东坐起来,一脸迷蒙惊慌还带有愤怒。“几点了?”他显然宿醉未醒,不高兴地问。
我讪笑了一下,赔礼道歉:“还早。不好意思把你吵醒,我有个小问题想请教一下。”
房东皱着眉头看了一下自己皱皱巴巴的衬衫,答非所问道:“你怎么让我穿这睡?!”
我黑线道:“你喝多了,自己没有能力换衣服,我一个正经人,总不能强行给你换睡衣吧。”
“在柜子里。”房东截断话头道。
靠的,把我当女佣了还。我撇撇嘴,抬脚往衣柜走,然而上来就一个踉跄差点扑地,这才发现踩在地板上的一双赤脚早就冻得麻木了。屋内虽然开了空调,但地板还是很凉的。
房东这时稍微清醒了些,看见我是光脚踩在地板上,衣着单薄,竟然很圣人地掀开被子,冷脸对我道:“上来!”
我登时老脸通红,连连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就一句话,很快说完我就走。”
房东不再跟我墨迹,起身下床一把将我扽到床上的被窝里,自己穿着拖鞋开了衣柜找出睡衣,溜达进卫生间换去了。剩下我自己浑身僵硬地瑟缩在房东温暖的被窝里,闻着烟酒体香混合的味道,一宿没休息的大脑当场死机。
我滴妈,我承认我对他有非分之想,但这么快就发展到同床共寝的程度,这也太鸿运当头了一点吧。我拉过被子蒙住头,忍不住在被窝里发出了胜之不武的浪笑。
正笑着呢,有外力在揪被子,我慌忙探出头来,发现是换好衣服的房东。T恤长睡裤。妈呀,难道他真要跟我共用一个被窝?拜托,这可不是在野山上同睡一个帐篷,而是共挤一个被窝,还都穿得这么居家,这,这也太亲密了吧!
看到我跟个僵尸一样愣在那里,房东毫不留情地一掀被角,钻了进来。
景涛兄,我要窒息了,快来度我!
在房东钻进被窝的一瞬,我下意识地就想起身。起到三分之一时听到房东说:“躺下!”我娇躯一软,啪地又落了回去。
跟他并排平躺,我一边寻找呼吸,一边偷偷把身体往外挪。房东一伸胳膊,啪地关掉了台灯。
黑暗中我呜嗷一声哭了出来,喜极而泣道:“拉灯了!拉灯了!你干啥拉灯啊?!”
好吧,虽然我自诩内心狂野,但是面对open esay到这种程度的房东,我简直保守的像个封建余孽。
“嘘!”房东制止住我,低声道:“睡吧。”
“睡,睡,睡啥睡呀”我哭腔道:“我是来问问题的,不是来睡你的。你,你不是个gay吗,你咋一点都不矜持啊!我考,你一直都是装gay的吧!”我激动得语无伦次。
“我很困。睡醒再问。”房东闷声道,说罢就转身背对着我,貌似真的要开始入眠了。
睡毛啊,我心说你倒是gay界的柳下惠,但老娘我正在这如狼似虎的年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就是你鲜嫩的肉体,老娘要是不碰你简直愧对列祖列宗。但老娘要是碰了你,又不是老娘这次来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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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奶奶个腿儿的纠结啊!我哭丧着脸,平躺在床上,瞪着黑暗中的天花板。被窝里很暖和,周围的气息很好闻。距离我右手咫尺之遥就是房东一马平川的后背,掀开那层阻碍人类进步的布,里面应该就是真皮,我是喽呢,还是喽呢,还是喽呢?
我甩甩头,教育自己:逮个机会就上,做人怎能这浪!那个谁走错谁回头的难题还没有解,你就上赶着压之,万一刚压上人家就告诉你错的是你回头的是你,你如何自处?到时候你都不好意思从人家身上下来!
但他可是亲手把我扽到床上又制止我起来的呀,还巴巴地特意换上了方便脱卸的睡衣睡裤,这不是赤裸裸的欢迎取阅吗?这么看来几个小时之前的大冒险之吻就是在铺垫啊,上一轮他主动,这一轮换我,东王子你是这个懿旨不?
可万一他要是真的只是看我脚冷可怜我呢,万一他只是看我失眠想让我安睡一会儿呢,万一他不把我当异性只当姐妹同衾呢,要不他为啥要背对着我而不是面对着我甚至抱着我呢?人家一番国际救援好心,你却化高尚为下流,简直是作孽哟!
我彪悍的一生中从来没有这么纠结过。我的内心在举办一场规模空前的辩论赛,在正反N辩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中,辩论赛主席我,无尚光荣地,束手缚脚地,睡着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大难临头。
当我听到人声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待我分辨出声音的主人是谁时,我吓得差点大小便失禁。更玩命的是,声音的主人们此时已经走到了门口,只听得有人在转动门把手。
我诈尸一样一个激灵从床上蹦了起来,我突然的起身带走了房东身上的被子,于是他人还没醒身体就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我顾不上这么多,闪电一样蹿进了室内的卫生间。
这时我清晰地听到戏霸说:哎,先敲门……
接着门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一拧一推,开了。我贴着卫生间的瓷砖,心脏在眼前跳伦巴。
只听得他伯父在外面道:这孩子睡觉真不老实,被子都掉到地上去了,会着凉的。
然后他亲爹怒道:小赤佬,起来了!都几点钟了还睡懒觉!·#¥%……%%
接着他伯父道:我去看看大咪醒了没有,昨晚他们回来的晚。
我脑浆都要下来了,用目光无声地搜寻看看能否从他的卫生间直接偷渡到我的房间。失败了,这别野造得完全违背人性。我只好暗自祈祷房东赶快起来救场,否则一会儿戏霸就会嚎叫着跑进来,告诉他们大咪不见了。到那时,我恐怕只有把自己肢解了从马桶冲走这一条道路了。
这厢房东还没吱声,那厢就听得戏霸一边敲门一边问:大咪,你醒了吗?起床了!
正在我一筹莫展但求速死的当口,突然隐隐听得从我的房间传来含糊不清的应答声:唔,就来!
我热泪横流,男宠不白养啊,关键时刻是真上真出力啊!
你妈贵姓的献声帮我度过了这一关,只听得戏霸又走回来对宗师道:他们马上就起了,我们去楼下等吧。
我的一颗七巧玲珑心这才终于归位。关门声响,听得外面安静了下来,我这才捏手捏脚地溜出了卫生间。
房东翻了个身,显然宿醉还不是太舒服,准备继续赖床。我没功夫理会他,继续踮着脚尖芭蕾着往门口走,一开门,我石化当场!
明亮光线中,房东的门口赫然站着一脸欣慰阴险笑容的他伯父,还有震怒狰狞的他亲爹,手上掐着为我拼死拼活的亲密男宠。
我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站在原地是哭也哭不出来,笑比哭更难。
“睡了,睡了,睡了!”戏霸立即cosplay范进中举,喜不可言,差点跪下仰天长叫:我们老李家有后了!!
宗师的表情更为精彩,一方面因为看到自己儿子屋里终于走出了女的而欣慰,另一方面因为这女的是他所讨厌的人而觉得晦气,个中滋味好比好不容易吃了一块肉却发现是苍蝇。
我被雷劈中一样呆立门口,既尴尬又慌张,刚张嘴想解释一下我俩的清白,宗师就一甩袖子,愤然道:你们两个,十分钟后下来见我!说罢掐着你妈贵姓,转身离去。戏霸朝我夹咕了一下眼睛,乐颠颠地跟着走了。
啊!我蹲下俯身捂脸,老泪纵横。失策啊,明明自己早就跟戏霸说过这次行动瞒不过宗师的法眼,他一定会杀过来的,怎么还会把自己弄成狗血淋头的女一号。再让你失眠,再让你溜门,再让你进被窝!
我但求速死地直起身来,一扭头发现房东正在看我,目光清明如冷水。我心头一顿,顾不上事后的羞涩,直接问道:“你是不是早料到你爸会来?”
房东点头。
“怪不得之前那么浪,把我扥进被窝,你在利用我!”我恼羞成怒。主要是对自己没有魅力吸引他而窝火。
房东不置可否。
老娘的一世清誉,就这样成了父子角力的工具。悲哀呀。我赤脚蔫头耷脑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本来这天,按照计划我应该回京解决赵赵氏的难题的,但是看这形势,我必然是难以脱身成行了。
回到房间,我胡乱洗漱了一下,换上衣服,登登跑下楼,对着戏霸和宗师请罪表衷心道:“昨晚喝多了……”赫然觉得这个开头很不美妙,赶紧改口道:“今早溜进他房间……”呃,这个更龌龊。
我痛苦地直挠头,一口气道:“反正我没睡你儿子你侄子。我只是因为冻脚,进他被窝暖和一下,然后不小心睡着了。”好吧,这解释我自己听了都不信。
戏霸喜滋滋道:“大咪你不要紧张。我们都是开明的长辈。既然已经有了既成事实,我们也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我气得直想冲过去撕烂影帝红娘的嘴,向着宗师惶恐道:“你千万别听他胡说。一会儿你儿子下来你问他,我们俩绝对清清白白,我可连他的衣裳都没掀啊!”
宗师从鼻孔里哼出冷气,指着我定性道:阴谋!
又来了,我黑线道:愿闻其详。
我相信你们没发生什么。宗师冷脸道。
我感激地涕泪横流,到底是一代宗师啊,就是拥有傲人的判断力!
因为李程是不可能看上你这种货色的。宗师继续给出理由。
好吧,虽然是人身攻击,但看在对还原事实有利的份上,我忍了。
刚刚那一幕是有人故意设计让我们看见的!宗师对戏霸通牒道。
我差点跪倒在宗师脚下,拜他为师,咋就这么明辨是非呢!
就是她!宗师转身指着我的鼻子,道:就是这个有城府有心机有手段的女的,她故意让我们看见,现在又装出一副撇清关系的样子来谋求好感!
我收回之前所有对宗师的溢美之词。
你死心吧!宗师对着我叫嚣道:就算你跟李程真怎么样了,老子也不会认你的!
我心说早知你态度这么坚决,我应该把你儿子办了才对,可惜了了啊。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一次恐怕就不会再有了。
李程呢?个小赤佬怎么还不下来?!宗师这才发现这当堂会审一直缺席男一号。
戏霸道:我上去看看。
纳尼?留我自己在楼下面对杀人不犯法的宗师?我讪笑道:太冷,我上去加件衣服。然后不等宗师同意,就跟在戏霸后面跑上了楼梯。(被掐的你妈贵姓:赵大咪你禽兽不如!)
等我穿了外套再次下楼时,房东已经端坐在客厅了,正跟他亲爹斗鸡呢。宗师目眦尽裂一拍桌子怒吼道:侬讲啥么子?!再讲一遍!
戏霸拉架道:“别动怒嘛。”看了懵懂的我一眼,又道:“既然李程都已经承认了,咱们总要对人家大咪姑娘负责嘛。大咪呀,你看令尊令堂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好去提亲啊!”
我欲哭无泪地问:“他承认啥了?!我们真的啥都没干啊!”
“大咪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们家真的很开明的。”戏霸鼓吹道。
我不敢置信地走到房东跟前,哆嗦着指责道:“你不会……你也太……你真是……”
房东抬头看看我,又露出卖身前的邪恶抿嘴一笑。我心往下直坠,这笑容一出来就说明我要倒霉了。
果然,宗师看到我跟房东眉来眼去,直接期身过来,狂飙道:“册那!不就是睡了一夜吗,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其他的你想也别想!”
又来了,散财老爹又来了。我连搭理他的心情都没有了。
“两百万,两百万怎么样!”宗师上来就狮子大松口。
我心说这也太慈悲了吧,可以白白睡一个帅哥童男子不说,还补偿200万,这要传出去,房东非被当街强暴无数次不可。
见我不说话,宗师丧心病狂地加价:“三百万!我给你三百万,永远不要再纠缠!”
我打了个哈欠,心说这什么亲哥亲儿子呀,看着亲弟亲爹犯病也不上来处理一下,没有人性。
“五百万!”宗师终于彻底爬上了疯癫的巅峰,甩着你妈贵姓怒吼道:“五百万!最多就是这样了!”
我看看戏霸跟房东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心说影后不作为,你们当老娘浪得虚名?!
“成交!”我大叫一声,止住了宗师的拍卖。
戏霸一脸震惊,房东也不明所以地静静看着我。宗师则是一脸张扬,讽刺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她就是为了钱!”
我不理会宗师的讥讽,先从他手里夺过男宠,然后直接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当着他们的面拍在宗师面前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