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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二季-第37部分

小说: 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二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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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了,必须跟他说清楚了。于是我变身朱军,问:“姐夫你现在幸福吗?”

姐夫没怎么迟疑,就说:“现在的生活虽然不是我想要的幸福,但却是我最乐意看到的幸福。”

“果然非艺术人生范儿不能交流,我也只能客随主便了。”我点评道:“你有一张幸福版图,你的家人占着首都心脏和富庶的南方,犀利姐跟孩子占着半壁江山整个辽阔北方,现在只差了房东这一个宝岛台湾的幸福还没有归属,对吗?”

“你真的很有才。”姐夫道:“更擅长读心。”

“你自己不在版图里,这是你的选择。我不在版图里,也是人之常情。”我直白得很。

“你在版图里的!”姐夫马上表明立场。

“是吗?很荣幸成为南沙群岛的一员。”我开心道:“以后请叫我曾母暗沙。”

“可是姐夫,”我话锋一转,沉声道:“你也知道,如果台湾岛跟曾母暗沙合并,对宝岛来说,这并不是他想要的附属领土。最重要的是,小小的曾母暗沙傍大岛,真的会很有压力。”

姐夫默默地完全把我的地理爱情讲座听进去了,他重重点头道:“对不起大咪,之前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支持你的选择。衷心祝你幸福。”

“谢谢。”我终于绽放出了当晚最真的一个假笑。

回到家,你妈贵姓已经就寝,我把他从被窝里提溜出来。“猜谜时间到!”我快乐地起番儿:“曾母暗沙,打一个童话故事。”

“新月格格。”你妈贵姓神志不清道。

“你这货是越来越没文化了!”我恨铁不成钢。

你妈贵姓知耻而后勇,努力赶走睡虫,抠着屁缝思考了好久,终于胸有成竹洋洋自得道:“上错花轿嫁对郎!”

我一个巴掌把言情男宠扇回了被窝里。转身准备去洗澡。

你妈贵姓不依不饶道:“谜底究竟是啥啊,你还没公布呢!”

“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男宠。”我潇洒地留下谜底,翩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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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几天,自愈星球一哥梁泡泡果然没有再骚扰我,至于有没有再骚扰姐夫,就是犀利姐该考虑的事情了。

很快就到了周五。吃一堑长一智的彭大树提前打来电话,跟我沟通周六下午约会的具体日程安排,各种尊重。

“中午一起吃完饭后先去逛书店,然后去台球,晚上吃完饭后去看电影。你看这安排还要得吧?”彭大树破天荒地温柔。

“要不要安排得这么拥挤啊。”我挑剔道:“冒昧问一下你是把它当做最后一次约会来搞的吗?”

“你只给了一下午时间,这是最科学合理的安排了。既不会觉得空闲无聊,又不会太过匆忙赶场。”彭大树化身理性分析帝:“而且文武兼备,既锻炼了身体又陶冶了情操,既充满物质粮食又不乏精神食粮,是娱乐也有,竞技也有,文化也有,美食也有。你认为还有哪里欠缺?”

我被教育得哑口无言,打结了半天,挑理道:“书店什么意思,逛咩书店啊?!谁都知道我本人最是不学无术,除非马上要考试,否则绝对不看书。你把书店安排在第一项,是不是在讽刺我?”

“哈”彭大树忍不住挤兑道:“你以前说我有知识没文化,我以为你多有素养呢,想着投你所好逛逛书店,结果竟然无心戳了你的软肋。罪过。”

“呃”我赶紧找补道:“不逛书店不等于不买书,什么时代了,我这种先锋弄潮儿都是直接在网上订书或者看电子书的。”

“那要不咱们约在网吧,一起逛网上书店?”彭大树故意反讽。

“算了!”我挥挥手,豪迈道:“我也不是那种不给面儿的人,这次就先听你的吧。”

就这样,敲定了日程之后,很快就到了周六的中午。彭大树说好直接到我楼下来接我,我简单收拾了一下,等他到达。

半染围着我绕了两圈,啧啧道:“第一次正式约会穿成这样,也太不庄重了吧。”

“怎样,姐难道要租个晚礼服穿着呀?!”我翻翻白眼。

“不用那么极端”半染解释道:“但你好歹把衣柜翻烂,挑个十身八身……”

“然后没有一套满意的,全堆到床上,做出一副但求速死的表情,”我截断道:“最后时间来不及了,眼一闭心一横挑了最磕碜的一套穿上出去,引来众多路人围观侧目,男方一见却死昧良心地夸说天仙下凡。你是想这么演么?”

“大咪姐你太博学了!”半染夸赞道。

“哼”我用英国伦敦城乡结合部腔冷哼道:“you see them one,you see them all!”

“虾米?”半染跟不上思路。

“这种万年不变的言情、偶像、棒子剧套路,你看过其中一个,就等于看了他们全部。”我解释道。

在半染崇拜的眼神中,彭大树打来电话,说他已到楼下,就不上来叨扰了,让我直接下去。

我刚要出门,你妈贵姓从房间里冲了出来:要去书店是吗?给我带本书回来吧!

我欣慰道:姓啊,难得你也有如此好学的时刻,说吧,你想看什么书?

六个梦。你妈贵姓斩钉截铁道。

还是套装呢,真用功。但是不行,这书毒性太大,你娇弱的身躯承受不来。我给你买别的吧,安徒生童话选就很不错。我试着和男宠讨价还价。

不行,我就要看六个梦,别的我不要!你妈贵姓是让我给宠坏了,贼拉任性。

我冷冷一笑,面黑心冷地最后通牒道:六个梦你这辈子是看不上了,不过你可以耐心等待,等你主人我心情好有时间了,为你特意量身打造一部《梦个六》!

 
跟彭大树共进午餐后,我们去了京城文艺界交口推崇的三联书店。看着店内一个个在文化的海洋里津津有味遨游的顾客,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混进先进文化队伍里的文盲,差点被绕哪儿乱窜的书卷气冲昏了一穷二白的头脑。

我偷眼看看身边的彭大树,这货竟然一脸朝圣的饥渴和陶醉,大头朝下,一个猛子便扎进了人文社会科学的水沟。在能当凶器的大部头专著里潜水潜得极度欢实,看样子没个三两钟头不会浮出水面。

我僵硬地站在门口,觉得自己十分多余。四处打量了一下,只好蹑手蹑脚地往画册的柜台走去。

时钟滴答,没过多久我就把店里几乎所有带插图的书籍都翻了一遍。一看同行的彭大树,还插着根导气管在知识的深水下咕嘟咕嘟地欢实吐泡泡呢。

我看了看时间,进来有一个小时了。我心里像是有千百只小虫在爬,而且还全是蜈蚣科的,挠得我心慌气短。我只好轻轻走过去,指着彭大树手中砖头一样厚的书,小声对他说:“真喜欢就买回去看吧,你横不是想站在这里把它看完吧。”

彭大树恋恋不舍地把书从眼前拿开。我无意一扫,lady 嘎嘎,竟然清一色的外文。

我撇撇嘴,心说,有两个可能。一是他根本就看不懂在这儿充大尾巴狼,二是他真的能看懂,而且还很轻松地看进去了,前者归属于装13总舵小资分舵,后者挂名在天不怕地不怕俱乐部就怕流氓有文化分部。总之,这两个邪教组织出来的,我哪个也不想要。

彭大树对我纠结的心声毫无所知,见我呆不下去了,倒很体贴,说行,那咱这就走吧。言毕刷刷刷从书架上抽了十来本书,抱在胸前,往结账处走去。

我跟在他后面。结账时,彭大树看我两手空空,狐疑地问:“你一本也不喜欢?”

“带图的我都已经看完了。”我坦言道。

“随便买几本吧”彭大树给我洗脑:“我请。”

我刚想拒绝,赫然想起之前答应男宠的事儿,便问收银员:“你这儿有安徒生童话选吗?”

还没等收银员回答,彭大树拎着书就把我拽出了书店。我心说,问安徒生你就扛不住了,我还没问有没有《六个梦》呢!

离开书店,我们往下一个目标台球厅开赴。我在车上就一顿摩拳擦掌,木哈哈哈,暌违美式落袋界良久的翻袋小天后又杀回来了!

我奸笑着侧头斜睨我的对手,嚣张道:一会儿打起来我让你三颗球吧。没办法,姐实在是太擅长这项运动了。

彭大树笑着说:好哇,多谢天后宽宏大量。

结果,冷酷的现实告诉翻袋小天后,翻袋跟翻跟斗一样,偶尔为之可以刺激可以怡情可以强身健体,但是没时没晌地翻却只会酿成折腰的惨剧。

一连两局,都以我的完败而告终。

第三局开局前彭大树故意气我:“要不我让你三颗球吧。”

“不需要!”我很有骨气道:“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才能让你吃到最新鲜的灰尘!”

然而,现实个小贱人再一次站在了彭大树的一边儿。虽然我竭尽全力,但他还是很快就只剩下最后两颗球了。我扫视球桌,发现想要赢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奶奶个腿儿的,我怒目而视彭大树,竟然无视好男不跟女斗的古训,那就别怪老娘最毒妇人心。

 
我不再想着怎样把自己的球打进去,而是一门心思用我的球来阻挡他的下球线路。没错,我是赢不了,但你也休想胜利。一介天后,竟然不得不在美式落袋上玩起了斯诺克,情何以堪。

彭大树在两次解球都失败了之后,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说:“你让我直接把黑八打进去,然后这局算你赢了,这样行不?”

“哈,玩施舍是吧。”我恼羞成怒:“别光说不练。有本事你打呀,黑八也挡着呢,你打呀!”

彭大树沉思了一会儿,趴下一边运杆一边儿扭头膈应我道:我打啦?我真打啦?

打!我怒吼一声,吓的隔壁桌的小哥直接打呲了。

彭大树二话不说,一个漂亮的跳杆,母球直接跳过我的障碍球,把黑八踹进了底洞。

这真是,有多少失败可以重来。我这半辈子跟彭大树在各方面的交手上,似乎就从没胜过。

想到这里,我不禁悲愤交加,把球杆一扔,赌气道:不玩了!

你赢了。彭大树继续膈应我:我提前把黑八打进去了,我输了。

我狠狠地瞪他一眼,抓过自己的包,负气地扭头就往外走。彭大树立即追了出来。

“玩玩而已,不要这么认真嘛。”彭大树劝我。

我理也不理他,健步如飞。电梯太慢,为了配合我怒火冲天压不住的气场,我果断地选择走楼梯。

彭大树依旧跟在后面,倒没有试图阻止我的脚步,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劝。我被他烦得不行,突然停下脚步,扭头对着他愤怒道:“我不是对胜负看得太重好不好!我是气不过哪样哪样都败给你!在书店我是头脑简单,到球场总该轮到我四肢发达了吧,结果你还来抢,你能不能大气一点儿,开阔一点儿,让着我点儿?!”

彭大树眨巴着小眼睛,仔细想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过来,道:我错了。

我气得脸都变形了:你明明没错你道什么歉?!你还可以让得再明显一点嘛!说罢,比老佛爷还难伺候的我返身就继续往楼梯下冲。

正所谓祸不单行,羞愤之下,我老眼一花,踩秃噜了楼梯,直接咔甭哎呦,歪倒在了一边。这还是在眼疾手快的彭大树一把扶住我的份上,否则我直接顺着楼梯就滚滚东流了。

脚扭了。我疼得直嘶啦。

彭大树立即蹲下查看我的伤势,跟个江湖郎中似的通牒道:已经肿起来了,你没法走了。

我瞅他一眼,不服气地挣扎着想站起来,结果微微一动,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别乱动!彭大树重声道。把我的单肩包解下来背到自己身上,然后蹲在低两级的楼梯上,背对着我,做出一副要背我下楼的姿势。

我迟疑道:“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的,第一次约会就这样,太奔放了吧。”

彭大树无视我的啰嗦,又急又气道:“还扯!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脚了?!”

我回想起小时候看的八仙过海,里面最没有神仙范儿的就是铁拐李。再说我也不能在阴冷的楼梯间一直坐着吧。想到这里,我义无反顾地趴在了彭大树的后背上。

幸运的是,距离球馆不远,就是一家中医院。彭大树背着我,直接穿过马路,进了医院大门。

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彭大树去挂号。看了大夫,问题并不严重,开了点儿内服外擦的药。彭大树取了药,扶着我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我正一边低头查看我上了药肿得跟包子似的脚,一边数落彭大树个害人精。突然觉得周围的气氛有恙,彭大树突然停下脚步,我莫名其妙地抬起头来,赫然看见,离我不远处,面对面正站着一代戏霸和无量宗师。

我的头脑瞬间一片空白,耳边回响着一个声音:mb的,让你约会,让你打球,让你崴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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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就是赶紧松开扶着彭大树的左手,身体不自觉的右倾,跟他拉开一定的距离。然后才慌张地跟戏霸和宗师打了招呼。实在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充满尿点的情况下遇见他们,真是冤家路窄呢。

“介绍一下?”戏霸用眼神指着彭大树,对我开口要求道。虽然他的脸上带着虚假伪善的笑容,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在噌噌冒火。

我咽了口吐沫,硬着头皮给他们介绍:“伯父叔叔,这是我的老同学彭大树。彭大树这是我原来房东的爸爸和伯父。”

   “你们好。”彭大树知礼地向两位问好。

“你是律师?”戏霸径直问。老同学神马的这种词汇怎么可能瞒过这只老狐狸。

“是。”彭大树答应着,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用眼神表示“他怎么知道我是律师的?”

戏霸则从彭大树的回答中确认了,他就是我之前口中说的那位男朋友。据我对戏霸的了解,他多半原本还以为我是信口开河胡诌八扯画饼充饥呢,所以一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可是今天的偶遇告诉他,我是来真的,这真相不得不让他大跌美瞳。

“你的脚怎么了?”老派的戏霸演戏总是需要过门,一边指着我的脚,一边小碎步挪到了我的右手边。从他的走位我立即明白地看出,他已经按捺不住想找我私语质问的心了。

“没事,不小心崴了一下,擦点药就好了。”我一边说,一边单脚往前跳着躲避戏霸。

“伤的不轻啊,都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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