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二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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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恶人先告状,这通电话倒成了他对我的控诉大会了。
我咳嗽一声,直接拆穿道:“过气影帝,咱能不能快进一下,省去前面你自我发挥的大段独白,直接进入你我二人正面交锋的戏份?”
“哈哈”艺能帝干笑两声,爽朗道:“你还是对表演这么有研究。”
“你为啥请我爸妈吃饭?”我一针见血地跳戏问道。
“你为啥从家里搬出去?”狠角色以问作答。
靠,想彻底撕破脸是不是?我热血上涌,忍不住解开上衣的一颗扣子,老娘跟你拼了!
“你还给我妈新配了一套钥匙,神马居心?”我卷土重来。
“你搬走了还不把钥匙还回来,是何阴谋?”狠角色紧咬不放。
我去!真是招招致命啊,不光膀子还真打不过他,我下意识地又解了一颗扣子。
“本来没事你硬生生闹大,憋的神马坏心眼?!”我重整旗鼓。
“已经答应你不要脸反悔,搞的何种鬼把戏?!”狠角色步步紧逼。
奶奶个嘴儿的,艺能帝不仅气势上不落下风,对仗更是逆天的工整。绝对是有备而来,轻敌了,这一仗悬啊!我的冷汗终于流了下来。
刚想再解一个扣子,赫然发现前台的服务员mm一边鄙夷地盯视着我,一边猛拨电话。
不好!我突然反应过来,之前姐刚在这里躺了一百来个妖娆的姿势,现在更是没说几句话就解了好几颗扣子,她不会以为我是特殊服务行业的工作者吧?!
我赶紧朝mm安抚地笑笑,嗖地蹿出了宾馆大门。
“伯父啊,好聚好散再聚才不难看,你又何必把关系搞得这么僵硬呢?”我率先服软道。
“大咪啊,有朋自远方来热情接待,你又何苦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呢?”对仗帝也柔声细语地说。
“你……”我一口浊气堵在胸前,憋得差点撒手人寰。
棘手啊,太tm棘手了。第一季的纯情赤兔呆伯父,我怀念你,你的伪侄媳妇怀念你!
第二集 荡也不争春只把春来叫
彪悍彪不过亲妈,飙戏飙不过伯父,我怀着无比挫败的心情回到了家。
一进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吃麻小的半染见我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直觉我又有料,幸灾乐祸地冲上来抓着我的胳膊摇晃道:“出啥事儿了?出啥事儿了?”
我掰开她的魔爪,把胳膊上的麻小汤汁重新抹回她身上,意兴阑珊地挪到沙发上趴躺好,把脸生生地压扁在沙发坐垫上。
半染唉了一声,走过来柔声劝我:没事,姐,都是亲爹妈,嘴上说你归说你,心里绝对力挺你。
我继续埋头苦嗅坐垫,不说话。
半染接着温柔劝道:姐,不就是单身嘛,多大事呀,咱真不至于这样。那些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做人要向前看。
我还是脸朝坐垫,不吱声。
半染的耐性在慢慢消失不见,再也装不住知心姐妹,推搡了我一把,粗声粗气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你都要憋死我了!
我仍然呼吸浓重,无应答。
靠!半染彻底失控,恶言相向道:有本事你就在这趴着吧,那坐垫买回来两年多了从没洗过而且我刚刚坐在上面吃贼辣贼通气的麻辣小龙虾,忍不住放了好几个宿屁~
我嗷的一声跳起来,冲进卫生间一阵干呕。
半染眉开眼笑地挤在卫生间的门口,扬声道:好好说话多好,非整幺蛾子?!
我边用毛巾擦嘴边叹息道:本以为这一页已经翻过去了,谁成想,一阵风过来,它又翻回来了!
半染似懂非懂,追问道:哪一页呀,谁回来了?
我不再理她,反身走出卫生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妈贵姓大热天戴着一个我从秃头老板办公室顺来的假发套,一双美瞳忧伤地望着我。
姓啊,你姘头的余热还真是阴魂不散呢!我说。
你妈贵姓:哼,哪个荡妇不争春?你自己要是心中无鬼,怕什么,又躲什么?!
这你们兽类就不懂了。我忍不住诗兴大发:有道是,荡也不争春,只把春来叫,待到筋疲力尽时,她说我还要!
赵大咪!你妈贵姓把假发薅下来直接摔到我的大脸上,破口大骂道:你还是个女的么?!
我朝他挤挤眼:我是不是女的,你最清楚了!
你妈贵姓:色情!
我跳躺到床上,头枕你妈贵姓的脖子,由衷道:姓啊,我有预感咱俩的逍遥小日子到头了。那几个盲目热情的老家伙恐怕要打着为我好的旗帜,把我往火坑里推了。
你妈贵姓:哈,你倒是想跳了,人家火坑答应吗?
切!我啐道:老娘什么时候想跳了?!
你妈贵姓:想都想了,忸怩个毛!
我坐起来,拧着身子娇嗔道:可是人家别的言情小说的女主都扭捏的,都永远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喜欢哪一个的。
你妈贵姓:实际她们跟你一样百爪挠心恨不得第一章就把男主角直接推倒。色都色了,抵抗个毛!
我继续大幅度地拧着身子,娃娃音道:可是人家别的言情小说的女主都抵抗的,都永远两只小手往外推男主并且大叫不要这样的。
你妈贵姓:那是她们跟你一样在夫妻生活中喜欢占据主动主导的霸权地位。做都做了,羞涩个毛!
我奋力螺旋状拧着,含羞带臊道:可是人家别的言情小说的女主都羞涩的,都看到男主永远羞红了脸蛋不敢抬头恨不得一头撞死过去的。
这时候你妈贵姓终于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怒吼道:赵大咪你说话就说话,扮tm什么鹌鹑!
第二天上班,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三分一走神,五分一发愣。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我饭也没吃,打车直奔房东家。
阔别一个多月,这里一点儿也没变,看门的还是那个躲我如瘟疫的小保安。有道是小别胜新婚,看到我来,小保安居然一扫之前的警惕,朝我点头笑了笑。
我熟门熟路地坐电梯上楼,来到了那扇熟悉的、趴过无数次的铁门前。
拿出钥匙,想了想我又放了回去,跟个客人一样摁响了门铃。
老赵同志来开的门。
走进客厅,我环视一周,仍是窗明几净,不远处墙上贴着的值日表上还赫然印着我的大名。
这时贴了一脸黄瓜片穿着居家服的赵赵氏开门从原来我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俩可真行,大扫除也干了,连美容都做上了。昨晚没睡连夜搬过来的吧?”我冷嘲热讽道。
赵赵氏怕黄瓜片脱落,不敢做表情,僵硬道:“怎么说话呢?!”
“咋不说你们怎么办事呢!”我气不打一处来,回呛道:“都说了不能来住,不能来住,你们俩还上赶着搬来,能不能给你姑娘留点脸?!”
赵赵氏一听不干了,刷刷两下把脸上的黄瓜片都撕了下来,瞪着眼睛冲我吼道:“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我不甘示弱:“我不知道他伯父跟你们说了什么,甚至许诺了什么,但是我告诉你们,统统不好使!这房子不是他伯父的,也不是他的,是他爸爸的!”
“你什么意思,别着急,坐下慢慢说,都说明白。”赵赵氏一看我是真急了,想拉我在沙发上坐下。
我一甩手表示拒绝。
“妈,你姑娘没少得罪他爸爸,人家对我没有任何好印象。人家都当着我的面说让我滚出去了,你们……你们到底是有多大的心,还能不管不顾地在这住下去啊?!”我义正言辞地说。
老赵两口子互相看看,赵赵氏率先承认错误道:“咪阿,妈不知道是这么回事。那谁,他伯父昨天一点也没说呀!妈要知道肯定不能搬过来。”
“那你现在相信他伯父还是你姑娘?”我冷冷反问。
“当然是相信我姑娘了!”赵赵氏斩钉截铁道:“都是他那伯父,昨天说他侄子怎么怎么稀罕你,怎么怎么上赶着追求你,完了你对人家有误会,看不上人家。他劝我跟你爸搬过来住,一是能省点儿钱,最重要的还是能再撮合撮合你俩。妈一寻思,你看你确实也不小了,完了老彭家的小子也没看上你,这好不容易有个男孩稀罕你,妈不想让你错过嘛。”
我气得都笑了起来:“妈,那屋里有房东的照片,你想必已经看过了吧?”
“看过了看过了”赵赵氏忙不迭地点头,由衷地夸道:“小伙儿长得真英俊,贼精神!”
“不光长得好,身材更好,要腰有腰,要腚有腚,还家财万贯。正规本科毕业,现在在美国留学。”我补充道。
赵赵氏一听两眼放光:“是嘛,哎哟,真有出息!”
“出息吧?”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看亲爹,又看看亲妈。陡然变脸叫道:“人家这么有出息能稀罕你姑娘吗?还我看不上人家,这你们都能信?!还上赶着追求我,我咋这么俊呢?!”
老赵同志一拉他媳妇,沉痛道:“姑娘说的在理。”
我一脸黑线道:“爸,我这是自谦一下,你不用这么配合。”
赵赵氏叹了口气,陈恳地拉着我的手,说:“咪阿,妈这把错了。你别上火,我跟你爸这就搬走,我俩还回去住宾馆哈。”
我拍拍大咪妈的手,道:“不怪你们。你们也是听信了他伯父的谗言。来,我帮你们收拾行李。”
三个人默默无语地打包行李,赵赵氏憋了半晌,终于憋不住问道:“咪阿,跟妈说实话,你跟这房东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无力地看着她,说:“没有一毛钱关系。”
“他爸爸为啥不喜欢你呢?”大咪妈又问。
我耸耸肩:“一言难尽。总之他不光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你们俩,他歧视所有黑土地上的劳动人民。”
老赵同志立即就不干了:“他以为他是谁呀!”
我赶紧安抚道:“岛民,愚昧,目光短浅,夜郎自大,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哈。”(宗师:册那,真以为老子这一季没戏了是伐?!)
又停了一会儿,我看到赵赵氏在一边欲言又止and欲言又止。
我只好大度地说:“妈你有啥话就直说吧,别怕我受不了,我皮糙肉厚,抗造。”
大咪妈讪笑了一下,才道:“不行咱给他家送点礼呗。”
靠!我气得跳脚:“妈你有完没完了?!你姑娘是有多困难,你非得到处送礼往外推销!”
“不是。”赵赵氏连忙解释道:“妈在寻思怎么能挽回嘛,不送礼也行,想点别的招儿。”
“没必要。”我正色道。心说,同性恋连医学都治不好,你一个家庭主妇挽回个球。
“唉。”赵赵氏叹息道:“要不就别让我看见这么好的小伙儿,现在这样让人怎么放的下哟!”
差不多行了吧,人都不在跟前,有必要这么往死里夸么?!
哪知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厢老赵同志就倾情抚着那台拉轰的液晶大电视,闷声道:世界杯就快开战了。
“没事,宾馆的电视也挺好,到时候我陪您看哈!”我开解道。
好不容易连哄带劝连威胁带强迫的把二老从房东的家里请了出来,一直到坐上出租车俩人还在那频频回顾,流连忘返。
我清清嗓子,用一副孝子贤孙的腔调讨好道:“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想去哪儿玩呀?我周末带你们去。”
“美国。”赵赵氏头也不回的说,显然还停留在房东的温柔乡里没回魂呢。
“爸,我带你们去爬长城好不好?不到长城非爷们。”我转而进攻较为理智的亲爹。
亲爹没吱声。
“不想去长城?奥体鸟巢水立方怎么样?还是故宫北海颐和园?想去哪您吱一声,姑娘鞍前马后各种效劳!”我亲昵地拍拍亲爹的胳膊。
亲爹抬起无神的眼睛看了看我,半晌终于从鼻腔里挤出了两个字:“南非。”
我抖动着嘴唇,悲愤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是要造反呐,这年头连亲爹妈都伺候不起了~动辄就要出国,还哪热闹往哪奔,完全不管子女承受得来承受不来。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冷笑一声,通牒道:“这位妇女,美国你是去不了了,楼下有个美廉美超市,你没事可以去吹吹空调。还有这位大叔,南非已经客满,男澡堂子还有空位,还能一边看球一边搓背。”
安顿好二老,讲好晚上等我下班一起吃饭,一看表,一点多了,我马不停蹄地又往办公室折返。
路上还很有统筹方法地给萝卜打了个电话。
“你叔叔婶子来了,你不表示表示?”接通电话我如是说。
“我靠,普天同庆!”萝卜很上路的说。
“不用搞这么大场面,太虚,要低调。这周末带他们出去转转,你的明白?”我问。
“太明白了!冬雷震震夏雨雪组合随时恭候征用。”萝卜嘻嘻哈哈道。
“不用这么客气,你们两口子该干嘛干嘛,饭局呀聚会啊远足啊旅行啊,一个都别推。把车给我留下就行。”我大言不惭的说。
“我谢你啊。我必须贱了吧呲的随车给你配一个司机和一个导游!”萝卜豪爽的说。
“啧啧”我装模作样道:“那我就勉为其难带上你俩吧。不过丑话说前头,食宿自理哈!”
“咋不抠死你个死变态!”萝卜愤愤地结束了通话。
哎呀,各种一帆风顺,我倚靠在出租车的后座上,不禁绽放出了胜之不武的微笑。
腹黑伯父,飙戏我不行,耍狠你不行。哼哼,跟我斗?!
正所谓好事成双,刚刚在与他伯父不见面的斗争中大获全胜,回到办公室,又接到了另一个劲敌的短信。
“赵大咪同学,我是彭木。不好意思这段时间太忙了,刚跟你联系。今天晚上有空吗?”
我反反复复研读着这条短信,忍不住在办公室里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彭大树,彭!大!树!
终于送上门来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个龟孙!(你妈贵姓:赵大咪,你的心眼是以纳米计的吗?)
我擎着手机笑的花枝乱颤,最终一个标点符号也没给丫回!
忙碌着,阴笑着,很快便到了下班时间。
我一边哼唱:今天是个好日子,吉祥的事儿都能成,明天后天都是好日子,赶上了盛世咱享哈皮!一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手机却在这时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过来一看,不由色变。万恶的彭大树直接把电话打过来了!
狠角色,又是一个狠角色!
我咽了口吐沫,竟一时慌乱到不敢去接电话。
赵大咪!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怕他个球,你虽然十多年前输给他一回,但是以你现在所向披靡孤独求败的泼辣神功,